小雪坐在旁边,她十指尖尖弹起古筝还唱了起来,一身白衣的小怜一挥衣袖跳起了舞,想不到我见忧怜的小怜,舞起来可谓是风情无限,那回眸一笑很是勾人心魂,纤细的腰枝韧性十足犹如风中的柳絮,能弯能曲,宁雨睁大双眼,正赏心悦目的瞧着真正的古典舞蹈,而他们三个大男人都是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真怀疑他们的魂魄此时还在不在身上……
唉!真是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啊!(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当然是被某女改版了。不得不说这吃喝玩乐有哪个男人不乐吗?如果说有,那就是傻子或是呆子。
“新人愁苦无处诉,旧人欢情诗词赋,泪坠尘世仰卧看,寻红问绿筝弦断。”一曲终,舞也完毕,林思辰摇头晃脑的念叨着。小雪和小怜站在一起竟痴迷的看着林思辰。
“好,想不到辰兄的才华了得,令在下开了眼界。”慕容松赞道。
“耶!你们,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宁雨用手指点了点三个大男人:“可是,这里只有两个大美人,我们四个大男人不够分嘞!”
“谁说不够?她们两个分给慕容公子和林思辰一人一个,你就归我,刚刚好。”胡永站起来走到宁雨旁边正准备一手搭在她肩上。
“去,一边凉快去。”宁雨忙站起来躲开。而小雪和小怜此时惊愕的看着他们……
“美人,别理他们,今晚你们俩都归我了。”宁雨走上前一手搂一个,来个左拥右抱的。
“噗……”慕容松刚喝的一口酒喷了出来,他一手抚着嘴痛苦的咳嗽起来:“咳咳咳……”下次一定要注意,在她没说话之前不能吃更不能喝,否则,总有一天会被呛死的。
“哟!慕容公子这是舍不得吗?”宁雨拼命的眨着大眼睛直放电。慕容松刚顺口气又被宁雨放电的眼神给雷倒,他挥了挥袖,那意思是爱咋地就咋地。
宁雨眉开眼笑的领着小雪和小怜出了房门,她今晚可有得玩了,刚才小怜的舞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她还想看呢!
“这个小雨就是来捣蛋的。”胡永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接下来他们三人一边喝酒一边聊……
大片大片的雪花漫天飞舞,蓝天白云下的大山,一片银装素裹,在白雾的笼罩下,依稀还能看到山棱,厚厚的积雪上,一个身穿白色纱裙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怎么看不清面容呢?
宁雨往前走几步,终于看到她的头发,居然是一头白发如瀑布般的拖在地上,这冰天雪地里只穿着纱裙,而那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那妖娆的舞姿仿佛要把人带向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喂!你不怕冷吗?”怎么连棉袄都没穿一件?宁雨大步跑上前问道。
可是,自己明明是朝那女子跑去,但她们始终保持着原来的距离,怎么都跑不到她面前,更看不到她的脸,难道自己碰上仙女下凡了?不对,听说鬼打墙就是这样的?
就算是鬼她也要看清鬼的脸,宁雨的好奇心战胜了恐惧,而白衣纱裙的女子仿佛还清唱了起来,唱的什么?她努力的想听清楚却怎么也听不清楚?仿佛是清唱又好像是在哼歌……
“喂!你是谁?”宁雨终于停下了脚步,她不再追那白衣女子,因为她好像永远也追不到。
歌声停了,舞也停了,白衣女子背对着她,宁雨看到她双手捧着脸肩膀却在不停的颤抖,一阵轻轻的哭泣声传来,宁雨一愣,刚才不是还在唱啊跳的,现在怎么又哭上了?而且还哭得很伤心?
“别哭啊!有什么伤心事跟我说说,我会帮你的。”宁雨又往前走,心里却在猜测要么失恋了,要么就是亲人离去?其实哭一场就好了,这世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也许是从小经历过不少的挫折和打击,对于宁雨来说有多少的痛她都会淡然处之,生活就是这样,要想生存就必须好好的活着,这就生活。
最令宁雨惊讶的是自己居然走到了白衣女子的身后,那为什么刚才跑了那么久她连边都没挨着呢?白衣女子依然背对着她,哭泣声变成了轻微的抽泣,肩膀还在轻轻的抖动着。
“不要哭了,不就是失恋吗?天下男人多的是,何必去为一只鸟而放弃一群的鸟呢?”宁雨边说边转到白衣女子的前面。
就在宁雨站在白衣女子面前的时候,那白衣女子突然放下脸上那双瘦骨嶙峋的双手,快如闪电般的掐住她的脖子,那长长的指甲刺进了喉咙,只觉得喉咙仿佛撕裂般的疼痛,而那张脸却被银色的头发遮住,她还是没有看清她的脸……
“啊啊啊!!!”宁雨惨叫几声,双手不停的挥打。
“小雨,怎么了?怎么了这是?”胡永刚进房便听到宁雨的惨叫声,而躺在床上的人双手用力在空气中挥动,仿佛在做垂死挣扎,他抓住了那双不停挥舞的双手并紧紧的抱住了她,还不停的拍打着她的背。
“脖子,我的脖子流血了,痛……”宁雨大喊脖子痛。
“脖子没事。你是不是做恶梦了?”胡永看了看她的脖子没什么,又拿起宁雨的棉袄一边帮她穿还一边问道。
看这一身汗流得,胡永帮宁雨穿上棉袄后拍了拍她的脸,而林思辰听到宁雨的叫声过来的时候,胡永已经进了房门,他在门外止步了。
“永哥,梦中有个白衣女子想杀我。”宁雨还回味在梦里,她颤抖的身体紧紧的抱住了胡永。她气喘吁吁的靠在一个温暖的怀里,不停的回想梦中那个白衣女子。
“那只是个梦,哪有梦里杀人的,亏你还是现代人呢!”胡永又拍了拍宁雨的背:“小雨,别怕,有永哥在,一辈子都会保护你的。”
“嗯!你千万不要丢下我,还有思辰?”胡永的话让宁雨稍稍安心。
因为,她相信他的话,从小到大她都相信他,只要有他在,她都不会怕,也许那只是一个梦,再说,她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月会跟谁结下深仇大恨?
“放心吧!”胡永放开宁雨擦了把她脸上的汗水:“你呀!肯定是昨晚上喝多了酒,快起来吧!都等着你呢!”
“我昨晚哪有喝多了?”宁雨狡辩。
“还说没喝多?”胡永站在床边凶道:“以后不准喝酒,象什么样?”
“喝酒跟梦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不让喝酒?宁雨不服气的吼叫。
“喝酒容易上火,上火了,就容易梦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胡永掀开被子把宁雨拉了起来,并拿起一旁的棉裤正想帮她穿上。
“喂!我自己来。”宁雨自己动手穿了起来。
胡永却愣住了,自己怎么就这么顺手,感觉就好像小雨的这二十几年来都是他亲自照顾一样,他站在一旁看着小雨穿衣竟然笑了起来,因为,她并没有扭捏的做作叫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