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间病房里,吴宥思正焦急的守护在牛牛的病房里。由于受了惊吓以及林木那大力的一推,牛牛头上受了些伤,可没有什么大碍。这件事真的是要好好的谢一谢林木,毕竟是他救了自己的女儿。“董事长,刚刚我去过了,林先生因为伤的太重,已经身亡了。”“是吗?”林木,为了他的女儿。。。林木,我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了。
由于手术的原因,林木葬礼的那天,我没有参加。因为我走不出这间病房,我的眼睛还缠着纱布,一个人根本做不了飞机回去。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连齐婶和牛牛都在家里,只有吴宥是带着我过来了。而我根本不知道是他,是齐婶骗了我。为此,我对吴宥思狠狠地鄙视了一番,他是想让我身边的人都站在他的那一边啊!
在我手术结束后,我没有想到吴宥思的大伯,其实就是他的义父,就是他做坏事的头头。我真心的以为他的身份结束院长,他告诉了我很多事情,让我的脑子又有些混乱了,但是有一点我却是知道的,认为他没有说谎的,那就是吴宥思没有伤害我的父母,倒不是因为是他说,而是我相信林木在那个时刻不会欺骗我。他是真心的希望我好,想让我幸福。至于错手的杀死张翔,我还是不能轻易的原谅了吴宥思的。所以,我到他的态度始终是冷冷的,不怎么理睬。
“沫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这是吴宥思每天都会在我面前说的话。而我的回答始终是转过头,不去理他。这样的,一直到我出院。我说要回去,他二话不说的打理好一切,跟在我身后,我去看林木,他也远远地在一旁陪同。每一天,在我去上班的时候,他也都会出现在养老院里,顾奶奶还是和以前一样,把他认做孙子的要介绍给我。我去接牛牛的时候,他也会亲自去,起初牛牛和我一样,对他就像是隐形人一样,可渐渐地,牛牛开始接纳他,要不是念着我,估计每一次从幼稚园出来,第一反应就是想扑在他的怀里吧?对于这一点,吴宥思是非常满意的。脸上的笑总是暖暖的,就像是,就像是我和他一起去西藏的时候,他每次静静地,看着我的样子。
再后来,齐婶也开始在我身边有意无意的提起他,甚至还会在周末给吴宥思开门进来,自己再自动消失,给我们一家人好好相处的机会。就这样,慢慢的,慢慢的,我们真的好像是回到了以前,真的是没有分开过的一家人一样。只是,我始终没有答应嫁给他,牛牛也始终没有叫他一声爸爸。
从林木的墓地回来,我一直想着林木妈妈说的话:‘没偶洱啊,你知道吗?我是最喜欢你,一声最埋怨你的了。我家林木,是始终忘记不了你啊。知道吗?那一天,我梦见他回来看我们,可是我怎么叫他也不理我,我就跟在他的身后,不停的喊着他,心里小着,哪怕他回过头来看我这个可怜的妈妈一眼,也是好的啊!可他,始终没有回头,就那么的站在家里的地下室里,一动不动的看着给你画的画像。我知道,他是放心不下你啊,我的傻儿子啊!你是不会明白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啊。我也怨不了你啊!所以,沫洱,你就一直努力的幸福下去吧,让我那个傻瓜儿子不要再为你担心,好回来见,见一见我这个妈妈啊。呜。。。。唔。。。’
我好像不会笑了。我好像一下子不知道怎样生活了。我没事的时候,就会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己的眼睛手术很成功,可我看着自己,总是慢慢的就好像看见林木在望着自己一样。我真的,可以和吴宥思重新再来过吗?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我欠了林木太多太多?
“妈妈,你在想三木对不对?牛牛也很想他。”牛牛见我又做在镜子面前发呆,学着大人的模样,摇了摇头:“妈妈,你好久没有陪着牛牛玩了,天天都是姥姥和那个人陪着牛牛,要不是牛牛想着妈妈,都快要忘记牛牛除了没有爸爸,还有妈妈了。”“是妈妈不好。”“妈妈,你还想给牛牛找一个爸爸吗?”牛牛想到以前在医院里的时候说的话:“三木也说过希望牛牛有爸爸呢!”
“是吗?”“嗯!”“那牛牛想要谁做你的爸爸呢?”小家伙现在肯定是会说吴宥思的吧!“其实,没有爸爸,牛牛也可以生活的很好。只要妈妈开心就好了。牛牛只想妈妈笑,可以陪着牛牛玩。”多么体贴的孩子啊!当然,我也有听到她小小声的咕哝了一句‘那个人还不错啦!’“那你就帮妈妈转告那个人一声,说妈妈答应顾奶奶,在养老院和她的孙子结婚了。”“哦。”牛牛应付的应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后,立刻激动的大喊大叫:“真的?妈妈!妈妈!妈妈你答应了?!”还没有等到我的回答,门就被打开了,一直在外面偷听的吴宥思激动的一把抱住在那里一个劲的蹦的牛牛:“叫爸爸!”“爸爸!”
“乖女儿!”“我也要参加爸爸的婚礼!”“好!”“和妈妈一起!”“当然!没有妈妈,怎么会有**子!”“我要当妈妈的花童!就让那个讨厌的叔叔做男花童好了!”“没有问题!”这间屋子里是从没有过的喜气洋洋,其乐融融。而因为吴宥思的追妻计划而被迫天天上班的k则没来由的接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难道是有人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