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我?不过这样也好,顶着这样一杆大旗,做什么事情都方便。秦哥的身份本来是个不好解决的事情,现在他挂了军衔就是部队的人了,王哥以前手上也有很多的人命官司,我也是。我们都经不起追查,上面既然有这意思,魏叔叔你和赵老爷子也赞成这事情,那我就应了这事。只是,希望不要有太多的事才好。”楚流清半喜半忧,这个事情利益是大于弊端的,可是有弊端存在总不是好事。
魏布衣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这一次事情过去,你也就是在老师我们这一派系站稳脚了,那些人不会傻到随便就把你这样的一个人才消耗掉的。”
楚流清点点头,问道:“那我这个大校的军衔也不是虚职了?也应该有着一些实权的权利吧?”
接下来魏布衣有详细的为楚流清解说,就是因为这个事情,魏布衣才会百忙之中抽出空,专门走一遭。
“哎!魏叔叔你来晚了啊!”楚流清很苦逼的叹了一口气。
魏布衣不解,赵虞爻和陈紫含坐在一边也不解。
楚流清捏了捏小家伙软乎乎的小耳朵,郁闷道:“早点有这个本本,我这套房子最少要花一百万啊!紫含这个败家的女人,一栋房子花了我六百万啊!我住的哪是房子啊,这是金山银山啊。”
三个人都笑了,军人证件购房购车都是有优惠的。但是几个人从来没有见到能让楚流清吃瘪的人,唯独连连栽在陈紫含的手上,为了这个事情都郁闷了好长一阵时间了。
被魏布衣的事情一分神,楚流清对玉石的热情也降了下来。不过稀罕的玩意谁都喜欢,还能带来难以想象的财富,楚流清也会心动。
楚流清突然想起来,何必去问虞爻,三爷不是行家吗?
“你小子怎么突然对石头起心思了?难不成想要做这个?”三爷也有些奇怪。
楚流清笑道:“我去缅甸抓严成希,他劫了香港寝室珠宝行的一批石头。”
楚流清一句话,三爷就把楚流清从头到尾的小算盘算清楚了,笑道:“那看来是能发点小财。不过你小子玩玩就好,算是长点见识,但是不要碰这个。赌石这东西,一刀天堂,一刀地狱。几百万买的石头,可能一刀切下去垮了,一辈子都垮了。也可能几千块钱买的一个小玩意,擦个窗见到绿了,立马身价但十几倍,说不定也能切出个稀罕玩意。但是这比赌博还要上瘾,多少的成名人物都栽在这上面了,我给你提个醒。”
楚流清得意道:“钱这东西不缺就行,我不会为了那么一点钱把什么都赌上。问题是这批货,是秦家花了上千万拍下来的。我觉得会有好东西。”
“哦?这么大本钱?看来是有好东西,这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就行,我就不掺和了,人老了精神头就不足了。”三爷没精神说道。
楚流清笑道:“过段时间我去打只老虎回来补补,整根虎鞭都留给你,保证把你补得精神十足。”
三爷在那边笑骂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楚流清本来以为三爷会对这批货有兴趣,没想到三爷一点心思都没有。楚流清蹲在石头旁边,小家伙也蹲坐在他身边,楚流清摸着那块石头,问道:“你确定这块石头很奇怪?”
小家伙无辜的看了楚流清一眼,它即便通灵,可是现在的智慧还不能跟它的母亲比,不能理解楚流清的话。
楚流清对着客厅叫了一声,赵虞爻奇怪走到后院来,陈紫含也无聊的跟着。像她这样的富家女,不出去败家撒钱,呆在家里也是够无聊的。不过这些年被赵虞爻熏陶,心性倒是能够沉得下去,不然早就在屋里呆不下去了。
赵虞爻走到楚流清身边,问道:“怎么了?”
楚流清敲着石头说道:“这块石头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小家伙对它很感兴趣。”
陈紫含鄙视道:“得了吧,这石头是修建凉亭的时候,一块带来的。路边要多少有多少,还能是什么宝贝不成?”
楚流清还以鄙视的说道:“胸大无脑!这是我从缅甸带回来的玉石,你以为是你家盖房子铺地基用的石头?”
陈紫含怒了,大声叫道:“死流氓,你说谁胸大无脑?你再说一遍试试?”
楚流清瞅了瞅她的胸,无语道:“难道你听不出来我是在夸你吗?本来就很大,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陈紫含暴走了,一个飞身都扑向楚流清,可是被孤狼的呜咽声吓住了。楚流清笑眯眯的拍着孤狼的小脑袋,很是得意。
小家伙的眼中,楚流清现在是它唯一的亲人,谁对他有敌意,谁就是它的敌人。它可不会管陈紫含是不是美女,它只是一只狼,对女人也不感兴趣。
“虞爻,把你家在苏杭的玉石师傅叫过来一趟,顺便把切石的工具都带上。这些石头里面肯定有不少的好东西,尤其是这块,说不定能出什么稀罕的玩意。”楚流清看了看陈紫含,眼中挑衅。
赵虞爻皱眉,为难的说道:“那些玉器师傅都是重金聘请的高人,而且还要打理一些重要的事情。虽然这批玉石是你的,可是……”
她和楚流清的关系匪浅,已经得到老爷子和魏布衣的认可。楚流清的事情,赵虞爻本该视作如自己的事情。可是若是随便把那些玉石师傅挥来喝去,不仅会影响到家族生意,还会让人觉得她很轻浮。而且家族的生意事情,不是她能够随便决定的。那些玉石师傅是高价请到的,也是用来坐镇珠宝店的。
楚流清知道她的顾虑,笑道:“本来不想让你们知道,可是你这样说了,我只好说出来了。这批玉石是我从缅甸带回来的,是从严成希手里抢来的。而严成希也是从香港秦氏珠宝行的手中抢来的,只是毛料秦氏就花了上千万。你说,这批玉石值不值得浪费一些精力?”
赵虞爻没有犹豫,立刻转身回屋去了。陈紫含奇怪的看着楚流清,当然还有一些恼怒。楚流清看了看她的手腕,不屑道:“不就是冰种的镯子吗,看了一眼就说我是流氓。要是这次切出玻璃种帝王绿的翡翠,别说我小气不分你。”
陈紫含回之不屑,说道:“你以为玻璃种的翡翠就是那么好切出来的?要是那么容易就切出来,还会那么值钱?不要到时候切了个****地,你就哭吧!姑奶奶等着看你切玻璃种出来!”
陈大小姐将自己的不屑和不满表达出来,挥了挥小粉拳,磨了磨小虎牙,才跟着追上赵虞爻。
就在下午,赵虞爻父亲珠宝公司的玉石师傅们就赶到了。都是豪车专门送过来的,看样子这些玉石师傅们都是享受很高待遇的。不过下车的三个人却是三个穿着十分朴素的人,领头人是一位年纪五十左右的大师傅,身后跟着两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应该是这位大师傅的弟子。
玉石师傅不仅仅要会对玉石雕琢,还要会切石,设计玉石的款式造型,打磨等等,这些全都是精巧的力气活,对身体要求很高。所以一般五十岁左右的玉石师傅都会收子弟,力气活都交给自己的徒弟,同时老了有徒弟养活,也不会让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失传。
“黄师傅,你怎么亲自来了?”赵虞爻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位黄师傅亲来到来了。
黄师傅笑道:“大小姐都那样说了,我不亲自来,难道让两徒弟来应付一下?顺便我也想见识见识着秦氏的大师傅,眼光究竟高到什么程度,听说上次在缅甸的玉石节上,秦氏的大师傅力排众议花了五十五万买了一个所有人多不看好的石头,然后亲自当场切石。五十五万切了五十斤的玻璃种阳绿的好东西,等于是白捡的。可惜那一次我因为养病没有见到,也是一种遗憾。”
赵虞爻向着楚流清和陈紫含介绍道:“这位就是玉石界声望很高的黄玉成黄师傅,是我爸爸玉石公司的首位大师傅,已经多年不动手了。”
楚流清眯着眼睛,打量着黄玉成,这个黄玉成身上带着功夫。
楚流清上前问好,笑道:“黄师傅手上功夫不简单,我是楚流清,虞爻的男朋友,您叫我小楚就成。”
楚流清可以把功夫两个字咬的很重,不知道的人以为楚流清听过黄玉成的大名,是在说他雕琢玉石的功夫高。只有黄玉成知道楚流清一语双关,又听见是大小姐的男朋友,仔细的打量起楚流清。
“手艺人,手上没点功夫混不到饭吃。”黄玉成也是个人老成精的人物。
陈紫含也恭敬的问候,她知道这个黄玉成在玉石界的威望很高,不少达官显贵和他都有些交情。他的那两个弟子是他的关门弟子,一个叫王璞,一个叫陈杰,都是玉石圈子里新秀。
黄玉成突然说道:“小楚,你可知道你抱的可不是一般的狗,这可是一头狼!”
黄玉成和魏布衣一样,也被吓了一跳。养狗,再凶恶的狗都不奇怪。但是狼野性很强,人要是当做宠物喂养,很容易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