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人,乃是近几年来,作恶多起。他们总共七人,老大魏文标,老二许谦,老三岳舒红,老四魏文清,老五鸠彻,老六杜向虎,老七杜向豹。老大与老四亲兄弟,老六和老七是双胞胎,老三是一介女流。这七人,将吴越搅得天翻地覆。有不少富商豪贾,被他们勒索。最近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三天前,他们七人洗劫了锻剑山庄,就是为了一把名剑,紫鹊剑!”
“紫鹊剑!很有名吗?”恨满天问到。
“这把剑,从未在江湖现身。应该说,刚刚锻造好,就被人劫走了。这把剑,是锻剑山庄,为当今皇上所铸。由纯玄铁所铸,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江湖之人,没有一个不喜爱的。问题是,朝廷已经下令了,三月初八之前,不替朝廷找回这把剑,那么朝廷跟江湖的约定作废。新一轮的江湖屠杀,不可避免。”
“为什么,江湖上一点消息都没有?”断三刀开口到。
“那是不想扩散影响!”
“哦!”李连恩点头到。
“其实,我们要去的地方,至少他们7人一个隐蔽落脚点,至于他们7人在不在,我也不知道。”上官正德终于说出实情了。
“离这里近吗?”断三刀问到。
“不到十公里了!”
“那我们赶快走啊!”恨满天非常热情。
“驾——!”
“驾——!”
“驾——!”
“驾——!”
四人快马扬鞭,踏着积雪远去。
从大路分叉,进入小路,最后看到两个人。
“见过少爷!已经查明,这个据点,他们不在。”其中一人说到。
“正常,他们七人,没这么快,就从浙江跑到这里。虽然,他们不在,但是这个据点,也要将至摧毁,让他们明白,自己已经举世为敌了!”
“可是,这个据点之还有八人,五个老人和三个小孩!”
“杀——!”上官正德没有一丝犹豫。
“是!”
话音落下,那人挥动右臂。
“啊——!”
“啊——!”
“啊——!”
……
随后,从不远处,从来阵阵惨叫。
“烧了它!”
“是!”
“这里不需我们了,我们要去那个地方了。”上官正德说到。
“二哥,为什么连老人与小孩都不放过?”李连恩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血淋淋的场面,可是从那惨叫声中,也能听出来。
“背叛的就这个下场!”上官正德回答到。
“这?”李连恩还想继续,但是在断三刀的示意下,不要继续了。
“二弟,接下我们去哪里?做什么?”
“这件事情太大了,根据父亲的指令,我们走陆路,沿着他们存在的据点,由西往东,将他们逼回浙江。”
此刻,一行人不再是4人了,加了8人。只是这些人,从不主动开口,也不会回答问题,而且都蒙着脸。不可否认的是这8人武功,个个高强,属于江湖一流好手。
一行人,连续奔驰数个小时,中间只有停下短短的几分钟。
“前面,还有一个据点,他们在的可能不高,也要将他摧毁!”上官正德在马上说到。
“是!”
那8人,当即下马,冲入那间小院之中,没多久,就升起烟火。
“走!附近据点已经没有了,我们不管了。”
“那我们去哪里?”断三刀问到。
“我们直接去杭州!”
“哦!”
“你们按计划进行,如果有什么意外,一定及时传出消息!”上官正德对那八位说到。
“是!”
“我们向东,还有二十里路,那里有船只在等候。上船了,就不用那么辛苦了!”上官正德朝着大家说到。
“好!走!”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寒风刺骨。幸好4位,都不是普通人,这些寒风算不了什么。半个时辰后,四人借着星光总算上船了。
“恨姑娘,今天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在船上用餐之后,上官正德说到。
“嗯!”恨满天也不是白痴,上官正德的话,不是听不懂。
破天荒地,李连恩竟然没有走,上官正德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我们去杭州的路不会顺利,因为途中会有不少事情。”上官正德说到。
“是不是,跟下午那样,摧毁据点。”
“没错!这些据点存在一些东西,必须要摧毁。只是人手不够,恐怕需要我们动手了。”
“明白!”断三刀回答到。
经过一个晚上的持续航行,第二天早上,来到了一个地方,一个连名字都不清楚的地方。
“三弟,恨姑娘,起来了!”上官正德喝着茶问候到。
“二哥!”
“三弟,恨姑娘,等候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和大哥一起,你们就在船上好了。”上官正德继续说到。
“什么事情?”李连恩问到。
“没什么,一些小事情。”
“不说就不说,谁稀罕!”恨姑娘不满道。
“少爷,到了!”以为船员上来说到。
“好!就在这里抛锚好了!”
“可是,里岸还有百来米远!”那位船员说到。
“没事,你下去执行。”
“是!”
“大哥,平时见你出手,都是一刀见果。今天,我们比比,谁先到岸边。”上官正德看着岸上说到。
“怎么,二弟有兴致跟我比比!”
“正是!”
“好!二弟先请!”
“那我就占点便宜了!”上官正德说话的同时,已经飞离船只了。
“我来也!”
断三刀高声喊道时,也离开了船只。
“大哥,二哥好功夫!”
船上的李连恩与恨满天看着他们,脚沾水面,极速前进。几个呼吸之间,就到了岸边。断三刀虽然托大后面起步,可到岸也落后于上官正德。
“想不到,二弟的轻功如此了得,大哥我真看错眼了,托大惭愧啊!”上岸后,断三刀说到。
“哪里!哪里!”
“什么事情,船还不能靠岸?”
“这里有个据点,父亲交代,这个据点不管男女老少,寸草不留!”
“明白!”
一个孤独的宅院,一道围墙里面,数间房子,没有任何特殊。
上官正德从南门进入,断三刀从北门进入,没有什么可说,就是一个字,杀!
断三刀从北门进入,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顶多八岁儿童或者更小,看到陌生人来,没有一点点害怕,反而上前问候。
“唰——!”
鲜血瞬间染红了,地上的积雪。那小孩,连哭叫的机会都没有。
断三刀推开虚掩的房门进入,没有看到一个人。环视四周,看到楼梯,断三刀顺着楼梯而上。
“来了,比预想的时间要快上几个时辰!”
楼上,有一个老头,背靠楼梯。并没有转身,就开口。
“你知道,我们要来?”
“废话,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不来,那就是笑话了。”
“那为什么不逃?”
“逃不逃都一样,该死的人活不了,该活的死不了!”
“你倒看得开!”
“你们要的东西,就在这里,可以动手了!”那个老头手指着,身旁的一个脸盆,上面有许多纸张燃烧后的灰烬。
“唰!”断三刀出手了。
那个老伯始终没有转过身来,一直背着。断三刀出手后,来到脸盆旁边,看到半张还未燃烧的纸张。捡取后一看,是一个名单,只是大部分已经烧掉了,现在只能看出一个人名字的后部分。
断三刀环视四周后,将那张残纸收藏起来。
“大哥!”就在断三刀察看房间四周时,上官正德来了。
“怎么样?”断三刀问到。
“他们收到消息了!”
“不是吧!还有小孩啊?”
“小孩被抛弃了!”
“你有什么发现?”断三刀问到。
“没有,你呢?”
“他说了几句话,听说我们要的东西,都在这里。”
“错了。这里的东西对我们没有多大意义了。只是,他们的存在,会让有心人发觉,所以要——!”
“接下来怎么做?”
“烧了它!”
“嗯!”
没有多余人,所以上官正德和断三刀一起,将尸首弄到一起,也就是三个小孩,一个年轻姑娘,还有四位老人,壮年男子一个都没有。最后,他们放了一把活,将整个宅院烧了。
“我们去杭州的途中,这样的事情,还有不少。”上官正德看着火苗说到。
“嗯!”
没有多余人,所以上官正德和断三刀一起,将尸首弄到一起,也就是三个小孩,一个年轻姑娘,还有四位老人,壮年男子一个都没有。最后,他们放了一把活,将整个宅院烧了。
“我们去杭州的途中,这样的事情,还有不少。”上官正德看着火苗说到。
“嗯!”
两岸被白雪覆盖,偶尔有几只孤鸟飞过。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
断三刀站在船头,看着几只孤鸟飞过,突然吟诵到。
“好诗,可惜空有一腔热血,却无处施展!”上官正德坐在身后说到。
“是啊!道不尽的心酸,说不尽的无奈,满诗充满绝望之情。”
“一切寄托与别人的,都是水中月,镜中花。”上官正德再次开口。
“你们在说什么?”恨满天插嘴了。
“没什么!”
“大哥刚才吟的诗是,唐柳子厚的诗。那是,他参与变法失败,被贬南荒,心中的志向付之东流,所以才会有如此悲绝的诗词。”
“柳子厚是谁?”
“柳宗元!”
“柳宗元是谁?”
“这?”
“柳子厚志向远大,可是他用错的方法。有些事情,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可以。不然,一切都是云烟。只有手中有着实实在在的力量,才可以谈什么变革,否则一切都是泡影。”上官正德有着自己的见解。
船一直前进着,只是上官正德与断三刀数次下船。他们两个都是,直接从船上越过水面。下去也就是,一个时辰左右时间。
“还有半天时间,我们就达到扬州了。然后,再顺运河直接达到杭州。”上官正德说到。
“二哥,我们在船上都快大半个月了,能不能在扬州休息一番,都快憋死了!”李连恩说到。
“不行,扬州不能下。扬州到杭州也三天时间,再忍一下吧!”想不到上官正德竟然拒绝了。
“哦!”
断三刀看到,恨满天有点不开心了。
“恨姑娘,三天时间很快过去了。在船上看看,两岸风景也不错。”断三刀劝说到。
“你们两个,还有机会上岸透透气,我在船上都憋了半个月了。”恨满天怒气说到。
“恨姑娘,这次事情来得突然,实在没办法。到杭州后,你师傅会跟你解释的。”
“师傅!我师傅在杭州?”
“没错!”
“她为什么会在杭州,你在骗我?”恨满天不信道。
“骗你,也就三天时间。你刀杭州之后,就明白了!”上官正德也不想解释。
恨满天也没有继续开口,而是回船舱休息去了,看这样是相信上官正德所说的。
此刻,船上气氛有点紧张,也只有断三刀过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