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戒指不稀奇,可是上面的图案却是同心结!这就十分怪异了。叶瑜心发挥了她极大的想象力,再看到那陈竟痛不欲生的模样,心中一个激灵,莫非是基友?这样这事就说得通了!
叶瑜心轻轻一推谢超,“谢大哥,你说这陈竟和王亮会不会不是结拜兄弟这么简单?看那陈竟就好像死了爱妻似的,你说他们会不会有断袖之癖?”
谢超大为惊异,这叶姑娘的假设也过于大胆了!不过身为捕快的直觉,他也觉得这陈竟似乎过于悲伤,这叶姑娘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这和王氏有没有谋杀亲夫却没有直接的联系,现在仵作查不出任何疑点,才是真正的难题!
那王氏跪拜道:“既然仵作也证明夫君并非死于非命,还请县令大人还奴家清白!”陈竟怒道:“你这毒妇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害了王兄,天理昭昭,你会有报应的!大人!请再次仔细查验,不能任由这毒妇逍遥法外!”
县令一时面有难色,这原告一口咬定是王氏所为,但却毫无证据,他也不得不放人。叶瑜心见县令左右为难,想到还是现代的法律好,不是能扣押嫌疑人48小时吗!
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道:“陈竟状告王氏一案,因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判定当堂释放!”那王氏大喜:“多谢县令老爷!大老爷如同再世包青天!奴家受此不白之冤,幸得大人明镜高悬!这陈竟诬告奴家,望大人治他的罪!”
叶瑜心听见王氏的话,心中似被什么触动了,包青天?对!包青天里面不是有很多悬案吗!叶瑜心的脑子里不停播放这自己曾经看过的画面,突然包青天里面的双钉记如一道亮光闪了一下,心中似乎有了定夺!
叶瑜心笑道:“谢大哥,这位娘子可是称呼县令是包青天呢!包青天的故事你可听说过?”谢超虽然奇怪叶瑜心为何这样问,但似乎见她胸有成竹的表情,于是配合地说:“当然,我们办案的必定是耳熟能详的!”“哦?那你有没有听过双钉记的故事?”
叶瑜心此话一出,那王氏立刻面如死灰,双手用力地绞在一起,全身似在颤抖!那县令也似豁然开朗,而仵作更是用力拍头:“对!卑职疏忽了怎么没有好好检查死者的头部呢!”
说罢,急急将死者的发髻解开,仔细检验后果然激动不已:“启禀大人,在死者头部发现一个极小的伤口,但却极深,似是被极长的铁钉扎入!”这下,那王氏瘫坐在地上,神情恍惚。
陈竟冲上去用力打了王氏一个耳光,“你个毒妇,如此狠毒的手段你都使得出来!”
那县令更是一拍惊堂木,“大胆王氏,你有话可说?”
那王氏却狂笑起来:“不错,是我杀了王亮,那又如何!他该死!陈竟,你敢将你们那见不得人的事说出来吗?”只见陈竟脸色苍白,竟一言不发。
“不敢了吧,我偏要将你们的丑事抖出来!”王氏脸上一片凄然之色,“四年前,我嫁入王家为媳,这门亲事是父母定下的,听说这王家家境不错,王亮也是个俊俏的男子,我便满心欢喜,一心一意想着要好好过日子。不想新婚之夜,王亮竟未踏入洞房,却是与这陈竟把酒言欢!我想着他们兄弟情深,也是不以为意!不想我嫁入王家后,王亮虽然与我同室相处,竟从来没有碰过我的身子!我到如今也是处之之身!”
众人皆哗然,就连那县令也是惊异不已。王氏又泣道:“在外人眼中。我俩是相敬如宾,从来未曾红过脸,可是有谁知道我的心酸!本来我以为他天生有隐疾,每次劝他去看大夫,他总是怒不可遏,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直到有一天,我居然发现他与陈竟竟然行那苟且之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他喜欢的是男子,只是迫于父母之命将我娶进门!于是我求他,求他休了我,放我离开,不想他是一口拒绝,原来他是要我做挡箭牌,掩盖他与陈竟的丑事!我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过了四年,而他父母见我不育,对我是百般羞辱,万般刁难,他却从未为我辩驳一句!我的心都要死了!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想我年纪轻轻,就要这样虚度一生吗?他不死,就是我死!那一日,我去看戏,正巧在演双钉记,我心念一动,便去外县打了根七寸长钉,趁他熟睡,用力钉进他的后脑勺!本以为自己可以解脱了,不想竟被你这个贱人所害!”
说罢,恨恨地望着叶瑜心,叶瑜心不禁打了个寒颤,更是轻轻往谢超身边缩了缩,谢超见她害怕,不由得站到她面前,挡住了王氏的视线。
众人皆唏嘘不已,这王氏也是为实可怜,居然碰上了个爱男子的夫君,看向那陈竟的眼神也略微不屑。但再可怜也是抵不了罪的,只见县令一声大喝:“王氏谋杀亲夫,罪不可赦,即日收监,待本官上报刑部,再行定夺!”说完,向叶瑜心投来赞许的眼光。那仵作更是对她感激不尽,“多谢这位姑娘提点,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不然在下这次就算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