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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时局趋紧皆惶恐 门外古怪眼盲人

被正衡这么一说,于岭的脸立刻变了颜色,唯唯诺诺地说:

“老弟你可别吓唬俺,俺怎么听说围城的都是与民秋毫无犯好人啊。再者你说的简单,就算俺有心不露富,可这么大的宅子在这儿摆着,人家又不是瞎子看不到,藏也得藏的住才行啊……”

正衡心底暗笑一声,嘴上却说:

“你也说是‘与民秋毫无犯’,可大哥你哪里像‘民’啊!别的我不知道,围城那伙人的脾气秉性可不一般,我听说他们当初还在陕北的时候就枪毙了不少地主富农,将田产宅院全都没收了分给佃户,并称这叫‘革命’——你自己说嘛,依着你的条件,该会是革命的人,还是被革命的人啊?”

于岭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念叨着:“革——革命?”

一旁的夏侯水见此情景也凑上来,三分认真七分打趣地说:“咳,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于哥你就让他们革,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北宗于家什么场面没见过,逼急了狗还跳墙呢,你就让他们有来无回,看看到底谁革了谁的命……”

于岭闻言在原地直跺脚,差点就要哭出来了。正衡见已经挫了他的锐气,话锋一转道:

“你也不用着急,长春城高墙厚,哪有那么容易就打进来?就算打进来了,你又不是与他们对抗的国军;就算是国军,正所谓成王败寇,人家也不会轻杀俘虏——你看日本人在中国这十几年来干了多少坏事,一旦战事结束,石原君不还平平安安站在那里,过几日就要回日本去呢,不信你就去问问他吧……”

石原并不知道正衡在用自己和于岭打趣,偏着脑袋想了半天,一开口却并不为于岭释疑,反而问正衡说的靠不靠谱?他当初可是冲着段连祥这棵大树来乘凉的,后来虽然又另寻高枝,眼见着那条路已经不通,军统可是他最后的希望了,可别到头来凉没乘上,还被倒下的大树砸死啊……

正衡原本只是想吓吓于岭,却没想到把石原也给唬住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城头变幻大王旗这档子事谁又说的准?国军跟日本血拼八年,差不多把老本都搭上了,赤党以逸待劳,背后更有强大的苏联支持,虽然不敢说立刻就能夺下政权,可在东北的地界绝对有和政府军掰掰手腕的实力,到最后鹿死谁手还真是难以预料啊。

说到底石原把宝压在段连祥的身上确实不太稳当,可他哪有多少选择的余地?齐莎莎倒是曾经提过帮他,可那女人行事乖张,论起利用别人的功夫倒是出类拔萃,指望她能够遵守诺言显然不切实际……

正衡一时间想了很多,可碍于于岭在场也不好跟石原明讲,只好冲着他俩一起说自己只是个江湖中人,军事也好政治也罢,其实都并不了解多少,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究竟前路如何,也只有走到近前才能知道了……

原本一句玩笑却让两人陷入纠结当中,正衡也自觉无趣,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后悔也来不及了,他留下石原和于岭在那里暗自惆怅,转而叫上夏侯水一起走出大厅到了院子当中透气。

于家的前院面积不小,并且种有不少参天大树,夏景天高搭天棚三丈六,对对花盆石榴树,茶叶末色养鱼缸,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草,九尺多高夹竹桃,迎春探春梧桐树……

时值盛夏,在树荫的荫蔽下也让人并不觉得十分炎热。两个人转了两圈后坐在一处石阶上。夏侯水好像发现什么朝正衡努努嘴,正衡向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见被段连祥征用的房间的房门半敞着,里面人倒不少,似乎都是当地的军政要员,正激烈的争论着什么……

看来他们也是真的慌了——夏侯水不免发出感慨,问正衡对齐莎莎的事怎么看?

有夏侯水这层关系夹在其间,正衡也不好数落盗门的不是,只说盗门和金甲堂势同水火,双方的争斗未必就只是为了那一副铠甲而已。就好像目前长春的局势一样,一城一池的得失或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整体上的角逐,古语不是也说“不谋一城不足以谋全局”嘛,只不过咱俩注定是小角色,只能充当别人的挥斥方遒过程中的棋子,能做的也就是见风使舵,期望左右逢源罢了……

夏侯水知道齐莎莎这事对正衡打击不小,他自小就在江湖游走,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却不想被个丫头片子设计了,心里当然窝火。别说是他,就连自己也开始对和盗门的婚约有所疑虑,满心想着就算是利益上的联姻,至少也要双方都有获利的可能才行,可依着盗门的行事风格来看,怎么看她们都属貔貅的只许进不许出呢!

正衡讲义,夏侯水重利,齐莎莎的计谋虽然堪称高明,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可在利义上亏欠太过。正衡依稀记起昨天在佟大成家里的情形时,虽然还不免心有微澜,可仍旧打定了主意,以后绝对不会再与盗门为伍。这也是他为人处世的一贯准则,亦即你可以骗我一次,但绝不给你第二次机会再来骗我……

至于金甲堂这边看样子也只在勉力维持,如果刚才于岭没说大话,段连祥转而向他求助,大厦将倾的苗头已经出现,说到底于家终非久留之地,一旦真的打起来了这里必然危如累卵,只不过经过这两日的折腾,好像想要离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好在他俩跟于岭不同,没有家业和妻小的束缚,遭遇变故总可以从容应对……

两人正左一搭右一搭的聊着时,正衡就感到有人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他只当是石原龙泰也出来了,不起身就回头看了一眼,这一望之下立时就倒吸了口凉气,就见麻脸老太拄着拐杖佝偻着腰,分明就站在他的身后……

夏侯水此时也回过头来,被麻脸老太的忽然出现吓得一下瘫坐在了地上,饶是正衡胆大,立刻闪身护在他的前面,随时准备应对那老太的任何举动。可麻脸老太并没有动粗的意思,反而颤巍巍的好像经风一吹就倒,半眯缝着眼睛,将正衡自头顶至脚面打量了好几遍,过了半响才张嘴说:

“臭小子,我都让你走了,怎么又绕回来了?”

正衡见老太此时虽然外表正常,可联想到前天掉了脑袋仍旧没死的情形,刚才吃的面条在胃里不住的翻腾,他在心中暗想这老太到底是个什么存在,靠吸人阳气活了几百年,不人不鬼的,总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做出一些更加不合时宜的事情,让人无从判断她的意图……

就像上次她已经用流沙困住正衡和夏侯水,却并没有痛下杀手,反而放他们离开于家,并且还不知如何将那本《长赋集》塞在他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那张麻脸实在太过诡异,正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真想向她一探究竟,可当下的他全无兴趣,对于老太的质问也不回答,只是一边盯着她的动向,一边扯着嗓子喊于岭,让他过来看看。

于岭远在大厅当中,估计刚才被正衡打击的够呛,以至于虽然答应了一声却没有立刻就动身出来。正衡从来没有如此满心期待着他来替自己解围,却见那麻脸老太竟然慢慢地转过身,一边哆里哆嗦地挪动着脚步离开,一边有意无意地举起拐杖向着大门的方向虚指了一下,似是自言自语地说:

“大难临头了还不自觉,不信就去那看看有些什么东西……”

老太的脚步异常缓慢,正衡真怕她会一不小心跌倒,到时候自己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好在于岭终于姗姗来迟,望见麻脸老太赶忙紧走两步,一把搀住她的手臂,埋怨她干嘛到处乱跑万一摔倒如何是好,一边沿着回廊将她送回去了……

正衡目送着他们离开,待到终于看不到他们的时候这才舒了口气,转过身把夏侯水从地上拉了起来。两个人莫名所以,都不知道麻脸老太这次出现意味着什么,只记得她好像说大门上有什么东西,反正现在闲来无事,不信青天白日的还能撞见比老太更加恐怖的鬼,就去看看也无妨……

于宅的正门里外都有石阶,门口四棵门槐,仿照旧历设置上马石下马石和拴马的桩子;路北广亮大门,上有电灯下有懒凳;内侧左边回事房右边管事处;二门四扇绿屏风,撒金星四个斗方写的是“斋庄中正”……

正衡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被这气派震慑住了,此时再看虽然仍觉得气势迫人,不过与先前的印象别无二致,哪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两个人好似找寻宝贝一样里里外外转了几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有那么一瞬间,正衡只觉得自己竟然笨到相信麻脸老太,想她都活了几百岁又被夏侯水砍过脑袋,估计已经半疯半傻,全是胡言乱语吧!

夏侯水一早就失了耐心,嘟囔着都不知在找什么,还是回去算了。正衡也觉得徒劳无功,冲他点点头后登阶而上往回走,可冷不丁地眼角余光瞄到了什么活动的东西,他下意识地略偏过脑袋,就看到不远处胡同口的地方,正有两个人倚在转角处,鬼鬼祟祟地向着这边张望……

原本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就在前些天附近的乡邻还曾在于家大闹过一场,所谓树大招风,是人就都有种窥探别人隐私的欲望,更别提于家现在鱼龙混杂,正给了旁人满足寻秘心理的机会。

只是正衡见那两人的模样,有几分说不出的古怪,就忍不住多看了那么几眼。他在江湖闯荡这些年里,着实遇到过不少命悬一线的危机,有的固然是凭借阅历加以克服,还有一些则是凭着某种与生俱来的直觉才得以避免。此时见那两人虽不稀奇,心中却生出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再联想起刚才麻脸老太的举动,难道说的并非是大门这里,而是指胡同口的那两个人?

正衡的这些联想只在脑中一闪而过,脚下却并未做停留,连同着夏侯水一起迈步进了大门后,才有一个转身,钻进一扇大门的后面,借门板的缝隙向着胡同口望去。眼见着那两个人瞅见他们进了于家,也从墙角挪了出来,甚至还往这边走近了几步,然后才直挺挺地站立在原地,一副说傻不傻的样子……

夏侯水不明所以也学着他的样子,可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刚要离开却被正衡拉住,说是让他再仔细看看。夏侯水见那两人相貌普通,一副一般百姓的短衣打扮,不过衣服裤子都脏的出奇,油汪汪的闪着光亮,可除此之外怎么也看不出哪里奇怪,想了想后便压着声音问正衡,会不会是外面那伙人派来的奸细?

正衡不无嫌弃般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才说我让你看的是那两个人的眼睛。夏侯水不敢声张,只好遵照正衡的吩咐,这一看之下才发现那两个人的确有些古怪——刚才他们还在转角的时候,因为距离较远的关系,只看出正向着于家的方向张望,可随着逐渐走近,他们的视线却并不再落在大门上,反而向着旁边略偏着脑袋。

夏侯水开始还当他俩正侧耳倾听府苑里面的动静,随即就明白过来,正常人就算是用耳听闻一般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除非那两人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到,比起常人,也只有瞎子才会如此最大限度的利用听觉——开始还当他们是城外派来的奸细,现在看来他错的离谱了,又有谁会傻到派两个瞎子来刺探军情?

正衡却说那两人并不只是瞎子:“你看他俩脑袋一晃一晃的,好像得了癫痫,再说他们的眼睛,如果细看你就能发现,本是眼白的地方是黑色的,而本是瞳孔的地方却泛白,哪里是一般的盲那么简单?依我看麻脸老太让我们留意的就是他俩,只是一时间我还没想明白,怎么会有这么两个怪物找上门来……”

两个人正说着的时候,就看到那两个人忽然转身就走,速度之快,倒又不像盲人了。

正衡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只顾着和夏侯水交谈,却忘了瞎子的听觉最是敏锐,肯定是听出有人注意到了他们,这才急于离去了。不过他念头一转,又觉得这倒是个追根究底的大好机会,赶紧叫上夏侯水一起远远得跟了上去。

因为戒严的关系,道上行人寥寥,更突显出正衡和夏侯水行动的可疑来,好在他们跟踪的只是两个瞎子,只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就绝对没有被发现的可能。四个人穿街绕巷,算下来也没走多远,就见那两人忽然一头扎进了个小院,没了踪影。

夏侯水刚要跟上去看个清楚,却被正衡拦了下来,就见朝着胡同口的四面看了又看,终于醒过神来,告诉夏侯水说难怪他总觉得这片有点面熟,原来是昨天到过的佟大成家的附近。

那俩瞎子钻进的并不是佟大成的平房,但也只隔了两三户的人家——瞎子和佟大成之间肯定有关,不然天下哪有这样的巧合?只是他们进去的是个小型的四合院落,如果贸然登门查看,十有八九都会被人发现。正衡抬头看看计上心来,就让夏侯水蹲下,踩着他的肩膀一跃上了墙头,然后横穿过两座屋顶,转眼间就到了四合院的侧方,将下面的情形都尽览无遗了……

正衡原本还担心人都在屋里,计划着实在不行他就揭几片瓦片,可刚上到屋顶就发现十几个人正都聚集在院子里,先前那两个瞎子自然身在其中,让正衡惊奇的是佟大成竟然也赫然在列。

按理说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必定十分喧闹才对,可正衡就在他们头顶不远的地方,却没听到有谁说出半个字来,他不由得探出脑袋,想要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这一看不要紧,直惊得他倒吸了口凉气。就见下面的人虽然容貌各异,却都如同先前那俩瞎子一样不住地晃动着脑袋,并且包括佟大成在内瞳仁都是黑白颠倒,说瞎不瞎说盲不盲的十分古怪。正衡强忍着嫌恶之心又观察了一会儿后,这才蹑着手脚爬下房顶,沿着来路折返回到来时的墙头,纵身跳到了夏侯水的身边。

两个人往回走的时候,夏侯水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正衡在上面到底看到什么。正衡一直处在沉思当中,被夏侯水这么一问才回过神来,却并没回答他的问话,只是若有似无地说,他好像知道麻脸老太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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