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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正老太爷行善举 古怪棺椁藏小贼

正老太爷和他的结发妻子正佟氏共同生活了几十年,虽然谈不上有何爱情,但总算是志趣相投,再加上先前正家虽然以巨富闻名,却鲜有为富不仁的恶名,反而因为周济四邻经常为人称道。如今虽然落难,仍旧善心大发,对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孕妇施以援手,心善如此可见一斑。

孕妇既已产下婴儿,母子皆是平安,正氏夫妇不觉松了口气,筹划起接下来的行程。生产之事毕竟非同小可,这里荒山野岭,实在难以确保周全。然而少妇好像另有隐情,一见正氏夫妇上前搀扶立时跪倒在地,哭诉着道出几句莫名其妙的话来。正老太爷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到听到少妇说的最后一句话,立刻不由地紧张起来。

少妇说她的丈夫在墓碑之下?墓碑的下面除了棺材还能有什么?

死人?

鬼?

正老太爷想起刚才就是听到怪声后才壮着胆子过来查看,那时满以为碰到了鬼怪,却不想原来是个待产的孕妇,自己大发善心的全力施救,其间竟然没有仔细想想其中不合常理的地方,直到对方提及了有关墓碑的怪话,他才忽然感到事情并不那么简单。以前读书的时候,翻阅过前朝无名氏写的某本志怪小说,记得里面曾有过这样的情节:女子怀胎十月难产而卒,当地民俗异之,以为不善,亲属不置棺椁草葬之,未及四七而尸骨亡,后近常闻女子夜泣之声,生人胆颤……

现在想来,一个怀胎十月的女人竟然孤身出现在这样一个不着村店的地方,本来就很是值得怀疑。重要的是她刚才那番话所透露出来的意思,如果没有理解错误的话分明是让他下到墓穴中去,这样的要求莫说是现在月黑风高,就算是青天白日又有几人敢为?

难道眼前这个实实在在的少妇真的是鬼?出现在这里只为取走他们夫妇二人的性命不成?

正老太爷心生忌惮,毫无遮掩的表露在了脸上。少妇眼见才知道自己没有表述清楚,惹得对方胡乱猜疑了,连忙解释道:

“大哥您不要误会,我和夫君赶夜路至此,眼见着无处投宿,只好倚靠在这里休息。我家夫君怕我受冷,琢磨着找些柴草生火取暖,不想走到墓碑后面的时候脚下一滑,掉下洞去。我急于施救,动了胎气,幸好得到二位帮助,才能化险为夷。但我的夫君却还在洞中,你们来之前我还隐约听到他在劝慰,想他大概是扭伤了手脚,行动不便,如果二位能够将他解救出来,真是感激之至……”

少妇既是这样说了,倒也合得情理,正老太爷小心的挪步到石碑的后面,这才发现紧贴近石碑的地方的确有个深不见底的洞口,大小刚好可以容得一人出入,刚才夫人接产的时候自己在这边上转悠了几圈,竟然没有掉下去也算是运气不错了,现在想来倒也有些后怕。他俯下身趴在地上,努力将脑袋探向洞口,就感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立时逼得他就差点呕吐出来,他只好尽力屏住气息,朝洞内细细看去。

月光有限,只能照到不深的地方,正老太爷借此还是看出这里根本不是土地天然的裂缝,更像是有人用特殊的工具挖掘而成,洞口圆润光滑,缓缓倾斜而下,不多远的距离就变得开阔起来,只不过漆黑一片,想要看得清楚就不很容易了。

他试探性的朝洞口喊了几句,除了听到若有似无的回声之外没有得到任何答复。看来少妇的丈夫可能是摔断了手脚,或者被洞中的恶臭瘴气熏晕了过去,如果再不下去营救的话,就难有生还的机会了。

正老太爷绕回到墓碑的前方,先让正佟氏把所有的衣物撕扯成布条,头尾顺次接好,然后自己把布条的一端结实地捆绑在石碑上,另一端在腰间环绕了几圈,其余一股脑抛下洞去,待到准备妥当就准备下洞救人去了。

少妇赶忙唤住了正老太爷,把他叫回跟前,将手中的细烛交到他的手上:

“这不是一般的蜡烛,关键时刻或许可以救你们一命,记住,一旦找到了我的夫君,立刻把蜡烛交到他的手上,在那之前千万不要让它熄灭……”

正老太爷本就救人心切,听得不慎仔细,只是应允了一声后接过蜡烛,借着洞口的斜坡,缓慢的放开手中的布条,一步一步的下到其中。也许是事先早有心理准备,或者渐渐适应了气味,他并没有感到特别憋闷,手上的烛火正旺,足以证明这里空气充足,暂时不会有窒息的危险。烛光虽弱,在这个相对促狭的空间里反而显得异常明亮,凭空给人增添了几分胆气,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慢慢通过狭小的坑洞,当终于感觉身体不再被四周的土墙挤压时,悬停在半空中,尽量把蜡烛压低,想要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

下面的空间不大,满打满算也不过方圆丈许,周边尽是大块的切削平整的石块堆砌而成,看不不出个所以然来。正老太爷伸腿探了探,脚尖点到硬硬的地面,索性一松布条,稳稳地落在了下面。

蜡烛忽的一闪,好在并没有熄灭。

算起来加上头顶倾斜坑洞,现在所在的地方也不过是地下一两丈的深度,先前少妇的丈夫从这样的高度掉落下来,理应不会伤到筋骨才对。再说眼下这个巴掌大的石室里几乎都被烛光所照亮,别说是人了,连个鬼影都不见一个。

越是在狭小的空间,人越是不容易集中精力。正老太爷总觉得进入这样一个诡秘的石室,举动太过冒失,好像先前有某些重要的细节被自己忽视掉了,一时又抓不到头绪。他踮着脚,朝石室的边沿走去,满怀希望能看到少妇的丈夫就躺倒在哪个漆黑的角落里,等待他的救援。虽然难免还要费力地把一个不能行动的人弄回地面上去,但至少先前的所有疑惑都会迎刃而解,孕妇变成厉鬼的画面也就只停留在那些志怪小说当中,成为日后赖以自嘲的话题了。

然而少妇的丈夫并没有如期现身,他只是在右侧方向的角落里,发现有个小小的拱门,拱门之内一节节石阶逐渐向下延伸,直到隐匿在无尽的黑暗当中。如果少妇的丈夫真的掉了下来,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通过这个拱门下到下面去了——难怪少妇说后来他的丈夫就不再答话,或许是他上天无门,只好循着这条唯一的出路,找寻别的出口去了。

墓碑下的空间如此怪异,想来应该是埋葬死人的墓穴,看样子年代很是古远。石壁和拱门之上布满了墨绿色的青苔,湿潮腥臭混合在一起,冲鼻的气味反倒令正老太爷愈发清醒起来。对于少妇和她丈夫的身份,他也就猜出了个大概,立时就觉得自己的好心竟然被别人利用,去帮他们做这些正人君子所不齿的事情,着实可恶——少妇的丈夫哪里是不慎跌下来的,那个洞穴分明就是他挖掘直通到墓室的盗洞。少妇在外面接应,不想临产破坏了先前的计划,便将计就计的诱骗他下到墓穴当中,要他协助她的丈夫一起盗墓吧!退一万步讲,即便少妇的丈夫真的遇到什么麻烦,需要旁人的帮助才能够回到地面,那也是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分毫。

想到这里,正老太爷早就怒火中烧了。他已过壮年,先前连续赶了一天的路,再加上从洞穴进入石室这番折腾,体力早已透支,此时怒气一冲到胸口,憋闷得难以忍受,只想立刻转身回到地面上去,不再理会这些盗墓贼们的死活。然而转念一想,即便蝼蚁也是个生命,更何况盗墓贼刚刚做了父亲,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等他平安归来,而自己说不定就是他们一家团圆的唯一希望了……

恻隐之心一动,正老太爷就把自己所受的蒙骗搁置一旁,只是心里还略有几分挣扎,呆立在原地,进退维谷。

“噗——”

耳边忽然吹过一阵阴风,凉飕飕的,立时令正老太爷打了个冷战。

手上蜡烛的火苗骤然一矮,然后又勉勉强强的重新燃起。

怪了,如此密闭的空间内,哪里来的妖风呢?

正老太爷下意识地回过身去,举起的蜡烛刚好贴在一张的巨脸上,那脸死灰一样丑陋,直吓得他往后急退,一失足跌进了拱门里。

“嘿嘿……嘿……嘿……”石室回荡起凄厉的奸笑。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正老太爷终于逐渐清醒过来,他使劲晃了晃脑袋,只感觉耳朵里依旧嗡嗡作响,大概是刚才从拱门跌落下来的时候不小心碰伤了头部,好在落差不大,这把老骨头才能够缓过劲来,不至于交待在这个怪异的古墓里。

四周一片漆黑,看不到拱门所在的方向,正老太爷在周围摸了几把,终于找到了少妇交给他的蜡烛,他依稀记得当时少妇好像说过不能让蜡烛熄灭,不过刚才的事发突然,谁也无法顾及,只是自己并没有火柴带在身上,看来只能凭借触觉一点一点摸索着找寻出路了。

他从地上爬起,两只手平伸在前面,一点一点的挪动着。只盼望着早点找到墙壁,然后沿着墙壁一路摸索下去,总能找到刚才下来的阶梯或者别的什么出口吧。

这个空间似乎比刚才的石室要大上很多,正老太爷虽然脚步细碎且缓慢,但算下来也走了不下二三十米的距离,却什么都没有摸到。他想起刚才在石室时的情形,气愤之情就越发强烈了——少妇的丈夫肯定是被困在了下面无法脱身,但这个盗墓贼恁的不明事理,没有表示出感激的诚意也就算了,还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一张鬼一样的灰脸简直与死人无异,直把人吓得跌了下来,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想到这里,正老太爷忍不住压低了嗓音低声唤到:

“那个谁……你在哪呢?我来救你的,你老婆在外面替你生了个儿子……”

没有回答,四周寂静如初。

“砰——”正老太爷的小腹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

他双手垂下,摸到了冰凉的石壁,似乎仅有半人身高,双手再向上面游走,发现石壁仅有一指厚,内侧则像是空荡荡的空无一物了。他蹲下身仔细摸索着石壁,发现上面凹凸不平,与刚才在上面的石室看到的墙壁绝对不同,似乎是有雕刻的纹路或图案。再移步向左挪去没多远是个转角,朝前走了三五米又是转角——这个形状的东西该不会是……

正老太爷“腾”地站起身,趔趄着向后退了几步——他忽然明白自己摸到的并非是石壁或者别的什么,而是装殓死人的棺椁。他知道但凡有钱人对于入殓下葬都很是讲究,一般在棺木外面还要加上若干层棺椁来保障死后尸体的不腐,或者只是单纯的显示墓主的身份尊贵。

这样说来也是合情合理的,既然是被这对盗墓贼盯上的古墓,必然不会是一般穷苦人家所有,正老太爷对于此道不甚精通,却也能看出这个墓穴的主人非富即贵,单凭墓室和棺椁的大小,说不定就是哪个朝代的大官或者王室呢。

是墓穴就必然有棺椁,这是个简单的道理,不过正老太爷从没想到过自己会在如此狼狈的情形下触摸到了装殓死人的容器,一股厌恶之情油然而生,只想避而远之,不过他转念一想,刚才触摸到的这最外一层的石椁好像并没有盖子,难不成少妇的丈夫已经先于他将棺木打开了?他是仅仅打开了外面的石椁,还是连同棺木也一并开启了?充盈在墓穴里的臭气难不成是尸体所散发出来的尸臭?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干呕了几下,心下把盗墓贼的祖宗八代依次问候了一遍,这才慢慢缓过劲来,只想尽快找到出口,逃出这里之后再做计议,想来那个盗墓贼既然有力气打开如此巨大的棺椁,应该是没有受伤,就让他在这里再待上几个小时,忍饥受冻也好好反省吧。

想到这里,他便准备照着老路继续摸索墙壁找寻出口,可正当准备转身迈步的一瞬间,忽然听到自前面传来了沉闷的敲击声。

“咚……咚咚……”

敲击声一长两短,非常有规律,好像是金属敲打在石壁上发出来的,声源就在正老太爷正前方不远处,算下来应该不会超过几米的距离。正老太爷头皮发麻,早把手心的冷汗攥成了几瓣——他分明记得刚才自己就是从那个方向后退至此,也就是说,这个声音应该是从棺椁里发出来的。

“咚……咚咚……”声音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每一声都像穿透了正老太爷的耳膜,刺激着他一触即溃的神经。

或许是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不自觉的自己吓唬自己了?正老太爷自我安慰到,肯定又是那个天杀的盗墓贼在作怪了,盗了别人的棺木不说,还非要爬进去胡作非为,这下可好,肯定是卡在里面出不来了。不过这样也好,既然知道他就在棺椁里面,倒不如捎带着手救他出来,想那与死人尸骨为伴的感觉必定不很好受,为今之计只能把前恩后怨暂时放到一边,待到出去再找他们夫妇算账了。

拿定了主意,正老太爷又鼓足了勇气,努力挪动着脚步,趟着地朝前蹭去。敲击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他似乎可以同时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胸口起伏的幅度越发剧烈,紧张的精神在双手再次触摸到石椁的一瞬间差一点就全面爆发出来,好在四周一片漆黑,不然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逃也似的飞奔而去,绝不停留。

然而,现在绝对不是逃跑的最佳时机——他左手扳住了石椁的上沿,半俯着身,对着下面轻声的唤了几声,却除了敲击声一如既往之外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犹豫了片刻之后,只好极不情愿地伸出右手在里面摸索起来。

正老太爷一边摸索,一边在脑海里根据刚才的记忆计算着棺椁的大小:如果他刚才首先触碰到的是石椁的短边的话,那也足有三四米的长度了;依此比例,现在所处的长边岂不是要有近十米?如此大的石椁,仅是面积就已经超越了上面的石室两倍有余,单凭他这样摸索形同海中捞月一般困难,难怪那个盗墓贼要整个身体爬进去了——令人生气的是他既然还有力气敲击石椁,怎么就不答话呢?即使是发出几个简单的语音,也可以让他找到对方的位置所在,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满屋目的地在死人的棺材里乱摸了。

虽然这样想,正老太爷的手却没有停下——尽管不太愿意承认,但是到了他这个年纪的人总归对生与死有了或者想要拥有比照别人更多的认识,而现今,虽然一直处在被动的地位,被陌生人和周遭的形势牵着鼻子乱走,但毕竟在一个古墓中查验死人的棺椁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拥有的经历,说不定以后还会成为自己向别人炫耀生平的资本呢!

想到这里,正老太爷的恐惧没有刚才那么厉害了,他把左手也腾出来伸进了石椁,双脚踮起,整个身体都靠小腹支撑在了石椁的上沿之上,像是天平一样,勉强维持着平衡。

“啪——”手臂忽然被一双手牢牢地抓住了。

“啊——”正老太爷冷不丁地受此惊吓,失声喊了出来。抓住他手臂的双手忽一发力,他整个身体本就不很稳当,被这一拉一骨碌便掉进了棺椁之内,就好像跌在了布满鹅卵石的河边一样,咯得他就想再次大喊大叫起来。

“嘘——”耳根处传来了细小的人声,“别出声,那东西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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