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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血脉传承不相残 进退维谷择生路

两个人又绕着水晶棺材转了几圈,可始终不得要领,只觉得石原鑫其人阴险诡谲,费尽千般算计地在此设定出一个家族的墓室,必然有着难以被外人理解的目的。不过那家伙已然身死,就算再以丧尸的面目重又“复生”,要想从他那里问到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前前后后死了这么多人,难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就只能以这样悄无声息的方式湮灭?

青山向着门口的方向努了努嘴,正南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那里还坐着一个石原家族的人,虽然自始至终都表现得对所有阴谋诡计毫不知情,甚至就在刚刚还手刃了石原鑫这个始作俑者,照道理说应该排除她的一切嫌疑才对,问题是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谁又能要求被人完全信任的资格?更别提石原淼在诛杀石原鑫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时,所展示出决绝的神情仍旧历历在目,令得正南不得不重新审视她在这出闹剧中究竟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想到这里,正南信步走上近前,轻声细语地问石原淼感觉怎样?

石原淼仍旧表现得浑身战栗,只是经由正南一问,这才好似从魂不守舍的状态中略微回过神来,半仰起头没头没尾地问了句“哪尼?”

正南不是心理学家,可也知道在极度惊恐的状态下的人,首要选择的语言都会是母语——石原淼此时全然不顾正南中国人的身份,而是道出这么一句日语的反问出来,足可见她的确是受惊不小。又或者她根本就是个天才的演员,能够将自己用最为琐碎的细节伪装的天衣无缝……

正南索性蹲下身,和石原淼四目相对了一会儿,然后才简明扼要地向其说明当下所处的环境,并问她对那若干口棺材的由来是否知情?

石原淼开始还游离的神情,可一听正南说后面的棺材里躺着石原焱的尸体后,立刻就聚拢了起来,一骨碌爬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寻到那口棺材,几乎将整个娇小的身体都贴了上去,一副恨不得与之共赴生死的神态。

毕竟是同卵双生,比起一般的姐弟感情更加深厚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不管真情流露也好,惺惺作态也罢,眼下的石原淼所表现出的决计不是能够帮助大家逃生的状态。正南给青山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将石原淼从棺材上拉下来,又好生劝慰了一阵,总算安抚下情绪,待到她不再表现得那般激动后,这才又把刚才的问题小心翼翼地问了一遍。

也不知石原淼到底听清没有,只顾自地摇了摇头,一连说了几个“不知道”。正南也觉得自己问得过于笼统,念头一转,刚想换个问法再做尝试的时候,却见石原淼忽然若有似无地冒出句:“如果这里真是石原家的墓地,为什么偶噶桑不在其中?”

正南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念一想日语中的“偶噶桑”好像确是“妈妈”的意思,以此看来石原淼仍处在魂不守舍的状态下,竟然忘了她的妈妈并没有死,只是以丧尸的形态囚禁在上层的房间中,又怎会转而出现在这儿的水晶棺材里?

没想到石原淼对正南的质疑毫不在意,只一味的摇着头,碎碎地念叨着说,上面那个怪物根本就不是她的妈妈!

正南心中越发疑惑起来,按理说女儿全然没有不认得自己母亲的道理,只不过上层牢笼中的那个丧尸早就变得面目全非,也只在石原鑫的指认下,大家才会认她为石原龙泰的夫人这一事实。

正南当时未及多想,此时再加以品味,还真觉出几分古怪的味道——堂堂石原财团的女当家地位何等尊贵,即便因为病痛的关系而不得不暂且尸化成丧尸的形态,必定也会被当成石原家族的顶级机密,哪会如此轻易地向毫不相关的外人展示的道理?莫非在这件事上石原鑫也耍了手段,只是如此这般究竟目的何在?再者石原淼忽然此时提出这样的疑问,莫不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关联?

石原淼并未显露出太过复杂的表情,只是断断续续地解释了几句,正南和青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当初石原淼的母亲病重后,根本不像先前石原鑫所说的那样,由石原龙泰动用卷轴的力量暂时将其尸化。对于卷轴蕴含的力量,石原淼先前了解的不多,可犹记得父亲曾不止一次告诫过她们兄妹几个,无论于公于私,对其都要万分小心善加使用,不然可能会酿成的后果是谁也无法承担的。事实上,石原财团对于卷轴的开发和利用,一直都只限于能源板块而已,只在石原龙泰本人的身体状况也每况愈下,公司逐渐交由石原鑫负责后,才忽然冒出这个生物研发部门,至于卷轴被挪作其他用处,恐怕就连弥留之际的石原龙泰本人都不得而知,更别说他会授意将夫人尸化这事,简直无异于信口雌黄……

石原淼之所以对这事如此确信,全在于她曾在母亲弥留之际一直亲身陪伴在她的身旁,甚至在石原夫人咽下最后一口气前,仍旧紧紧抓住当时还是十几岁小姑娘的石原淼的手,直把她哭成了个人见人怜的小泪人。最重要的是,遵照母亲生前的意愿,她的尸体是在整个石原家的注视下推送进火化炉火化的,仅此一点,就完全可以驳斥尸化之说的无稽,只怪她直到现在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不然一早就会当面斥责石原鑫究竟为何要撒下如此谎话……

石原淼说到这里正南这才忽然记起,当初大家初见那尸化的女人时,石原淼的确是比旁人晚到一步,并未听到石原鑫的介绍。照此来看,石原鑫说谎这事是被确凿无疑的坐实了。

要不是三个人无意间进到这间墓室,石原淼看到本应装殓她母亲骨灰的水晶棺材空无一物,继而提出疑问并最终引出真相的话,恐怕大家还都被谎言蒙在鼓里呢。至于缘何石原夫人的骨灰没有归葬于此,这在正南看来反倒不是特别奇怪的事情了,十有八九是因为石原鑫怕弄巧成拙,被人无意中发现了这处所在后拆穿了谎言,索性暂时空着那口棺材罢……

又或者……

正南的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些难以捉摸的念头,可一时间还无法理出个头绪,只觉得很多细节看似可以被随意的忽视,可细细推敲起来又难免会让人陡然生疑,尤其是织田信子的某些举动,即便是对于她这个难辨人鬼的人来说也着实古怪。

就比如刚才她已将石原淼擒住,原本瞬间就可以了结了她的性命,却不知银河缘故停下了手,反倒被石原淼逮住机会刺了一剑,并且赔上了石原鑫的性命……

正南当时只当是织田信子这个“新物种”拥有比常人更加敏锐的嗅觉,大概是嗅闻到石原淼和石原鑫之间存在的血缘关系,这才犹豫着没有动手吧,如果单从她听命于石原鑫的举动来看,如此推断也不无道理。

可刚才青山也说,石原鑫横身阻拦时的身体语言分明是在保护织田信子,而非与他有着亲缘关系的石原淼,以此观之,被激怒的石原鑫该是对他的这个妹妹动了杀心,唯命是从的织田信子自然也就不必再投鼠忌器,除非令其犹豫不决的还另有原因,并且,这原因十有八九也和血缘大有关系……

正南一早曾被“口袋怪物”咬破了手指,其后就被它当做主人一般侍奉。织田信子和石原淼之间的情形应该与此不同,可两人又分明是经由某种血缘的纽带连接在一起的,对此正南想破了脑袋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想当然的觉得如果她们两人之间如果存有亲属关系,或许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虽然自知可能性不大,可正南还是发问石原淼,织田信子和她们石原家是否有亲缘关系?

结果不出所料,石原淼立时就加以否认,并说织田信子早先只是公司的底层员工,因为工作能力出众的缘故才被一步步擢升到高管的职位,绝非什么裙带关系。再者说我的母亲早先只身从中国而来,而父亲这边的近亲也大都死于战争,哪里还会有织田信子这般年纪的亲属?正因少了亲戚的帮衬,他们在初创石原集团的时候事必躬亲,个中辛酸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

既然排除了亲缘关系,正南一时间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可能,正感到焦头烂额的时候,就听身旁的青山冷不丁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正南抬头望向青山,就见他半张着嘴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唯有用手遥指着对面。顺着所指的方向,正是他们先前进来的门口的位置。

其实说“门口”其实并不准确,因为在全息投影的作用下,那里一如周围雪白的墙壁,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不过此时望去,正南也被吓了一跳,因为原本应该是雪白的墙壁上,正悬挂着个人的脑袋,冲着他门所在的方向晃了晃后又慢慢地缩了回去。

这样的场面乍见之下,恐怕谁都会心惊肉跳吧,好在正南和青山很快就回过神来,意识到有人从外面探头探脑,十有八九还是那群该死的克隆人又要兴风作浪了。无需多言,两人各自拾起一柄武士刀后人分左右,站立在“门口”的两侧,将刀高举过头顶,只消看到再从中冒出什么东西,便要左右开弓,先将其砍成几段再说……

可等了一会儿仍不见有任何动静,两人屏住呼吸了这许久,就在几乎要泄气的时候,才听到从门洞后传来了人声,却是没头没脑的英文:

“Knock,knock——”

正南知道“knock”是敲门的意思,在西方常被用来引出一个笑话或者话题,至于当下的情形,大概是因为所谓的“门”根本就不存在,外面的人就只好借用嘴说来申明他的来访了。

刚才那个脑袋只是一闪而过,以至于正南和青山都没看清来人是谁,此时对方表现的如此“彬彬有礼”,怎么看也不像是克隆体在作祟。当然,两人也不会据此就放松警惕,只是向着房间内部退后了少许,待到再次摆好应对的架势后,这才由正南冲着门洞的方向喊了句“进来——”

立时就有个人穿“墙”而入,借着室内暗弱的光线正南看的分明,来的不是旁人,竟是石原家的二公子石原三木——石原森。

石原森一进到墓室里,立刻就半举起双手,示意他此行并无恶意。可正南丝毫不敢放松,凭着他对石原森的了解,分明觉得他一直紧紧追随在石原鑫的身后,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无法将自己洗白。

石原森似乎也觉察出了敌意,不过仍旧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干脆将手都放下,若无其事地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后,才说他是来做一笔交易的。

正南最讨厌的一类人里,必然就有石原森这样的阴谋家,抛开他们总是执着于玩弄诡计不说,单是那种自信掌控一切,随时都可以动用生杀大权的嘴脸,简直和二流电影里大反派的模样别无二致……

话虽如此,可正南也不得不暗自承认,眼下堪忧的处境并不足以支持和石原森公然叫板,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对方既然亲自登门,不妨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吧。

想到这里,正南便做了个愿闻其详的手势。石原森微微一笑,道:

“不用我说两位应该也已经猜到,先前这里发生的事全在我的监视之下——家兄死在你们的刀下,说起来也只能怪他自己棋差一招,临危乱了方寸所致,我可丝毫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只是毕竟兄弟一场,不忍他的尸骨就这么被随意的丢弃在外而不顾,因此特意下来,只为将他的遗体归葬在这墓室的棺木中。两位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希望成全在下这个小小的请求,待到完成此事,我自会引导你们离开这处险境,绝对不会再做任何阻拦……”

正南完全没有想到石原森竟会提出如此交易,隐约中他感觉事情绝对不会像他所说的那般轻巧,姑且不论他是否真的会遵守诺言,单是要将石原鑫放进睡进棺材这点,无论言语上如何粉饰遮掩,都透露出那么股子急不可耐的情绪出来,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此举还另有目的……

正南在脑海里做了若干猜想,感觉越发接近了真想,为了加以求证,他索性冲着石原森开门见山地问到:

“一旦石原鑫的尸体被放进棺材里,他就会——复活,对不对?”

“复活”一词脱口而出时,正南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表述得足够恰当,不过眼见着石原森的脸色忽然一沉,似乎是被他正好戳中了要害,不免在心下暗自得意了一回,就想着石原森这回总该放下他那高傲的身段,准备迎接一场平等的对话了吧!

石原森面色凝重,一边托着下巴,一边向着边侧踱起了脚步,好似正在做着权衡。正南和青山一直持刀在手,刀尖的指向随着石原森的移动也缓缓转过了不小的角度,早就不再指向石原森最初进来的门口的方向。正南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就看到石原森忽然抬起头来,先前捏着下巴的手向下落下的同时顺势打出了个响指,再傻的人也知道他这是在发出某种行动的信号了……

正南和青山就算反应再快,可毕竟也不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何变故。待到他们终于看清从门洞里急速冲进的若干黑影时,武士刀早就被来人打落在了地上,人更是瞬间就被反制住,别说还手,甚至连动上一动都十分困难了。

正南在心底将石原森骂了百遍,嘴角却硬是挤出轻蔑的笑来,揶揄石原森道:

“好身手啊,真是好身手,石原先生有如此手下,开始又何必惺惺作态,早点下令让他们一拥而进,我二人力战不敌,早晚都得束手就擒,您不也能免得白费那许多的吐沫了嘛!”

正南被人反扣着双臂,唯有使劲仰着头才能勉强和石原森直视,想来自己颇具挑衅意味的言辞,再配上满是鄙夷的神情,应该会极大地招引石原森的不快——这也算是在注定满盘皆输的状况下,他所能做的唯一能够聊以**的事情了。

然而石原森却好像根本没当回事,只随意的甩甩手指,他的手下竟然就应声将正南和青山都放脱开来,兀自退却到他的身后。

正南不明所以,揉捏着几欲脱臼就臂膀,再看站在石原森身后那几个虽然都是寻常人的身形,可面目着实古怪,五官好像并未完全长开一样,蜷曲着缩在很小的范围内,让人乍看上去虽说不上感觉有多恐怖,却也足够倒吸几口凉气的了。

她们莫不是先前那些克隆体?

正南只感到脑袋里嗡的一下——才多大会儿不见,她们竟然就从半人高的孩子窜成了这副身形,也难怪就连青山都毫无还手之力了。

一股挫败感在身体里滋生,甚至夺走了正南“精神胜利”的最后乐趣。现在能做的也就剩下等待,看看石原森到底要如何处置他们。当然,如今对方占尽优势,恐怕就是最为生性乐观的人也不会再期冀有更好的结果了。

石原森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可一开口却大大出人意料:

“在下此举并无恶意,只是向正先生略加证明,鄙人是有履行交易的诚意的,但这诚意并非是建立在你我处境的相对均衡之上,而更多的是源自于石原家族对于您父亲的极大敬重——我想正先生是聪明人,应该明白在下的意思——那么,回到咱们最初的交易上,您只需稍稍压制一下好奇之心,别再打听那些本就不该您知道的事情,待到在下安顿好兄长后立刻就送你们离开,如何?”

石原森话再直白不过,言下之意无非是说他只要想就随时都可以要了正南的性命,既然答应放他们走就一定会言出必行。经历了刚才的状况后,就连正南自己也不得不对此加以认同。为今之计,无论横看竖看,也就只有这一条路摆在面前,俗话说好汉还不吃眼前亏,认个怂保住命搁谁都是必选的上策……

然而正南也不知是搭错了哪根筋,冷不丁地竟然脱口道:

“如果非要二选其一,我宁愿不走,也得先满足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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