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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暂栖身原封古镇 又遭遇恶鬼显灵

正南和于氏姐弟都被从天花板上的掉下来的尸体吓了一跳,惊慌之余发现那已经腐烂得无法辨认的尸体竟是鲁宾逊后,大家不禁又都唏嘘起来。

正南首先联想起就在刚才,众人还和鲁宾逊并肩而行,甚至大家现在还侥幸活到现在,说到底也都要拜那个老美所赐——如果不是他在关键时刻出现,破坏了杨峰的阴谋,恐怕所有人现在都已经成了刀下之鬼了——可是他在救下四个人的性命后,却无力改变自己在两年前已经身死的命运,只能在杨峰所营造的花谷幻境中,继续做一个“孤魂野鬼”,正是不生不死,而又不伦不类……

这样的感慨在正南等人的脑中闪过,还没等他们来得及开口品评,正南忽然发现头顶的洞口闪过一个人影,一团黑漆漆的东西自内部凑上前来,阴阳怪气的对着下面“嘿嘿”阴笑起来。

正南开始还一惊,满以为又碰到了凶煞恶鬼,下意识地就要向后退着逃离开来,可还没等挪动脚步就觉得事有蹊跷,怎么听都觉得那阴笑声异常熟悉,壮着胆子仔细去看时,才发现洞口的并不是什么鬼怪,而是——

“林——老师?你什么时候跑到上面去的?”

正南惊叫道,引得周晓茹和于氏姐弟都好奇地凑上前,竟然发现洞口的黑影真是林炀。大家慌手慌脚的踩在床头柜上,将林炀从满是尘土和腐臭气味的阁楼上接了下来。

正南忍不住连着问了林炀几次,怎么会跑到阁楼上去的,可始终没从这个疯癫的女人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答复,只好暂时将心中的好奇和不安束之高阁,转而叫上青山,从抽屉里翻找出了只还能用的手电,然后各自扯了条白布将口鼻掩住……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后,两个人这才不情愿地从洞口钻进了阁楼里。虽然呼吸不畅,可腐臭气味仍旧刺激着他们的神经,走在前面的正南甚至不住地流起泪来,强撑着用手电四处扫过。他惊奇发现虽然身处的地方只是个阁楼,却有着不亚于下面两层的面积,只是陈设寥寥,只在正当中摆着九张椅子,一个正面而立,其余八张对称着分列左右,乍看上去好像是个古式宅院会客厅的布置,只是其中的八张椅子上分别坐着一具尸体,正南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眼之所见吓得不轻,慌不迭地提醒身后的青山小心应对。

青山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好像是怕那几具尸体会跳起来变成僵尸扑人一样,心下自然多了几分警觉。两个人在原地停了几秒,见没有任何危险发生的迹象,这才壮着胆子凑上前去,一一查看起每一具尸体。

相对而坐的七具尸体都像刚才被林炀拖到洞口的鲁宾逊一样,腐烂得难以辨认,唯独独坐在正前面的衣着整齐,除了脸色煞白外血肉还算完好,即便没有细看,也知道那除了是杨峰之外,就别无第二个可能……

几天前杨峰将众人骗到此地,通过在周晓茹的身上下的“香蛊”令众人进入到幻境当中,那时他肯定就是趁着大家昏迷的时候,独自跑到了阁楼上,从这里进入到幻境中与别人会合的。至于他这样做的目的,正南猜测着可能跟“蛊”的某种操作要求有关,又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也许疯子只是觉得,坐在这个位置上才能够体现出他越王后代的特殊身份罢!

正南想起他那块龙尾石还没着落,凑上去在杨峰的口袋里摸索起来——这一路虽是幻觉,可也数次经历九死一生的险境,有几次甚至希望三个邪魔能像以前一样从旁相助而不可得,说起来着实让人恼恨。幻境中杨峰曾经说过,他一早就将正南的龙尾石掉了包,那东西如此重要,又是父亲正衡的遗物,怎么说都要找回来才行。

可正南在杨峰衣裤的口袋摸索个遍,还是没找到龙尾石的半点影子,失望之余却又生出有几分窃喜来——三个邪魔似邪非正,每每在言语中透露出对于正家人的不屑,虽然有些怪异的让人无法解释的手段,可说到底给正南更多的是神秘到了恐怖的地步之感,如果经历这件事刚好摆脱他们的纠缠,说起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正南这样想着,也就不再那么热心的找寻龙尾石了。可这九具尸体既然被他们发现,总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最起码在离开之前要将它们妥善处置一番。虽然百般厌恶,可正南还是和青山合力,将所有尸体都从阁楼上一路搬到楼下,一字排开放置在地上,再在尸体上盖上一张床单,最后用土掩埋成一个大冢……

待到一切都处理完后,两个人早已经大汗淋漓,回到客厅内豪饮了几杯冰水,又坐在沙发上休息了半天,仍旧没有缓过劲来,可眼见着日头已过晌午,再不出发的话就无法在天黑前赶回县城,他们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让个周晓茹和绿水把林炀一起架上了吉普车,由青山发动起引擎,经由只有两道车辙的土路,朝向来时的方向平稳而又缓慢地开去……

汽车转过一个弯角,身后的别墅和整座峡谷都将隐没在树林后,这事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回头望了一眼,几天的遭遇如同电影胶片一样一帧帧闪过,除了劫后余生的唏嘘外,每个人似乎都还另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怪感觉,这种感觉萦绕在心头,颇有些挥之不去似有似无的意味,直到再也看不到花谷后,大家才忽然感悟到,因为先前遭受的苦难和危险太过冗杂,如今重又回到现实当中,才发现幸福的感觉原来就源自如此简单的活着吧!

吉普车越向前走,众人的心情就越发好起来。青山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哼起了时下的流行歌曲,每个字都不在调上,惹得绿水和周晓茹在后座上窃笑不已。坐在副驾驶上的正南也正想趁机揶揄上几句,可青山冷不丁地忽然死踩刹车,吉普车滑行了几米,这稳稳当当的停在一个岔路口上。

正南起身垫脚向远处张望,遥遥看到左边的岔路似乎通向一汪湖水处,正是他们先前来的那座水库。那天月黑风高,大家跟着导航一路到了花谷,谁都没有注意到还有右边这条岔路的存在,不过后来似乎听孙建提及过,那里应该是通往一个附近的集镇,那天孙建正是经由此去迎接众人,却不想跟大家走了个两岔……

正南和青山商量了一下,说是如果回到水库的话,一来未必还能找到先前涉水而来的小船,二来即便能够顺利地驱车赶往泉州,也很难在前半夜前到达,现在大家都极度疲劳,既然以前孙建总是去附近的集镇购物,足可见其并不遥远,现在大家倒不如先去那里找个旅店住上一晚,待到明早再绕过水库回去泉州……

众人对于正南的提案都没有异议,青山随即扭动方向盘松开刹车踩住油门,转向了右侧的小道,只用了不到20分钟的时间,就看到路边开始稀稀落落地出现了住户,又向前开了一段,慢慢驶进一个并不算繁华,却很整洁的江南小镇上。

小镇实在太小,镇中心只有一条不宽的水泥主路,路两边多是民居,三两间杂货铺分散在其间,还是只出售一些油盐酱醋之类的小店,连个邮局银行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宾馆旅店了。

虽然与想象中的有很大差距,但大家都不愿意继续赶路,只想随便找处民房借住一晚,并说如果运气好能洗个热水澡的话,那可算是上天的恩赐了。正南虽然对此略感不妥,可想到抄近路的主意是自己最先提出,如今进退维谷,也就只好顺应民意,抱定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姑且熬过这一夜再说吧。

正南本打算随便找家先探探口风,可刚从车上下来,立时就被几个农户模样的老汉围在当中,好在对方一个个还都算是慈眉善目,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只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叽里呱啦说着什么。由于语言不通,正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算大体上理解了他们的意思,如梦方醒般地赶紧转身返回到车上,待到外面的人三三两两的散去,这才舒了口气,抹了把汗。

众人都如坠雾里,搞不懂正南的路怎么问成这样,看那些人的言谈举止颇为激烈,该不会是当地的流氓地痞,特意在在这里拦道打劫,或者至少强买强卖的吧?

青山怕正南吃亏,一早就撸起袖子,打算下车去找那帮人拼命。正南却将手一横,把他拦了下来,等到终于喘匀了气息,这才让众人别紧张,并说这里的百姓并无恶意,可能是他们当地的风俗如此,一向对外来人有所抵触,如果我们开车经过也就罢了,可若下车站在他们的门前则是大大的忌讳……

青山还不服气,恨恨地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帮人也太霸道了点,别说我们现在还算站在公家的马路上,就算是走进家门,问他们讨口水喝,也不止如此不通情理吧。要说这闽南虽然算不上发达,可也毕竟处于东南沿海之地,眼看着都21世纪了,怎么还有闭塞如此的集镇?”

正南也觉得奇怪,可嘴上却说客随主便,既然对方有这个说道,咱们就尽力遵守好了,再说人家也没表现出拒人于千里的蛮狠,虽然此处不能让咱们借宿,可至少还提供了个可行的去处,说是就在古镇的西北角上有个广场,在那里倒是比较随便——对了,他们说这个古镇叫什么“原封”,你们可曾听过这个地名?我总觉得有几分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呢?

正南说这个镇的名字很熟悉,却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经他一说其他人也都说有同感,可想了一圈仍旧不得要领,只当是个并不重要的插曲,发动起汽车,朝着大概是西北的方向驶去。

镇子实在太小,刚从主路转过来,大家已经看到了当地人所说的那个广场,直线距离不过一两公里远而已,三两分钟就到了近前。说是广场,其实只是两个篮球场大小的空场地,三面被茂密的树丛包围,唯一敞开的一面延伸出一条土路直通原封古镇。

众人从纷纷走下车来,站立在广场边上,这才发现前方立着若干一人多高的长形石块,规则地围成了个大半圆,乍看上去像极了英国的巨石阵,不过是微缩版本,部分石块被风雨侵蚀得没了棱角,向阴的一面还长着黑绿色的苔藓,满是潮湿且和腥臭的气味,怎么看都像是立在这里不少年头了。

正南琢磨着这里大概是先前曾是个石匠的地盘,不知什么原因被荒弃了,镇上的人古怪至极,不肯接纳他们留宿,可这处所谓的广场距离古镇如此之近,却不在他们禁忌的范围之内,只这一点就着实可疑,难道这一切都是当地人在故弄玄虚,有意戏耍他们这些外来的人吗?又或者这是对方的欲擒故纵之计,等正南等人是在受不了风餐露宿之苦而折返回镇上,再狠狠地敲上一笔竹杠?

话虽如此,可这么一个空旷的场地,条件是艰苦了一些,却还没有到了无法过夜的地步,至少现在的天气还算晴朗,没有半点要下雨的意思——现在江南是初夏时节,即便露宿在外穿着单薄的人也不会有阴冷的感觉,更何况吉普车后面还有一捆帆布,只需稍微花些功夫,应该能够搭建起一顶不错的临时帐篷了。比起先前在幻境中的花谷风餐露宿,这里的条件不知道要好上多少了。唯一的不足是大家走得匆忙,只在别墅里拿了几瓶矿泉水,联想到当地人的态度,只能做好今晚饿着肚子入眠的准备了。

正南在广场绕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待到重新回来时见青山已经把帐篷支好,并且生起一堆篝火,将铁皮罐子灌满矿泉水,放在篝火上煮沸,分给众人喝下。

转眼间天色渐黑,被树林围在当中的广场更是一下就暗了下来,四下里异常寂静,连鸟鸣虫叫都听不到一声,倒是阴风习习,偶尔吹起树木青草沙沙作响,营造出几分肃杀的气氛。

大家都累极,躺在帐篷里昏昏欲睡。正南本来还想着先值班,待到下半夜再让青山替换,可刚倚靠在帐篷外的一棵树上,上下眼皮就黏在一起,怎么都睁不开了。

正南不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明知道这原封古镇有些古怪,满心想着更要加倍小心,可仍旧稀里糊涂的迷糊过去,就在失去知觉前的一瞬间,他忽然有种不祥的感觉,一下子联想起了先前某个没有解开的疑惑,好像跟眼下众人所处的局势有几分关联,可一时困倦袭来,脑袋很快都不听使唤了……

朦胧中,他感觉好像有个人从远处走近过来,在他的面前顿了一顿,弯下腰,对着他的脸仔细端着。正南甚至能够嗅到对方呼出的一丝气息,就想要抬眼看个究竟,可身体好像是被深度麻醉了一样,即便如此轻微的动作也都无法完成,更要命的是,越是在精神上拼力挣扎,就越是向沉睡的深渊中滑得更深,直到连刚才的丁点感知能力都不复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正南忽然从依靠着的树干上惊醒过来,却又被阳光刺得眯缝起眼睛,不得不用手左遮右挡,像个宿夜酒醉的流浪汉一样,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此时早就旭日东升,光线越过周围的高大的树木,将整个广场都照耀的熠熠生辉。正南使劲摇了摇脑袋,猛吸进几口冰冷却足够清新的空气,顿时感觉精神了许多,想起昨天晚上之所以会做那个怪梦,不禁暗忖着或许是因为前几天太过紧张,一下子脱困后还有点不适应,等着回了北京,一定要先闭门谢客,好好休整几天再说。

正想着的时候,忽然看到青山自远处走来。正南伸展了几下胳膊,待到青山近前问他是不是一夜没睡,趁着时候还早,要么进去帐篷再休息一下。

想不到青山却道他也只起来一会儿而已,不过他先前是睡在帐篷另外一边的树下。因为他觉得帐篷本就不大,理应让给女人们使用,再加上昨晚实在太累,没来得及去周围巡查一圈就睡了过去,一早从梦中惊醒,只是比正南早那么十几分钟而已。

正南知道青山一向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在陌生的环境下,不需别人提醒就会自行去做巡守戍卫的工作,这次竟然“擅离职守”,实在是难得一见。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大家只是身在古镇附近的广场上,而不是在满是粽子的古墓中,本就无需对安全的问题存有太多顾虑,现如今只需稍作整理后出发,应该不到天黑就能回到泉州了吧!

正南和青山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起来,可左等右等,帐篷里的三个女人还是没有动静。两个人开始还颇有耐心,可眼见着太阳越怕越高,如果再不出发,恐怕就要冒起了大早赶不上晚集的风险,不禁在外面大声呼叫了几声绿水的名字,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正南越想越觉得奇怪,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情急之下就伸手去撩帐篷的帆布。

帐篷是由一整张吉普车后座的帆布搭建而成,因为原本就打算只用一个晚上后丢弃,所以并未做任何裁剪,只是将四角胡乱的绑在周围的大树上,形状就像一个倒扣的圆筒铝锅,若想进出,只能蹲下拉住帆布的边沿,将其扯着举过头顶,然后弯腰躬身从下钻过才行……

正南刚刚撩起帆布的一角,正欲钻进去看个究竟时,有个原本倚在帆布上的东西冷不丁的失去了支撑,从里面向外倾倒过来。

正南左手抓着帆布,全凭下意识伸出右臂去揽那东西,殊不知还未等接稳,就已经发现那东西不是旁物,竟是一个满脸血污的人,就在他一缩手的功夫,“噗通”一声摔倒在了草地上,再无半点动静。

正南也算是见过些风浪的人,原本不会被一具尸体吓得如此失魂落魄,可他分明看的清楚,眼前的人脸上虽然血肉模糊,可无论是衣着还是身材,分明就是周晓茹啊!

青山见状不妙,早就一个箭步冲进帐篷当中,可里面除了铺在地上的几件衣物外空无一物,绿水和林炀早就不知所踪了。

青山恨恨地骂了几句,转而回到正南的身边。正南蹲坐在地上,将周晓茹的尸体揽在怀中,心中满是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先前在花谷的幻境里,他一直极力克制自己对周晓茹的好感,不仅是因为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更是对她杀人嫌犯的身份有所抵触,可后来大家成功脱险,所有顾虑一时间都被喜悦暂时掩盖,自花谷出发后,两个人一路上也有过说笑,哪成想才不过一天,竟然就在这里生死两隔。发生这样的变故,别说是正南一时间无法接受,就连一旁的青山也都唏嘘不已了……

更重要的是,周晓茹竟然在他们两个人的眼皮底下被人杀死,绿水和林炀也是没了踪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

正南忽然联想起原来昨天的那个“梦”并不是梦,就在她和青山睡着的时候,肯定真有人神鬼不知地潜入了帐篷,杀死周晓茹,劫掠走了绿水和林杨。可是他和青山一直都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即便处在沉睡当中,也没有毫无察觉的道理,除非……

正南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虽然暂时还没从推测中得出任何结论,可知觉告诉他这事绝不简单,先前大家都以为从花谷中逃脱为冒险画上了句号,可谁曾想到现实中同样存有如此命悬一线、死未卜的险境?而制造险境的罪魁祸首,是否就是这古怪的原封镇和镇上的居民呢?

正南百思不得其解,却见青山从旁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后,指了指周晓茹的尸体。

正南立刻会意,小心地将水倒在周晓茹右侧的脸上,将上面的血污冲刷干净,只见上面慢慢露出几道利刃隔开的伤口,虽然都不是导致周晓茹最终死亡的致命刀伤,可显然是被刻意划出,好像是某个图案一般,挤在一起,凌乱却不松散……

因为角度的关系,反而是站在正南身后的青山看得明白,脱口而出了一个“杨”字。正南随即顿悟,刻在周晓茹脸上的果然像个汉字,随即头皮一紧,怒上心头,心中恨恨的想着到底是谁这么残忍,夺人性命之外还要故意残损死者的尸体,比起魔鬼来说都有过之了……

魔鬼?杨?

难道,是杨峰那个恶鬼显灵,追随众人至此,只为一报前耻?

正南下意识的抬起头,瞪着血红的眼睛,在四下里张来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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