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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情归何处?

从10月开始一直到圣诞节期间中的8场比赛中,基恩带领持枪的暴力熊们以7胜利1负的成绩排列全国325所大学中的第4名,同时以46.2%的全队三分球命中率力压伊利诺伊洲立大学成为全国第一,接着火力熊们场均80.3分的得分让他们位列全国第15名。

过去的8场比赛中,基恩场均得分14.8占据赛区第7,场均10.8个助攻暂居第一,本来今年并不被看好的熊队转眼间成了热门。

实际上真正让媒体与球迷们看到熊队实力的是11月30日对阵蓝魔杜克的比赛,客场作战的熊队来到蓝魔的Conseco-Fieldhouse球馆,如果不是漫天的嘘声,置身现场的基恩几乎以为自己回到熊队的主场。这只去年全国第6的队伍拥有极度豪华的阵容,邓台-琼斯,J.J.雷迪克,克里斯-杜洪和丹尼尔-伊文组成的外线火力网让人绝望,这4人不仅个个有手不错的投篮技术,还个个身怀突破技术。抛开这样华丽的外线不说,他们唯一的内线屏障谢尔顿-威廉姆斯绰号“房东”,意思三秒区内就是他的房子,对手进入必须付出代价,这个6尺9寸的怪兽还有一幅怪兽般的身体加上7尺2寸的臂展。这个杜克大学最后的壁垒不仅拥有恐怖的防守以及篮板能力,在蓝魔队过去的几场比赛中他在进攻端的作用也不能忽视。更重要的是这样可怕的蓝魔队中的几大主力竟然有3个一年级生。

克里斯-杜洪作为球队的控球后卫对位熊队领袖基恩,这6尺1寸的小个子面对6尺4寸的基恩异常沉着冷静,作为2001年蓝魔夺取NCAA总冠军的重要功臣,他在过去被称为赛区最好的传统控球后卫。控球的杜洪也在观察这基恩,这个万众瞩目的高中生在过去的几场比赛中表现出不可估量的价值,只是他的防守有些惨不忍睹,他把球吊给内线的谢尔顿-威廉姆斯,熊队中最薄弱的环节在内线的呆呆熊身上,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拿球的谢尔顿-威廉姆斯立刻遭到了康明斯的包夹,并不聪明的包夹让房东找到机会把钥匙传递给外线J.J.雷迪克,这个英俊的小伙子微笑着打开了熊队大门。

这是个明确的信号,杜克大学掌握着比赛的先机,面对蓝魔,熊队没法采取防守俄勒冈鸭子时用的办法,因为蓝魔不仅有优秀的内线杀器,还有数个突破好手。

防守基恩的杜洪得自蓝魔一脉相承得防守能力让基恩有些不适应,对面这个家伙总能预先判断基恩的突破方向并且他的脚步迅速,谨慎的杜洪面对基恩时从不伸手掏球,通过录像他了解面前这个家伙,他的反应速度实在太快了,那些冒险断球的蠢蛋们往往都要面临被突破的尴尬局面。

球在基恩的胯下来回闪现着,日渐强壮的身体让基恩已经不需要做太多华丽的假动作和变向来突破,但是今天他不得不重拾过去所用的技巧。

当球再次闪现在基恩的左手时,他右脚卡住杜洪向左迈去,就在杜洪滑步准备打断基恩突破节奏的时候,基恩的左脚迅速往后后退一步拉开了于杜洪的身距,杜洪连忙膝盖用力往反方向调整,但是连续移动的负担让他有些踉跄,把握住机会的基恩左脚大步冲破了防守。

在混乱中接球的杰森-卡波诺面对邓台-琼斯的遮面攻击仓促出手,投篮打铁,开场仅仅一分钟不到杰森就被邓台-琼斯的防守搞得焦头烂额,邓台-琼斯在防守上的天赋完全弥补了他进攻技术的粗糙。强悍无比的身体素质加上丰富的防守经验让杰森感到窒息。

蓝魔轻松摘下了这个防守篮板,呆呆熊在蓝魔的内线就像可怜交不起房租的租客,没人性的房东在他身上予取予求。

早就苦苦等待的J.J.雷迪克终于接到传球快攻上篮。

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可怜的小熊们被蓝魔打的鼻青脸肿。

再次轮到熊队进攻,基恩指挥着熊队的大个子们出来掩护配合,刚才对方的严密而强悍的防守让他有些心有余悸。呆呆熊乖乖地提到高位掩护基恩,基恩利用掩护突破撕开了对方地网,但是接球地呆呆熊确实没有单打的实力,球再次被传回外线,基恩手不停球立刻直塞给跑出空位的迪昂-汤普森,这个二年级生今天也有些失准,抢到篮板的邓台-琼斯没有急下快攻而是把球交J.J.雷迪克。

攻进前场的雷迪克把手里的球双手向上抛去,早看到队友眼色的房东风驰电掣般冲进油漆区,高高跃起双手接球,完成这次空中作业。

一波7比0的组合拳让小熊们个个发愣。

斯提夫-拉文立刻叫起暂停。

……

“[哔]你们是怎么了?”斯提夫-拉文脸色涨红,他愤怒道,“你们这群软蛋!你们真应该看看你们胆小的样子!你们就像只敢躲在洞里叫唤的老鼠!你们简直忘记自己是只熊了!熊是什么?熊是力量!小伙子们!冲上去!把他们撕碎!”斯提夫-拉文没有提起防守,面对以防守闻名天下的蓝魔,熊队的半吊子水平实在不够丢人的。想要赢得这场比赛,只有用洪水般的攻击瓦解他们的防守然后击溃他们。

……

如果这就是这场比赛的基调,那么它根本没有什么看点。

……

重新上场的基恩持球站在三分线外两步,“既然没有人站出来得分,我来好了。”他这么对自己说到,为了球队学会了牺牲自己的得分,因为UCLA急需战场指挥官。在过去的几场比赛中,他收起了自己的尖牙利爪,张开了自己的触角。现在,他要重新亮出武器了。

唰!

在全场都没反应的情况下,他扬手就是个三分。

面对全场震耳欲聋的嘘声,他高高举起右手,然后伸出食指!

基恩打开了单打模式的开关。

他不可阻挡!

上半场结束时,基恩一个人竟然占据了熊队出手次数得六成左右,不过今天开启单打模式的基恩也成绩斐然,20次中投出手竟然13次命中,3分球4球2中,加上7罚5中的罚球,上半场基恩一人砍下37分。疯狂的进攻让蓝魔引以为豪的防守成了笑话。基恩的发挥帮助球队以50比55死死咬住蓝魔。

下半场消失了整个半场的小熊们逐渐找回投篮的感觉,小熊维尼带领着他的小伙伴们嚎叫着挥舞着利爪撕破了蓝魔撒下的大网,大家手里的石头把蓝魔砸的晕头转向,最后连房东的房子都被几只硬闯进来的恶客砸了个稀巴烂。

来自《加州体育》的UCLA专栏记者雅各布-扬在他的专栏这样写到:“如果把这场比赛拍成两部电影,第一部应该叫《孤胆熊侠》这个故事讲述了一只超级熊面对一个犯罪团伙的故事。第二部叫《基尼(JeneBear)和他的伙伴们》因为在这个童话故事里,坏蛋们的唯一作用就是增加笑料。”

不管怎么样,熊队以83比73赢下了这场比赛。

…………

但是在两天后和堪萨斯松鹰的比赛,小熊们痛苦的哀号并没有唤起鹰王科克-辛里奇所剩不多的同情心,一向喜欢捡石头砸人或者端枪扫射的熊们竟然在自己最擅长的领路被人生生砸死。这场比赛基恩17投6中的糟糕手感没能再次上演“超级英雄拯救保护动物”的戏码,或许是因为对方也是保护动物?

2个月8场比赛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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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

来到美国半个世纪左右的萧家早就融入了这个国家。

虽然一直以来萧家还保留着中国传统春节的习俗,但是圣诞节也是这个家族必不可少极其重要的节日。

“Nat,圣诞快乐!”基恩端着电话向身在纽约的娜塔莉-波特曼问候道,最近的一年两人并没什么机会见面,不知从哪个时间起,两人像是恢复到那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如果没有那迷情的一夜,现在的两人只像是要好的朋友。

电话那头传来快乐的声音,“圣诞快乐。”说完,娜塔莉-波特曼溢出欢喜的音调,“谢谢你的圣诞礼物。”基恩在几天前就邮出了给娜塔莉的圣诞礼物,里面有他这一年收集的各种玩意。里面有搞笑的玩具,奇形怪状的石头,基恩拍下的照片,漂亮的小首饰,还有基恩喜欢的书以及影碟。

实际上,娜塔莉并不像她表现出的无所谓,这是个固执的女孩,在打开基恩送她的圣诞礼物那一刻,她甚至有飞去洛杉矶的念头。基恩的礼物,就像自己一年的经历一下子全送给了她。“我很喜欢。”

“我也很喜欢你的礼物,”基恩得到的是西蒙和加芬克尔组合《寂静之声》原版黑胶唱片并且附有两人的签名,基恩只在面前娜塔莉提过一次,没想到竟然被她铭记在心。这两个老家伙原版的《寂静之声》唱片据说因为一场大火烧掉了其中的绝大多数,流传下来的寥寥无几。不知娜塔莉废了多少功夫才得到,并且专程找到两个老家伙要签名。

“Nat,我真的很想你。”基恩突然道。

“我也想你。”电话里传来娜塔莉有些寂寞,有些甜蜜,有些气馁的声音。她永远无法拒绝着家伙的甜言蜜语。

…………

圣诞晚餐结束,莉顿-梅斯特匆匆离去,她的家人还在等着她。

萧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基恩问道,“为什么你们在楼上这么久才下来?你们在楼上干嘛?”

基恩心脏紧缩,口干舌燥不知如何回答,因为他现在才知道女孩的眼睛为何有些红肿。

他有些沉默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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