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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落难的少年

深夜,有谁使着熟练的轻功一跃翻过那扇大门,正在练剑的痴儿,感知力早已比他自己知道的还要敏锐得多。他收起戟头,闭上双眼,静静地听着那闯入者的动静。待那闯入者距他练剑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时,痴儿就地跳起,一翻身去到那声音所在,剑指挥划,一道微弱剑气“飘”向那人。

“啊!”的一声惊叫,那人猛地退后几步,拔剑一扫,微弱的剑气即刻飘散。月光照在剑上,映出那人的脸,正是无比惊讶的余清。

“嗯?我才是客嘛!你说你回自己家,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呢?”痴儿发自内心的笑着,上一次离别不过几日,尽管余清的离去落寞而像是有着无法言说的苦衷,但那显然不是永别,因为他们交流的太少。在江湖中走得不算久,痴儿仍觉得有时少说的一句两句话,是那缘分未断的一个征兆。

余清未减惊讶,“你所使的......是穹顶乘风步和游云剑法!”

痴儿点了点头,“原来你的武功是叫这名字啊!”

“这......”余清收剑入鞘,“这真是不可思议!”他听痴儿所说,便知道痴儿是见他使出了这两套武功,才会偷学而成,但他真正在痴儿面前展露,不过只在剑决之日搭救时那短暂的几个瞬间内。

“哈!”痴儿笑了,“你不知道,我还学了......”

“我们没时间谈论这些了!”余清打断了他,他像是非常的急迫,又把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防备着什么。

痴儿面色忽地变冷,“你的事情没有解决?”

余清点了点头,“这一次,麻烦是寻着你来的。”短暂相处,他们却有着莫名的默契,只这两句话,形势之上,已无需再多赘述。

痴儿闭着眼沉思着,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人会针对他动手,难道是那安秋凉知道他与自己的姊妹相处好长的一段时光,怀疑自己这个小白脸勾搭他姊妹了?

“哈!”痴儿笑得咧开了嘴。

余清拍醒他低声说道:“我们快走!”他说着,已要动身,但脚步没迈出几步便停住,悬在地面上方的脚不住地颤抖。离了悲曲剑的自己,只知道那人来时,就连逃走的力量也使不出吗?

痴儿拍了拍他肩膀,那坦然而无虑的表情,好像半分安慰余清的作用也起不到。这一刻无比寂静,两个人就站在那里。痴儿只能想到一件事,就是一定会有什么要来打破这寂静,而这打破寂静的绝对不能是自己与余清之外的第三人。

“喂!你可比我强多了,如果你胆怯,却叫我怎么办呀?”

听得他说话,余清稍稍变得轻松些,他转过头望着那大门的方向,感受着那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痴儿随他目光望去,他实在是看不到什么东西,因为这里距离大门还有几道墙隔着呢,但他不会表露得太夸张,只为了余清,他死死盯着余清看过去的方向,不再注意身边别的东西。

敲门声响起,来人敲得很轻,在夜里却很清楚。

痴儿看看周围,余清已不知去向,他想到余清该是已经离去,不因独自面对而胆颤,反倒心安了些,武学修为的进境让他心境距离刚出凉平城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这一夜真奇怪,主人家偷偷摸摸,客人反倒大大方方地......”痴儿想着,强逼着自己笑一笑,一步一步走向大门,“会是他吗?老爷好像说过在江湖里仇人越多的人越不讲道理,不!这是师父对我说的!”他像是有很多东西能想到,还是这些想法只一个劲地从他脑子窜出,包围着他,让他死得无痛苦些?

门闩拿下,痴儿拉开了门,他一把将门拉到底,借着月光,将来人的面貌大致看了个清。“嗯?草鞋大师?”他表露出的惊讶并没有得知麻烦临身时更多,“你不认得我了吗?凉平城的福来客栈,我在那跑过堂。”痴儿面露微笑,心中却在看见这和尚后断了条胳膊后更加慎重。

廉慕嚣也笑着,“哦!小檀越!我后来去过凉平城啊!怎么没见过你呀?”廉慕嚣虽然再也笑不出草鞋和尚的和善慈祥,痴儿却也只能当他是草鞋和尚来面对,还好痴儿还能露出店小二的恭敬笑脸。

“因为。”痴儿说:“凉平城的人死绝了。”

“你踏入江湖,所以保住了一条命,是吗?”

痴儿点了点头。廉慕嚣继续说:“以一个江湖人的身份,若我先告诉你,是那个凉平城的傻皇帝将为了围剿凤裕山出力的众门派其余弟子残杀,独吞朝廷抚恤银两,平民百姓尽皆冷眼旁观,才遭得复仇屠城,你能理解杀掉他们的人吗?”

痴儿继续点着头,“我理解,但是你却在怀疑。”

廉慕嚣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你说我在怀疑什么呢?”

“你怀疑那个理由,放在真正动手屠城的你身上,是否说得通。”

“啊!对啊!”廉慕嚣叹道:“你眼光独到的见解,越发让我开始反省,为什么要受那无端蒙蔽呢?如果不被蒙蔽的话,后面很多多余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嗯?”痴儿见他似有悔改之意,“你......善心仍存!”

廉慕嚣望着他,眼中亮着异样神采,“你还能渡我?你还要渡我?”

痴儿说:“善良的人,总会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哪怕面对着的是最穷凶极恶之人,他仍愿意这么做,这就是‘渡’了吧!”

“知道吗?孩子?”廉慕嚣说:“有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他完全符合你方才所说,也正因此死在了我的手上,他若知道你这么想,也会很高兴的。”

痴儿脑中迅速闪过廉慕嚣有可能提到的人,不论齐无为齐殃,甚至荆水易,都绝不像是会死在这么一个人手上的样子,廉慕嚣言语中指的,或许便是有关痴儿身世的重要人物。痴儿笑着对廉慕嚣说:“可‘渡’之人皆怀着各自难以启齿的痛苦,而你减弱那痛苦的方式,就是看我求你把话讲清时的可怜模样,是吗?”

廉慕嚣点了点头。

痴儿笑脸依旧,“嘿嘿嘿嘿......我绝不会遂你心愿哒!”

廉慕嚣摇了摇头,“这嘛......无关紧要,不管你如何看法,我都不会讲给你听的。”

“呵呵!”痴儿一边笑着,一边却暗自抽出那截戟头,刺向廉慕嚣的身体,他此前从未杀过人,如若这次得手,他面前的“草鞋和尚”便是他走入江湖后,名字后面记下的第一条人命。他想不通为何自己如此果决,却毫不迟疑。但事实却是,这一刺,只像刺在一块石头上,那么真实的一块石头。痴儿想拔出那截戟头,却怎么都拔不出来,不知是否因为自己忽然不自主的“杀人”行为扰乱了痴儿的心思,他竟只纠结在那拔不出的戟头,忽视了廉慕嚣举起的充满杀机的大手。

“啊!”痴儿猛地仰面倒下,是因那廉慕嚣突然松下屏住的一口气,痴儿这才见到他的凶恶模样,便也理解了余清之前的恐惧时从何而来。

就在这时,一声与之前痴儿出“剑”时相似的,却更激烈,更疯狂的声音从廉慕嚣身后传来,痴儿知道,那是又一把剑对草鞋和尚出手了。

“可恶!”余清骂声传来,他一个跟头翻到痴儿身边,“你刚才不是还很厉害吗?这会儿怎么就成傻瓜啦?”他连忙扶起痴儿向着宗门深处走去。

“你也没能得手吗?”痴儿边走边问。

余清黯然道:“唉!我本以为他提防着你,一泄下那口气就不再有防备了!”

“结果他却有?”痴儿说:“你一定偷袭他成功过,所以他时时刻刻都提防着背后。”

“哈!”余清笑了,“你知道他为什么没追来吗?”

“嗯?为什么?”

余清答道:“我上次偷袭他时,用的正是悲曲剑!”

“所以他理所应当认为这次也是?”痴儿惊讶道:“咱们这就去取来悲曲剑,还不死死地搞定他?”话刚说完,两人已来到了痴儿练武的院子,痴儿拿起悲曲剑抱在怀里,生怕被什么人抢走偷去。两人后背挨着后背,站在院子中央,专心等待着廉慕嚣的动静。

却听得那话语声说不清是妖魔鬼怪还是飞禽走兽的从廉慕嚣的方向传来,“去你的佛陀如来!让那一人在我眼前走跳了那么多时候!白白葬送那么多人命!圣人佛祖啊!你快来揽罪啊!你快来受死啊!!!”每一句话之间的停顿,余音便如鬼哭狼嚎般荡漾着,这话语声越来越近,痴儿二人便觉越发狂风大作,连墙都被吹得摇晃了起来。

“喝!”随即一声巨响,那面墙应声崩碎,廉慕嚣狂态尽展,自背后抽出乌刑玄那把大刀,痴儿二人一齐叹气,向来他对背后并无防备,只是余清倒霉地刺在那大刀上了。廉慕嚣身形微微一动,便忽地一下窜到痴儿跟前,大刀一挑,已向着痴儿杀去。

“好快!”余清惊讶一声,清绝剑救援已到,但廉慕嚣只无视他的动作,因为廉慕嚣已发现悲曲剑在痴儿手中,而余清手中的剑并无那奇异剑意的存在。

“啊!”痴儿仰面倒下,怀中悲曲剑脱手飞出,掉在他不及回头去找的地方。

余清挡在痴儿身前,高高地平举着清绝剑,奋力挡下廉慕嚣致命一刀,他咆哮着:“拿剑!快!”

痴儿不知自己身上是哪一处受了伤,竟再没力气站起来,他连滚带爬,艰难地把自己身体挪到了悲曲剑旁,第一次将手握在了那剑柄上。但凡是个人,握住悲曲剑时,眼前都会浮现出悲曲剑诀的一招一式,而同样的剑招,若普通人看见的奥妙为“一”;董太平,余清这般天赋的人看见的便是“二”;但此刻在痴儿眼前,他看见的是逐渐填满他视线的光,先照亮了他周围景物,在廉慕嚣重重杀招下苦苦招架的少年,自己被血液染红的衣裳和刚才挪动时在地上画出的一条粗线。这些在光下越来越清晰,又逐渐被光芒掩盖,最终尘埃落定时,眼前不知是银河星云,还是虚空终极。以刚才的“一,二”做比,痴儿见识到的奥秘,恐已不能用“百,千,万”为限制了......

一瞬间,廉慕嚣的痛苦伴随着杀意突然消退了,与余清的较量并没让他如何紧张——尽管他只剩下了一条胳膊。他望向那个自己的目标,那个斩龙命格者,或只是一个命很大的店小二,他终于还是死了,自己随意的一刀那么轻易地让他流尽了血,他的尸体躺在了自己的血里,死得那么像他那个窝囊的老爹。

“斩龙?呵!”廉慕嚣笑了,“去地府斩鬼龙去吧!”他不欲纠缠,一刀重重挥出,已不愿在这多杀一人,只将余清手中用来招架的清绝剑击成了两段。这把剑,是余清摆脱悲曲剑找回自我的凭借,也是他师父对他最后的期许,他仿佛已将性命融入到那清绝剑里,随着剑碎而逝去了。

余清倒下了,尽管他身上一处伤口也没有。闲下来的廉慕嚣看清了余清的相貌,终于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做了。他收起刀,带走了奄奄一息的余清,没敢染指那把曾让他忌惮一时的悲曲剑。

琅月藏身在远处,眼看着被廉慕嚣扛在肩上带走的余清,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他自问绝不是那独臂人的对手,便不再关注无力挽回的局面,只看着那宗门内,尚有一息的存在。在当猎人前,隐逸在山林里的他曾有过一段捕食采药人的经历,当一个不仅仅是熊的妖类弄明白了人们会在熊面前装死这件事情,就再没人能在死活上骗过他了。

待廉慕嚣走远,天色已见白,琅月跑入那宗门之中,看见了倒在血泊中的痴儿,这惨烈景象却叫琅月也不住唏嘘,一时纠结是去送他一个痛快,还是不去打扰他。

“嗯?”琅月注意到周围似是起了什么变化,他摊开手掌,惊觉手心一凉,“下雪了?”再看那摊血液,已开始凝结......不对!是冻结!突如其来的寒意让琅月打了个哈欠,身边动着的一切事物在这寒意中都有要静止下来的势头,但本来安静躺着的痴儿却缓缓站起身来,手中紧握的悲曲剑似被冻结的血液与自己的手臂连结成一体。

“小兄弟!你......”琅月想要说些什么,但见了痴儿的目光后,这几句话便讲不出来了,他已被悲曲剑意包围而不自知,眼泪不自主的流了下来,一股莫名的悲愤情绪甚至让他进退不得,“啊......啊啊......”他的话语尽皆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痴儿佝偻着脊梁,他的肢体在寒意中僵硬颤抖,嘴中断断续续呼出一团团白气,他一步一步踩踏着自己的血迹走到琅月面前,悲曲剑向着琅月无情划过。

琅月眼前一黑,脸上流淌着的除了眼泪外,又增添了一些热腾腾的东西。

“啊——”一声长长的尖叫,从人声渐渐变为熊的咆哮。

“妖类......”痴儿说,“我留你一命。”

痴儿转身将要离去,那凭借痛苦稍稍从悲曲剑意中清醒的琅月虽然仍无法走动,却已能说话了,他高呼道:“且慢!”

痴儿停下了脚步。

“你与他,是朋友吗?”

痴儿答道:“是。”

琅月问道:“你既有这般能为,为何不救他?”

痴儿说:“我不能,也救不回他了,剑碎时,一切已注定。”琅月沉默不语,痴儿问道:“你认得他吗?他叫什么?我与他相处几日,却还没互通过名字......”

“他叫余清。”

少年身上,似又有什么冻结的声音传来,他再说不出话,更道不了谢。能给琅月的回应,只剩下他远去的脚步声。

......

摇椅与炼心叶依旧,齐无为却好像没那么自在了,尽管那一脚让他歇了两天的孩子已经离去,但空耗的时光却是再也补不回来了。

想到这,齐无为端着烟站起身,头也不回,也不愿意去与玉生告别。那个孩子的到来让齐无为想清楚了为什么玉生的言谈这么招人反感,那孩子叫玉小生,正是玉生的儿子,只听过他与自己孩子的说话便能知道了——他玉生竟然对谁说话都和与自己儿子说话一样!

走在路上,齐无为想着:“我好像没看见席唱风从这条路走下来过啊!难道他还在那上面,与傲者在一处吗?”

炼心叶药效下,齐无为行进自如,不觉疲惫,眼前的景物这会儿也没那么单调,足可以观赏了。当“跨限峰”三个字远远地被他敏锐无比的双眼察觉到时,他只觉一阵风自他脚下吹起,他人便离地飞起,飞过那写着“跨限峰”的高墙,见到了那个面貌上乍一看与席唱风没什么分别的中年人。

“傲者。”齐无为说,也只能这么称呼一声。

“啊!你终于来了。”傲者说。

齐无为听他声音,也觉得与席唱风是怪不可言的相似,若眼前的人不是席唱风假扮的,那他只是不知这两个当事人自己看不看得出来。

“这是一道禁制?”齐无为问。

“正是。”傲者答道。

齐无为赞叹道:“真想不到武功独步天下的傲者,居然术法上也有如此造诣。”

傲者摇了摇头说:“武者与修者是两条道路,无人能跳走流窜。”

“哦?”齐无为说:“两条通往何处的道路呢?”

傲者淡淡说:“有人称之为初始,有人称之为尽头,有人称之为苦海,有人称之为道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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