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王爷醒了吗?”
正急着,门口一阵喧哗,顾长海连滚带爬的窜了进来,一蹦老高,情儿翻了个白眼,“笨!”
顾长河二话不说,直接迎着面一脚踢出去,“吵什么吵?没见王爷刚醒了,再惊了王爷怎么办?”
这个愣头青的二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顾长河一边难掩激动的故作淡定的教训着自己弟弟,一边又道,“王爷刚刚醒了,倒是你,这么长时间没见,去哪儿了?”
“呀!你说这个啊,这个可不能怨我!”
顾长海动作机灵的闪过迎面这一脚,将手一拍大腿道,“那会儿那个死老头儿,给王爷的药方是神仙草,咱一看……这药方没见过啊,虽然不太相信,但还是得出去找。可是就奇怪了,这玩意,我愣是跑遍了整个业城的大街小巷,没一个药铺有这个药的。”
说着一擦汗,又有着怨念的道,“还有几个药铺,直接把我当疯子一般的赶了出来,我容易么我?”
苦巴巴抽着脸,顾长海开始耍宝,王爷能够平安醒来,这比什么都重要,也有心情开玩笑了。
当然,自从被安若素彻底的收了心,收服之后,顾长海对于庸王妃安若素,倒是真的半点怀疑都没有了。
一门心思的敬着,护着。
大有一种,这天底下如果胆敢有任何人对王妃不敬,他没准能够提了大刀灭他全家的感觉。
安若素,重活一世的运气,比前世要好得多。
瞧着这一团喜乐融融的样,情儿也忍不住兴奋的插话道,“你当然不容易了,要知那神仙草,是可遇不可求的,长海大哥这么忠心耿耿出去找,王妃娘娘应该给你颁个勋章才对呢!”
小丫头调侃完,顾长海就跟着瞪眼,“去去去,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是勋章?”
伸手要揉她脑袋,情儿一吐舌头,滑溜的跑远。
顾长海斜着眼嘿嘿一笑,顾长河就冷了他一眼刀,“以后,离情儿丫头远一些!”
施施然提了装热水的木桶离开,顾长海莫名其妙。
情儿跑完又回来,她忘了把热粥放下了。
赶紧向屋里喊了声,进去将手里的食篮放下,又一把扯了爱医成痴的花老头离开,刹那间,这刚刚还热闹非凡的水云轩,这会只剩了两个人。
突然的安静,让钟离寅看起来有些囧。
“素儿,我要洗一下,素儿叫人进来服侍我好不好?”
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闪着目光,他们虽是夫妻,可现在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
安若素笑,“臣妾来服侍夫君不好吗?臣妾保证,臣妾的服侍,比起那些丫头下人,更尽心尽力。”
心里忍不住的笑。
这孩子还挺有意思的。
前两年的时候,他曾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哪怕是死,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不开心。
现在也同样可以为了爱情,活得多姿多彩,努力向上。
但是,这好像不太包括他们夫妻之间的亲热之道啊!
安若素觉得很不好。
这太不应该了。
“好啦好啦,夫君,你才刚刚醒来,又吐血又昏迷了,素儿怕那些丫头婆子手脚粗鲁,再伤了你,那就是伤上加伤了,倒不如素儿全程来伺候……不比他们好得太多了?”
眼见得他仍在大囧,安若素知道,他这是不习惯于大白天的袒诚以对,但是……她今天还偏偏就要了!
“夫君!”
他不同意,她就再劝,国色天香的小脸一变,嘟嘟嘴道,“夫君这是喜欢了别的女人,不喜欢素儿了吗?”
“不不不,不是,这怎么可能呢!”
一听这个,钟离寅就急了,慌忙回着道,“本王此生,唯一只爱王妃一人,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安若素一把捂了他的嘴,“胡说!以后这样的誓,不可乱起,知道吗?”
明明是想要调节情绪的一句玩笑话,却被他当了真,并起了如此毒誓,安若素忽然也没了笑闹的心情。
认真道,“夫君,你我之间既为夫妻,臣妾伺候王爷是应该的,还是说,王爷打心里不愿意让素儿伺候,宁愿让那些不相干的丫环婆子看了身体,都不想让素儿看?!”
一句话,说得哀怨深深,又铁铁的觉得很醋。
这妮子,绝对是吃醋了。
钟离寅顿时一愣,又一喜,迟疑道,“可是素儿,你……行么?”
“有什么不行的?”
见他语气终于松动,安若素唇角扬着,笑得媚眼迷离,俯身将红唇贴在他耳畔,低低道,“白日沐浴,才有情趣……夫君,难道,你不想试试吗?”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划过他的胸前,钟离寅顿时一愣,又面色一赧,道,“你呀……”
话未说完,安若素已拖着他起身,向着屏风后面走去。
水气氤氲,美人如玉。
隔着如雾的水气,钟离寅全程紧张的在安若素的亲自服侍之下,脱了全身的衣服,入了水中。
安若素也跟着除去自己的衣服,入了水。
钟离寅憋了一句,“素儿,这……”
安若素怡然自然,视若无睹,“夫君,这浴桶够大,素儿进来,两人也是可以的嘛!”
酥嫩的胸,有半截露在水面上,若隐若现。
再加上那桶里水气的蒸腾,钟离寅大病刚醒的身体,就有些发虚的感觉。
如此美景,活色生香,却是只能看着不能吃,简直是极度的酷刑哪!
安若素咯咯笑着,这顾长河,还真是挺有眼色的。
特意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浴桶,是想方设法的让他们夫妻俩,更加的有机会,能够求得最完美的融合与沟通吗?
纤长的手指在水下撩着水玩,“夫君,你身子虚,这水里加了药材,要多多的泡泡才是。还有……素儿想夫君了,可不可以抱抱夫君?”
微抬起螓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蕴着无限春情。
----------
四更完毕,亲爱的们,偶去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