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出列,分四个方向封锁所有通道,那个贼人还在,快!”
魂族的族长气得要冒烟了,眼看自己的任期就要满了,虽说自己没有什么大贡献,但是,也没有犯过什么过错,任期将尽,只求不出问题就好,哪成想在这最后一年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本族密宝存在千万年,从来就没有遭受过偷盗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在自己这里被偷走,那么,自己以后怎么好意思去面对列祖列宗。
“是!”
一队禁卫有条不紊的离开祭坛,奔赴各个出口处。
“族长,我们也去,兴许能堵住那个小偷。”
“就是,族长,我们也去。”
顿时,那些平日里平和无争的人也火了,这是藐视他们魂族的举动,一定要将小偷抓出来。
“好,你们也找找。”
于是,大家朝着不同的方向掠去。
地底有太多的溶洞,要是人力不够的话,还真是找不出那个贼人。
不过,一旦冷静下来的族长觉得不对劲了,他们的祭司可是有着洞察世事的能力,不可能对此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于是,等大家都出去的时候,族长留了下来,死死的盯着祭司。
“咳,别这么看着我,会让我误会的。”祭司尴尬的转移了视线。
“你知道。”
“咳,那个...........”
“你知道。”
“算我怕了你了,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我还以为你稍后次啊会反应过来呢。”
“说吧。”
“哎”,祭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那个,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快说。”
祭司无法,只好说了。
“我们魂族的树,变异了,早在一千年前,于是,上一位祭司为了将那份变异的罪恶力量除去,将那份灵力封印转移了。
但是,好巧不巧的,后来那股力量转化为天地精华,转而修炼成为一颗灵果。
好巧不巧的,是你夫人给吃了。”
“什么?你们那会儿怎么不阻止?!”族长听不下去了,还是酱紫的错了?!
“这是命。
我们都是依靠魂树修炼成长的,她就像是我们的母亲一样,加上已经有灵,自然是熟悉我们的,知道怎么屏蔽我们的探查。
等我们察觉的时候,你夫人已经将孩子给生下来了。
上一任祭司想要将那的孩子给抹杀过,但是,他体内蕴含着魂树的精华,要是将你的孩子抹杀了的话,魂树会受到很大的损伤,并且会反弹,这后果,直接影响了全族人的命运,如果没有魂树,我们魂族也就不再是魂族了。
于是,上一任祭司不得已就将那孩子的灵力给封印起来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就会一直平安生活到老,将那股力量里的戾气给转化掉,待他消散之时,那股力量就会重新回到天地之间,被魂树重新吸收,如此一来,就将那股不稳定因素给祛除了。
但是,存在就是真理,既然那股力量已经出现了,就会将它的使命历程给走一遭。
世间一切都是有因有果的。
有时候,我们妄想扭转局势,却不知道,越是操纵后果就跟自己设想的偏差得越大,尤其是有关天理的,我们只能顺势而为,不可逆天改命。
那些说可以逆天改命的人,你没有看到他们付出的代价罢了。
原本,若是我们不阻拦的话,那股力量也不过是让我们内部稍稍混乱一些罢了。
但是,被我们插手之后。
我们被绑架到世界的混战之中,这已经不可避免了。
你,还是好好准备一下吧。”
祭司说完,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
留下族长一个人留在原地,想起了自己幺子出生时候的不寻常。
言隐出生的时候,魂树散发出漫天的星光,于是,大家都认为是一种吉兆。
祭司都跑来给孩子祝福,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待遇,原来,祭司是跑来给孩子封印的,甚至想过抹杀那个孩子。
说起言隐,族长的心微微抽疼。
他最疼爱的孩子啊.........
为什么..........
“族长,我们将地皮都翻出来了,还是没有找到。”
“族长,我们也没有找到。”
“族长.......”
“叫大家撤回来吧。”族长幽幽的说完这句话,顿时气势萎靡了下去。
他一想到祭司说过的话,就觉得这是自己的过错,要是不是自己非要当这个族长,言隐也接触不到那件东西,就不会出事儿了。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将大家都召集过来,我有事儿宣布。”
“是,族长。”
“族长,人都齐了。”
“大家都在了啊,我对不起大家。”说完,他深深的给大家鞠了一个躬。
这一举动将大家都吓了一大跳,甚至来不及避开这个礼,硬生生的受了。
“阿符,有事儿好好说。”
一位祥和的老者走了出来。
“是我,给大家惹麻烦了,我是魂族的罪人。”
于是,言符将事情的经过给大家说了。
将众人说得一愣一愣的,这还像真是一段戏文。
“我就知道,我隐隐有一种感觉,只是,一直期盼着是错觉,没成想,还是来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那位老者听完之后不禁感叹了一句。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想着如何面对了,祭司说过,我们会被卷入世界混争里,我决定,将魂殿和魂塔开放。”
大家听族长这么一说,都呆了。
魂殿和魂塔已经数十万年不曾开启了。
PS:频频有各种考试.........考试.........祈求理解祈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