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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白石郡篇·贰

先前还同我做起买卖的蓝衣侠客,在我离开后便进了茶摊,大咧咧地端坐在茶摊中间那张没人坐的桌位上,他抿了口茶,神情闲适,全然不似一个怀着激动心情等着签名书的热切男子。

他嘴角挑起笑意,声音仿佛带着若有若无的轻佻:“好了,场——我也清了,茶——我也喝了,你们——也该动手了吧?难不成这次,要我先来?!”

蓝衣男子目光清澈高远,将周遭情况尽收眼底,并继续说道:“算上先前的两拨三十六人,你们这是最后一拨人了吧。且不说这拔剑之后的事,只是你们——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赌】这一波了么?”

周围四桌十八人此时哪里还像是闲适喝茶的游人墨客,他们一个个目光如狼似虎地紧盯着蓝衣侠客——和他的右手,仿佛只要他胆敢把手按到剑柄上,就会被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剑网撕成碎片!

主事者和他的副手则立在一旁,先前那副茶摊老板和店小二的模样早已烟消云散,他们一个神色泰然,一个面无表情。却皆令人胆寒。

主事者笑眯眯地开口道:“【京时月,云时雨】,这么大的名头我又怎会不知道呢。只是你先前扰了某些人的好梦,所以他们请我们来敲打敲打云大侠你,拆了骨头喂狗,去了肉做人皮风筝。”

主事者说到最后,呲牙咧嘴得像是一头凶兽。

云姓男子闻言笑了笑:“可你也知道,我这副骨头可不太好拆,想那野狗从不近我身,连它们都知道若是仓促下嘴定会碎了牙,遑论你们这群家犬!”

主事者无动于衷,回道:“仓促下嘴自然不行。所以,这不是认真布局了么。我们可是在这地方守候阁下多日了。”

“就凭这些人?”蓝衣男子又抿了口茶,似是对目前的困境毫无忧虑。

“没办法。谁让阁下竟是个不惧奇毒、不近女色的人呢。先前两波是我们输了。所以这回只好依着人多,来搏一搏了。”主事者面露无奈地摊摊手,伴随着他的动作,四围的草丛、树干上,显现出许多潜藏已久的身影。

“不多不少,共是一百零八人。这可是我们近年来少有的大手笔哦。还请阁下笑纳,”主事者顿了顿,又道,“毕竟我们【黑色庭院】,讲究的可是【尽人事,天听命】。我嘛,生命宝贵,就不奉陪阁下了。”

言毕,他转身朝外走去,很快便与副手消失在了围过来的人群中。

“啊。这个格言和我听过的好像有点不同啊。”蓝衣侠客嘟哝着。

但未及他发完牢骚,周围的重重人影便浪潮般拍了过来,雷霆之势似是要一鼓作气间瞬息将其吞灭!

可他们快,蓝衣侠客的动作更快,远处那些潜伏已久的杀手们还没靠近茶摊,便看到两名失了气息的同伴被踹飞出来——而他却还未曾出剑!只是在交错间,他用了对手自己的剑巧妙地两相格杀。

“人还真多啊。”蓝衣侠客又自语了一句。

他手底的动作丝毫不慢,先前夺下的两把剑,一把被他持在手中,另一把被他一记飞踢推走,如同天雷低飞,掠向人群。即便杀手们有心闪躲,各施巧技,但无奈人实在太多了,想在小小的茶摊里躲过蓝衣侠客的剑,就跟在牢笼里躲过猛兽的撕咬一样痴人说梦。

终究有人不幸中招,他在被钉在柱子上挣扎几息未果之后,昏死了过去。

众杀手经验老道,明白当下地方太小,无法让他们发挥出以多打少的优势,遂有几人出手斩断木柱,挑断横梁,简陋的茅草顶也在随后飞速崩塌,直坠蓝衣侠客头顶,而后一拨杀手则出手组成剑网,以防其趁机逃出困境。当然,那名钉在柱子上只是昏死过去的可怜虫就不在同伴们的考量范围之内了——如果他们真的认为彼此是同伴的话。

杀手们自然明白对方可不会因为这么点危机便就此重伤甚至死去,毕竟对方可是顶着偌大名头的【京时月】啊。

果然,那棚顶还未落地,一道剑光就将其斩为两截——

他,出剑了!每个杀手的心头都开始紧张起来。

在前几天的两波陷阱中,前来执行任务的人中谁都没能拿下他,且无人生还。自己若是不拼上全力,下场也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来时便已知晓此行的目的和危险。这绝对是杀手生涯里最为艰难的一战!

蓝衣侠客的身形矫捷得不可思议,欺身相接的剑刃刚刚挥出,他的人就已经离开剑刃的挥砍轨迹了。

他的剑太快了。

他每次只躲一次,只刺一次。然后便是一名杀手的匍匐倒地。

一刺,一杀,一移步。恍若行云流水一般。

有杀手自恃曾看过碎叶先生的剑舞,他的弹剑名扬天下,防御之姿无人能出其右,进攻方式虽只有朴素到极致的【一刺】,却也是快剑中的巅峰。而此刻,他有些恍惚,因为他无法肯定,到底是碎叶的那一刺快,还是眼前的人更快……

说到底,再怎么看过猪跑,也是属于没能吃到猪肉的那一方。看过剑舞,并不等于自己能接下。

数息之间,蓝衣侠客的身边便倒下了十数人。

杀手们极有默契地后撤开来,将距离拉远开来,他们终于明白,依他们的水准,只是这般以命换命般地冲上去,估计是堆不死对方了。恐怕,这也是主管和他的副手离场的原因罢——

他们的上级根本没想过能杀了他。所以才指了他们这些中下级水平的杀手来执行这个任务。

这竟是个形同走过场的任务!

心中虽惧且惊,自己的性命就如此简单被卖在了这里,但哪个杀手没成功斩杀过比自己强很多的任务目标呢?

按目前来看,近攻不能,那就唯有远攻了。只要有一线希望,对于杀手来说就是胜利的契机!

众杀手后撤之后,均以最快的速度收剑入鞘,几乎是整齐划一地抽出后腰间的暗弩来。

实际上,无论是胜国还是南澹都是禁弩的,弩这种武器杀伤力太大,就算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手,在猝不及防之下也会被一个操弩的幼童射中要害而身亡,因此两个大国都是决计不肯放任这种东西流入民间的。毕竟江湖已经够麻烦了,高居庙堂的执政者们可不愿再多生事端。因此弩一直都只作为特殊军配武器来使用。

当然,杀手可不是普通平民老百姓。对于他们而言,这种杀人利器绝对是他们的心头好!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谁也没发现,那个唤作岳明的年轻卖书郎——没错,就是我,迂回到了此地,现在正藏在远处的一颗樟树下瑟瑟发抖!

气,气氛太紧张了!且这一幕对于我而言,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那个茶摊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我的小小书摊也早已不知去向(虽然这回损失惨重,但比起眼下的境况我自动选择了屏蔽损失数目),上百个,整整上百个黑衣人正围着他与其对峙啊!

我有些发蒙,原先我只是以为遇到了那位奇人,并未多想他为何要支开我。而目睹了现况的我,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了……他这是在救我的命啊!可我居然毫无头脑地冲回来送死!我的心中泪流满面。

同时,我也非常确信,眼前的这场蔚为壮观的对决,在明天肯定会见报!这绝对是胜国境内自【黑暗降临】事件以来最为激烈的冲突!

我正思忖着如何择机脱身,而那头的战局已然开启——不知是谁先扳下的弩机,密密麻麻的弩箭以逐日之姿朝蓝衣侠客奔去。他自然知道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十把暗弩尚能应付,但九十把暗弩,再不跑就要被射成蚂蜂窝啦——

蓝衣侠客展动身形朝左右踢了两脚,先前被斩为两截的茅草棚顶,不分先后地被他踢向两个相反的方向,算是堪堪挡住了两侧的箭雨。我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想要大叫出来,这,这不正是杂记野史中所盛赞的顶级江湖身法——【二踢脚】吗!这可是对使用者的身法平衡要求极高的腿功啊!

当然这还没完。起码还有五分之三的箭雨还在朝目标飞去。

所有人都在猜测,若是这蓝衣男子真能逃脱,那也只剩下凭借惊人的轻功身法朝上遁去,方有一线生机吧。可他接下来所做的事情,不但令我目瞪口呆,也让众杀手们也彻底惊掉了下巴,甚至忘了继续射击——

蓝衣侠客不闪不避,踢出两脚之后迅速收回身形,弃了那把夺来的剑,顺带收了那把深蓝色的剑入鞘,扎了个奇异的前后马步,他右手扶上剑柄,在最近的那片箭雨临身之际,前面的那只脚骤然离地踏下,右手也一并拔剑挥出!只听得叮叮当当响作一片,深蓝色的剑光竟将那面箭雨的攻势悉数打断,成了个真空状态。

蓝衣侠客斩击刚落,眨眼间又收剑入鞘,换了个方向后再度以更快的速度一踏一斩,清空了另一片箭雨。他的踏步如雷霆震山岳,他的斩击如流云过千海,在众目睽睽之下,蓝衣侠客踏出七步,斩出七剑,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竟生生将数十根弩箭形成的必死包围圈给破了!

全场寂静无声,皆呆呆地看着蓝衣侠客缓缓收剑入鞘,那经过七斩之后的深蓝色剑芒亦隐没在剑鞘内,深藏功与名。

此刻的我除了张大嘴巴还是张大嘴巴,我兴奋得几乎不能自已,是他!果然是他!独一无二的深蓝色花剑,剑破千法的奇妙招式,我原以为这辈子只能在小说里温习他的风采,却不想我竟在有生之年,亲眼见识到了他的英姿——

“真不愧是——”

我的惊叹还未完全道出,却被人打断了。

“好!【京时月】不愧是【京时月】!既然这样都杀不了你,那我这帮手下再出手也是自取其辱。你们,停手罢。”那个平日里笑眯眯的茶摊老板的声音在我的耳畔悠悠传来,而那个看似痴傻的店小二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搭在了我的肩头。

“你你你……”我汗毛倒竖,缘于毫无察觉地被人近身抓住,一时之间竟结巴了起来。

“你是想问我是谁,还是想问我抓你干嘛?”茶馆老板饶有兴趣地看着岳明,“不用慌,我只是个坏人。说起来,我倒十分想知道你是谁。一个毫无功夫的小角色,怎么可能会被云京时清场搭救呢?”

“救……救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我抖得厉害,下意识的回答里简直带着哭腔。

“天经地义?”茶馆老板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眼中满是讥讽,“从来都没有什么东西是天经地义的!”

杀手主管转而又对蓝衣侠士说道:“云京时。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被称为云京时的男子却答非所问:“你要杀他?那你杀了他便是。我与他非亲非故,别说你杀一个了,就算杀十个,又与我何干?”

“非也,”茶馆老板摇了摇头,“侠客出手但凭喜好,杀手行事只问结果。此番无功而返,我对上头也不好交代,所以只好以这下三滥的威胁手段来试试看,套个情报回去好交差。所以,你到底是爱惜名声的江湖客,还是虚伪冷漠的无情人呢?来,选一个吧。”

“天呐天呐。居然有人对我这个选择恐惧症患者,发动了致命一击……既然如此!这回只好欠你一个人情了……”云京时露出无奈的神情。

“哦?!果然我这把赌还是赌对了。你们这些正义之士,总是喜欢为了……”

“闭嘴!没和你说话。”云京时打断了他的话。

“什么?!”

发问的主管还未反应过来,忽地感到一股微风轻拂而过,一瞬即逝,还未回头,自己便被副手阿悠撞飞出数十米远,连身形都来不及稳住。等到他落地起身时,阿悠却没法再起身了——他早已重伤倒地,左手肘凹陷在左腹处,似是被什么重物一击击中关节,进而撞击在身体上。

当然,我已不在原地。别说那位狠角色主管了,作为被搭救的当事人,我也毫无察觉,只觉得身边多了一道白影,然后自己就被人以大力气携着带离,甚至在落地时腿都还是麻的。

这,这就是轻功?!我有些激动又有些惆怅。轻功作为侠客与普通人的基本区别之一,亦是我羡慕侠客生涯的其中一个原因。可这也太突然了吧,我还没一点思想准备就被人带着飞了一把!

主管望向我们这边,此刻与他和云京时并肩而立的,还有一位白衣女子,她眉目清冷地立在一旁。

或许是我一脸哀怨地望着她的缘故,这位不知姓名的女侠回瞪了我一眼。不过当务之急并非再奢求她再带我飞一把,我还是非常明白当下事情的轻重缓急的(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可能是我遇到云京时之后,为数不多的能掌握状况并达成一致认可的情景之一)。

“云大侠!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您是要施展什么超级剑法来击退他们吧?鄙人不才,但愿以肉身为大侠护法!”我脑海中掠过曾经读过的武侠小说,得出当下这种时候,大侠们往往会选择以大招应对强敌,而这种大招又通常是蓄力准备,需要旁人进行辅助帮衬一段时间的结论。

对于眼前这根超级粗壮的救命稻草而言,我这位【帮手】可能连【帮指】都算不上吧。我可能不顶事,但我绝对不怕事!虽然我的双腿还在麻利地抖着,但任谁都能看出我视死如归的一脸坚毅悲壮!

“当然是跑啦!愣着干什么!分头跑!”云京时一声训喝,将我对后续剧情的猜测全盘击碎。

“诶?诶诶?!”

“诶什么诶!没看见这么多人吗!不跑等死吗蠢蛋!”

伴随着云京时与我的哄闹,我们三人便这般分成两路开始逃窜,一溜烟地跑掉了。只剩下目瞪口呆的众杀手们,他们我看看你,你看看我,最后都把目光投向了主管,这到底是追,还是不追啊?

“竟然还有个不认识的女子在场……”杀手主管皱着眉头思忖着,云京时身上的雾霭太沉,几年前大闹【那一次宴席】后重伤消失,世人都猜测他已经死了。可能只有那位齐名的【云时雨】并未这么想吧。

但他还是回来了。以一种大大咧咧无所顾忌的方式出现在胜国境内。

于是那一班主顾便指名道姓地要他命,而如今自己这边三次出手三次失败,无论是依照【事不过三】的规矩,还是出于对他现如今神秘境况的忌惮,现在都应当停手。

“去,把阿悠送回西北分部养伤,另外通知【枯藤】那帮人来清理现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罢,上级那边我自会去说。散了。”

现场还有几个杀手是他的直属麾下,被他临时调动运作起来,尽管不如跟在身边多年的阿悠贴心,但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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