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辉可能神经有点儿错乱现在说瞎话根本就不用考虑,而且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根本也不考虑自己的兵兵小赵和小许。
“霍记者,不好意思今天我有点儿着急的事情!要不,要不采访的事情过两天咱再联系?”电话那头中百超市的总经理王大华吞吞吐吐的样子。
“那怎么行?咱们不是提前已经说好了吗?怎么?说变就变了?”霍辉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她的心里特别高兴,心的话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呢,要不是这样的话自己还得打电话跟王大华解释。高兴归高兴但是不能从话语中流露出来,可能类似这样的事情霍辉见多了她还是强绷着。
主要还是霍辉收了王大华的一万块钱,要不是这一万块钱霍辉三言两语就把王大华给打发了。
“你放心,霍记者下一次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我保证!今天你所有的出行费用还有工资什么的我统统给你报销,回头你拉个单子交给我的秘书玛丽就行了。”王大华显然是短理,说话也低声下气的。
“既然这样,我霍辉只有按照王经理所说的去办了!”霍辉心的话弓弦不能拉太满了,要不然的话就该绷断了。
结束了和中百超市王大华的通话霍辉心里轻松了许多,开始她还发愁找个什么理由说给王大华,现在人家主动请缨那性质和效果绝对不一样,霍辉倒不是在乎今天的出行费用。
可是下一步怎么办,霍辉还是有点儿犯愁。报社是不能回去了,调转车头再返回望海楼,霍辉很快又打消了这一念头。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可是老编辑的话又不能不执行。霍辉现在有陷入了另外一种境地,刚刚舒展的眉头现在又紧锁到一起。
“霍辉姐,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小赵问霍辉。刚才他还有小许目睹了前后所发生的一切,他们两个人真的不敢说半个不字。他们不是说惧怕霍辉,还是侧重考虑自己的大好钱途。这个社会没钱寸步难行,人家看不起不说自己还受罪。他们又不是傻子在报社也不是上班一天两天了,报社里面的事情也能看出点儿眉目。他们可不想无缘无故的得罪人,尤其像霍辉这样的大美女。
跟着霍辉说不上来吃香的喝辣的,但是隔三差五总有点外快。这是小赵和小许最满意的地方,毕竟挣的那点儿工资有限。这年头物价疯涨,可以这么说除了工资不涨什么都在涨,而且增长的势头迅猛,就像一列出轨的火车一样拦都拦不住。
跟着霍辉这一年来几乎花不着他们的工资,平时的吃饭穿衣还有偶尔请朋友吃顿饭,外快就基本上够花的了,有的时候还略有盈余。
领导、领导来短信了,爱看不看!领导、领导来短信了,爱看不看!……还没有等到霍辉说什么手机又收到了短信。
霍,刚才给你卡上打的五万块钱的劳务费不知道收到没有?孙总。
霍女士,你的账号尾号1818收到五万块钱请你查收!中国人民银行。
霍辉打开手机一看,手机大屏幕上显示了两条信息。孙总,孙总是谁儿?霍辉的第一感觉就是对方可能输错卡号了,让她不能理解的是既然输错卡号了,那么第一条短信的那个‘霍’字该怎么解释。
“霍辉姐,谁儿来的短信?”小赵忍不住问。
“奥,朋友,一个朋友来的短信。”霍辉最大程度的掩盖住自己的惊慌。
“哎,小赵,望海楼的总经理是不是叫孙大年?”霍辉问小赵。
“霍辉姐,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小赵被霍辉问的一头雾水。
“小许,你呢?你知道吧?”霍辉接着又问小许。
“霍辉姐,这个我也不知道。”小许回答。
“霍辉姐,你问这个干什么?”小赵疑惑不解问霍辉。
“望海楼的总经理确实叫孙大年!”还没有等到霍辉说什么,那个出租车司机说话了。
“你怎么知道?”霍辉没有了刚才的怒气问司机师傅。
“我说你们是报社的吧?”那个司机师傅没有回答,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霍辉接着问。
“刚才看你说话的态度以及你们这幅打扮!”司机师傅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说话的态度?我说话的态度怎么了?”霍辉显然又有点儿生气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儿牛气!”司机师傅说。
“司机师傅?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霍辉姐说话?”小赵听司机师傅这么一说,感觉霍辉好像受了多大委屈。
“小伙子!听你这话头我说的一点儿都不对?”司机师傅一听小赵这么一说觉得十分可笑。
“当然不对了!你可知道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人是谁儿?”小赵神气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司机师傅。
“是谁儿?”司机师傅感觉小赵挺滑稽。
“沧都市晚报社的大记者……”小赵还没有说完司机师傅呵呵的笑了。
“你笑什么?是不是被我说到你的痛点?”小赵显然不买司机师傅的账。
“沧都市晚报社的记着啊?我还以为是国家主席呢?”司机师傅依然笑呵呵。
“不许你诬蔑我霍辉姐姐!”小赵声音明显高八度。
“小赵,不许这样!”还没有等到司机师傅说什么霍辉接过话茬儿。
“司机师傅这么一说你对晚报社有看法?”霍辉不冷不热的问道。
“说不上有看法,就是感觉在晚报、日报上班的人不牛气的人少之又少!”司机师傅也不冷不热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听到别人什么坏话?”霍辉接着问。
“你也不要乱猜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原来我就在沧都市报社上班!”司机师傅不紧不慢地说道。
“真的?你原来在报社上班?”霍辉听司机师傅这么一说感觉有点吃惊。
“可不是真的!我凭什么要糊弄你。说实话报社的收入在沧都市来说算是可以,只是本人不愿意再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了,就怕到最后清闲出点儿毛病来。还有就是报社的风气不是太正,像我这种脾气的人不适合待在报社这样的环境里。前几年响应报社的号召办了内退,买了辆出租车开着挺好。既不看别人的脸色行事,又不至于清闲出点儿毛病出来!”司机师傅说的入情入理。
“你在报社干什么工作?是不是报社精简……”霍辉还没有说完司机师傅又笑了。
“你又笑什么?是不是感觉我提的问题挺可笑的?”霍辉听司机师傅一笑转移了话题。
“大记者同志!你应该认识报社的总编满振业吧?”司机的师傅忽然提到满振业。
“满编辑?他怎么了?我当然认识他,这个还用你说?”霍辉不明白司机师傅为什么想起满振业。
“回头你可以问问满总编,你就说有一个开出租车的师傅说是报社的职工。满总编一跟你说你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司机师傅说。
“满总编怎么知道你开出租?”霍辉问。
“内退的那伙人就是我一个人开出租,另外再告诉你我和满编辑的关系不错。想当年我想离开报社他执意挽留,我们之间交流了许多东西。满总编最清楚我的情况,而且我保证你问到我的时候他绝对告诉你!”司机师傅说道。
“你这么肯定?”霍辉有点儿不解的问道。
“不是肯定,而是在一起工作多年的相识相知,相互之间理解和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