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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2)

刚走到厢房的门口,便又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娇喘,甜腻的声音喃喃地说:“王爷,你都好久没来看玉如了,莫不是玉如残花败柳,入不了王爷的眼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你捎信约本王来这里,该不会就只是为了……偷情?”

“王爷,你都好久没进宫了,我知道你是怕人说闲话,所以就约你来这僻静的行宫了,怎么,王爷你不喜欢?”女人柔媚的声音再次响起。雨菲趴在窗子下面,光听这声音都觉得浑身的骨头快要酥了,想必那厢房里的王爷已经美人在怀恣意怜爱了吧?

雨菲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在那窗子上面糊着的窗纸上戳了个洞,古代的窗子多半用蜡纸糊的,一点也不结实,雨菲这么一戳就破了个小洞。透过小洞朝里面看去。果不其然,那是一个怎样的美人啊,红唇欲滴,

呕了一阵后,雨菲感觉好些了,才掏出手帕来擦了擦嘴。可是嘴还没擦完,就听见背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是何人?”

雨菲转过身去,吓了一跳,这不正是刚刚那个卖力地在那女人身上找乐子的男人吗。男人松垮垮地穿了外袍,头发有些乱,他手里没有拿任何武器,可是雨菲就是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因为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冷了,没有一丝温度,并且还隐隐地透出一种杀气。

雨菲呆呆地望着男人,不敢动弹。这是厢房的门口走出来一位绝美的佳人,正是刚刚房里偷情的女主角,绝美女子也是松垮垮地穿着外衫,清脆的声音格格一笑说道:“殇,她撞破了我们的事情,不能留下她。”

男人眼睛暗了一下,随即出手卡住雨菲的脖子,雨菲感觉脖子被人卡住,引得喉咙一痒,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恶心的感觉顿时再一次袭来,她顾不上脖子上的手,扭过身子低下头又是一阵干呕。

这时男人的眼眸闪烁了几下,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他原本卡住雨菲脖子的手顿时收了回来。

雨菲掏心掏肺地干呕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好一些。她顾不上眼前两个偷情的男女的表情,匆匆地那帕子擦了嘴后,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我这就走,马上走……”真是奇怪,这几天自己也没吃什么脏东西啊,怎么就总是犯恶心呢?

雨菲的步子还没有迈出去,手腕便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捉住,手上的帕子顿时飘落在地。雨菲大惊:“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快放了我,我……我的朋友就在附近,我……”

闻人殇的眼眸瞟了一眼雨菲,嘴角弯起冷冷一笑:“安静些,本王不喜欢太闹腾的女人。”雨菲被他的视线一扫,顿时咽下了嘴里的话,不再言语。天底下有着如此气势的人,还真不多,不过这人冷是冷了些,长得还挺俊的,瞧瞧这张脸,都快要赶上玉剑公子的水准了。

很快地,闻人殇便放了雨菲的手,冰冷的强调说道:“还不快滚?”

雨菲蓦然回神,这么说么自己可以走了?事不宜迟,趁他还没改变主意,还是先走为妙!于是提起衣角,快步朝园子外面跑去。

看着雨菲匆匆离去的背影,闻人殇瞟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一方绣帕,帕子的角落处有一个墨绿色的丝线绣着的“菲”字。

绝色美人忍不住开口说:“殇,为什么要放走她?这不是你的作风,没有人能从殇的手中活着逃脱的。”

闻人殇面色阴沉地朝厢房走去,越过玉如的时候说道:“今天你管的似乎有点多了……”

“殇,是我不好,刚才的事就让它过去,今天的天气真好,如此春光不可虚度啊。”玉如说着便又攀上闻人殇的身体,红艳欲滴的红唇吻上他的喉结,丁香小舌一阵湿吻,饶是再镇定的男人,也要禁不住这样的。

可是下一秒,闻人殇推开了玉如,黑宝石一样的眸子不带一丝温度地瞟了她一眼:“太后娘娘,请记好你的身份。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这个燃着淡淡的熏香的厢房。空留下玉如一个人,玉如娇媚的脸蛋一阵失落之后又换上了一丝凶狠,她几步走到床榻边上的案几处,尖叫一声挥落了那顶香炉,红唇微启:“没有用,燃了这合欢香也没有用!”

香炉乃瓷器烧制的,落到地上便碎了一大片。玉如捡起一片碎瓷,攥在手心,缓缓收紧五指,手上剧烈的疼痛哪里及得上心里的痛?他果然没有心,玉如一阵绝望,他不爱自己啊。自己到底是哪一点不好了,他怎能如此的不在乎自己?

玉如绝美的脸蛋上淌下一滴清泪,然后她站起身走到厢房外面,拾起地上的那方帕子,发疯了一般将那帕子撕了个稀烂,嘴里狠狠地说:“秦雨菲,我低估你了。不过你不要得意,往后有你哭的日子呢……哈哈……”不知道是笑还是在哭,玉如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暗暗发誓如此的伤痛,她不会一个人独自品尝,就算死也不会让那个秦雨菲好过的!

雨菲逃似地离开了这座别院,在山林里摸索好好久,终于在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才找到曲水流觞诗会的地点。此时诗会已经差不多进入了尾声,该提的诗都提了,该做的画都做了,该玩的都玩了,该闹的也都闹了,有家住的比较远的已经先行回家了。

风清仍旧是坐在那块偌大的岩石上,不过他已经没有在抚琴了,而是静静地坐着,像是在等待。

雨菲走到那块岩石边上,扑通坐了下来,喘着粗气,扯了扯后背已经全部汗湿的衣服,没精打采地说:“今天真是晦气,早知道就坐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了。”

风清笑了一下,没有言语,伸手自袖子里拿出一块烙饼又拿了身边的一个水壶一起递到雨菲面前。雨菲这一会真的是又渴又饿,一天都没吃饭,还在这弯弯绕绕的山林小路里绕了好久,接过风清递过来的烙饼和水不顾形象地大吃大喝起来。原来饼是热的,水也是热的呢。

风清看着大吃大喝的雨菲,微笑着开口吟了首诗:“翠色连荒岸,烟姿入远楼。影铺春水面,花落钓人头。根老藏鱼窟,枝底系客舟。萧萧风雨夜,惊梦复添愁。”

雨菲喝了口水,咽下了嘴里嚼着的饼子,赞叹道:“好诗啊好诗,可惜略显小气,不像是男子所做。”

风清点头说:“是啊,今天的诗会上出了个女诗人,一连吟了好几首诗,将在场的一大半七尺男儿都比了下去呢。”

“真有此事?那女诗人还在吗?我一定要去会一会她。”雨菲放下水壶,拍了拍身上的烧饼渣子,站起身朝人多的地方望去。

风清伸手拉住雨菲的一角,暗暗摇头说:“有时候出头并不是好事,上一次你写了一首劝酒诗已经名动京城了,幸而今天又出了个女才子,才压住了你的风头。听我的,在这京城之中,要想保住自己,就要学着藏拙。”

雨菲收回了脚步,细细想了一下,风清说的对,枪打出头鸟,何况这古人信奉的人女子无才便是德,而且自己拿劝酒诗也是抄袭的,还是低调点好。可是那女诗人到底是何许人物?

风清站起身,走到雨菲跟前说:“知道你好奇,走吧,我带你去见见那女诗人。不过只是见一见,你可不许太放肆。”

雨菲挽住风清的胳膊道:“风大哥,你最好了,难为你为我想这么多。放心好了,我就远远地看一眼那女诗人,一定不乱说话。”

风清微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当我不知道你偷跑去玩了一下午?你啊,顽皮的女子。”

雨菲漠然一笑,想着自己在那别院的见闻,还真不如跟着风清哪里都不去呢。

绕过几个小土包,雨菲跟着风清来到一处亭子里,风清指着不远处一个言笑晏晏的女扮男装的美女道:“就是那位女子,姓苏,名玄。我暗中查访过,她乃当朝吏部尚书的女儿。”

雨菲顺着风清的手看去,女子身形不算矮,相貌清秀,一双眼睛很是灵动,举止间落落大方,尽显大家风范。此时她玩弄着手中的折扇,若有所思地说着什么,等她说完以后,她身旁围着的男人们一阵叫好,敢情这位美丽的女诗人又即兴作了一首好诗?

雨菲顿时很是惭愧,还好今天自己没有作诗,不然自己这个假才女遇上这个真的才女一定会丢脸丢到姥姥家的。

“好了,天色不早了,回去吧。”风清对雨菲说道。雨菲点点头,她也觉得今天好累,是该回去好好地歇一歇了。

回到朋来聚,雨菲浅浅地吃了顿饭,然后洗了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便睡下了。可是虽然感觉很累了,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今天下午撞见的那对偷情的男女,想着那个紫袍男人带着杀气的目光,她就睡不踏实。窗外的街上更夫已经打了两遍更了。知道再躺下去,也睡不着,雨菲索性起身,点了灯。

开始写字,是的,只有提着软软的毛笔写字的时候,她的心里才会安静下来。许是受白天流觞曲水的诗会的影响,雨菲不缓不急地默起了兰亭集序:“……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

一个个瘦金体字迹浮现在宣纸之上,满满地写了两张纸,才写完了这篇兰亭集序。放下笔,雨菲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倒在床上,很快地就睡熟了。

清晨,晋王闻人殇提着一柄剑,回到书房。他早上无事的时候便喜欢习剑,一则强身健体,二则趁着习剑的时候,脑子里可以想一些事情。闻人殇提着剑走进书房,立即有贴身伺候的小太监小全子接过宝剑归置到墙上挂着的剑鞘里,然后小全子有帮闻人殇除去已然全部汗湿的袍子,引着他进书房的内室去沐浴更衣。

一刻钟以后,闻人殇便好整以暇地坐到了书案的后面,他面前摊着的是几张写满了字的纸张,他桌案的不远处是一个单膝跪地的暗卫。晋王草草地翻了一下面前的一叠纸,然后对暗卫说:“你办差办得不错,赏银十两,去吧,继续按本王说的做。”

“属下多谢王爷赏赐!”暗卫拱手一拜,很快地就敛去了身形。

书房里再没有别人的时候,晋王才细心地看着手中的一叠纸,那叠纸是暗卫今晨刚刚送来的,是昨日曲水流觞诗会上的出彩的诗作,当然也包含了,他黎明时分在雨菲的房间里顺手牵过来的兰亭集序。

“云峰满月放春晴,历历银钩指下生;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晋王浏览完这首诗后,嘴角微微勾起:“好一个自负的女子,这苏老头竟然生了个如此的女儿。”是的,这首诗乃是昨日诗会上的女诗人,苏玄所做,表达的是羡慕男儿可以走入科场一展抱负,自己身为女子只有羡慕的份了。

晋王快速地浏览了其余的诗篇,皆是出彩的好诗,可是难免显得浮夸和卖弄,手里只剩下最后两张纸的时候,晋王略略读了几句,不禁坐直了身子,“……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这不正是为那诗会上的作品做得序么,这当真是那个十五岁的秦家小姐所做?这般年纪的女子便能有着如此的视角和胸怀了,没有浮夸更没有卖弄,虽没有诗的格律,却是一篇极好的文章啊。而且,这次的诗会也是出自她的策划啊!

拿着那两页纸,晋王独自在书房里静坐了良久,最后他唤了小全子来:“本王明年春天便要迎娶正妃了,为何礼部那里还迟迟没有动静?”

“王爷勿躁,奴才这就去礼部说说这事。”小全子领了差事,急急地朝王府的大门走去。不料迎面撞上了位端着参汤的丫鬟,装着参汤的瓷碗落在地上顿时碎了一地。丫鬟不耐地推了小全子一下:“这可是王妃娘娘给王爷炖的参汤,这下好了,你得跟我一起去见王妃!”

小全子在晋王面前唯唯诺诺,可是并不代表他在别人面前也胆小怕事。小全子轻蔑地看了眼眼前的小丫鬟,阴阴地笑了一下:“王妃?咱们晋王府的王妃还没进门呢,你这丫头是新来的吧?胆敢在我的面前嚷嚷,也不去问问我全公公是谁!”

“我管你是谁,你弄坏了王妃炖的参汤就要跟我去到王妃那里领罚!”小丫鬟不依不挠。

“本公公奉王爷之命前去礼部督办明年开春迎娶王府正妃的事情。识相的就快些让开,免得你自己闯了祸还要带累你主子!”全公公轻蔑地瞟了一眼毅然呆住的小丫鬟,冷哼了一声,抬脚朝王府大门走去。

小丫鬟原地呆愣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也顾不上地上碎着的一地参汤渣子,撒腿就朝周侧妃的院子跑去。

而在这个晴朗的早晨,雨菲一觉醒来后,闲来无事在朋来聚的散堂上坐着听来吃饭的客人闲话八卦。忽然一个男人匆匆走了进来,拉住店小二说道:“听闻你们朋来聚的酒菜最好,我娘子怀胎三个月了,近来来害喜害得厉害,你们店里可有什么菜可以让我娘子吃了不吐出来的……”

接下来的对话雨菲听不太清了,她脑子不住地回响这一个词“害喜”,害喜?联系到自己这段时间总是莫名的恶心呕吐,难道说……不,不可能。雨菲猛地站起身,迅速朝店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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