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4 归来
当我滞留在西安的那刻,我知道此行结束了,将近半个月的行程也就此终结。感谢开往目的地那趟火车,让我认识了你们,后来请我吃面的哥们,来自湖南怀化的她们,都带给我些许的感动。
走了七趟火车,五趟k车,一趟d车,一趟t车,搭上了一趟顺风车,两天的单车骑行和两趟大巴,历时将近150小时,总花费将近1000元。起初我的目的是看自己是否能做到,后来这种想法完全错误,旅行不只有穷游一种。当我在阳朔的最后一天,我感觉离我要的东西越来越接近的时候,知道此行值了。
曾看过一本书,写到旅行是一种行尸走肉的方式,只有空虚的灵魂。其实,当你亲身经历,发现没有一种别人写出所谓深奥的东西,是使你苟同的。因为别人的行走方式你无法复制,他们也复制不了你的思想,因为每个人走同一个地方,体会是完全不一样的,阐述故事的背景也完全不同,这就是为什么同类的书会有这么多种类。
我之所以喜欢《背包十年》这本书,不是因为他行走过的地方,是我还没有勇气踏入的,而是其中的一个故事给了我发自内心的触动。来自国外的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他此刻给自己写了遗愿单,从此刻开始出发。结果却毋庸置疑,病死在途中,遗愿单也没有走完。既然我还在青春的途中,我为何不抓住它那稍纵即逝的尾巴,完成有生之年此刻想要追寻的东西。何必要重走青春,何必要在年老之时才开始实现。
我不知道这几年为什么不太喜欢写东西,想起初中曾经写过的满分作文《闪光点》,想起曾经被小天鹅所认可的一篇文章,想起高中在全班念的一篇文章《止战之殇》。所以我想继续,开始写这几年的第一篇散文《所谓阳朔西街对楼的遐想》。
很多人都在想走完之后,会改变多少。因为你无法像他们一样,把它作为一种所谓的职业,它只是你生命长河中一次有价值的事件,唯一能改变的就是我们的心境。
3.15 迷恋于家乡
上帝给予了我们幻想的翅膀,我们幻想爱情的甜美,幻想所谓的自由。回忆,却是那个年代的事情,现在的我或许已经走过了幻想的年纪。有人说,小时候我们是快乐的,因为我们的需求很容易就能够得到满足;长大了,是孤单的,因为我们想要的东西越来越不能得到满足。所以就有了那首歌——《越长大越孤单》。
人的思念总有种情绪来作为祭奠,我喜欢家乡那古朴的街道,舒适的生活,走在大街上虽不像现代化的大都市,也不具有江南的风韵,可却有我喜欢的味道。那里的确承载了我很多,有我的自行车轮胎摩擦过的足迹,也有我学吉他所停留的驻足,更有我一个人行走的痕迹。
中原地带虽处于所谓的平原,人口密集,况且河南省也是农业大省,在这里你或许会诧异,会有如此之多的路边小吃,而且是物美价廉。在这里,有黄河风景区,那是我们经常去的地方,在那里或许会有思绪的萌发。有时候,你习惯了拥抱大海,可你是否尝试过在漫长的河流面前来畅想。
3.16 偶然的感慨
童年的记忆就像纷落的雪花,因为它很快会融化,在那纷落的记忆中,你自己都数不清楚哪片会在你记忆中融化。曾经的伙伴,面孔都已模糊,不过总有某个地点让你想起曾经的种种。回忆让我想起了那个友谊洞,那个让我驻足的地方,曾经很小的时候,书包被河流冲走;河水激流,被家人制止去;伙伴们一起去抓那小的可怜鱼时的欣喜。
生命中总有太多的交集,你不知道所谓的不期而遇是什么时候,如若世间真有预言这一说,那就不会有太多人感慨曾经所遗失的美好。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走在一起,更不知道曾经的相知、相遇意味着什么,只是忽然间想起了曾经那段记忆遗留的痕迹。
有人说机场是情感最真实的表达,或许这对于我来说深有体会。就像新郑机场,在这里有对我爸的思念,会幻想下飞机的那刹那有我姐的等待。
小时候,喜欢下雨的感觉,因为雨点打湿我的内心,我用模糊的视线看不清它的形状,那样暗淡,却任它流淌,却从不知它会不会流进我的心中。回忆起,那次从上海回来是我姐为我订的机票,其实内心的我对她也有很多的感谢,只是这么多年来都在嬉笑中结束了。
灰尘层层的侵蚀着你的周围的环境,你是想让它尘封,还是让它破晓。
记忆给了我们想象,在你曾经的年轮当中,是否总会有一个人愿意分担你的苦恼,倾听你的悲伤。若有,你仅有的一生或许就不会白走。
他给我的记忆算是那种羞涩与木讷的结合,但他会有一颗炽热的心,我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习惯了回想,或许是因为感伤,又或是因为怀旧。曾经我们的相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就是一个间接的关系。就那样我们认识了,他在爱情面前给我的醒悟,或许之后的时间与空间的转换,我们都处在了不同的境遇。只是这些曾经的画面,都不曾再次提起,只是让我在遇到瓶颈,遇到悲伤,有了一个值得我依靠的人。
3.17 旅游与旅行的转变
曾经的自己,一直都是以旅游的方式在行走,或许真正意义上的改变是自阳朔开始,自此才明白旅行跟旅游之间的区别。
叫上伙伴,外号叫做小银子,总之大家都这么叫他,应该是属于那种闷骚型的人才,两个人分别从西宁和郑州出发,到达同一个目的地——古城西安。就在此时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想起了在曾经走过的火车上,那位前往武昌的女孩,也在那里驻足了几天,就返程,也就是那次的返程让我们相遇。
就在下火车的那个时刻,能让我们两个人取得联系的手机,在我这里没电了。当时或许有些许焦急,而此时在这里我能称之为阿姨的人物出现了,她问我需不需要在这附近住店,我只能跟她说,我是在等待我的伙伴,他还没有出现,此时的我手机没电了。
就在那样能让人窒息的空气中,我依旧没有等到他的出现,此时的感觉就像你心中一直深爱着一个女孩,却等的花儿谢掉的感觉。此时的阿姨又出现了,她愿意借我她的手机来打电话,可在我还没有拨通的时候,他就已经出现了。
或许是由于面子的原因,本来的计划是要去网吧通宵,可最后还是改变了原定计划,选择了在她给我们介绍的那个地方来住店,直到后来,由于感情方面的信任而在事实面前得到了所谓的欺骗。
3.18 等待
等待黎明的破晓,就像自己看到未来打开了一扇窗一样。曾经的自己,习惯了黑暗下的落寞,更是习惯了黑暗拉长的影子把我的思绪拉长得像夕阳一样。
习惯了睡懒觉,尤其记得在放寒假的时候,晚上熬夜,次日睡到自然醒,隐约能听见母亲叫我起床吃饭的呐喊。我之所以想要把它说成是呐喊,那是因为我的母亲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可是自己即便起来也是沉浸在睡眼惺忪的状态里。
站在华山的山顶,心情的状态是毋庸置疑的。或许是很久都没有在晚上10点就准时登山,为的就是次日的6点来看所谓的日出。有时候,我觉得等待的过程就像希望看到花开花落的过程,破晓的黎明拉长的时间越长,你回味的思绪也就变得越长。
夜晚行走与华山的险路之上,若有细雨划过,不知心灵是否能得到一丝的触碰。在这样的衬托之下,你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你周围不断迂回又前进的人群。如果说所谓的灯光能够给你一丝安慰的话,我想你只能借助那昏暗的灯光看到路边停留驻足人群的表情。有的人是根据华山的名气前往,或许在文学著作当中,我们就不得不承认,金庸先生在此做了很大的贡献,正是在他武侠小说的传承下,才有了华山论剑的美誉;可是有些人是没有目的的前行,他不知道自己此行是为了真实的体验,还是仅仅把它看作是一次所谓的散心。无目的的行走,对于少年们来说,他或许已经改变了他们现实中的生活,没有时间的概念,也没有了周而复始的生活,一切都根据自己的行走决定,在这样情形之下,往往能够看到或感受到令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汗水慢速地流淌,就像周而复始的水流,若你渴望的心没有停息的话,它不知道停留多久。黑夜的笼罩之下,你或许能感受到星空是那样的遥远,你不过只是那其中渺小而又平凡的行星。
等待不过只是你选择了一次所谓的慢性自杀,那是因为你不想让你内心那份期待已久的幻想破灭掉,所残留给自己那微小的信念而已。可不同的是,你真正看到了它,就像我在黎明的时候看到日出,内心渴望的事情得到了释放,就像枯萎的花朵又开始了自己的绽放,自己的重生。
夏天站在华山的山顶,冷风从你脸庞划过,清晨的你,看到并不全部覆盖华山的绿意,躺在华山的礁石之上,享受你的悠闲时光。人生是生活,生活又是人生,处处存在着不同的体验式。就像过去的自己,一直以为躺在细风吹过的摇椅上,看着书,喝着茶,才是所谓的悠闲时光,却殊不知躺在华山山顶的礁石上,一样可以享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
3.19 来自兵马俑的思绪
公元前246年左右,就有了祭奠的意境,正是因为这样,年轮消逝后,我才能站在这里打开那时尘封的记忆。或许在你看兵马俑的那一刹那,你会诧异,整体性的军队模型并没有显示有头盔的佩戴。有人说;是因为这样能显示出士兵战场上杀敌的英勇,更有人说,当时的环境下,剑的材料主要是由青铜所制,韧性差,故易折,所以造成当时的士兵基本都配有所谓的胸甲,因为头部被砍刀的几率很小,所以我们看到历史遗留的痕迹下,并没有头盔的显示。如果依据我的想法,我会信奉第一种说法,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对于无形的力量有种深有体会的感觉。
历史遗留给了我们很多我们现在都无法解释的东西,正是因为这样,才能让你的神经末梢来感受历史与自然相结合下的神秘。透过镜头的一角,可以注意到他们头饰的不同,有发髻、板帽等。或许你可以想象到在历史的远古时刻,就已经有了军衔完备的制定。在这里你所能折服的是他们的远见。透过博物馆的各种青铜兵器,或许很多你都不曾见过,就是这样的兵器在公元前的那个年代,正是出自那些普通之人的粗糙之手。站立在昏暗的灯光下,不知道你的思绪是否会飘到那时,想象他们在制作时粗糙的双手,抑或是专注的表情。
年轮的没落,让我们并没有看到历史遗留下原有颜色的痕迹,却看到了陶制最为普通色的痕迹。有时候,很多事情我们都没有更多的解释是最为精准的,但是我们可以用内心来幻想当年情景的重现,就像你站在这里,你可以幻想曾经军队作战的场景,让你的心也跟随着当时的浩然正气而汹涌澎湃。
3.20 信仰下的甘南
在呆子那停留了两天,说起能值得我回味的事情,应该是他们家吃完饭后的习惯。用热水去碰撞油层紧贴的餐具,再用你的味蕾去感受。其实,说白了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味道,可我却能把它牵扯到信仰上,说起信仰,当它有天不再像起初那么神圣的时候,或许就成为一种习惯。
朋友演变成兄弟,就是身处在陌生的环境里,他会为你考虑,而不计较得失。很感谢那晚的喝酒,坐在驾驶座前门关不上的车里兜风,在休闲场所打三国杀。那种感觉像是越堕落越快乐的直观感受。
一根烟后的转身就成分离,它或可再相见,抑或等待时间的消磨,都是一种可以回味的情怀。
回西宁的高客还未曾到新宁车站,从澜沧江那块回来的小弟就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到门口了,我是下车就打车赶了过去。打开房门,凌乱是每个人的第一眼直观感觉,吃剩的碗、烟灰缸里爆满的烟头。可我只想冲澡,一并的痛快如潮水涌来。
带他去的老郑州烩面馆,就处在我曾经练车的下方,可惜关门,只能去祥记。大碗烩面、凉菜、啤酒,一顿暴饮暴食,可还是不会增加我的体重。他要尝青稞酒,我说我曾喝过,让他喝又转为不喝,改为喝啤酒。吃完后,又有了种走路都很困难的感觉。
下午昏睡,晚上大马路上路过必胜客,窗外看到一个人。正是在这里,让我们由陌生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演变为后来是什么感觉。
昨夜的订票,狂睡后的查东东,习惯了踩点,所以就导致后来我拿着两个身份证狂奔在前往售票厅的路上,把两张到兰州,一张又转到固原的票迅速刷出来。后来的后来,下车他跳上了前往固原的车,我转身背着我的背包行走在人群中。
我忽然间想起曾经我自己记忆都数不清多少次送我爸,一回眸,就看着车渐行渐远。
转身的分离不是只若初见,而是今后无数次的相遇你还能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