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凤鸾现在是一点话也不想说,看也不想看见他。
“你就这么放着这个女人不管了?”上官淳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虽然说你现在是成功的调拨了你父亲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可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你父亲就会回过味儿来,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到时候这个女人再说上两句话,说不定你的父亲就会知道真相了。虽然你这个父亲现在看起来是有些智商不高的,可他也毕竟是魏国的丞相,为人不可小觑,你这是不打算斩草除根,甚至是向为敌人留下一分生机,等着她什么时候反咬你一口呢。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心善了,活着该说,什么时候你的脑子都没有了?”
凤鸾嗤笑一声,眼皮抬了抬,说道:“善心,你认为我有那种东西吗?你说,和你比起来,谁没有脑子了,至少我不会出那种低级到爆的错误,还好意思说别人,在说别人之前,还是先检讨检讨一下你自己吧!”
“你又做了什么事情?”上官淳的兴味再次被提起来了。
“我的计划可不是就这么简单的,你以为我在以前只是训练了吗,我可还是在暗中做了不少事情的。我早就在暗中散布消息,说是五姨娘在魏国到处找高僧,似乎是向见什么人,又似乎是想完成什么事。五姨娘原本就有前科,在她刚开始到凤府的时候,总是祭拜她的亡夫,甚至是为她的亡夫上过吊。或许说一次,父亲不会相信,说两次,父亲不会相信,可若是说多了,而且还是很多人都已经知道,只有他被蒙在鼓里的事情,他必定是会起疑心的。再加上,我这次可是在五姨娘的床榻之下塞进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对五姨娘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那可是她和她的亡夫唯一的凭证的。虽然五姨娘早就将那个东西处理掉了,很幸运的,我曾经见过那个东西,想要做一个一模一样的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也就暗中托人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果然是好计策!”上官淳点点头说道,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从五姨娘的口中说出了她的亡夫的名字,而且那番话句句都是在表明自己的心中只有亡夫的存在,根本没有你那个亲爹。再加上似是而非的流言和从五姨娘的床榻下搜出来的和五姨娘的亡夫相关的东西,你的父亲很容易就会联想到,联想到这个女人在暗中找高僧,就是为了能够再见那个什么清则的一面,你爹对她好了这么多年,这个女人的心中还是没有他,还是只有那个已经死了的人。想必你父亲心中这个时候不仅仅是有被带了绿帽子的痛苦,更重要的还有自己的一腔情谊别人踩踏的不堪吧。心肠可真是黑得很啊,不过,”
上官淳的眼睛转了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更有趣的事情,手中的扇子刷的一声打开了,在面前扇了扇。
这个在上官淳的心中自认为很潇洒的动作,到了凤鸾的眼中,让凤鸾只感觉到满脸的黑线,真想狠狠的啐一声,有病!
幸好上官淳不知道凤鸾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只是继续说道:“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不如我们为这件事情再添加一个谜团如何?”
上官淳也没有等凤鸾说好还是不好,径自掀开屋顶上的瓦片,跳了下去,动作间是恁的潇洒,可是凤鸾却只想掐死他。
上官淳跳下去,走到五姨娘的面前,看着眼前这个早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的女人,她的脸早就已经肿起来了,像个猪头一样。
想起猪头,上官淳吧唧了一下嘴巴,上次他吃到的那个猪头肉可真是好吃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再去尝一次。
“啧啧,看来曾经受到凤丞相独宠的女人也不过如此,看这样子是失宠了吧,哎,真是可怜的很呐。”上官淳那一脸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男子的出现着实是吓了五姨娘一大跳,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出来的,难不成?
五姨娘向屋子里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绳子。
上官淳似乎是猜测到了五姨娘心中所想,笑着回答道:“你不用找了,我不是顺着绳子滑下来的,那种办法,既不英俊潇洒,又费时费力,我身上的这身衣裳可经不住那种粗糙东西的摩擦,也只有那个笨女人才会想出这样的方法。”
在屋顶上的凤鸾听到上官淳的话,恨不得将一块瓦片从这里扔下去,扔到那个妖孽男的身上,最好是能砸死他,免得他再继续祸害人间。
五姨娘从眼前的男子的话中觉察出,他口中的那个笨女人很可能就是凤鸾那个小贱蹄子,他到底和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关系,凤鸾又是在什么时候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有联系的,难不成,那个小贱蹄子的改变就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关系?想到这里,五姨娘的眼中是满满的戒备。
上官淳快速的出手,定住了五姨娘,让她不能再动作,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瓶子是纯白色的,并没有什么花纹,很是朴素。
上官淳从那个小瓷瓶中掏出一粒药,喂进了五姨娘的口中,对五姨娘说道:“你放心,这药不会让你很痛苦的,很快,你就会解脱了,谁叫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而这个人又恰恰是我要保住的。”
上官淳解开五姨娘的穴道,只在这一瞬间,五姨娘的嘴角便流出来鲜血,眼睛的瞳孔慢慢放大,气息也微弱起来。
上官淳将五姨娘扔到了地上,似乎是在扔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还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上官淳满意的点点头,随即飞身而出,并没有多做停留,只是在接近凤鸾的身边的时候,以只有凤鸾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凤家二小姐,我们后会有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