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谢谢你了,我请你喝酒吧。”“喝酒……?”“是啊,你该不会喝吧?”苏潇宁笑了起来。“会喝一点点……”“走吧。”
苏潇宁买好了五罐啤酒,“顾琛,我们去哪里喝?”“跟我来,我知道一个好地方。”顾琛骑着单车走在前面,苏潇宁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顾琛停下车,对苏潇宁说:“就是这。”苏潇宁望眼看去,广袤无垠的草坪里长着各种各样的小野花,一棵生命终结、干枯落地的大树躺在草坪上,构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哇,好漂亮。”苏潇宁张开双手享受大自然的美好,想进去草坪里却又害怕踩伤野草野花。
“跟我来。”顾琛牵着苏潇宁的手走向一条小道,这条小道通向那棵枯死的大树。
顾琛拉着苏潇宁坐上树干上。
“你今天不回去吗?”苏潇宁拧开啤酒盖,随口地问了一句。“晚点回去,我在外面住。”“哦。”苏潇宁与顾琛相互碰了下啤酒罐。
“你呢?”顾琛看着苏潇宁。
“不知道,这样子应该是回不了了。”
“哦……对了,今天他们为什么要打你?”顾琛也喝了口啤酒。
“前不久喝多酒了吐了他妹妹一身,今天他妹妹找我麻烦,我把他妹妹打了一顿。”
顾琛握着啤酒久久不言,“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呵呵。”苏潇宁继续喝着酒。
天空浓厚的云层,逐渐散开。夕阳渲染云彩,从天而降的光束,是金色女郎。远方,一抹紫晕淡开,像滴紫墨水掉进池塘,然后浮散。日暮,城市与天的交界处还残留一点余晖,如同佛手为那景象落下一道痕迹。似深似浅,犹如伤疤,一不小心撕破外面那层保护衣,血涌澎湃。天空中的余晖越扩越散,像梦纱一样,飘的更高,更远。
后来颜色深了,这意味着─夜幕降临。
苏潇宁看着黑夜,喃喃自语着:“红颜远,相思苦,几番意,难相付。相逢一醉是前缘,风雨散、飘然何处。何必多情,何必痴情。花若多情,早已凋零。情意浓,爱意浓,怎知红丝错千重,路同归不同。欢亦忧,乐亦忧,踏雪寻梅方始休,回首天尽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苏潇宁转过头看向顾琛,他躺在树干上睡着了。苏潇宁拍了拍他的脸,“喂,你睡着了我怎么带你回去,,你起来。”顾琛睁开眼睛望着苏潇宁,“我睡着了吗?”顾琛站了起来,看着周围的罐子,轻声地笑了笑。开玩笑地说:“你这是请我喝酒呢?”
苏潇宁看了看四周,除了顾琛手里有个罐,其他的都是自己喝的。
苏潇宁不好意思地说:“喝着喝着就忘了。”“我开玩笑的,我们回去吧。”
苏潇宁回到家,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了,然后又看了看外婆房间的灯关了,苏潇宁松了口气。
洗完澡后苏潇宁在手腕处涂了些消肿药,苏潇宁想了想:莫雨离腿部力量还真大。
星期三中午,莫雨离带着一些女生来到苏潇宁的班上。正当大家以为战争要爆发的时候,莫雨离走到苏潇宁的身边,对着全班人说:“以后苏潇宁我罩着,谁敢动她就是跟我莫雨离作对。”
苏潇宁搞不清状况,问莫雨离:“你干嘛?”莫雨离勾了下嘴唇,“我想明白了,多一个敌人倒不如多一个朋友,你若是有兴趣,欢迎你来我的团队。”苏潇宁看着莫雨离,然后低头看桌上的书,“没兴趣。”莫雨离尴尬地笑了笑,“呵呵,你不想那也没关系。你们都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们眼睛给挖掉。”莫雨离吼道,然后离开了。
苏潇宁揉了揉眉心,无意间瞥见抽屉里夹着一封信,还是没有署名。
Whenacigarettefallsinlovewithamatch,itisdestinedtobehurt.
苏潇宁有些看不懂,为什么那个他喜欢写英文?
“舞城,借你英语字典给我用一下。”江舞城找了会,然后将字典递给苏潇宁。
苏潇宁查着单词,最后得出结论,信上写的那句话意思就是:
当香烟爱上火柴时,就注定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