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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回忆

莫怡瀚:对啊,要不要我出面?

莫芊芊:不用了,这点小事,交给她们吧。

莫怡瀚:那好吧。

赵耀贤扶着莫芊芊坐下:“你没事儿吧?”

莫芊芊摇摇头:“谢谢。”

“咱们还谢什么呀。”聂溪星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芊芊,你还记得莫柴佳音吗?”

莫芊芊的身体一顿:“她啊。我好久没有看见她了,好像六年没有看到她了,自从五年级开始。”说到这儿,莫芊芊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她约你去天台。”聂溪星小心翼翼地说道。

“好啊,我倒要看看这六年来,她变成了什么样。”莫芊芊眼中显现出了恨意。

到了天台,莫芊芊一眼就看见了莫柴佳音。

她穿着海淀的校服,脸迎着阳光,闭着眼睛,享受着微风:“你来了。”

莫芊芊没有说话

莫柴佳音嗤笑了一下:“你还是这么冷淡呢。”

莫芊芊简便地说了一句话:“有事?”

莫柴佳音走到莫芊芊的身旁:“怎么样,怡瀚的心脏用的好吗?”

莫芊芊身体僵硬了起来:“所以?”

莫柴佳音颇有深意地对着莫芊芊笑了一下:“既然当初我能让你被所有人忘记,现在我依然能这么做。”

莫芊芊已经不再是五年级的小孩子了,她学会了控制自己:“我到要看看你会怎么做。”

“呵呵,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咯。”莫柴佳音又说了一句,“其实那天的事是我一手策划的,因为我也喜欢他啊。既然你们是敌人,倒不如让我帮你们一把。我没想到莫怡瀚居然能把心脏给你。还有,你以为聂溪星不喜欢他吗?她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

莫芊芊看着天空,很美……很美。美到让人窒息。抚上自己的心脏,嗯,跳动地很有规律。

时光倒回到初三。

那时,莫芊芊有三个好朋友。聂溪星,莫柴佳音还有已故的莫怡瀚。

莫柴佳音是莫怡瀚的妹妹,但不是亲的。

她们三个玩的很好,形影不离。谁受罚了,其他三人会一起受罚。四人产生了默契,莫怡瀚和莫芊芊同时喜欢上了一个人。

两人为了这事闹掰了。聂溪星帮莫芊芊,莫柴佳音则是帮莫怡瀚。久而久之,四人就分成了两体,谁看谁都不顺眼……

直到出了那场车祸。

那天是大考前一天,莫怡瀚被一辆汽车撞倒。

而这时的莫芊芊因为父母离婚的消息,心脏病犯了。

这天,莫怡瀚出了车祸,进了医院。

这天,莫芊芊犯心脏病,进了医院。

莫怡瀚被告知救不了了,便把心脏捐给了莫芊芊。

然而这一切都是莫柴佳音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那个男生。

为了他,莫怡瀚和莫芊芊吵的不可开交。

为了他,莫柴佳音杀害了自己的姐姐。

为了他,莫芊芊被莫柴佳音取代参加星耀公司的名额。

都是为了他,四姐妹同时喜欢的他,让这一切都变了。

莫芊芊回到教室,没有看见一个人:“这节课好像是体育课。那还是不去了吧,去天台吹吹风。”

再次回到天台,天空还是那么美。

莫芊芊呆呆地看向天空,就这样一直静止着。冷风吹着她的发丝,也吹动着她的心弦。

“不冷吗?”

莫芊芊回过头,张章站在自己眼前,脸颊上的两个酒窝特别明显:“张章。”

张章搂住莫芊芊,声音带着歉意:“对不起,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莫芊芊双眼无神,盯着地板,呆呆地说:“过去了。”

张章强迫莫芊芊的眼睛盯着自己:“可对于我来说就是过不去。我不曾一次地想过,如果这些不是你的错,我们还会在一起的吧。”

莫芊芊瞪大了眼睛,原来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张章,我们俩是青梅竹马,小羊哥都相信我!赵耀贤也相信我!为什么唯独你不相信我!”莫芊芊失控了,她最讨厌被人冤枉。

“芊芊,去和佳音道歉吧。”张章温柔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敲击着莫芊芊的心。

“呵,不可能。你滚吧。”语闭,莫芊芊手扶着栏杆,直到听见铁门关上的声音,一颗晶莹的泪滴划过她的脸颊,“莫柴佳音!枉我待你如亲姐妹!从此!我和你势不两立!”

莫芊芊恨莫柴佳音,她夺走了她喜欢的人,夺走了她的梦想,现在她还要继续夺走什么呢?

莫怡瀚:别哭了。佳音可能不是故意地吧。

莫芊芊:你还要袒护她?你知不知道是她陷害得你!

莫怡瀚:我知道,从医生下达病危通知书的时候就知道了。

莫芊芊:既然知道她在骗你,你为什么还要把心脏给我?

莫怡瀚:因为我活不下去了。

莫芊芊:怎么了?

莫怡瀚:你别看我在学校这么乐观,开朗,其实我在家一直都是以奴隶一样的身份在生活。父亲和一个富婆跑了,母亲天天打我,工作也丢了,我只好出去找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在乎年龄的工作,居然被骗了,我的第一次没了。后来我没再去学校。班主任打电话给我的母亲,母亲说:“丢了就丢了,别管她。”我当时就在家门外,听见母亲这么说,我就跑了出去,结果就被车撞了,那天正是大考前一天。

莫芊芊:我还是第一次听你的故事。那么你要不要听我的故事?

莫怡瀚:你的故事我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听的?

莫芊芊: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故事。

莫怡瀚:说来听听。

莫芊芊:其实,我很早很早以前,就认识金佳晗和邱曳了。那时,小羊哥和张章已经去美国好几个月了。这几个月,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靠着三包饼干和五瓶矿泉水生活。每天以泪洗面,痛不欲生。后来,我开始用唱歌抒发自己的心情,有一次,我的窗台上出现了一个满脸灰尘和伤口的女孩,她就是邱曳。她说:

“你唱的真好听!”

我不敢说话,也很害羞。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拘束,一直没敢走动。

“我有个弟弟,他爬不上来,但是他就在下面,一直想看看你。”她的声音很爽朗,让我情不自禁地往窗台下看去。我看见一个小男孩抬着头,满脸期待地看着窗台,看见我之后露出了一个很温暖的笑容。我当时就喜欢上了这个小男孩。之后,我们三个成了好朋友,邱曳是个大姐姐,金佳晗最小,而且也最怂。每次他被欺负了,我就站出来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然而每次都被打。然后邱曳就会为我们报仇,把那些欺负我们的人都海扁了一顿,结果当然是我们三个跪在门前,看着对方傻笑,笑着笑着,就跑了出去。其实来到这个学校只是偶然,碰见邱曳和金佳晗也是巧合。要不是那天我拿着我们三个小时候的照片叹气流泪,恐怕到现在我也不可能知道邱曳姐也在这个学校。知道金佳晗是因为他每次都对我露出那样温暖的笑容,让我觉得他就是小时候的那个弟弟。邱曳也说他就是小弟弟,我才更加确信他是小弟弟。不过我不让邱曳告诉他,我就是那个小时候和他们一起过着兄弟生活的小猫咪。

莫怡瀚:哇偶,这个故事我还是第一次听。

莫芊芊:我现在对金佳晗有一个说不出的感觉,可我又放不下张章。

莫怡瀚:跟着自己的心走,我只是另一个你。

莫芊芊:怡瀚,你的姓真的好。莫怡瀚,不要遗憾。

“丁丁丁!”

“这么快就下课了。”莫芊芊站起身,走回教室。

一进教室,就看见大家热火朝天地结伴成群。

莫芊芊淡定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聂溪星一下子救凑过来:“芊芊,学校举办了一个艺术节,有一个话剧在找出演人物诶!”

莫芊芊一脸冷淡,半天说了一句气死人的话:“关我什么事?”

聂溪星差点吐血:“你难道不感兴趣吗?”

莫芊芊翻着书本:“不。”

聂溪星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死定了的表情。

莫芊芊立马感觉到不对劲:“你不会帮我报名了吧?”

聂溪星点点头。

莫芊芊举起拳头又放下,看得聂溪星心里扑通扑通地:“谁允许你擅自做主的?”

聂溪星:“莫柴佳音也报了名,我觉得你要抢回你的一切了。”

莫芊芊迷起眼:“你报的是什么?”

聂溪星高兴起来:“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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