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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逆上意储君受责 体君心皇后相劝

刚入宫门,梁皇后便察觉出了气氛不对,站班的内监们给皇后请了安后便退到一边,大气都不敢出,穿梭的宫女们也安安静静地走着,并不敢多说一句话。梁皇后料想是李杵又在发脾气,赶忙朝他的寝殿走去,可离着殿门还有十来步远,就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喝骂声。

梁皇后放下手中抱着的李添,匆匆进了屋子,看到屋里跪了一房子的人。李杵正举着一根两指粗的藤条没头没脑地朝直挺挺跪在地上的一人抽去。梁皇后一惊,心里猛地一抽紧,喊道:“洵儿。”

跪在地上其中一人,穿着高级内监衣服,乃是皇帝身边的尚阳宫御前总管太监吴一荣,回头看见是皇后走了进来,忙跑过来,朝皇后哭着说道:“娘娘,您劝劝陛下吧,再这么打下去,殿下就没命了啊。”

梁皇后心痛至极,忙快步上前,却听见身后“哇”地一声哭叫,她回头一看,小添儿显然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裙不松手,她将添儿的手掰开,冲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群喊:“奶妈呢,快将公主皇子抱出去。”

话音未落,只见洛儿一把挣脱奶娘的手,往李杵身边跑去,边跑边喊:“不要打姐姐。”然后紧紧地护在李洵的身后,梁皇后急忙要去拽住小女儿,出于本能的喊了一声:“陛下。”李杵已经看见了洛儿跑上前,可手上没来得及停下,就着力道将藤条挥了出去。只听“啪”地一声,全殿都静了下来,紧接着洛儿便摔倒在地上,愣了一下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哇”的一声哭开了。

李杵也被自己的这一下子吓坏了,下意识地丢掉了藤条。梁皇后这才反应过来,先上前将李洛抱起,检查了她的伤,一条紫红色的藤印从她的左耳后一直延伸到脖子上,慢慢地肿起来,梁皇后心揪着疼,安慰了两句后忙叫奶娘将小女儿先抱走。她这才顾上了看李洵,李洵仍旧直挺挺地跪着,可已经脸色惨白,下唇被牙齿咬出了血,再看后背的衣服也被藤条抽烂了,露出里面赭色的中衣,布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梁皇后的心像被人撕去了一半一般生疼,她抚摸着洵儿的脸,想安慰两句,可喉咙里像堵着一块石头一般说不出话来,只好试图将洵儿从地上拉起来,可李洵仍丝毫不动地跪在那里,眼里虽含着泪,却倔强地盯着她的父亲。

梁皇后终于忍不住了,冲着李杵大喊道:“你让她站起来啊。”

李杵疲累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长出一口气,瘫软下来,挥挥手,无力地说道:“都下去吧。”

梁皇后流着泪忙将李洵从地上拉起来,可李洵已经毫无力气,刚站起来,弱弱地叫了一声:“母后”,便一头栽了下去。

身边的人七手八脚地将李洵抬上一条春凳,梁皇后吩咐道:“不要送去东宫了,直接送到我的坤华宫。”

一直到深夜,李洵都昏昏沉沉的,身体也越来越烫,索幸只是伤口引起的,旧病并没有复发,梁皇后一直守在女儿身边,眼泪却流个不停。流芳从外面走了进来,轻声问道:“大殿下怎么样?”

“还没醒,发着高热,嘴里嘟嘟囔囔地叫着‘疼’。”梁皇后说着,眼泪又夺眶而出,她赶紧取了帕子将泪水拭去,问道:“那两个小的怎么样?我今天也没顾上看洛儿,她伤得怎么样?哭着要我了没有?”

“四殿下闹了一会,现在已经睡了。三殿下么,”流芳笑笑,从梁皇后手中取过帕子,替她轻轻将两颊上的泪水擦干净,然后说:“今天倒特别听话,怕是知道你在这边照顾姐姐,她啊,也不哭也不闹,乖乖由着太医上了药,这会儿,奶娘正哄着让睡呢,可那个小猴精,就是缠着奶娘不让睡,非打发我过来看看姐姐好了没有。我这不过来看看,还得跟她回话去呢。”

梁皇后这才露出一点笑脸,说:“这孩子真正跟别家的孩子不同。”说着又看了一眼洵儿,对流芳说:“你在这帮我看着洵儿,我到洛儿那去看看。”

梁皇后走进洛儿的寝殿时,她还端端正正坐在床上,可显然受不住困,眼皮子已经粘在了一起,梁皇后一笑,说:“还在等芳姑姑的回话呢?”

洛儿一听见是梁皇后的声音,马上睁开眼睛,跳下床就扑倒了母后的怀里,梁皇后疲累不堪,可仍拼了力将小女儿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坐下,说:“让母后看看伤。”说着细细地看着那一条肿出一条檩子的伤痕,心疼地替她吹了吹,问:“疼不疼?”

“刚开始有点疼,现在已经不疼了。”说完紧紧地抱着梁皇后,问:“皇姐怎么样了?她才疼坏了吧。”

“皇姐没事,你明天早上就可以去看她了。”

“母后,父皇今天好可怕。”

“吓着洛儿了?”

“有一点点。”洛儿轻轻地说道。

梁皇后心疼地将女儿搂在怀里,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解释为什么她最爱的父皇今天如此可怕,只能说:“父皇也知道自己吓到洛儿了,明天就会来亲自看你了,所以你现在乖乖地睡吧,你看看都这么晚了,奶娘也累了,让奶娘哄着你睡觉好不好?”

“我想让母后哄。”说完才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忙又改正说:“还是让奶娘哄吧,母后去哄姐姐,姐姐就不会疼了,刚才母后吹了吹我的伤口,我的伤口都不疼了。”

梁皇后欣慰地笑笑,轻轻地亲了洛儿一口,才又回到了自己的寝殿,看见洵儿在梦中仍不安地挣扎着,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在床边的踏子上坐了下来,又拉着流芳也坐下来,说:“就在我跟前,别拘着了,你也累了一天,快坐下歇歇。”

“娘娘,别担心了,既然是皮外伤,养个个把月,公主又活蹦乱跳的了。”流芳担心地看着梁皇后,说:“倒是你,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么累着再把自己累坏了。”

“不碍的。我倒是不累,可就是想和你说说话,这宫里和我最贴心的姐妹就是你了,你虽然不是跟着我陪嫁进来的,可在我身边也十三年了,我身边的宫女换了一拨又一拨,也只有你,过了出宫的年龄还愿意留在这陪着我,又帮我带大了这几个孩子”

“娘娘待我恩重如山,更何况,我从那时起就发了誓不再嫁人,陪着您,陪着几位殿下再过几个十三年都没有问题。”

“以后日子还长着呢,皇上身子一天坏似一天,三个孩子也一天比一天大,总有一天就开始嫌弃我们了,到时候可就真剩我们老姐两相依为命喽。”

“娘娘,皇上他……”

梁皇后摇摇头,轻声说:“太医们已经回天乏术了,再加上今天这么一折腾,恐怕……。”梁皇后与李杵年少结发,在一起已经过了二十多年,感情一向亲密,如今,那个好像自己另一半生命的人就要离开了,梁皇后实在难受,可对于他对自己身子的不珍重也有些怨气:“只不知道洵儿究竟犯了多大的错,竟惹得他连什么都不顾了。”

“奴婢着人打听了,不过是小事。”流芳说道:“刑部送上来今年秋决的人犯名单,殿下细细看过后觉得上面十之七八的人不应当处死,因此都给回了,只勾决了小部分的人,皇上就为这事动了大怒。”

梁皇后听了先是惊讶道:“他怎么会为了这些事情动怒?”可转念想了想才恍然大悟,叹口气说:“他气的不是这事,这事只是个引子而已,洵儿只是不走运把这个引子给点燃了而已。”

“此话怎么说?”流芳有些不明白。

梁皇后望着窗外的一片漆黑,也终于理解了李杵这一段时间的性情大变:“他是害怕了,他只是不甘于屈服而已。”

第二天早上,李洵才清醒过来,只觉得背上像被用火在炙烤一般生疼,她想活动一下,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梁皇后逼着她灌下了半碗米汤,洛儿也跑过来说了好些个笑话想逗她笑,可李洵实在笑不出来,她第一次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责打,羞辱倒在其次,更令李洵伤心的是,羞辱自己的是亲身父亲,除了羞辱,还有伤害。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或者即使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个错又是否真的大到差点拿命去赔上。

梁皇后知道李洵伤心,叹口气,心疼地说:“傻孩子,不管犯了什么错,挨打的时候服个软,跟你父皇求个情,你也不至于伤成这样,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你父皇能不更气吗?”

“我没错。”李洵淡淡的说。

“你这个倔脾气,我就知道总有一天要吃亏在这上面。”梁皇后又用手探探李洵的额头,说:“烧是退下去了,你这个脾气啊,跟他一模一样。”

尚阳宫内,李杵怏怏地歪在卧榻上,昨天的盛怒让他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他又有了那种在他盛怒之后常有的孤独感。身为帝王,他呼风唤雨,一生荣耀,天下都主宰在他的手里,可在他油尽灯枯之时,以往的一切不过空留下回忆,而自己不过是病榻上的将死之人,对天下,他力不从心,尽管能对年轻的继位者打几鞭子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可是,这个天下终究不再是自己的了,他在这世间所留下的印迹终究会被时光磨灭掉,不论他多么不愿意接受,李洵仍会是一个和他完全不同的皇帝,他所挚爱一生的大显王朝也会在新皇的手中慢慢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他无力改变,无论是用鞭子还是生命。

吴一荣慢步从外面走了进来,见李杵醒着,忙先请了个安,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陛下,用些饭吧。”

李杵点点头,吴一荣忙吩咐外面的几个内监将几道素净的小菜和一碗小米粥端了上来,吴一荣端起粥,说:“奴才伺候您用膳。”

“不用,朕自己来。”李杵坐了起来,只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于是挥挥手吩咐将饭菜都撤了下去,吴一荣想劝主子再多吃几口,可看着李杵脸色不好,便没有做声,取了帕子递给了李杵,李杵擦擦嘴,对吴一荣说:“你去把前面的那几扇窗打开,朕想看看外面。”

“使不得,陛下,这屋外有风,当心吹着您。”

“叫你打开就打开,朕死不了。”李杵有些不悦。

吴一荣不敢再多话,只得将窗子开了。如今已是初秋了,暑热早已散去,外面时不时地刮起的一阵小风将气温逼得一降再降。窗外并没有什么怡人的景色,不过是个空落落的大院子而已,可李杵却像着了迷一般死死地盯着。不一会,果然起了一阵秋风,屋子里泛起阵阵凉意,李杵猛烈地咳嗽起来,吴一荣赶紧吩咐着下面的人将窗户关上,自己跑到李杵身边,轻拍着他的背帮他缓解痛苦,慢慢地,李杵止住了咳嗽,又用手指着窗户说:“把窗子打开。”

“陛下。”吴一荣赶紧跪在地上:“奴才抗旨也不能开窗子啊。”

“混账东西,朕的话连你也不听了吗?”李杵硬撑着要站起来下地,一边费劲地说:“你们都不听朕的话了,也罢,朕自己去把窗户打开。”

吴一荣一见吓坏了,赶紧上前扶住李杵,不得已吩咐道:“把窗子打开。”

李杵这才安心躺下,继续看着窗外,吴一荣太了解自己主子的心思了,此时看李杵如此痛苦,心内也是焦灼不已,他轻声对李杵说:“陛下,奴才还是派人去打听打听公主的伤吧。”

“不许去。”李杵执拗地说。

吴一荣其实早已经派人到坤华宫打听了李洵和李洛的伤,只是皇上不让问,他也不敢把打听到的结果说出来,此时他明知道李杵心里记挂着李洵,又好着面子不肯表示自己的关心,只一个劲得干着急,吴一荣决定什么都不管了先将李洵的病情告诉李杵才好,可刚准备开口,却从窗户看见梁皇后带着下人走了过来,吴一荣大喜,赶紧对李洵说:“皇上,皇后娘娘过来了。”

“朕又不是瞎子。”李杵的话音里也透出了几分高兴。

吴一荣赶忙迎到门口给皇后行了礼,又小声说:“皇上记挂着呢。”

“何苦跟自己过不去。”梁皇后叹口气,问:“皇上身体怎么样?”

吴一荣摇摇头,说:“皇上心里不痛快,这身子也不爽利。”

梁皇后摆摆手,吩咐道:“你们都在外面侯着吧。”说完自顾自地进到了屋里,在屋里伺候的小太监宫女忙都跪下给皇后请安,梁皇后也摆摆手都将他们遣了出去。这才走到皇帝身边,也不行礼了,只默默坐下,看着歪躺着的李杵,叹口气说:“你这是何苦。”说完用手轻抚着李杵的脸庞。

“朕这一生都是前呼后拥,所有人对朕都是惟命是从。”李杵慢慢地说道。

“我知道。”梁皇后温柔地看着李杵:“可是,该放下了。难道要所有人都伤心了,都远离你了,你才能显示出你的至高无上吗?你是天子,你孤独了一辈子,到现在这一步了,你还孤孤单单地走吗?”

“朕害怕。”李杵使劲握住梁皇后的手,两行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朕从未如此害怕过,朕戎马一生,如今居然畏惧起死亡来了,朕已然是个懦夫了。”

“不。”梁皇后也流下泪来:“你是个英雄,我大显朝的霸主,你不是懦弱,你只是习惯了操劳,不舍得停下来而已。不过,阿杵,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跟我刚成亲时候那个英姿勃发的男人。”说着,梁皇后笑了一下,说:“哪有一个储君是穿着甲胄成婚的,又有哪有一个储君成婚大典一结束就跑到战场上去一待就是三年,若不是父皇驾崩恐怕还不愿意回来。”

“朕哪里是不愿意回来,是回不来啊,朕那些日子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李杵深情地看着梁皇后,叹口气又说“朕是从死人堆里滚出来的,朕只怕洵儿没有这样的历练,终难成大事。”

“陛下浴血数十年,不过是想让洵儿过个太平日子,既然她注定了是个太平天子,那您不妨就让她用她自己的治国谋略去开创属于她的太平盛世,咱们老了,管不了了。”

李杵这才笑笑,又问:“孩子伤得怎么样?”

“这才想起来问问她们,你这个当爹的下手也太狠了,洵儿还是个孩子,身上还隐者顽疾,又是女孩子家,哪里能受的住你那么重的手。”梁皇后嗔怪道:“总算只是皮肉伤,人也清醒过来了,不过疼得要紧,得静养些时日才成。”又说:“洛儿只是小伤,那孩子懂事的很,也不哭也不闹,能让我很放心地专心照顾洵儿。”

“洛儿是个能成大事的孩子,以后,你们不能太娇惯她,好生培养着,总能成为洵儿的左膀右臂,切莫让她荒废了。至于添儿,性子反倒柔弱些,等大些了送到泯王的军队里历练历练,朕的孩子,断不能一事无成。”李杵说了这些话,有些累了,歇息片刻,却又说:“洵儿的婚事你也多上心些,毕竟她关系着大显朝的万世基业,将来有了储君也当好生培养。不过好在周曦是个靠得住的孩子,又和洵儿一起长大,有他辅佐着咱们的女儿,朕也放心些。”

梁皇后笑笑:“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哪来的这么多担忧。你说的这些倒是都放宽心,你若不宽心,就得好好养着,等病好了,亲自看着那三个孩子去,你就不怕累着我。”

李杵“哈哈”地笑了两声:“你,我是最不担心的,这几个孩子不管以后成不成才,可对你都是孝顺的,只是要你年纪大了身边却没个夫君陪伴,也着实难为你了。”

“胡说些什么。”梁皇后轻声打断李杵:“让你放宽心,你倒操心地越发多了。”

“如今不说,只怕再没有时间了。更何况,你我夫妻二人,也许久没有这样说过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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