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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李洵御驾被拦 李洛淮裕受惊

车驾已经停了下来,李洵忙问:“怎么回事?”

“回陛下。”万福在车外说道:“有个女子拦轿喊冤,已经被抓起来了。”

“拦轿告御状,恐怕不是小事。”采新忧心地说:“敢这么做的,不知道是受了多大委屈?”

李洵听了这话,对万福说道:“仔细检查了带到朕车轿前。”说完又在位置上坐好,采新将窗帘都放了下来,等了不多会儿,就听见万福在外面说女子已经带到,于是采新下了车子,看见一个穿着半旧衣裳的年轻姑娘跪在地上,御驾面前镇定自若,并无半点惧色,想来告御状是她早就想好的,或者甚至连自己的命都顾不得了。采新心里不由对这个姑娘高看了几分,于是先问道:“喊冤者何人?”

“民女本是吕望归家人士,一年前举家迁往炎城,不料不过半年时间就家破人亡。因此我状告炎城孙得财先奸杀我嫂嫂,又取我哥哥性命,最后杀我双亲。”

“这不过普通刑事案件,当由炎城知县处置,怎么拦起御驾了?”采新不解地问道。

“这案子发了已有半年时间,本来已经将那孙得财抓了起来,谁知一个月前又给放了,民女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孙得财有个弟弟在宫内当差,后台硬得很,掏了点儿银子就给无罪开释了,民女心下这口气实在难平,可也知道炎城肯定抓不了那恶人,又到吕望告状,不承想吕望知府也不理会,民女本打算上京告御状,可炎城知县派了人将我抓回去看管起来,我是前几日才逃出来的,知道是皇上圣驾要到这里,这才等下,今日前来冒死喊冤。”

采新一听牵扯到内宫,知道这是李洵最厌恶的事情,于是自己也不敢做主,正想请示,却看见李洵从车内出了来,她忙上前扶了李洵下车,悄声说道:“案子怕不简单。”

李洵点点头,走到那女子身边,说:“本朝规矩,内宫宦官不得干政,朕治下一向严苛,身边奴才谁也不敢这么狂妄地草菅人命、买通官府。你可知道你这状若是告得无凭无据,那朕可治你欺君罔上之罪。”

“民女不敢。”那女子挺直身子,迎着李洵的目光,说道:“可民女知道**宦官成千上万,皇上治下再严,也难保没有仗势欺人、胡作非为之徒。”

“姑娘圣驾面前还请慎言。”采新赶紧提醒道。

李洵抬抬手制止住采新,语气缓和下来说:“你这话不错,可你口中所说之人姓甚名谁在宫内何处当差,这总得告诉朕吧。”

“民女只知道那人叫孙德禄,具体在哪里当差实在不知。”那女子声音也低下去。

李洵转脸问采新:“你可知此人?”

采新点点头,说:“回陛下,此人乃是宫人处的掌事太监,负责新进宫女太监培训的。”

李洵略一沉思,便又对那女子说道:“归氏,你既然有胆量拦朕的车轿,说明你确实无所畏惧,朕今日就接了你的状纸。不过你控告内宫宦官之罪也实在是道听途说,朕不能全信,但会彻查,如果是真的自会还你公道。”说完又对万福说:“将状纸接下,立即交予刑部严查,另外,这女子既是原告,断无置身事外的道理,派人送去京城,着令刑部好生看顾着,待案情大白再行它议。”

“是。”万福领了旨便带了那女子下去。

李洵和采新复又回到车上,继续向前走去。李洵问道:“宫人处的太监,有这么大的权力吗?”

“倒也没有,不过是和新进宫的宫女太监打交道而已。只是宫里太监也是拉帮结派的,若真是他的兄弟出了事,自然有人会帮着摆平。”

“告诉内务府,让他们也暗中查着,刑部毕竟不好干涉内宫之事,不过如果真有太监贿赂外臣之事,朕断不能容忍。”又问:“吕望知府可还随驾?”

采新摇摇头:“昨儿接了驾就赶回吕望了,今日皇上要在吕望歇下,他自然要先回去打点。”

“正好,这事儿也不急着让他知道,朕此次出来视察,也无暇管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

“恐怕瞒不住,随行官员这么多,总有几个与他交好的,这阵子怕是已经派人去通风报信了。”

“由着他们吧。”李洵说道:“等查清楚了再说。”李洵看看外面,问:“到吕望府得多长时间?”

“炎城是吕望下设县,距离本就不远,咱们速度慢些,也左不过三个时辰就能到了。”

“那朕睡会儿。昨晚上太热,朕一夜都睡得不舒服。”李洵说着躺下,采新取出一个纱质薄被搭在李洵身上,自己也坐在一边,看了一会儿书,也睡着了。

此时的李洛,正带着景通和林礼煊仍在淮裕省内查访着,因为一晚上没睡,三人都早已疲累不堪,骑在马上无精打采地走着,李洛煎熬不住,一下一下地打着瞌睡,几次差点跌落马下,林礼煊忙上前递上水给李洛,说:“主子,这会儿可不能犯困,荒郊野岭的,怕遇上乱民。”

李洛喝了口水,又倒出些水来拍到脸上:“我们到底走到哪来了,不会是迷路了吧。”

林礼煊笑笑:“主子不必担心,我们现在一路往西边走着,据说淮裕西边灾情最重,灾民闹事也最凶,所以这一路上可不安全,您要是实在困了,到前面路过县城了,就找个客栈睡一觉。”

“这天儿也太热了些,我们水快喝光了,又没有带吃食。”景通也说:“主子这么久没进食想必也饿了,所以再走快些……”景通说着朝四周看了一眼,突然脸色沉下来,指着远处说:“不好,乱民。”

李洛和林礼煊顺着景通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大批人正朝这边走来,虽看不清模样,可他们手里都拿着棍棒之类的东西,林礼煊忙喊道:“护着主子,撤。”

三人掉转缰绳就要跑,却发现来的路也被灾民堵住了,景通说:“看样子是早盯上我们了。”

“看看有多少人?”李洛说道。

景通四下看了看,说:“恐怕有四五百人。”

此时这些人已经越走越近,李洛这才看见他们一个个红着眼睛,脸上是她从没有见过的狰狞的表情,李洛心里腾起一股恐惧的感觉,下意识地朝后缩了缩,林礼煊和景通忙护到李洛身前,待他们越走越近,林礼煊定定神,驱马向前走了两步,从怀中取出银票,喊道:“我们不过是过路的,诸位如果不嫌弃,这些银票请拿去,还请不要与我们为难。”

那些乱民并不听林礼煊的话,仍旧朝他们步步紧逼着,林礼煊赶忙退回到李洛身边,见灾民已将他们团团围住,实在无奈,只好和景通抽出剑来,如果不得已,只能杀出一条血路了。李洛壮着胆子望着眼前这些人,跟他们一路上见的灾民差不多,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只是这些人更多了几分杀气,而他们眼里所透露出的那种“死气”,让李洛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林礼煊举起手中的剑,又说:“我们不想伤了你们的性命,识相的,拿了银票赶紧走人。”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人,这人跟其余灾民不同,衣着虽然破烂,可面色还算不错,并不像饿久了的人,他开口道:“可是官府中人?”

“客商而已。”林礼煊说道。这人说话中气十足,令他心里更有几分紧张。

“笑话。”那人又说:“如今这淮裕跟人间地狱一般,客商谁会到这里找死?不过若说你们是官府中人,我也不信,那群狗官吃香的喝辣的,哪会想到这种地方来?可是我知道那狗皇帝要来视察灾情,你们恐怕是她的人吧。”李洛闻言一惊,一丝恐慌滑过脸上,连带着坐下的马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害怕,乱蹬着前蹄,一阵不安,李洛赶忙稳定情绪使劲拉了拉缰绳,故作镇定起来。那人见了“哈哈”一笑,又说:“看来我所说不错。”又收起笑容,换了一副表情,说:“狗皇帝昏庸,置百姓于不顾,今日让我碰上了,就要替天行道。”说着朝后面的人喊道:“兄弟们,今日终于让我们逮到几个,报仇啦。”

此言一出,几百个灾民立马朝他们扑了上去,林礼煊和景通再也顾不得许多,举起剑朝扑上来的人群砍下去,可他们毕竟人少,那些灾民也不被眼前的血吓退,竟更疯狂地扑上来,很快便将三人冲散,李洛武功不行,被他们从马上拉下,几人举起棍棒就要朝她身上打去,李洛赶紧用胳膊护住头,立马有棍子打在了她的胳膊上,狠狠地挨了两下,却没有棍子再打下来,李洛睁开眼一看,林礼煊和景通不知何时护到了她身前,正奋力赶退涌上来的一波又一波人,李洛忙从地上站起来,就听林礼煊喊道:“景通,护送主子撤。”说罢两人将李洛夹在中间,疯狂地挥着剑,砍倒了一个又一个,这些乱民这时才有了一丝畏惧之色,不敢再豁着命往上冲,林礼煊和景通瞅着空隙,拉了李洛朝外跑去,也不知跑了多远,终于听不到乱民追上来的声音,三人这才停下,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

林礼煊等能说出话来,才赶紧问:“主子没受伤吧?”

李洛刚想摇头,却感觉到从左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她艰难地屈屈手肘,将袖子卷上去,看见手肘背面青紫一片,碰一下更是疼得厉害,景通仔细检查了下,忧心地说:“可能伤了骨头。”

林礼煊闻言,从地上找了两块木板将李洛的胳膊夹起来,又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将木板紧紧固定在李洛的胳膊上,再扯下一块布,让李洛将胳膊吊在胸前。见李洛舒服一点,便说:“此地实在不易久留,淮裕之乱远远超出想象,殿下若再查访下去恐怕真有性命之忧,不如赶紧回承州面圣。”

李洛此时已经没了章法,又受了惊吓,对这次冒失前来早已经后悔万分,只想赶紧离开,开看看他们三人,又沮丧地说:“如今马没了,这样怕赶不回去。”

林礼煊想想,说:“不怕,臣去想想办法。”说着指指旁边的一块大石头,说:“让景通护着您在石头后面歇歇,这赶回去也不是几个时辰的事情,您身上有伤,只怕再受不起跋涉之累。”

李洵一行从炎城到吕望走了近一半的路程了,采新睡得正熟,却被一声“洛儿”给惊醒过来,她睁眼一看,只见李洵满脸是汗,惊恐地坐着,她赶忙起身,坐到李洵身边,拿出手帕给李洵擦了擦,问:“这是做了噩梦吗?”

“朕梦见洛儿出事了,被人追着跑,她害怕地一直叫‘皇姐’,朕好像就在她跟前,可她却一直跑不到朕身边来。”

“陛下是担心殿下,这才发了噩梦。”

“她到底年纪小,朕这些日子也是后悔派她出来,越想越害怕。”

“明儿个到承州就能见着了,到时候恐怕还笑话您多余担心呢。”采新笑着安慰道:“再说您指派的那两个侍卫,都是武功高强的,那林礼煊还是安国将军的儿子,自幼跟着父亲在军中长大,有他们护着,一定没事。”

半下午的时候,李洵一行终于到了吕望,吕望知府早早迎候在城门口,李洵看他脸上果然多了一份不自然的神色,便知道他已经晓得了归家人拦御轿之事,李洵表面上不动声色,也不提案子的事情,只淡淡地说:“一切繁文缛节都免了吧。朕此次南巡是查看灾情来的,其余事情一概不问。吕望跟安澍接壤,灾民应该不少,可都安置了?”

吕望知府忙趋步上前,身子几乎躬到李洵的腰部,说:“回陛下的话,陛下爱民如子,臣等也不敢怠慢,逃至吕望的灾民,臣一律施以粥饭,一日两餐,另安排了房屋安置。灾民无不感谢天恩。”

“这样甚好。此次虽然灾情严重,可赖得各州府合力赈灾,总算得到缓解,百姓没有流离失所以致惹出****之祸,就是功德无量了。”

“皇上心怀社稷,实在是大显朝之福。”知府继续说:“此次又不顾路途遥远,跋涉至此,专为灾情而来,关怀百姓之心溢于言表,也是我百姓之幸也。”

李洵笑笑,又说:“朕体恤百姓,也谈不上体恤你们,南巡一次,实在大费周章,各州府为接驾又劳心劳力,朕心不忍。到了你吕望的地界上,因为靠近灾区,朕也闻听物价飞涨,这虽是难免之事,可官府也要想办法不让百姓遭罪才是。因此朕一路来也是严旨杜绝奢侈,不能为朕一人搞得大费周章,太过扰民。”

“是。臣不敢抗旨,因此也只略备简单的饭菜,还请皇上恕臣怠慢之罪。”

“不碍。”李洵说着一路到了知府衙门,膳食早已备好,李洛一看,果然是些简单的家常便饭,不由一笑,赞道:“甚好。”

一餐饭下来,李洵倒感觉舒服了不少,本还想到吕望各处转转,只是采新劝说到了安澍恐怕还有忙碌,今日不如好好歇歇。李洵一听也觉得在理,便不再坚持,回到行宫歇下了。

林礼煊并没有找到马,淮裕如今是寸草不生,谁家还养得起畜生呢?不过他终于还是找到一个庄子,在一个富户家找到了一头拉磨的驴子,只是他身上的银票都在打斗中丢失了,因此只好趁人不备将驴子偷了出来,又掏尽身上的碎银子买了些干粮,在一口快枯的井中打了两壶水,这才返回到李洛身边,叫醒已经熟睡的李洛,让她吃了些东西,喝了几口水,就将她扶到驴上做好,自己牵了驴,景通拿好东西,又对着太阳看了看方向,赶着朝承州走去。

走了近两个时辰,天色慢慢暗下来,李洛说:“你们十二个时辰都没有休息过,这么赶路赶下去怕是连命都没了,不如找个地方歇了,明日再赶路。”

“主子,现在我们速度慢了,这样到承州只怕得三四天的时间,如果再歇了,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景通回说:“奴才们打小练武出身,身体好得很,别说是十二个时辰不睡,就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也不碍事。”

“你别逞能,如果赶路赶到一半,我们两人都倒下了,那殿下怎么办?”林礼煊说:“都怪奴才考虑得不周到,不过这荒山野岭的断然休息不得,我们再走走总能碰见村庄,到时候再想办法歇吧。”

李洛不再说话,由着他们牵着驴继续朝前走去,到了后半夜,他们终于发现一个村庄,找了一圈才发现这村子早已经空了,不过空房子倒多,虽破旧脏乱了一些,李洛倒不在意,倒在一张床上躺下就睡着了,林礼煊和景通两人不敢放松警惕,只好轮着一人睡了半个多时辰,天就亮了。景通先给驴喂了些干粮和水,又发现他们住的这户人家竟然有个旧板车,他立马收拾了一下,将车套到驴身上,这才叫醒了林礼煊和李洛,几人简单吃了两口干粮,便由林礼煊驾车,继续朝着承州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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