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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太妃因病薨逝 李洵大怒朝堂

晚上快到二更的时候,李洵终于忙完那摞得小山一般的奏章,所谓墙倒众人推,早上郭秀才参劾侯冠儒,晚上成拨官员的参劾奏章便到了,罪名更是五花八门,连其个人生活都不放过,纳娶**也成了十恶不赦之事。李洵看到这些不免头疼,可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知道自己准了郭秀所奏,李洛恐怕更是伤心,更是记恨自己,可她的无可奈何,又有谁能体谅呢?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总得挽回些什么,毕竟若真的和李洛闹翻,得意的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因此,她唤道:“采新,摆驾东宫。”

刚出尚阳宫不久,就见一个内监急慌慌地朝他们跑来,看见李洵,忙跪下,道:“启禀皇上,太妃不中用了。”

李洵一惊,问:“不是说入了春有所好转吗?怎么就不中用了?”

“回皇上的话,这两日是见着转好了,可今日下午突然就说不舒服要睡一会儿,到了晚间就连水都进不下去了,这会已然是不行了。”

“那为何早不来报?”

“殿下不信太妃是弥留了,死活不让通报。太医三催四请地说再不报来不及了,殿下这才同意了。”

“糊涂。”李洵忙不迭地说:“采新,去太妃宫。”

太妃宫里已经是哭声一片了,李洵匆匆走到太妃病榻前,眼见太妃双颊绯红,两眼紧闭,嘴唇微开,此时已经没有知觉,她便忙对采新说道:“差人去通知四殿下。”说完看见李沫呆呆地立在床边,目不转睛地望着太妃,便劝道:“太妃久病,如此也算是解脱了,又在走之前见上了你,总算是没有留下遗憾。”

李沫轻轻地点点头,说:“臣弟明白。”

此时,门外传来太监大声的通报“太后驾到。”

李洵忙到门口迎接,只见梁太后快步走了进来,忙说:“母后这么晚怎么还过来了?”

梁太后却顾不上李洵的问话,只连声问:“人可还在?”

李洵“嗯”了一声,说:“也就快了的事儿。儿臣已经差人去叫添儿回宫了。”

“甚好。”梁太后说:“太妃一向疼他。沫儿可好?”

“到底是亲娘,面儿上忍着,心里恐怕不知怎样难受呢。”

“可怜的孩子,刚认了娘。唉。”梁太后叹着气走到太妃身边,见此时太妃几乎只有出的气,再无进的气,便拉了她的手,说:“你我姐妹一场,到如今这个地步,你就先替我去伺候先帝。沫儿你放心,哀家帮你看顾着,总保他一世平安富贵就是。”

太妃竟慢慢睁开眼睛,弱弱地点了下头,又挣扎着看了李沫一眼,终于是心满意足地走了。李沫这才终究忍不住,跪在太妃身前,哭着喊道:“母亲。”

梁太后目睹着骨肉分离,心里难受,流着泪将李沫拉起来,揽到自己怀里,说:“好孩子,母后还在。”

李沫将脸埋在太后的肩上,浑身颤抖着喊道:“母后。”

李洵心里也并不舒服,虽然和太妃并无特别深厚的感情,可到底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如今去了,总有些不舍之意。可更多的是兔死狐悲的心情,骨肉分离是世间上最痛之事,若自己有天去了,梁太后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是多么凄凉的事情,想到这,她也泪流不止。

尽管悲痛,太妃的身后之事也总得办理,李洵服侍着梁太后在偏厅休息,待梁太后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了,便劝道:“母后,这都三更了,您回去歇了吧。”

梁太后点点头,也对李洵说道:“你也回吧,明日还早朝,别太累了。”

李洵应了,正准备搀着梁太后回宫,却四下一看,问周围道:“三殿下没来吗?”

就有一个太妃宫中的太监上前回道:“殿下出宫去了,没回来。”

李洵一听就皱起眉来,刚要发作,梁太后在一旁说道:“算了,你妹妹也大了,由着她吧。”

李洵只得笑了笑,说:“儿臣知道。这就送母后回宫。”

第二日早朝,李洵面带沉痛地说道:“太妃昨夜薨逝,朕心情悲痛,今日早朝若没有什么事,就散了吧。”

郭秀却从班中走出,说:“皇上节哀。”又说:“臣本该谅皇上此时的心情,只是侯冠儒一案牵扯甚大,臣不得不奏。”说完将奏折递给李洵,说:“臣昨日连同刑部官员连夜拟出侯冠儒罪状,共六款十八条,请皇上过目。”

李洵不耐烦,却仍接过折子,翻开看了看,说:“这奏折中所列的这些都属实吗?”

“均查有实据。”

“刑部如何判决?”

“夺其妻、子一切封号优待,家人中女眷一律入宫为奴,男丁一律流放东海。所有家产抄没入库,革侯冠儒一品太傅职。因其言行犯上,实属谋逆之举,臣请皇上下旨将其开棺戮尸,枭首示众。”

“郭秀。”李洛一听大惊,指着郭秀骂道:“你未免太狠毒了些,侯大人是朝之重臣,你这样做是要寒了百官的心吗?”

“殿下息怒,侯冠儒奸臣误国,朝中百官多有怨恨,无奈昔日侯冠儒仗势嚣张,今日由此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

李洛不愿听郭秀再说,对李洵嚷道:“皇姐真要听他的吗?这郭秀因为侯大人杀了他的儿子便怀恨在心,如今侯大人已死,他还要侮辱与他,实在可恨,如此佞臣,皇姐还不令人抓了他治罪吗?”

李洵想了想,说道:“既然罪证属实,当按律办理。只是朕念侯大人为国操劳一世,你所拟刑罚也实在太重了些,他并非无功之人。传朕旨意,革去侯冠儒一切官职,收回朕所赐陵寝,将遗体迁出重新选址埋葬。褫夺其妻三品诰命夫人之位,其子判决不变,其余所有家人责任不予追究,全部遣散。侯冠儒一世清廉,家产并不丰厚,就不予抄没了,全数交给她遗孀过好晚年生活吧。”

“皇上仁慈,臣遵旨。”郭秀道。

李洛却不依,跪下哀求道:“皇姐怎能不信侯师傅,说他意图谋逆,简直一派胡言。”

李洵见李洛此时还在哀求,实在心烦,便说:“侯冠儒是你师傅,所说的话都将你牵扯在内,此时你不避嫌,还要替他求情,你是要坐实了谋逆犯上的罪名吗?”

李洛听了这话,顿时相信了自己所有的怀疑,于是她站起身,死盯着李洵说:“皇姐心中忌惮的根本不是侯师傅,而是我,你觉得是我图谋你的皇位,所以你才要一个一个将我身边的人除掉。郭秀有几个胆子敢跟我作对,参劾侯师傅恐怕是受了你的指示吧。”

李洵听了这话,气得脸色通红,浑身颤抖,她强忍住,说:“朝堂之上,你怎敢胡言乱语?”

“洛儿,够了。”李槿也从一旁拦道。

不料李洛根本不管,一把将李槿推开,冷笑一声,又说:“枉我从小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如今你疑心于我,只针对我就好,何必将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一个个都杀掉?张小顺、侯冠儒,下一个是谁?要不,我将朝中跟我亲近的大臣名字都列于纸上,您一个个杀了便是,省的还要费些心思,动些脑筋去除掉他们。”

“你,放肆!”李洵终于是忍无可忍,从龙椅上站起,一手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心口,一手指着李洛,脑子里再无“理智”两字,只是恨得浑身要裂开一般,“朕要废了你的储君之位。”

众大臣见李洵是动了真怒,纷纷跪了下去。只有李洛依旧站在那里,也指着李洵道:“废就废吧,杀了我都没有二话,你是皇帝么。”说完一扭头,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大殿。

殿内一片安静,李洵看着李洛离开的背影,浑身发抖,一屁股坐在龙椅上。李槿抬眼一看李洵情况不对,忙站起来上了台阶走到李洵身边,再一看她满脸通红,额头上全是汗,知道是她的心病犯了,忙对仍跪在下面的大臣说道:“退朝。”

等众人散去,采新赶紧递上药丸让李洵吞了下去,可半天李洵脸色仍没有缓和下来,手紧紧捂住心口,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李槿跺着脚说:“真被那个混孩子气着了。”又对采新说:“再灌下一粒。”

“行吗?”

“顾不得了。”李槿说着从采新手中取过药瓶,倒出一粒药丸给李洵服下去。

又过了半晌,李洵终于缓过气来,李槿替她轻轻拍着后背,看李洵好些了,便说:“叫太医来看看吧。”

李洵只低着头不说话,肩膀却一动一动地抽起来,李槿看着心酸,蹲在李洵面前,说:“洵儿,洛儿还小……”

“我一心为着她。”李洵抽泣着,说:“换来的,换来的就是她疑心我,这,就是我辛辛苦苦培养大的储君,这就是我从小呵护长大的亲妹妹。我失败啊,我真失败啊。”李洵说着,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来。

用过午膳,李洛先到太妃宫中给太妃磕了头进了香,又呆了一阵便到坤华宫,梁太后一见李洛来了,忙拉到身边,说:“怎么又跟姐姐闹起来了?”

“母后。”李洛委屈地哭起来:“我再没有活路了。”

“胡说,你姐姐是一时气话,她是你亲姐姐,从小带你长大的。”

“她亲口说要废了我的,只怕下次就是要杀了我的。我死不死的倒无所谓,就是舍不得母后。”

梁太后一听李洛说这话,心疼得不得了,自己眼圈也红了,哄道:“可不能说这话,手足相残,你让母后怎么活?”

李洛抽泣着说不出话来,梁太后哄了半天,终于让李洛静了下来,说:“去睡会儿罢,有母后在,谁敢欺负你?”

李洛听了这话,终于乖乖地躺了下来,闹腾了一早上,她也确实疲累不堪,躺下不多久便睡着了。梁太后吩咐人照顾着,自己径直到了尚阳宫。李洵犯了病,此时还虚弱着,刚用了药想躺一会儿,就听奴才报说太后到了。她苦笑一下,对采新说:“兴师问罪的来了。”说罢强撑着下了榻,跪到门口,等梁太后进来了,便道:“母后万安。”

“我哪还敢求万安啊?”梁太后说:“你们能让我消停消停,多活两天我就叩谢圣恩了。”

“母后这样说,是生儿臣的气了。”李洵赔笑说道:“洛儿今日在朝堂上跟朕公然作对,朕是动了怒才说了些气话。”

“气话?”梁太后怒道:“你是皇帝,再动怒也不能随口胡说。什么叫废了洛儿的储君之位啊?这话是随口能说出来的吗?”

“儿臣实在生气,您不知道洛儿说了些什么,她说朕猜忌于她,朕能不生气吗?”

“这事儿怨不得她。你杀了张小顺,哀家尚能理解。可是侯大人是朝廷重臣,是帮过你的人啊,你如今却要清算他,哀家也不能明白你有什么道理。”

李洵一听,也是烦恼不已,说道:“母后也不信我?”

“你做的这事儿,母后没办法信。”梁太后不悦地说:“朝堂上的事你要怎么处理哀家不管,只问你一句,你对洛儿的态度到底怎样?”

“她是我亲妹妹。”李洵此时已经失去了辩解的力气,只好无奈地说:“我能对她如何?”

“这样就好。”梁太后说着看了李洵一眼,又皱皱眉:“我看你脸色不好,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李洵摇摇头,说:“没有,只不过有些累了。”

“那就歇歇。”梁太后说完再不多话,转身回坤华宫去了。

第二日早朝,李洵本想让着李洛,说几句好话哄哄李洛也就罢了,总不能闹出这般笑话让朝臣看,可她往下一看,却并没有看见李洛的身影,便问道:“端恪公主为何没到?可告了假?”

众人只摒着气不敢吭声,只有李槿站出来,说道:“想是疏忽了。”

李洵便不再说话。可未料到第三日早朝仍不见李洛身影,李洵终于怒道:“派人去请,朕倒要看看她多大的架子。”

良久,去请李洛的人回来,战战兢兢地说:“回皇上,端恪公主不在宫中。”

“人呢?”

“东宫的人说,给,给侯冠儒大人迁坟去了。”

李洵愣了一下,挥挥手,道:“退朝。”

下午,李添终于回到天泽城,一路直接到了太妃的宫中,看着满屋的白色和那巨大的“奠”字,李添念起往日太妃对他的种种好,哭着给太妃上了香,烧了纸。又和李沫见了面相认一番,话题自然都是围绕着太妃的,两人竟然亲近了不少。

在太妃宫中待了一阵,李添便到梁太后的坤华宫请安,梁太后早已等得心急,看到李添进门,忙笑着拉住他的手,细细端详了一阵,说:“这快一年了,高了也壮实了。母后常听你大皇姐说你在军中表现出色,泯王时常夸呢。”

李添腼腆地笑笑,说:“军中一切都好,只是挂念母后,不知道母后身体可好?”

“我好。”梁太后说着叹口气,又说:“只可惜你终于没见上太妃最后一面。”

“李沫哥哥回宫,儿臣听说太妃走得很安详。”

“是,他们母子总算是没留下遗憾。”

“两个皇姐呢?”李添四处看看,说:“我好不容易回来,她们也不来见我?”

“不提她们,提了哀家就来气。”

“她们还闹吗?”

“你不要操他们的心,好好在军中效力就是。”梁太后笑笑,说:“母后给你备了你最爱吃的菜,你先去洗洗,等会就用晚膳了。”

“皇上驾到。”外面响起太监的通报声。

“大皇姐来了。”李添高兴地走到门口,跪下道:“臣弟给皇姐请安。”

“快起来,快起来。”李洵将李添拉起来,笑着说:“现在是镇南将军了,也是手下有兵的人了。”

“那当然了,臣弟一定给皇姐护好江山。”

“行了。”李洵坐下,说道:“父皇泉下有知,看见你如今这般出息,当是最开心的了。”

李添也在一边坐下,问:“三皇姐呢?”

李洵脸色一沉,说:“听说出宫给侯冠儒迁坟去了,太妃殁了倒不见她这般尽心。”

“好了。”梁太后不悦地说:“你弟弟刚回来,别让你们两个的事情影响他。”

正说着,就听见外面传来通报声:“三殿下到。”

李洛一路小跑着,人还没进到门里,就嚷嚷道:“母后,添儿可回来了吗?”说着进了门,看见李添已经坐在里面了,忙高兴地走到他身边,细细看了他,皱着眉说道:“怎么黑成这样?”

“三皇姐,怎么一到你嘴里,就没有好话了?”

“我听说你现在手里可掌着几百人呢,有出息了哈。”

“您和大皇姐到底是亲姐妹,说的话都差不多。”李添笑着说。

李洛听了,笑容立马收了起来,这才不乐意地转向李洵道:“给皇上请安。”

“免了。”李洵说:“你这两日不上朝,听说是给侯冠儒迁坟去了?”

“是。”

“这是你储君该干的事吗?”

“您不是都要废了我吗?”

李洵被堵得火气又要上来,梁太后却斥道:“好了,没完没了的。有什么事情出去说去,别在我面前闹。”

两人这才不说话了,刚还热络的气氛瞬间又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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