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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幻影

吴言告别了阿龙,满舍不得阿龙的,告诉阿龙如果他在那边混好了,把他介绍过去,因为吴言想多赚点,在这个私营企业,老板是不会让你发财的,所以每个月都扣工资或者拖欠薪水,这个是让外地打工的人最头疼的事情,但这样的企业不在少数。一个外地打工仔,如果薪水被拖欠,就跟断血一样。吴言看在这里发挥不出他的才能,而且老板又是特别的抠门,所以他想找个大点公司,一是去锻炼自己,另外呢能多赚点钞票,给老家里也能多买点东西。就这样他通过大学的介绍了,在他读书的那个城市的一个外资公司上班了,有时感觉世界真的很小,他的大学同学露露也定居到了这个他们很热恋的城市。

他在这家外资企业里面做质量统计,其实大学学的什么专业,以后能从事本专业的并不是很多,能与本专业挂点钩已经算很不错了,所以现在什么给钱干什么,大学生出来都是先就业在择业,因为这个社会已经不欠大学生什么了,只不过上过大学的人他们的平台略微好一点,但赚的钞票不一定有高中生或者专科生多,但吴言一直还是支持上大学的,因为大学里学的是教育,而不是培训,大学时光是值得一辈子怀念的。

这家外资企业是生产汽车零配件的加工企业,对质量要求也比较高,时常给宝马和本田提供汽车配件,所以吴言去选择做质量管理还是比较明智的,他学了这个,也给他以后做培训师奠定了基础。

这个公司的老总对他还算仁慈,收留了他,虽然薪水不多,但对他倒不是很苛刻。吴言做事是非常认真的,在大局上从来不给公司丢脸,在品质管理部做了一个月就上手了,一直给公司出谋划策,而且与员工相处也比较融洽,拉下了自己是个大学生的架子,虚心向工人师傅们学习。渐渐地陈董就看上了他,升他做了品质管理科的副科,也涨了薪水,吴言很是高兴,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发挥的归宿,这样的进步让总管公司的老厂长不高兴了,起初是老厂长招聘他来的,也就是想给他口饭吃,没想到现在反而成威胁了,又想办法把他弄走了,这人真是矛盾,人吧是他给弄来的,想叫人家走也是他,所以说利益是永远驱动人吃人的杀手。其实吴言对职位不感多少兴趣,他只要钞票,他想赚更多钱来换回他的尊严,来买他的宝马,来争回女人对现代男人的看法。但事实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由于吴言做事特别有板有眼,所以得罪了不少老厂长的心腹,老厂长已经63岁了,他想做到65岁退休,所以一直想尽一切办法来保住他的位子,所以公司的大宗原材料的进入,与供应商的洽谈,废料的处理,与销售商的沟通,全部由他一人垄断,上边董事会有人来检查了,他就海请他们吃一顿,给了他们一些面上的帐目,报销一切出差的费用,而且老外在面上还是比较好忽悠的,所以他总能一点一点的过关,不重要的岗位才能轮到其他人来做,所以陈董选吴言做副科,必然会影响他的发展,所以他不能容忍他的存在。

“章科啊,你进的这个钢材不达标哇!”吴言问道。

“不会的,这些都是厂长要求做的,说就按照这个做!”章科说道

“用这个原材料来加工的话,我们的合格品率达不到98.5%的哇。”吴言很惊诧地问道。

“不会的,不会的!”章科很自信地说道。

“那我要写不合格品控制单了。”吴言说着就把单子写在了钢材上。

“大家同是打工的,不要如此过分吗。”章科有些不高兴地说。

“这是维护公司信誉问题,这是不能通融的,不要把私人利益老是驾驭在集体利益之上。”吴言说完就去巡检去了,然后也把不合格品的控制单的复印件也让他的助手小王递给了厂长。

“蒋厂长,蒋厂长,请你来看一下,这些产品能不能发出去。”检验科的小李叫道。

“好的。”蒋副厂长答应着就到了检验产品库。

“这个能放过,这个也可以过去,那个裂痕太大了,不能过去。”蒋厂长嘴里一直念叨着,一边把产品递给小李。

“这些都是我挑出来的不合格品啊。”吴言过来说道。

“有些还是能放过去的,一个箱子里这样的产品放两个,他们是看不出来的。”蒋厂长说道。看来这样的事情是不止一次这样干过了,我们的程序文件和检验规则,反倒没有蒋厂长的眼力厉害了,天那,他是厂长,吴言没有办法反驳。

“就按照你的要求吧,这样做下去,咱们的合格率很难保持啊,退货率很难降低啊。”吴言说道。

“要控制成本啊,放在这里也是浪费啊,这个你刚来,不懂。”蒋厂长一边数着一边说。

吴言很无奈地离开了。

“这次办公会议,我要狠狠批评一个部门,那就是品质管理部。”办公会议上老厂长发话了。这是吴言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我们上次发的座椅,被小日本退过来100个,怎么如此之不小心,这个是工作态度问题,主要原因是钢板喷塑后凸点太大,还有海绵发泡不饱满导致。”老厂长接着说道。

“我想解释一下。”吴言提出异议。

“不要辩解,是不是你的错。”老厂长问道。

“钢板的不合格品控制单你没收到吗,还有上次蒋厂长做的主。”吴言极力想解释道。

“什么控制单,什么蒋厂长……谁造成的失误,谁要承担责任!”老厂长装作很自然的说道。

“小王,那个单子呢?”吴言有些哽咽了。

“我…没…见到…什么…单子啊。”小王头也不敢抬地说道。

“这次损失100000,吴言你向陈董交代吧。”老厂长装作气愤地说道。

“我…FUCKYOU…”吴言跑出了会议室,为了怕承担那么大的责任,随那天晚上吴言就离开了那家公司,再也没敢回去。

站在海边的吴言,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努力做事的人反而得不到好的结果,这不是我的错啊,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害我…为什么…吴言的脑子里不停在挣扎,他使劲地跑,使劲地跑,直到跌倒在了地上,眼里噙着泪水觉得受了很大的委屈。

“啊…啊…你们这些混蛋…”吴言躺在大声地呼喊着,“如果我要是开着宝马,你们敢动我吗?你们这些混蛋,你爷爷的…”这次的打击更让吴言铁定了要买宝马,要做有钱人的决心。

但这个时候离开公司,是最难找工作的时候,他不能不吃饭,就在景区找了一份导游讲解员的工作,晚上在酒吧唱起歌来。有时吴言想想自己还是比较幸运的,因为读了大学,要是自己没有文凭,可能在景区做导游人家都不要,想想自己的时候,自嘲地笑了笑,说自己是淡泊明静,其实晚上一睡倒就做着发财梦。

好久都没有钞票花了,而且公司现在还没发他薪水,在这个冰冷的冬天不能不买件羽绒服啊,所以他告别很久的笔杆子,有重新拾了起来,想换点干粮,就写下了《锡城之春》。他最怕冬天,因为孤独,但他始终坚信,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他相信春天来了,他就有宝马了。

在锡城呆了五年,已经不止一次让我在梦里呼唤这片净土。但是正直薄雨收寒,春意空阔的美好时节,我还是要趁周末闲暇时到处跑跑逛逛,去阅读这锡城的又一个春天。

梦入江南烟水路,锡城风雨无住。春天看似来了,却又若隐若现,只可以这样说,春天的脚步近了。其实,近,也是一种拥有。岁月悠悠,花开花落,草色遥看近却无。因为在早春,风儿稍感凛冽,有时真让人有点望而却步,所以外出的朋友们别忘记捎件厚点衣服。在这池面冰胶、墙腰雪老的苍茫里我只有激情于这满湖的风雨,绿色的太湖水展现出迷人的风姿。有动有静,犹如在朦胧里相互凝视。

千里江南,湖水清醒,蠡园的翠柳新荷,梅园的山古梅艳。鼋头渚的烟雨蒙蒙,太湖仙岛的超凡脱俗,灵山大佛的眉目清醒,度人金针。这一切的一切在这漂泊羁旅的草色天涯里,共感这长天一色。

在黯淡和灰色的诡计里度过的寒冬,春天的到来仿佛是枯枝里的奇迹,墙角的梅花悄悄地告诉我,生命又要开始了一次新的远旅,你准备好了吗?

春到锡城来,可以去太湖边去吹吹风,一次次让它吹透你的躯壳,吹醒你的梦。春到锡城来,可以去和朋友们逛逛街,晒晒太阳,吃吃小吃。锡城的小吃可谓是一绝,色香味一应俱全,让你惆怅依旧的残冬在笑声和欢乐里销声匿迹。

一年之季在于春,语淡而意远,情深而意切。一丝柳,一寸柔情,朋友们,与其思念忆别的倾诉,不如在春天的生命里享受人生,不要吝啬你的脚步,推开门,打开窗,到外面去看看走走,会让你有别样的收获。

天要下雨了,卷尽愁云,暗尘不起,有时还伴着点雪花,在冰冷与暖融的交叉点上,兴奋之情无异于以往,让你再次享受这视觉和思想的双重欢乐,因为这里太静谧了。

山不高而富有层次,水不深而烟波浩淼,城市的布局错落有致,风土人情意满人间,这样的江南山水城的风情就足以让你荡气回肠,何况加上这莺歌燕舞,朗朗乾坤的春日呢?

蠡湖新城的百米高喷又一次拉响了黄昏的号角,东风又一次作了友情的告别,这美好的锡城风景带给你一路情怀,向静静的夜迈去。

笔端触到春天的锡城,又有了温存的寄托,如黑色柳丁,如古锦粲然,在你迈出脚步的那一刻,你在想什么呢?难道是钞票,就是钞票,嘿嘿,就是钞票。

写完了它,就递到了江南晚报,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人家报社看终了,给了他点干粮。但这样的攒钱,什么时候能赚到宝马啊,在酒吧唱歌的他一直在思考这样的问题。

又是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场景,同样在这里抱着吉他在乐队里演唱,今天唱的这首《海阔天空》,突然把一个女孩唱哭了,这也是他工作那么久以来,第一个想认识的女孩,她叫莎莎,那天晚上他去了莎莎的家。

“这就是宝马车。”吴言喜悦地说道。

“是啊,坐进去感觉一下。”莎莎推开了车门。

“好开心啊,终于可以坐在宝马里看窗外的风景了。”吴言坐在车里左摸摸右摸摸道。

“坐好了,开车咯。”莎莎故意开起来急刹车道。这样一快一慢,吴言前后大摇摆了一下,差点从座位上飞起来。

“哈哈,哈哈…”莎莎笑得前俯后仰。

“呵呵…”吴言也优点颓废地笑了笑。

“如果你跟着我干一票,这辆车就属于你的啦。”莎莎对吴言说道。

“真的假的…”吴言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从来不开玩笑…”莎莎点了一支烟说道。

“呵呵,有辆宝马车真好…”吴言笑了笑道,“如果真是这样,我愿意跟着你干。”

宝马车使进了一家别墅,这里是那么的幽静,那么的豪华,吴言感觉自己好象遇见了贵人一样,他可能也是爱上莎莎了,也可能是爱上宝马了。

“你们家真大。”吴言睁大眼睛说道,毕竟自己现在住在租的小房子里面,与这里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怎么那么多资产啊。”

“就一间房子吗,没什么,你先坐着,冰箱里有冰水和饮料,我去洗个澡先。”莎莎笑嘻嘻地走了。

吴言感觉好象遇到了贵人一样,沉寂了那么久第一次被人家这么当人看,喝着从冰箱里拿出的可乐,对着一幅墙上的裸体画在观摩,好象比较模糊,而且又比较熟悉,好象似曾相识。

“是不是感觉很熟悉啊?”莎莎拿着毛巾擦着头,穿着睡衣出来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么想的?”吴言笑着诧异道。

“你们这些男人啊,都是一个字,俗!”莎莎继续说道,“这个是我,没看出来吧!”

“啊,你?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真漂亮,娶老婆就娶这样身材的……”吴言津津有味地品道。

“嗨,嗨,吆喝,你要求还那么高嘛”莎莎笑道。

“那是,这可是关系下一代我的闺女的形象和未来问题,这叫可持续发展,懂不?”一谈到女人啊,吴言可就有评论了。

“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你拿什么养人家,有宝马吗?”莎莎说道。

听到宝马,吴言沉寂了,好象又被这个世界遗弃一样,喝了喝口水,低下了头。

“怎么了,生气了啊,说到你心坎上去了啊,对不起,你看我这嘴巴,算我没说。”莎莎解释道。

“没事,不管你的事,是我不好,我会努力的!”吴言控制了一下自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尴尬地笑道。

“我可以帮你啊!”莎莎笑道。

“你…帮我?”吴言更有些诧异。

“先别说那么多了,快来帮我把头擦干净先。”莎莎叫吴言道。

吴言走到莎莎旁边,果真是个美丽的女子,身上散发的香味让吴言沉迷。

“看不出来你的身材还不错吗,满结实的。”莎莎轻轻地扶在他的肩上说道。

“经常打打篮球,在工厂常跑练…就…的吧。”吴言的声音有些结巴了。

“你喜欢我吗?”莎莎直接趴在他的肩上说道。

“我…我…喜…欢…喜欢…”吴言感觉整个人要烫起来了,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脸上。

“如果我给了你,你会为我做事吗?”莎莎进一步进攻道。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太漂亮了!”吴言的下身也开始骚动起来了,感觉整个人要爆炸了。

“真的?”莎莎的手抚摩着他的脸,调侃地说道。

“真的!你说什么我都听!”吴言再也忍受不住了,把她抱起来,按倒在了床上。一阵甜蜜的想吻和翻云覆雨以后,两个人都累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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