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莆郗深邃的眼睛微眯起、她怎么听着皇莆青说话的语气不对啊,怎么感觉皇莆青嘴里所说多少人指的就是她啊,难道是她的错觉。
是吗?原来大姐姐这么关心我,看来我是想多了,不过刚才也是我的玩笑话大姐姐也不用当真。不过我还真想大姐姐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皇莆玲见皇莆郗送了口暗自送了口气,她还真怕皇莆郗咬着不放、到时候让爷爷心中生疑可就不好了,可谁知道她那点小心思皇莆石全都看在眼里。
郗妹妹,你说吧别说是一件事了要是我能够办到的就是十事也没问题。
皇莆郗眼里满是算计那我就先谢谢大姐姐了,其实也不是怎么重要的事,就是你看我们家夏琪被你的狗咬成这样,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这要说出去我这脸往哪搁呢,郡亲王府的脸又往哪搁呢我好歹也是皇莆家的二小姐更何况还有个郡亲王未婚妻的头衔在那里摆着。这丢脸的可不止皇莆家了
所以皇莆郗是想自己处罚容嬷嬷吗?可这老婆子是老太太配给她的,若她要是罚了便不把老太太放在眼里若是不罚传到郡亲王欧阳靖宇耳里只怕她和欧阳靖宇会生嫌隙。皇莆玲现在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暗骂自己听都没听就答应了皇莆郗的要求,更是恨皇莆郗让她陷入两难的境界。
皇莆玲有些为难的看着皇莆郗随后有看了看坐在主位的爷爷只见他还是老神哉哉的坐在哪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皇莆玲想着指望皇莆石大概是没希望了。随即又把脸看像自己的爹娘,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让皇莆齐和月氏心疼坏了,因为天生俞灵体皇莆玲从小就备受家里疼爱,又有机遇拜在了青云宗俞灵师的门下学习俞灵术,要知道在蓝月国可没几个俞灵师能跟青云宗的俞灵师媲美,可想而知皇莆玲所带的光辉岂是皇莆郗这个废物所能相比的。
月氏看不下去了,凭什么这个废物这么嚣张、敢让她的女儿陷入两难的境地,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教的,还有旁边这个老不死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往日不是最见不得皇莆郗的吗?今天怎么能容忍她在前厅这般撒野,月氏一张漂亮的脸变得有些狰狞相比之下皇莆齐淡定多了,虽然心疼女儿知道她受了委屈但也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
既然老爷子都没有发话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这皇莆郗今日所为不由得让皇莆齐多看了两眼,平时虽是没怎么接触、但耳薰目染的多多少少也听自家娘子与女儿提前过,这丫头平时都听讨好玲儿的,事事都听玲儿的别说顶撞了就连看一眼玲儿她都害怕。
试问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之间变得如此陌生了呢,其中缘由不用想他也知道这事与妻子女儿脱不了关系。
月氏刚想站起来说些什么却被皇莆齐一只手按在了木椅上,俯身在月氏耳旁低估着‘你没看到爹脸色很难看,你要现在替女儿说话只会害了她,别以为你们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爹就不知道,你可别忘了府上还有一批暗黑军,我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老爷子的眼睛。’
月氏听着心里一惊、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想必早上怎么回事老爷子一清二楚吧,看来今天玲儿是必须选择了。
眼见着女儿委屈却也无可奈何月氏索性把头埋着,不让自己去看女儿那张梨花带泪的脸、勉得自己忍不住惹怒老爷子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眼见着自己父母无能为力她也知道其中的利弊关系,要怪就怪她早上怎么就没有弄死皇莆郗啊留着这个祸端来祸害自己。皇莆玲知道爹娘是指望不上了,自己的大哥或许可以帮忙?抬头看向大哥的位置却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只是嘴角出挂着嘲讽的笑。
皇莆玲身体一怔,骨子里的傲气不容她在向他低头。收回眼神心里分析着当前的局面,爹娘没戏了,那个人就更不用说了、柳姨娘和二弟还有小妹她们说话根本就不顶用,二伯一家就更不用说了,她们早巴不得大房窘迫、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现在唯一能救她的就是皇莆郗了。
皇莆玲把眼神投向皇莆郗只见她扶着夏琪在一旁的木椅上坐着、起初夏琪不愿意说主仆有别、不能坏了规矩,况且还在前厅一屋子的主人在,她怎敢!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呢,皇莆郗却不管不顾硬拽着夏琪坐下还威胁她,要是不坐着那以后就别跟着她了,那儿来的打拿去那,皇莆郗用眼神询问了皇莆石见他没有意见在夏琪耳旁低估了两句,片刻后,夏琪才忐忑不安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