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莆郗隐隐约约的还听见里面有谈话声,她又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了些,现在能清楚的听见里面的对话。皇莆郗靠在稍微隐蔽一点的窗口用手指在窗户纸上摸了个洞,好让她能够清楚的看见里面。
大小姐,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小姐在哪里。今天早上小姐让我去给她打洗脸水,我回来的时候小姐就已经不在了,她也在到处找她啊。
哼……夏琪你以为我会信你,定是你们主仆二人想看皇莆家丢人,所以才编出这么荒唐的事,打个洗脸水人就不翼而飞了,你说她是长了翅膀了还是修了灵力了哼,将军府上下都知道你那个窝囊主子不会灵力吧,你却跟我说她不见了你说慌也得把这慌话说圆了这么漏洞百出还来忽悠我,我看你是活腻了。
来人……掌嘴,打到她说为止,是,老奴遵命一个嬷嬷模样的奴才应声道。
皇莆郗知道这人,她是容嬷嬷以前伺候过老夫人深得老夫人的喜爱现在把她配给了她的那个伪善姐姐,不用想她也知道指示这嬷嬷是那个女人。明明是她把自己绑了起来却还倒打一耙。而掌嘴的那个夏琪正是她的贴身丫鬟
站在夏琪边上的丫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小姐,这不关我们的事,平时都是夏琪姐伺候的二小姐,二小姐有什么事也只给夏琪姐说。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大小姐放过我们吧。
星儿,你……不等夏琪开口那名叫星儿的丫鬟抢先说道:‘夏琪姐,你就告诉大小姐、二小姐藏在哪吧,要是找不着二小姐丢脸的可是将军府啊。
看着那名叫星儿的人儿自己平时待她不薄,她也总是姐姐前姐姐后的叫着,可到了关键时刻她不但不帮忙反而还落井下石见风使舵,夏琪气的直磨牙,不过也让她看清楚了什么人可信,什么人不可信。
然而这一切让站在窗外的皇莆郗看在眼里,夏琪的行为让她心里一暖,那名叫星儿丫鬟,她记住她了,一会儿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现在正是用午膳的时候而皇莆玲还在她的院子里皇莆郗似乎想到什么眼里闪过一抹算计。接着皇莆郗就朝前厅迈去。皇莆玲不是爱装吗!那她就让她自掘坟墓。
前厅里
主位上坐着的是皇莆家家主皇莆石,右手边坐着的是皇莆石的大儿子皇莆齐也就是皇莆玲的爹皇莆郗的大伯,而旁边坐的是皇莆玲的娘和姨娘月氏和柳氏,接着就皇莆郗的二伯皇莆东旁边坐着的是二伯母江氏和樊氏,左手边坐着的是大伯家的大儿子皇莆郝、二儿子皇莆卫中间隔了一个座位接着就小女儿皇莆青以及二伯母家的皇莆兰和小儿子皇莆黎。而皇莆黎旁边还空了一个位置,皇莆郗猜想这个位置一点是自己的而皇莆卫旁边的是皇莆玲的。
皇莆郗不动声色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若无其事的叫了声爷爷随后又把整个桌上的人都叫了个遍,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特别是月氏眉头紧锁一脸的诧异,大概在想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吧。
皇莆郗!我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你把我姐怎么了?说话的是皇莆卫,皇莆玲的弟弟。貌似、好像他也该叫她姐吧,可他却直呼她名讳,皇莆郗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老爷子发现他微微皱拢着眉头脸色也黯淡了许多,很好,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还得加把劲好让这把火越烧越旺才行。
大姐?她去找我了吗?我没看见她啊?她不会是打着找我的名头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
你说什么呢,你这死丫头你姐好心去叫你用膳,你倒好竟然污蔑她,真是良心被狗吃了,枉我还叫玲儿平时多跟你走动走动。月氏愤恨的接口道。
咦……大伯母怎么知道我良心被狗吃了,难道大伯母你的良心被狗吃过,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噗……皇莆黎没能忍住,小声的低估着他怎么感觉今天的皇莆郗不一样了。抬头看着所以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他立马收敛了笑容。血狐在房梁上看着这一切他很想告诉皇莆黎他说的是废话,她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怎么会一样。
你……
月氏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脸黑成了一锅粥,这死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顶嘴啊而且说话一点也不留情面。月氏朝屋外望了望玲儿怎回事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她不是说这贱人已经死了吗?她现在有一连串的问题等着她来解释呐,
而坐在主位的皇莆石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只是看着皇莆郗的目光有些复杂。
桌上除了皇莆齐一家恨不得吃了皇莆郗以外其他的人都在看戏。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人还未到就先听见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