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还挺快。”弑皿回到店里，一把抱过墨九。
“这老道长，平时符咒画得不怎么好，逃跑的符画得倒是百分百的灵。”墨九低沉一笑。
十年岁月的洗礼，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却能让一个人改变很多，墨九和弑皿便是最好的证明。
“九儿。”
“嗯？”
“九儿。”
“说。”
墨九突然惊呼一声，弑皿将她打横抱起，朝寝房而去。长腿一踢，关上门，一把将墨九抛到红色的木床上，俯身压住她。
“你似乎很喜欢那小道士。”弑皿将头埋进墨九的青丝里，轻轻嗅着她的发香。
“你够了啊。”醋性真大。
“回答我的问题。”
“是。”
“很好。”弑皿眼神没变，反而更加温文儒雅了，“那……我们要个孩子吧。”说着低头吻上她娇美的唇瓣，反复辗转。墨九气息有些混乱，身子发麻。
唇瓣含住她的小巧耳垂，说着墨九的脖颈往下。空出一只手，摸索到她的腰部，扯住她的腰带。
墨九勾住他的脖子，红唇落到他耳边，“对不起。”
弑皿顿住，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抚住墨九的两颊，眼神正对着她：“有什么对不起的。”
“对不起……这么多年了……”墨九停住，眼神一变，又道：“我不介意你纳妾。”
弑皿就这么望着她，默不作声。
“来人界这么久了，我也没能给你个孩子……”
“瞎想什么，我绝不会纳妾。孩子的事别多心，顺其自然就好。以后，别再说这些傻话。”
墨九静静的看着他，素手摸到弑皿腰间，扯掉他的袍子。弑皿一怔，低头吻住她，墨九舒展开自己，尽力回应他。
室内，风光一片旖旎。
***
“弑皿。”墨九将各种各样的花摆好，不停歇的喊着弑皿。门前的姑娘们早已经排成一排，就等着他们开业。
“来了。”
打理好着装，弑皿走出来，站到墨九身边。余光瞟见角落几个陌生男人一脸春色的看着墨九，两眼一凝，“你先进屋。”
墨九微笑的点点头，转身进屋。
三三两两的招呼完，人没有少，反而越来越多。
蓝色的天空出现一道闪电，弑皿悠悠道：“剩下的姑娘们回家吧。”
“皿公子，是要关门了吗？”
“平日没这么早关门的呀？”
“是啊！”
弑皿面无表情，“在下是怕你们被雨淋湿了。”
一群姑娘抬头看看天，原本的晴空被乌云密密麻麻的遮住。
“还真是呀！”
“公子真体贴~”
“如果你们被淋出风寒，不就不能来了？”弑皿一边说，一边收拾剩下的花卉。
“那皿公子，我们就先回去了啊~”
“皿公子再见！”
弑皿应付完，进了里屋。
墨九正在收拾衣物。
从身后抱住她，轻轻道：“夫人真大方。”
“何以见得？”
“你不都让自己的男人出卖色相换钱了，还能不大方？”
“那我以后出卖自己的色相去换钱。”
“……”
墨九都来他，拿起扫帚出去打扫。
“别，为自己女人牺牲，我很甘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