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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决斗之夜

威廉和别人不一样。他不清楚自己是否有飞行的天赋,因为他知道剧情,知道飞行的方法,也不惧怕飞行。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适合骑飞天扫帚,甚至自己是否适合上飞行课。他不像赫敏、纳威他们,他们很早就非常惧怕飞行;也不像马尔福、罗恩,很小就学会了骑飞天扫帚。

第二个周四下午三点半的飞行课,他的疑惑有了答案。霍琦夫人又来给他们上课了,但是纳威却没有出现。威廉暗自觉得他可能是被麦格教授或者霍琦夫人劝退了。这一节课,余下的同学们接着学习飞行。威廉觉得自己在空中略有恐高,但是在飞天扫帚上却驾轻就熟游刃有余。霍琦夫人同样称赞他的表现。她说:“你的天赋在追球手上。你再好好练练,三年级就可以加入学院魁地奇队了。”

在别的课上,威廉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除了他主攻的魔咒课常常受到弗立维教授的称赞,黑魔法防御术也被奇洛教授青睐。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含金量。

魔药课仍然是一场煎熬。斯内普用最阴沉和仇视的态度看着格兰芬多们,赫敏常常受到他的批评和讥笑。威廉尝试着在魔药熬制上赢得斯内普的表扬,但是他并未考虑到斯内普是不可能这样做的,听起来就像海格开始养金鱼一样。斯内普继续对威廉和格兰芬多们冷眼相待,威廉开始不怎么听课了。

在叙述这些可喜的和可惜的成绩之前,不得不提一下午夜决斗事件。

在哈利抓住纳威的记忆球、大杀马尔福的威风之后,马尔福本来以为哈利会被开除(“霍琦夫人就是这么说的啊!”后来他向克拉布和高尔说。),但是哈利反而加入了魁地奇球队。马尔福只知道哈利居然侥幸逃过一劫,于是他向哈利提出了决斗的要求。

哈利正在喝一种汤,马尔福走到他面前时,他差点没反应过来。

“波特,在吃你的最后一顿饭吧?什么时候坐火车回你的麻瓜家人那里?”

“现在你回到了地面上,又有你的小不点儿朋友陪伴左右,你的胆子自然就大多了。”哈利冷淡地回答。

马尔福知道哈利没被开除了。

“我随时愿意与你单独较量。”马尔福恶狠狠地说,“巫师之间的决斗,只许用魔杖,不许接触,怎么样?你或许还没有听说过巫师决斗吧。”

“他当然听说过。”罗恩抢着说,“他的助手是我,你的助手是谁?”

威廉在心里无奈。真是的,自己又没有参与剧情。

“克拉布。就在今晚,奖品陈列室,那里从来不锁门。”马尔福说完就转身走了,克拉布和高尔紧随其后。

“打扰一下。”他们转过身,赫敏正站在他们身后,“我忍不住偷听了——”

“又是她!”罗恩深恶痛绝地对哈利说。

“你们不能去的。想想,你们要是被抓住了,会给格兰芬多扣多少分啊,你真是太自私了——”

“这真的与你无关。”罗恩说。

“再见。”哈利说。

……

“那么威廉怎么办?”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上,他们三人正在商量。

“我可不想留在宿舍里。”威廉很直接地说。

“那你跟我们一起,就当是旁观。”

“巫师决斗里可以有吗,罗恩?”

“可以。因为要看对方是否用了违规的咒语。”

“就这样定了。”

后来威廉又开始练习咒语,他觉得这应该会有用。

哈利一整天只练习了几个发射火花的咒语,而且结果很糟糕,因为他总是把自己的魔杖烧着。

罗恩更注重于练习拳击,他幻想着一个勾拳把马尔福打趴在地上。

威廉下午在绕着城堡练习跑步,哈利问他这是干什么,威廉说没什么。

这一天哈利、威廉和罗恩都挨到十一点才躺到床上。罗恩一直在给哈利出谋划策,听着西莫和迪安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纳威还在校医院没有回来),三个人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偶尔窗外的猫头鹰声“突呼呼”地传来,西莫·斐尼甘会翻个身。威廉使用了“荧光闪烁”咒,静悄悄地看着《黑魔法:自卫指南》。至于他怎么学会荧光闪烁咒的,在火车上都能使出障碍咒,简简单单的荧光闪烁咒在他入学之前就学会了。当然我们有理由相信,赫敏也会这个咒语。

“到午夜了!”

哈利和威廉听到罗恩的话,从床上跳下来。他们穿好鞋,魔杖放进斗篷里,悄悄溜出了宿舍。

“我真的不相信你们会这样做,哈利。”忽然洞口旁的一盏灯亮了,赫敏穿着粉红色的晨衣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罗恩愤怒地说,“回去睡觉!”

“我差一点就告诉你哥哥了,”赫敏不客气地回敬,“珀西——他是级长,他会阻止这一切的。”

哈利无法相信竟有这样好管闲事的人。

“走吧,罗恩。”威廉抓住罗恩的手,从肖像洞口钻了出去。

“你们难道不关心格兰芬多的荣誉吗?你们这样要是被费尔奇抓住了,格兰芬多少说被扣掉一百分!”赫敏像一只发怒的母鸡向他们低声嘟哝,也从肖像洞口钻了出去。

“你们这样会把我用转换咒从麦格教授那儿弄来的分数全部丢掉!”赫敏继续嘟哝,跟在他们后面,“你们一定会被费尔奇抓住的,我要回去了,我尽到了我的责任。我说,你们真是太——”

至于太怎么样,他们就不知道了。因为赫敏一转回身,就发现胖夫人不见了。她可能是去找她的闺中密友交谈了,或者在肖像的世界闲逛。赫敏执著地要跟他们一起去,罗恩怎么斥责都没用。于是他们又往前走了几步,哈利听到了一种呼哧呼哧的呼吸声。

是纳威。纳威从校医院回来时,忘记了新口令,只好躺在肖像洞口旁边。

“哦,你们在这里!”纳威激动地说,“快告诉我新口令,我要回去睡觉了!”

“算了吧纳威,”哈利说,“口令是‘猪鼻子’,但是没用的,胖夫人不见了。”

“那我要和你们一起走。”纳威说,“我不要一个人待在这里,血人巴罗已经两次从这里经过了。”

“我的天哪,”威廉无力地说,“现在已经有五个人了。”

“走吧,走吧!”罗恩愤怒地说,“要是你们中有谁害得我们被抓住,我就要把奇洛提到的那种妖怪咒用在你们身上。”

赫敏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告诉罗恩到底怎么使用妖怪咒。哈利朝她嘘了一声,他们快速地下楼,向奖品陈列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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