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地上,见了这后面二人进来,心里有些发慌了:难道,这是筹备好的一出戏?!
东奕听了人报谁来了,也是吃惊:“怎么国太舅与皇太叔公也在?”
太后答道:“可不是么!来与哀家商量千秋如怎么过!”她的生辰是十一月初八,是该商量的时候了,我的心略微镇静了一些 。
一见众人来齐了,嘉卉一声厉呼,扑跪在地上,满身颤颤:“太后太妃做主啊,有人要害元琏!”
众人一惊,太妃出声道:“谁敢害皇子?!”
“她-----”嘉卉的指尖直指着我。
“淑妃?”太妃很是不信的样子。
“怎么害的?”太后此时才问。
薜氏不顾太后发问,率先起身,喝道:“惠妃,你说话郑重点,淑妃怎么害元琏了?”
“她买通了林御医,要掀元琏的被子,要害死元琏…….”嘉卉说,她被薜氏一起身的气势略吓了一吓,声音小了一些。
东奕一拍扶手:“都给朕住嘴!御医在,谁是谁非,没有人判断么?!”
众人这才住了嘴,此刻,殿下跪着两个人,皆姓东方,一个是我,一个是我的亲妹妹,“一荣,未必全荣,一辱,铁定全辱!”这句话一直回响在我脑海之中,这是我嫁入皇宫第一天时、翠姨被司空处拿下时,我对时做珍嫔的嘉仪、瑾淑仪的嘉卉说的话。
应验了,就在此时,此境……
一众人只好立起耳朵听着寝殿的动静,皇后此时和颤颤道:“皇上,元琪之祸何其凶险,若不是东方氏带进宫的宫婢,元琪此时已是习骑马之年龄了,皇上,臣妾不能不防,不能不护着咱们的皇长子啊!”
东奕沉沉的哼了一声,他,不相信此事与我有关。
半晌,听到些细碎的声音,众御医赶了地来回报:“禀皇上,微臣们仔细会诊过了,皇长子元琏确是内热!除了汤药侍候,还要殿宇通风、退下那些被褥,最好取些冰块,进些凉食!”
东奕一听,眉头耸起,一拍扶手:“皇后,惠妃,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