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莫名亢奋，这很不对劲。”十一沉声出口。
“类似于精神毒品，意志不坚定的很容易上瘾……”
“什么？”盛开开蹙眉，跟毒品相关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办法救他们吗？”
“找不到发散源，没办法清除，而且这里的量很少。”十一陷入沉思，他的数据库里有过这样的案例。
现实中的毒物令人成瘾，吸食后刺激人的中枢神经，有些甚至能引起人兴奋的生理反应。
而现在令人莫名亢奋的东西就类似于毒品。
不同的是这是存在于虚拟世界，是直接作用于人的精神的东西，某些音乐能让人冲动兴奋，原理类似于此。
“好在不多，只是暂时让他们亢奋，若是量再多一点他们很可能会对这东西产生依赖。”十一解释道。
“只要有一个令他们亢奋的点在，这种亢奋劲就会一直持续下去，得把那擂台给关了，你等我一下。”十一跟盛开开打了个招呼便没了声音。
盛开开站在观众席边缘看场上兴奋至极的人们，一时间感慨万千。
居然还有毒物可以荼毒人的精神，这个世界的精神力真是可怕的东西啊……
不出一秒，场上的虚拟地图眨眼睛消失，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打擂者在显形后的擂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堪堪停住。
他皱在一起的五官昭示着他现在并不好受。
观众席上正在乐头上的人们突然失去了宣泄点，纷纷停止呐喊，只是每个人脸上都挂满了茫然的神情。
“走吧，留在这儿查不到什么了。”十一说了声就带着盛开开离开了斗兽场。
……
“盛开开，你……”十一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了十一，一路上你这样好几次了，什么时候你需要这么小心翼翼的？”盛开开看十一这番畏首畏脑的样子觉得十一萌化了，但考虑到十一的傲娇心理盛开开生生忍下了抱着十一狂摸的冲动。
虽然十一不是实体，抱不了。
“即使在《征灵》里我实体了你也不准抱我！”十一狂吼出声。
“是是是，我要是抱你你可以跑嘛！”
“……严肃点，”十一纳闷为何刚刚自己听不到盛开开的想法，现在却可以，“我只是想问……”
“放心吧，我没你想的那么弱。”盛开开轻笑，十一要是知道这次的毒物事件反而帮她克服了对精神力的恐惧，不知道会怎么想。
看到精神世界也会被荼毒的时候盛开开才意识到其实虚拟与真实也没差到哪儿去。
哪儿有黑暗哪儿有就光明，宁愿不摔跤永远不走路是行不通的。
与其故步自封把自己圈起来，还不如泰然处之。
“走吧，先去逛逛机甲之家，也让我这个异乡人感受感受这个时代的特产。”
【在哪儿呢？】尤景生发来讯息。
“尤景生找我了。”盛开开有些诧异，她以为尤景生前脚走了再怎么也得过段时间才会发消息。
【哦，在虚拟世界，准备去机甲之家看看，我今年成年了】
机甲之家只对成年人开发，而全息时代对成年人的年龄定义是16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