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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刁上台失忆随阿爸

第五十八章刁上台失忆随阿爸

自从又一次失去了李时渊的行踪后,黄家兄弟便把搜寻的重点放在了邙城一带,可无论派出多少人都无法在找到李时渊,这让黄家兄弟很是愤懑。不过令他们更加苦恼和愤不过的是,为了不缴或少缴“防务费”他们硬是把新到任的城防蔡司令给得罪了。

其实,黄家兄弟敢于抗缴仓满城的防务费完全是被胡巷威惯的,可这新到任的城防司令,不仅不免除他们的防务费,还要补缴上半年所欠缴的费用。为此黄家兄弟硬是跟仓满城城防司令部扛上了,并直接惹恼周主任(即原来的周副官)。

周主任调查过黄家兄弟的身世和收入情况,也听说了许多黄家兄弟仗势欺人的恶行,因而对他哥几个一直没有好感,并为防务费的催缴而多次斥责他们。最近一次,周恩更是让士兵把黄家仨兄弟传到司令部,训斥一通后又严厉警告道:“你几个规避义务,是不满共和。难道你们要效仿张勋,只愿为满清服务吗?我现在代表民国政府郑重警告你们,若再不赶紧把防务费交齐了,即刻查没你们的资产,全数充公。”

兄弟几个吓坏了,回去后便把所的欠缴的防务费全部交齐。哥几个还觉得仓满城不适宜再待下去,于是一番商量后,大哥黄守礼去找胡巷威,希冀在他那儿谋个军职;黄守忠和黄守孝则一同回老家皇城庄。

……

一日,黄守忠和黄守孝用过午饭后,双双从馐膳厅走出时,王耀、王湘跑来跪在地上失声痛哭。哥哥王耀止泣诉道:“二位爷,刚才老家来人捎话说,俺娘病重,已无多日。老娘急盼俺兄弟俩回去见上最后一面。”其弟王湘也一旁哭道,“俺俩打小就没了爹,是娘一手把俺俩给拉扯大的。可她现在就…就要不行啦!呜呜~,俺的娘诶!……”

兄弟俩拥抱一起,号啕大哭。黄守忠不快踢一脚王耀骂道:“他娘的!既是老娘快不行就赶紧回去嘛,在这儿哭啥丧嘛?”

“孝为大!孝为大呀。”黄守孝一旁同情道,“快别哭了,赶紧去账房支些银元。唔,二十五块大洋够吗?就说我说的,快走吧。”兄弟俩感激涕零,一再的磕头称谢道,王耀又忙表示说,“二位爷的大恩大德俺兄弟俩一辈子也不会忘的!不会忘的!”这样话的黄守孝最为爱听,他将小哥俩一一扶起,关心的对王湘说,“趁着天早,赶紧回去吧。”又冲一旁管家吩咐说,“管家,拨两匹快马供他俩使用。”王耀和王湘兄弟俩抹去泪水,抱拳作揖,再次冲黄守忠和黄守孝道谢。

他二人随管家去账房支了银俩,骑了快马赶住老家“小张庄”去了。一路上,王耀和王湘马不停蹄的奔走,一天一夜便走了近二百的路程。次日黄昏,俩人已到了大张庄外。二人看着熟悉乡道,晓得再走二十多里就可回到小张庄。

与此同时,因接到大张庄张员外的一再催请,李时渊带着阿补通(刁上台)再一次从杨渡村转来。阿补通依然是模样傻憨、身手灵巧样子。他正驾着驴车,李时渊则躺在车上,脸上盖着顶大草帽。突然驴车碾过一个水洼,猛然颠颇了一下,李时渊哼了声,脸上草帽歪到一旁。阿补通回头看了一眼,咧嘴笑笑。

他回过身来,扯了扯肩上的军挎包。那是周副官送给李时渊。其时俩人关系已形同父子。李时渊见阿补通非常喜欢那军背包,便交给他背了。阿补通再次扯了扯军挎包,又回头看了一眼“阿爸”(失忆期间他就这么称呼着李时渊),他见阿爸重又把草帽盖在脸上睡了,便有意放慢了车速。

“噫,咋慢下来了?”李时渊竟表示道,“阿补通哇,我是越晃越自在呀。”阿补通见说立即扬起鞭子,让驴车飞跑起来;李时渊被颠簸的直哼哼道,“哎哎,舒服!舒服啊!”

王耀和王湘很快便绕过了大张庄,一路上本就没啥行人,所以一过了大张庄兄弟俩相互看了一眼,吆喝一声,策马奔跑,即使是弯道也毫不减慢。二人齐头并进,迅速冲上了一个大斜坡又向坡下冲去,而阿补通正赶着驴车往坡上跑。

双方见着都大吃一惊,因为大家的距离已不足三十步,又在奔跑中。通常这种情况是很难避开的,除非双方已确定对方要走的路径,否是准会撞个人仰马翻。王耀、王湘已被吓得不知所措,阿补通却突然仰头望天,挥动鞭子呼喊:“冲啊——”兄弟俩一见,明白对方准是直取中路,即刻二马分鬃,各走两边,刹那间,两匹快马贴着驴车将将过去。

王耀和王湘二人惊出一身冷汗,双双道了声好险!阿补通则傻哈的回头望去,嘿嘿直乐。王耀、王湘放慢速度,也都好奇的回头看去。王湘用马鞭指着说:“看他有些憨,倒也蛮机灵的。”王耀却突然收紧缰绳,打马转身盯着将要消失在弯道的驴车说,“咦,咋有些眼熟呢?”王湘也忙站下问,“哥,你咋啦?”王耀若有所思道,“好像在哪见过?”“唔,那车子很像早年在丁字口见过的那辆?”王湘想了想,也认同道,“嗯,是很像。”

“走,咱撵上去看看。”王耀便要打马去追,王湘劝阻说,“哥,娘正盼着咱呢!再说那赶车的完全不是三爷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瘸老头。咱还是快回家吧?”王耀觉得弟弟说得在理便拨转马头去了。

也幸亏是他俩与李时渊的驴车相遇急于避险,不然随便一眼都能看清车上躺着人。

哥俩很快就回到了小张庄。可当他俩呼喊着跑进家门时却发现家中已生变故。几个亲戚沮丧着走了出来,一老者见到他俩极不满的指着屋子说:“快进去看看吧!”那老者姓张,是本庄的“里长”。兄弟俩闻说,慌忙入内,只见老娘躺在床上,身上裹着一条破被褥,已经咽气。

哥俩双双跪到床前,号啕痛哭。俩人哭了好一会,张里长入来拍了拍王耀说:“别再哭了。赶紧吧,这都停放两天了。”张里长这么说是要他哥俩快点把老娘葬了。张里长又环顾着破旧的屋子,忍不住叹道,“唉,老王家咋破败到这种地步。”王耀的父亲是个杀猪的,早年因得了“脑卒中”(即中风)一病不起,卧床了三年便过世了。

张里长再次拍了拍跪地哭泣的王耀催促道:“人死不能复活。你俩别尽挂着哭了,快去找些板子钉口棺材,也好让你娘早点入土。”王耀搽把泪,爬起来冲在场的各余乡亲一一躬身致谢,王湘也一一鞠躬。如此谢之后,王耀从腰间解下钱袋子,探手摸出银元,挨个分给大家。他摸出五块银元送给张里长,然后按的辈分亲疏一至三元不等的分发出去。

最后,王耀又拿出七块银元交张里长说:“二叔公,俺娘下葬的事就劳烦您给张罗一下吧!”又对在场的人说,“也请各位再出出力?”大家纷纷表示没问题。张里长则从七块银元中捏出两块退给王耀说,“用不了那样多,这两块你收回去。”王耀却推回说,“俺娘清苦了一辈子,来人送行多一些俺哥俩心里也好受些。”

“那好吧!”张里长将那两银元放入衣袋说,“既然你们哥俩信得过二叔公,俺一定让你们满意。”

旧时候,出殡人家都喜欢多些人披麻戴孝、嚎啕相送;那些替人出殡的也愿帮这个忙。一来是乡里之情,二来挣下一身的素布和孝服,还可讨口吃的。

办完了老娘的丧事后,王耀又专门在家宴请了张里长和几个“五服”内的亲戚。席间一人叹道:“唉!要是能请到给张员外他娘治病的那位瘸郎中,老婶子也许就不会去了。”

正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弟弟王湘一听便急切要问,哥哥王耀忙暗中扯了他一下,淡淡说道:“你凭啥认为,那瘸郎中就能治得俺娘的病?”

“凭啥?”那人把碗中的酒一口喝完,抹了一把嘴巴说,“俺跟你说吧,数日前俺去走亲戚。听俺亲戚说,张员外请了一位瘸郎中为给老夫人看病。哎呀,张员外的老娘都卧床七八年了,没人能治得来。那瘸郎中的医术还真是了得!老太太服了瘸郎中的方子,又扎了半个月的针,就这么着,能下地走动了。你说厉害不厉害??”说着那人看了一眼全神贯注的王耀,并待要往下说时,张里长却是不快地打断他说,“行啦行啦,别尽说些没用的。”随即问王耀道,“你哥俩还走吗?”

王湘忙应道:“走,俺俩打算明儿一早就走。”王耀却忙表示,“哦,不着忙!”他了眼弟弟,冲张里长说道,“二叔公,俺觉得回来一趟不容易,俺想多住几天。诶!这一走也不知啥时候再回来。”说着忙端起酒碗邀请大家。

王湘已猜出哥哥的用意,也忙着招呼大家。王耀放下酒碗,拿起筷子热情的给张里长碗里夹了块肉说:“二叔公,俺还想麻烦您件事?”张里长停住手中的酒碗,看着他说,“不麻烦。有啥事只管说。”

王耀放下筷子,看了看破旧的屋子说:“俺想把这房子外面修饰一下。”说着他取过钱袋子取出五块银元递与张里长,“您看够不够?”张里长把银元搁在桌上,看着破旧的房子说,“是啊,这房子再不整整怕是没法再住了。只是你打算修缮一下,还是翻新哪?”王耀忙应道,“简单的修缮一下就行。”

张里长猜他一定是想面子好看一些,才打算再修修这破房子。他退回三块银元,将二块放入兜里说:“修缮一下用不了这许多,有二块就够了。而且,活儿不多,一天功夫就能做好。”

王耀忙起身拱手谢道:“多谢二叔公,有劳二叔公!来来来,吃酒、吃酒。”王耀、王湘与大伙一直喝到夜深。一个个全喝得东倒西歪,才起身告辞。

小哥俩目送着大伙去后,王湘忙冲哥哥问道:“哥,这破房子还有啥好修的嘛!再说了,咱这辈子还不得跟定了二爷和三爷吗。”王耀立时喝斥道,“你小声点!”他看了下漆黑的周围,他把弟弟拉进屋里说,“就是因为今后咱俩跟定了二爷三爷,俺才要修饰一下这破屋子的。想来你也留意到了四表哥说的那个瘸郎中?”王湘点了下头,王耀又进一步说,“你再想想路上险些撞到的那驾驴车?”

王湘却大声表示说:“俺也猜到了那张员外请的瘸郎中多半是二爷三爷一直追拿的哪个瘸子。可这跟修这破房子有什么关系吗?”

王耀肯定道:“当然有关系喽!不过,先不说这个。”王耀盯着弟弟说,“现在俺俩得抓紧时间。你要马上动身,连夜赶回皇城庄。见到二位爷,你就跟他们说,俺们发现了那瘸子,让他们赶紧带人来。俺明儿一早就去大张庄,盯住那瘸子。表姨家正好挨近村口,俺就呆在她那儿守着。”

王湘却担心道:“爹爹当年得罪过表姨夫,只怕他们不会留你。”王耀当然知道表姨夫是个势利与狭隘之人,可他却抛了抛还剩有十几块银元的袋子,信心十足的说道,“有了这个,他们能不待见俺吗?”说着他取出了两块银元交给弟弟,作为他往返的盘缠。

王耀又进一步交待他说:“你跟二位爷说,俺已去了大张庄,正盯住那瘸子。你让二位爷多带些人马过来。不过,你得先领猴腮一道赶来表姨家。俺几个碰头后,俺和猴腮立便去把那瘸子请到咱家,你回头去把三爷他们带到咱家守着。俺都想好了,俺就骗他说是庄上的张里长请他到家看病的,到时就可以松地把他绑了。”

王湘这才意识到请郎中上门看病,这屋子不能太破旧了,于是恍然的说道:“喔,原来你把这破房子修缮一下是为这个的呀!嗯,俺看可行。”忽然他又不放心道,“对啦,万一他走了呢?”王耀颇显把握地应道,“这个俺也想过了。如果你俩没见到俺,便是俺在跟踪那瘸子。放心吧,俺会去找你们的。”王湘觉得哥哥安排得周全,忙换下孝服连夜赶路去了。

一气走了两个夜晚一个白日,一大早王湘见到了黄守忠和黄守孝兄弟二人。王湘忙把情况与黄守忠和黄守孝说了,二人听罢惊喜不已。黄守孝即刻让管家叫来猴腮,让他速去挑两匹快马,立即和王湘一道赶往大张庄与王耀汇合。他又让二哥黄守忠挑选了七八个精悍的家丁带上枪械,并要大家抓紧吃早饭以便早点向小张庄进发。

李时渊在大张庄待了三天。用过晚饭后,李时渊要赶往去彭老庄,便让阿补通套好车准备起程。张员外亲自将他送出大门,目送两人转了弯才踱步回府。

阿补通驾着驴车,不时地打着饱嗝。可以说自跟了李时渊后,他的人生经历仿佛刚开始似的,一切都觉得清新与好奇。特别在张员外府上的这几日子,阿补通总觉得被人看得起是那样的舒坦。

他又打了个饱嗝,下意识地摸了摸扎在腰间的绑带,随即开心的喝起了连他自己也不知是打那学来的曲子。也许是职业的缘故,平时就很少与人说话的刁上台,这唱起歌来更是五六不着调,而且嗓音还特别多难听。无奈他这会心头敞亮,实在情不自禁,他一甩鞭子,扯起喉头高唱道:“千几年哪,万几年!有位美女要嫁我;我却没金窝。如今有金窝,啊~,屌头着了火!着了火呀,着了火,屌头着了火。……”

这曲儿本来就非常难听,再加上阿补通用他那怪腔憨调反复地念唱,直唱得李时渊心中刺痒发麻。躺在驴车上的李时渊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劝阻道:“哎呀呀!我说阿补通哇,你这是啥曲子嘛?听得我鸡皮疙瘩直冒。你呀,能不能不哼哼啊?哎呀!受不了受不了啊。”说着侧过身眯糊去了。

阿补通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嘿嘿傻笑,并下意识地去摸了摸扎在腰间的绑带。其实,那绑带是一种特殊的器具,只是阿补通现在还无法知晓罢了。

忽然,王耀和猴腮从后面追来,王耀高喊:“郎中,郎中先生,俺们是小张庄的。俺庄上的张里长病倒了。”顷刻间王耀和猴腮已跟在了驴车的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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