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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杀机四伏

这年子宛绎年满一百七十岁,生得愈发俊秀挺拔、飘逸出尘。子正寅把他叫到身边,秘密交给他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就是让他到阳间,去监察鬼差引渡鬼魂的工作,为期一年。

这楚江王身为阴曹地府的监督官,要督促地府所有制度的运行。而作为未来的楚江王,子宛绎需要提前熟悉和分担楚江王的工作。

本来子正寅没必要让子宛绎秘密的去阳间,但从过去发生的种种来看,让他觉得酆都可能存在奸细。这些奸细似乎耐心极好,不布置周全绝不轻易出手,以致子正寅到现在都追查不到线索。

这一切还得从子司桓的妻子芸夕之死说起,那一天,亦是子宛绍的诞辰。

那时子司桓正在阴司殿做他阴帅的工作,家仆忽然来报,芸夕即将临盆,请他立即回府。子司桓听了这个消息心里却是一沉,他急忙放下手中的工作朝子府赶回。

鬼差的工作是全年制,任何时候都是以工作为重。子司桓知道妻子知书达理,按她的性子应该不会通知他,就像他们的绎儿出生的时候,他也没有守在妻子的身边。他想到这些天妻子一直心绪不宁,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思及此,他的脚步不禁又加快了些。

当子司桓回到子府的时候,竟然没看到守门的守卫,倒是有一股妖气从府里传出。子司桓心中的不安立即扩大,他急忙往他自己的房间赶,没跑几步就看到一个家仆被人一刀割喉,已经摸不到体温了。子司桓不敢再停,一路直奔。当子司桓赶到内院,远远就听到了打斗的声音,待他跑到他自己的房门口,一个黑衣蒙面人正好从里面越窗而逃,又一个人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追在后面的人子司桓认识,是阎罗王包政。不过他现在没心思思考这些,快步走进房内。只见芸夕捂着大肚子躺在血泊之中,那一刻,子司桓只觉得世界都颠倒了,几乎站立不稳。幸好他还足够冷静,冲过去抱着芸夕,试图用法力救她,“来人!快叫大夫!”

芸夕说话都没了力气,艰难的说,“司桓……救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还活着……把我的肚子打开,救他!”子司桓忍着泪水,拼命的摇头。

此时子正寅闻讯也赶了回来,芸夕只好求他这样做。子司桓听了,把她抱得更紧了,好像只要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

赶过来的大夫看了芸夕的情况,摇了摇头,“芸夕夫人受了掌伤,为了护着肚子里的孩子耗尽了法力,又失血过多……”大夫不敢也不忍再说下去。

芸夕已经没有力气睁着眼睛,嘴里仍是不忘她的孩子,“司桓……你一定要救下我们的孩子,让他和他的哥哥……一起活下去……”勉强说到这里,芸夕本就微弱的气息完全停止了。子正寅知道不能再耗下去,虽也不忍还是强行把子司桓拖到屋外,任由他倒在地上泣不成声,也要努力救下这第二个孩子。

子正寅的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糟糕,阴曹地府会有妖怪悄无声息的潜入,这是从来都不曾发生过的事。这些妖怪好象就是冲着子家来的,不仅对子家的布置了若指掌,还事先将大部分的护卫引开了,可见整个暗杀过程经过严格部署。结果敌人没抓到一个,子府却死伤惨重。这第二个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救下来,他年幼的长孙本来应该在家里,此时却不见踪影……不过没看见他,总比看见……子家一直人丁稀薄,万一……子正寅不敢再想下去。

“祖父、父亲……”这时一个小男孩拉回了子正寅的思绪,正是幼年子宛绎。一旁的子司桓忙冲过去检查子宛绎有没有事,子正寅心里也终于放下了这块石头,但又不禁奇怪。看来绎儿没有遇上妖怪,应该是他正好出去了。可是绎儿一向懂事听话,绝对不会乱跑,尤其这段时间,他一直寸步不离的陪在他的母亲身边,子正寅便问子宛绎去了哪里。

子宛绎人虽小心却细,他看到家里的惨状早已不安了,“祖父、父亲,发生什么事了吗?母亲说,祖父让绎儿去一趟阴司殿,还让先生陪着我同去。祖父,您找绎儿有什么事吗?还是……其实祖父没有叫绎儿过去,是不是?”

子司桓立即想到昨晚芸夕说的话,说道,“芸夕这几天一直心绪不宁,昨晚还做了个噩梦,梦到有人想害绎儿。芸夕还说,在绎儿四十生辰的时候,她就感觉到在众多宾客中有人想杀绎儿。我想应该是芸夕太过担心,才叫绎儿离开子府,现在看来,是芸夕的预感对了。”子正寅当即问道,“她可说过谁比较可疑?”子司桓摇头,“芸夕希望是多虑了,没有多提。”

此时房门开了,一个侍女抱着一个婴儿出现在门口。子司桓忙接过来抱在怀里,双眼又湿了。

大夫也出来了,说道,“小少爷的命是保住了,但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调养照顾。”大夫本想道声恭喜,这个孩子能活下来,简直是一个奇迹。

子正寅叹了口气,对子司桓道,“外面风大,抱孩子进去吧。”子司桓点了点头,子宛绎懂事的抓紧父亲的衣服,父子三人一同入内去看芸夕。

这时一个人从墙外飞了进来,正是追赶蒙面人的包政回来了,“子大人,芸夕夫人和孩子没事吧?”

子正寅道,“孩子是保住了,芸夕她……对了,不知贤侄追那妖怪追到没有?”子正寅回来的时候,听府里幸存的人提过此事。包政重重叹了一声,“惭愧,都怪我修为不济,被那妖怪逃了。”

子正寅还是感激道,“要不是贤侄正好路过,恐怕我子府不留一个活口,子某先在这里谢过了。”包政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后来,子司桓偶然听说有鬼差在阳间看到了芸夕,子司桓立即查了生死簿知道正是芸夕再世为人,便毅然跑到阳间去找她,结果他在阳间的那段时间,也是隔三差五的有黑衣蒙面人暗杀他。子正寅猜测,这黑衣蒙面人和当初刺杀芸夕的应该是一伙人,甚至是同一个人。

这次子正寅格外谨慎,把他的楚江王之剑给了子宛绎,要子宛绎到了阳间务必小心,唯恐那个总是和子家为敌的人,会在子宛绎落单的时候来杀他。

刘离得知子宛绎可以去阳间后,希望同去,但是被子正寅回绝了。

如今刘离看起来约莫十二三岁年纪,愈发明艳动人,已经有一点成人女人不能媲美的魅力。子宛绎抚了抚刘离的发,重新帮她系好发间有些松开的白丝带,心里也是万般不舍,也只能柔声安慰哄着她。

小心为上的子宛绎趁夜出发了,尽管如此,在阳间某片山林的深处,已经有人知道了他的行程,并开始准备行刺计划。

那是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素衣女人,在漆黑的夜晚,独自走进那片山林的深处。她停下的地方,有一处极为隐秘的洞穴,不起眼的洞门上面雕刻着“出尘洞”三字。

在洞里的守卫发现了她,立即打开了洞门,恭迎女人入内,并通知了洞府的主人。这主人是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叫做郑榇,得知是这个女人的到来,被半夜吵醒都不怒反笑,还亲自出来迎接,“未怜姑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请入内。”

这个女人,就是未怜。

未怜道,“不用了,我是来告诉你子宛绎奉命到阳间,你速去除掉他。”郑榇更加喜上眉梢,连连答应。未怜接着道,“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郑榇会意,神色十分自然的说,“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姑娘,前阵子我偶然得到了一本书,一看不正是姑娘的吗。东权,快去把那本奇书拿来还给未怜姑娘。”

一个清瘦的小伙子依言取了书给未怜,他是郑榇的独子。未怜接了书就走,郑榇殷切的让东权送送未怜。未怜说不用,东权不听,偏要跟在她的身后。

与此同时酆都那边,刘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找妖名剑帮忙悄悄去阳间,但又难以启齿。左思右想,刘离还是忍不住轻声唤着妖名剑,想着随便说些什么也好。结果妖名剑并没有现身,刘离心想这么晚妖名剑可能睡下了,她也就闷头而睡了。

出尘洞这边,未怜和东权一前一后的走远了一段距离,东权忽然快步走到未怜面前拦住她,“你就是那本书的主人?”未怜否认一句,抬步要走,东权还是拦着她,“那你一定知道怎么使用这本书?”未怜似乎不耐,东权继续拦着,“今天你不让我弄清楚我不会放你走!就算是死也不会。”东权的神情非常的坚定。

未怜这才认真看着东权,已然看透一切,“我知道你有一个心结,我答应你,会尽快助你完成你的一个心愿。”东权一愣,他万没有料到未怜会冒出这句,难道许别人一个心愿可以如此随便?等东权回过神来,未怜已经走远了。

不知过了多久,酆都那边,妖名剑现身在刘离的房间,她并没有出声,只是沉默的看着刘离床上蜷成一团的被子。

次日晚上,被子宛绎去阳间这件事挂了一天一夜的刘离,终于忍不住找妖名剑帮忙,“我想去人间找子宛绎,你有没有办法带我去?”

妖名剑问她想去的理由,刘离双眉紧皱,“子宛绎曾许诺带我去阳间,他现在有机会独自去了,我原本以为我是在生他的闷气,其实不是。我的烦闷太不正常了,我忘了子家还有一个隐藏得很好的敌人,他这一去可能会遇到危险。”妖名剑道,“带上你我不能保证不被发现。”

“那如果我不去,你能帮我护他安全吗?”

妖名剑想了想,“如果这是你的希望,我可以帮你。”刘离斩钉截铁的说,“这是我的希望。”

妖名剑消失了,没有过多的话语。刘离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相信妖名剑可以做到。一直以来,她都莫名的相信着妖名剑,只要妖名剑说可以就一定没问题。

来到阳间的子宛绎很快结束了一天的监督工作,准备动身去下一个地方。这天下之大,鬼魂何其多,接下来的时间可有得忙了。

忽然一个和年少时的子宛绎相像的人影冒了出来,“大哥,你工作才刚开始,不用这么拼,休息一会儿吧。”正是子宛绍的元神从子宛绎的身体里溜了出来,他接着道,“你看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到阳间呢,我们去四周逛逛?”

子宛绎摸了摸弟弟的头,知道他的关心,“你去吧,我想在这田野里走一走,过会儿我就去找你。”子宛绍只好独自一人,走向小镇里。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小镇,小镇边缘有着不少的田地。子宛绎选择在田野中散步,是因为这时候那里没有人出没,又不会离子宛绍太远。

人间的生活子宛绎不想去见识,本来这里就不是他的世界。他更喜欢静静的,想着此时的家里会是什么情景。祖父是不是已经回到了家,在书房里伏案工作。宛离是不是睡下了,或者她正在书房,为祖父挑灯磨墨。

忽然耳旁生风,子宛绎条件反射的避开了飞驰而来的暗器。

“上!”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命令一声,就从黑暗中钻出几个人影亮出兵器杀向子宛绎。紧接着又一个身形瘦小的身影出现,却是帮着子宛绎,正是子宛绍回来了。

原来子宛绍和子宛绎心情一样,对人间并无兴趣。他之所以会说出那样的话,只是希望子宛绎多放松自己。假装去小镇的子宛绍半路又折了回来,悄悄跟在子宛绎的后面,打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再假装回来,没想到子家的敌人这么快就出现了!

只见几个人影皆蒙着黑布,一个鬓中带着白发。子宛绍猜测他就是父亲说的,屡屡行刺并拥有宝剑的那个。一想到这个老头多次要杀他的父亲,子宛绍怒从心起,跳了过去专门攻击他。

蒙面老头正是郑榇,他哼了一声,连连后退引子宛绍和子宛绎拉开距离。

子宛绎担心子宛绍,无奈被另外几个人牵制,一时不能过去。子宛绍毕竟年幼,只剩元神后又鲜少修炼,道行不比郑榇,登时挨了一剑。子宛绍既是元神不会流血,但受了那宝剑一下,身上也落下了一个口子。从口子处正往外冒着星光,正是子宛绍的元神碎片。

子宛绍在心里暗恨一声,这把剑果然了得!

见此情景,子宛绎也不管那么多了,强行抢步过去硬把子宛绍拉回他的身体。这下身后破绽尽露,其中另一个用剑的蒙面人眼疾手快,使起手中的剑毫不留情的刺了过去,正是东权也参与进来了。郑榇见状快步过来,又在子宛绎身上补了一剑。

形势顿时一边倒,受伤的子宛绎尚能逃跑,但脚步已经不利索,没跑出多远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东权第一个走过去踢了子宛绎一脚,接着检查子宛绎的伤口。发现一条在腰上一条划过胸口,这第二剑要不是子宛绎侧身躲得快,本是对准心脏而下的。东权仔细查看后,还不放心又在子宛绎头上补了一掌,然后吩咐剩下几个蒙面人用火全部烧了。接着所有人等子宛绎烧成灰烬,火灭了才离开。

等蒙面人一伙走远,烧成黑炭的子宛绎忽然动了一动,竟然恢复了没有被烧的模样。

子宛绎本人也觉得莫名其妙,他本是要逃跑,结果好象被谁打了下膝盖人就摔倒了。想站起来却发现身体动不了,那拍在头上的一掌,子宛绎只觉的是被人普普通通的拍了下脑袋,而没有丝毫的破坏力。大火在周围燃烧的时候,子宛绎也只是觉得炎热,却没有灼痛感。整个过程就好象有人在暗中帮助他,使了让他们以为他死了的障眼法。这人的本领,也太深不可测了!

因为长时间血流不止,子宛绎这下是真的没有力气动了。只觉得眼皮十分沉重,仿佛一松懈就会陷入无尽的黑暗。但是直觉告诉他危险还没有过去,他必须保持清醒,而且最好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子宛绎想要爬起来,却又摔了回去。显然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全身都是软的。不过子宛绎没有放弃,仍然试图站起来。

忽然一个女声响起,“不要乱动,你想让伤口再裂开吗?”随之妖名剑出现在子宛绎的旁边。子宛绎努力睁着眼睛想看清楚是谁,好象是一个长相极美的人,看着竟觉得有些眼熟,子宛绎摇了摇头,到底是谁……是……怎么是宛离!子宛绎还能理智的分析,一定是他看错了,祖父不可能让宛离出阴阳界。他闭了闭眼睛,甚至吃力的敲了敲脑袋试图看清楚,可结果还是发现没有看错。

子宛绎开始害怕,自己不可能一再看错,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爬了起来,抓上妖名剑的衣服,卯足力气对她说,“宛离危险!快走!”

妖名剑知道子宛绎已经意识模糊只是在硬撑,她这才以真面目出现。只是她也没有想到,子宛绎居然会把一个女人错认成一个少女?

“果然有人搞鬼!”忽然一声怒喝,蒙面人一行人居然又回来了。郑榇奸笑一声,“我就觉得以他子宛绎的毅力,怎么这么快就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子宛绎听了咬着牙站了起来,他把妖名剑护在身后,怒视着蒙面人一伙。

妖名剑毫不领情,在子宛绎背后一拉,同时脸上又多出一块红布蒙脸,然后又越过子宛绎站在众人面前。子宛绎被她的力道带着坐倒在地,再次动弹不得。

只见妖名剑脸上露出的双目没有任何的情绪,竟让人觉得不怒自威。一时间,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就在一个蒙面人以为不过是个女人而跃跃欲试的时候,郑榇把他抓了回来,然后上前一步道,“姑娘,这是私人恩怨,还是莫管闲事的好。”

妖名剑也开口道,“我妖名剑决定要管的事,会管到底。”

一听到妖名剑,其中一个蒙面人说话都不利索起来,“妖名剑!是妖名剑!”另一个蒙面人顿时后退一步,“传说它已经超出剑的境界,并不甘心臣服它的主人,都把它的主人给杀了!”

郑榇不信,更不甘心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一个不甘心臣服别人的千年妖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救一个毛头小子?不要再被障眼法蒙蔽了!”郑榇说得不无道理,几个人当即上前。

只见几道寒光闪过,一阵血腥味蔓延开来,几个蒙面人立即倒了地。再看妖名剑,似乎动都没有动一下。

郑榇也只是勉力不倒,他可以感觉到全身都在往外淌血,好在没有当场毙命,也只能暗恨一声,下令撤退了。

等蒙面人一伙逃远,固定在子宛绎身上的力道就消失了,子宛绎勉力站了起来。这其间他一直努力保持着意识清醒,明白了救他的是一个叫做妖名剑的女人,这换做刘离是做不到的。

妖名剑收了剑,有些气息紊乱的说,“别死了让我白废力气。”她说完就走,子宛绎迈着蹒跚的脚步想追,结果因为太急一下摔到地上。

此时天已微亮,一个背着竹篓的女人从小镇里出来,看到了身负重伤的子宛绎,她忙跑过来扶起他,“你……你没事吧?”子宛绎瞧了她一眼,似乎又见到了刘离,他忙晃了晃头,结果大脑眩晕不止,终于支持不住昏死过去。

子宛绎的心里有很多疑问,为什么那个女人要救我?更为什么,我会把她错看成宛离……

那边离开的妖名剑并没有走多远,只见她扯下脸上的布似乎呼吸不畅,脚步也是一步比一步蹒跚,整个人摇摇欲坠。就在她快倒下的时候,一个约莫七八岁,长得非常漂亮的小男孩,忽然出现扶住了她。妖名剑视线模糊的看了看,有气无力的说,“你是童儿?你出来干什么?”

叫童儿的小男孩扶着妖名剑靠树而坐,一板一眼的说,“主人命我照顾小主人,现在小主人法力消耗过度,还是让童儿带小主人去主人那里,让主人助小主人恢复元气。”妖名剑只觉得头沉的厉害,不悦道,“谁是你的小主人。”童儿一本正经的说,“你,主人命我为你所用,你就是我的小主人。”

妖名剑顿时推开童儿,“我不用你照顾,回你主人身边去。记住,不许告诉你主人我的近况。”童儿听了认真的摇了摇头,“童儿不回去,也不能回去,童儿要照顾在小主人的身边,这是主人的命令。”妖名剑懒得多说,“行了,你要留在我身边就得按我的意愿行事,现在你马上给我消失,没有我的许可不许出现。”

童儿双眉紧皱,神情严肃的说,“让童儿消失可以,可是小主人,你再放任不管自己的身体,哪怕是小主人也难逃一死。小主人,不然你让童儿助你,童儿也可以!”

妖名剑抬眸看着童儿,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没听到我的话是吗?”童儿惊了一惊,神色暗淡的说,“是……小主人你要好好休息,最好不要再使用法力了,有什么事就叫童儿。”

待童儿极不情愿的消失,妖名剑直接躺倒在地,她望了望蓝天,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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