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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南海渔事

第一节“我回来了,大海!”

“我回来了,大海!”晨海站在码头上大喊,显得异常兴奋。

大副林武走到晨海身后,摸着晨海的头,“小海果然还是离不开大海。”

晨海侧身,笑得相当灿烂,搂着林武的腰,“又可以和武叔吹牛打牌潜水啦!”

“说到吹牛打牌,武叔可是越来越厉害了,潜水就别提了,这身老骨头现在可陪不起你折腾。”武叔轻捏着晨海的脖子,笑眯眯一脸慈祥的看着晨海。

“啊武,时间不早了,赶紧安排大家把东西搬上船。”船长蔡晋忠指着手表对林武喊道。

“走吧!赶紧干活去,要不然老火忠又要着火了”

“我倒是挺怀念忠叔大吼大叫”

“你小子,你是喜欢看到对别人大吼大叫吧,他那么疼你,我可没见他凶过你。”

“呵呵呵”晨海笑着,“这次总共有多少人出海?”

“加上你们3个22个人,现在这生意也没以前好做啦,竞争越来越大,资源却越来越少,你看老忠这几年没少白头发。”

晨海举起手臂,“既然这样就只能更加努力的干活了。”

“嗯,很好,还是这么有干劲。”林武拍了拍晨海的肩膀,“你叫上你两个朋友一起帮忙帮一下食物吧。”

晨海、敬晖和李昂开始帮着船队搬运各种物资,

“这一桶桶的都是什么鱼啊?”李昂问晨海。

“盐腌的马鲛鱼片。”

“我们这些天不会就都吃这个吧?”李昂的胃显得惊慌失措

“不会啊,还有各种杂咸,橄榄菜、潮汕咸菜、虾仁菜脯粒,还有忠叔自己家腌的小海产,可好吃啦。”看着李昂失落的神情,晨海伸手捏着李昂肉肉的脸,“瞧你现在这表情,还真对得起你这身材,认识你好几天,头一回觉得你真是个肥仔。”

李昂打开晨海的手,自顾自的拿着东西往前走

晨海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别生气嘛,小胖,大不了到时我下海抓几只大龙虾慰劳你。”

将所有东西搬上渔船,忠叔和武叔确认好全员到齐后,汕渔59637开始启动,慢慢驶离了渔港。

在将船上的事务安排完毕后,蔡晋按惯例的要给第一次上船的新船员介绍船体的结构和设备以及一些注意事项。

李昂和敬晖和其他3名新船员跟着忠叔来到的驾驶室,“你们五个都是第一次上船,为了你们能尽快适应船上的生活,和融入这个船队,我必须给跟你们唠叨一些渔船上的基本知识,只有懂了,明白了,才能做好自己份内的事,避免犯一些无知的错误。”蔡晋忠一脸严肃认真,“你们第一个要了解的就是我们的驾驶室,这里呢主要是各种电气设备,有导航的、通迅的、驾驶的、助渔的等等,作为一名新人,你们可以多学习了解这些设备,但是不允许随意操作这里的设备。”

之后忠叔带着他们来到甲板上,“我们这艘船长37米,宽是7米,正常航行的速度是8、9节的速度。”

“忠叔,什么是8、9节?”有船举手提问。

“通常我们用节来表示航海的速度,1节就等于1海里每小时,1海里等于1.852千米,8、9节是多快,自己算?”忠叔转身,“现在在我们站的地方就是渔船的甲板,也是我捕鱼的主要作业区,船尾和两侧都有围网,还有3艘快艇,船头和船尾都有钓鱼台,甲板下有冷库,盐水仓、机仓、淡水仓、饵料仓等,以上讲的这些呢都是工作区,平时自己根据分配的时间表和任务,守住自己岗位,不要随意走动串门,休息区呢主要是一层的大厅,和二层的公共卧室,厨房和卫生间都在一层。

船长忠叔依然滔滔不绝地讲着,李昂却好像感觉头晕目眩,什么都听不进去,忽然一阵呕意油然而生,李昂赶忙捂住嘴跑到船沿边大肆呕吐起来,站在甲板上吹海风的晨海迅速上前看看李昂有无大碍,不断地轻拍李昂的后背,“没事吧,小胖。”

蔡晋忠也走了上来,“小海,屋里有药,拿点给他吃。”

晨海拿了治晕船的药和倒了杯水给李昂,“小胖,你怎么那么喜欢晕,在地上的时候晕血,到海上又晕船。”

李昂接过晨海手中的药,就着水吞了下去。

“还有这个,我帮你贴上。”晨海拿着两个圆形的贴片,欲贴到李昂耳根后。

李昂一闪,“什么东西啊?”

“晕车贴。”

“我晕船又不是晕车。”李昂显得有气无力。

“你是晕傻了吧?”晨海摸了摸李昂的额头,“没发烧啊。”

敬晖在一旁解释道“晕车晕船症状一样的,李昂,赶紧贴上吧,会舒服点。”

贴上药后,两人将李昂扶到大厅里休息。

第二节围网捕鱼

晚饭后,敬晖独自一人靠在二层卧室外的阳台栏杆上,注视着海平线上微弱的黄光,吹奏着叶玲送给他的口琴。

“吹口琴啊,”晨海走了出来,“我说哪来的琴声,吹得挺好。”

“没有,一点小兴趣。”敬晖收起口琴,“李昂怎么样,吃得下饭么?”

晨海摇头,“一直霸占着厕所,反正他那么胖,当减肥好了。”

“那边的小岛是东沙群岛么?”敬晖指着不远处闪点灯光的小岛。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刚刚看到台湾的船,”敬晖指着左手的手表,“这里的经纬为北纬20.39,东经116.42。差不多就是东沙群岛的位置。”

“对啊,”晨海扬起左手,指着敬晖送的手表,“你送这表还真实用。”

“嗯,会有很大用处。”敬晖看着前方,若有所思的样子。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那天突然改变应该主意……”

晨海话没说完,船上的灯光突然全部亮起,正当敬晖正纳闷发生的什么事时,晨海兴奋的对敬晖说:“有鱼群靠近,快下去帮忙。”

这时船上的广播传来了船长蔡晋忠的声音,“全员出动,准备作业,全员出动,准备作业……”

晨海和敬晖迅速来到了甲板上,见人差不多都已到齐,忠叔则开始指挥作业,“全员找准自己的位置,新人跟着带你的老船员,游艇小队迅速下海布点,以最快的速度下网,驾驶舱注意,船减速两节,左转20度左右……”

整个船队在船长的指挥下开始撒下这新年这一网,大家显得都十分有干劲,晨海和敬晖也与船员一同撒网拉网,晨海显得异常兴奋,还不停的指挥身边的船员操作,渔船在船长的指挥在跟着鱼群动向的灵活摆动,像是一场速度与技巧的博弈,而能否成功的将庞大机灵的鱼群收入囊中,这完全取决于船长的判断和船员之间的配合,打捞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机灵的鱼群在这场博弈中似乎占据的上风,它们利用自己一流的游技摆脱了这天罗地网般的围堵,躲过了被捕捉的厄运。见鱼群的游向已脱离船航行的轨迹,多年的经验告诉蔡晋忠,这一网已难有所获,“行了,起网吧。”

船长一声令下后,所有船员迅速将围网往回收,看着收起的一张张大网空空如也,只有零星的几条鱼和虾蟹,大伙显得有些失落,忙和了半天,一无所获,船长蔡晋忠也是脸红脖子粗的,一走上来就指责船员,“刚才那下的什么屁游艇啊,下个船扭扭捏捏,磨蹭什么啊,还有右边的拉的什么毛B网,晚饭没吃饱,是吧?过了年回来连鱼都不会捕了,啊!”

忠叔双手插腰,瞪大眼睛盯着船上的人,甲板上顿时一片寂静。

这时晨海双手举高连拍几下,“大伙别灰心啊,船长说大家也是希望大家下回可以配合得更好,两三个月没出海,配合生疏了很正常,关键大家要听进去船长刚才指出的问题,下回只要不出现同样错误,我们一定可以捕到更多的鱼,只要我们不灰心丧气,保持住干劲,敢出捕鱼的,谁没有三分胆,大风大浪都不怕,还怕捞不到几条鱼,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对”……晨海一翻话,顿时将大家说得热血沸腾,忠叔也不暴躁了,“好了,晨海说得没错,大家工作一定要有干劲,出现错误要及时改正,下回一定可以做得更好,大家把赶紧把网收拾好,值班的把捞上来的这点海产拿到厨房,明天加菜,补足力气,下次给它来回狠的。”

“好”“好”……

“小海,累了吧?”忠叔笑眯眯地看着晨海,“今晚你就到忠叔房间休息吧。”

“不了,忠叔,我跟敬晖和小胖一起睡大厅就行了。”

“怎么?长大了,开始嫌弃忠叔了,你小时候可是最喜欢跑到忠叔房间闹的。”

“哪有,忠叔最疼我了”晨海搭着忠叔的肩,“小胖第一次上船,身体不舒服,我还是照看着他比较好。”

“也行,我看那小肥弟晕得挺厉害,你看着点,今晚你武叔值班,有什么问题就到驾驶室找他,我先进去了。”

“好的。”

蔡晋忠走开后,靠在船沿的敬晖转身以晨海说,“没想到出海捕鱼场面还是挺壮观的。”

晨海撑起身子直接坐在船舷上,“围网捕鱼不像拖网捕鱼,很讲技术和配合的,有没有好的收获全靠船长的经验和船员的协作,大家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团结一致才能成功的。”

“你好像还挺喜欢这种生活氛围?”

“从小被我爸带着在船上生活,你别看我是90年的,我船龄都有20年了。”晨海仰着头对自己竖起大姆指,随后跳下船舷,“作为一个资深的老船员,我劝你早点休息吧,在船上作业时间很不固定的,要是大半夜探鱼灯引来鱼群,你都得爬起来干活,所以,逮着机会就得休息。”

第三节丰收与闲谈

如晨海所言,在船上休息确实是个问题,特别对于刚上船的人来讲,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自己的生物钟,敬晖翻来覆去一夜没睡,李昂挑了个离厕所最近的角落,可能是吐累了,早早睡去,晨海醒了之后则跑到甲板上,靠在船舷上,貌似在等日出。大阳升起后,慢慢有船员开始来到甲板上补网,有几只海鸟盘旋在海面上觅食,不时俯冲掠过海面,划出一条水痕,转眼间,已将鱼儿吞入肚囊中,吃饱喝足后,直接停在桅杆上挠起自己的羽毛。

“上钩了,”晨海将钓鱼线使劲一拉,“哇,好大一条炸弹鱼,中午可以加菜了。”晨海将鱼拿到厨房后,看到敬晖和李昂都在天幕台上,便走了上去。

“又来了,”李昂突然捂住嘴巴,急冲冲地就朝楼下跑。

晨海顺手拍了下李昂的肚子,“小胖,还没缓过来啊?你丫的究竟是晕船还是孕吐啊?”

李昂没有理会,急冲冲地跑下的楼梯。

敬晖朝晨海点点头,“船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晨海走到敬晖边上,“没事,没捕鱼的时候,大家还比较清闲的,船员主要就是修修补补,这些你们也不会,待会吃完饭后帮忙整理一下卫生就可以了,反正我们也不领工资,忠叔不会介意的。”

“我们明天到得了永兴么?”

“我们现在这个速度已经很快了,冬春季时,贴着广东沿海往下是逆流,汕头到中沙方向是顺流,今天傍晚我们就可以到中沙了,中沙3、4月份的海产是很丰富的,如果我们今晚可以顺利补到鱼的话,我们会直接前往西沙,如果不行的话,会在中沙附近海域逗留一两天,中沙海域没有大岛,基本上都是暗礁,退潮的时候才可见,但是这里的礁盘却不小,所以有很多的鱼群都喜欢栖息在附近。”

仗着船长疼爱,晨海带着敬晖在渔船上随心所欲地心忙东忙西,李昂则成天忙于和船上所有人抢厕所。

“全员出动,准备作业,全员出动,准备作业……”夜幕降临,灯光又一次引来了鱼群,捕鱼的号角又一次响起。船员们迅速出动,游艇下海,众人放网,一切显得井然有序,在船长的指挥下,渔船紧跟鱼群动向,一个半小时的围追堵截依然不分伯仲,大伙显得有些疲惫,但还是卯足了劲鱼网,突然,机灵的鱼儿朝着一旁的暗礁游去,眼看差点到手的猎物又将离去,晨海直接跑进驾驶室,对着暗礁做盖流,打乱的鱼群的动向,惊慌失措的鱼群四处乱窜,纷纷入网。

船长蔡晋忠迅速命令船员收网,一张张满载而归的鱼网将捕获的鱼群摊放在甲板上,看着大量的梅绸、鱿鱼、还有一些大金枪鱼等等,船员们欢呼雀跃,相互击掌、拥抱,整艘船都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中。船员们干劲十足地开始忙和着分拣鱼类,将一框框鲜活的海物逐一移入冷库。

昨晚的大丰收,让今天渔船的气氛显得特别轻松,船员们一改之前压抑的神情,变得有说有笑,大厅开始有人打牌,钓台上有人悠闲地在钓鱼。而晨海、敬晖和几个新船员则在甲板上听着大副林武吹嘘他当年在南沙捕鱼的英勇事迹。

“这算什么,我跟你们讲,在中沙捕鱼那都是小儿科,想当年我在南沙群岛捕鱼时那才叫壮观刺激,告诉你们,祖国的最南端立地暗沙我都去过”

“最南端不是曾母暗沙么?”敬晖突然插话质疑。

林武嘴里夹着烟,“曾母暗沙是个暗礁群,最南边那个叫立地暗沙”

“武叔,你几岁去了南沙捕鱼?”有船员问林武。

“90年,二十出头,你们有的当时还没出生吧。”武叔打了打手中的烟灰,“南沙那边岛礁多,还有很多大潟湖,里面好东西多的是,要不然菲律宾、越南那些**毛也不会跟我们抢地盘。”

“对哦,那你去那边捕鱼不是很危险。”

“90年代初还好,当时在南沙捕鱼中国的、越南的、菲律宾的都有,还有一些马来的,不过并没有军队。差不多95年左右,越南和菲律宾的军队就慢慢的开始驱赶中国的渔船。刚开始还只是警告,用水炮打你船体,后来就变本加厉,开始搜我们的船,抢我们的东西,、手表、钱包和一些生活用品,看上什么就拿什么,有一次我下游艇,这些王八蛋连我的拖鞋都拿。”

“那你们怎么办?”

“给他们了,能怎么办,人家全副武装,不是枪就是大炮的,你难不成跟他干啊?”林武盘坐着,打了打手中的烟灰,“98年有一回,我们在潟湖里捕鱼,突然一艘菲律宾的渔船开过来,指着肩膀,跟我们说,‘police’,让我们快跑。”

“菲律宾的渔民会跟你们通风报信?”

“其实我们渔民和渔民之间没什么的,我们有时会买卖和交换海产,他们要有什么设备坏了,还会找我们帮他们修,大家都是出海讨口饭吃,你捕你的,我捕我的,井水不犯河水,理解得了的。”林武又点了一根烟,“当时我们也没在意,想着那军舰要是过来我们就跑呗,一般你跑他们不会追的,没想到那艘军舰发了疯似的追我们,我们速度没他快,就和他们盘旋,结果好家伙一把就撞了上来,整艘船就被撞飞了起来。”

“哇!”大家听得目瞪口呆,都张大嘴巴

林武盘坐着,吸着口中的烟,一脸淡定看着眼前的几个菜鸟,“船尾被撞坏了,然后连人带船被拉到了菲律宾。”

“后来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船撞坏了,军队看着,逃得出来才怪,”林武咳了几声,朝一旁吐了口痰,“把我们软禁在船上好几天,船长事先将对讲机藏机舱里了,后来船长找了几个人和那几个菲律宾军人喝酒,偷摸用对讲机通知了政府,那边联系大使馆把我们救出来的。”

“阿武,又在和新人吹嘘在南沙捕鱼。”蔡晋忠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

“忠叔,你也去过南沙捕鱼么?”一个新船员好奇的问。

“没有,我可没你们武叔那么敢冒险,赚钱还是妥当点好。”忠叔看了看手表,“还有差不多三个小时就到永兴岛了,到时大家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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