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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使楚拜齐名相

慕容烟寒道:“我回来了,事情都已经办妥了。酒宴设在如意楼,现在酒席都散了。”

黄树许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说道:“慕容公子做事细腻周到,真是滴水不漏啊!年纪轻轻的就有如此的江湖阅历,真是了不起啊!”

吕慕白道:“如意楼,你留了多少人?”

慕容烟寒道:“三十人。”

黄树许拍了拍吕慕白的肩道:“吕老弟,为了小儿的婚事你费心了,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吕慕白道:“黄大哥,咋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烟寒,看来黄庄主是喝醉了,你务必要他送回藏剑山庄。”

慕容烟寒道:“是。”

洞房花烛夜,足底红莲,红衣素手,锦盖下唐雪莞尔娇羞。凤冠霞帔,乌发如墨,披在一袭绣着鸳鸯的嫁衣上。吹灭红烛,皎洁的月光映照下,她的容颜如桃花一般,目光流盼,红唇皓齿,纤细的腰,白皙的皮肤,举手投足间百媚千娇。就在黄哲诺要解开唐雪衣带的时候,一把雪白的刀子刺入了他的心脏。

夜并不是太漫长,如意楼满地的尸体,这些人都是黄树许的至亲好友。

阆苑山庄的花园里,吕慕白在教慕容烟寒天遁剑法。

吕森道:“老爷,黄家出事了。”

慕容烟寒要走,吕慕白道:“不用去了,人都死了。”

慕容烟寒道:“我想要见识一下青龙会的手段。”

慕容烟寒和吕森来到了如意楼,见到酒楼里的尸体,脑海里浮现这些人死前的景象,都是一招毙命,所以他们死的不是很痛苦。新房里,黄树许抱着儿子嚎啕大哭,丧子之痛使他面容憔悴,仿佛又老了十岁。

吕森道:“黄庄主,你要节哀顺变啊!”

黄树许大哭道:“王图南,我跟你势不两立。”

慕容烟寒触景生情,流下了两行清泪。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一个女人在心爱的人面前,总是会精心打扮自己。师婉如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他明白一个女人只有美丽的容貌是远远不够的,尤其是吕还真这种男人。吃饭的姿势要美,走路的姿势要美,就连睡觉的姿势也要美。清晨,师婉如侧着身子一抱,却只有被子,闭着眼睛大喊道:“相公,相公……还真……吕还真你死哪去了?”

吕还真道:“我不是在这里吗?”

师婉如问道:“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她穿上了衣服,坐在床边。

吕还真道:“没什么。”

师婉如打开窗子,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微风轻轻地吹动她的长发。她问道:“现在到哪里了?”

吕还真道:“长安。”

柴刘氏连日来忧心匆匆,日夜难眠。随着肚子一天天的变大,她越来越担心自己的事情会东窗事发。

瓶儿喊道:“少奶奶……”瓶儿的声音吵醒了熟睡中的柴祖龙,孩子又哭又闹,惊醒了柴刘氏,听到孩子的哭声,她心烦意乱。柴刘氏也不管哭闹中孩子,反手就是一巴掌,瓶儿的脸上留下了几道血痕,她薅住瓶儿的头发,嘴里不住地大骂道:“你这个小贱人……我要杀了你。”她举起一个花瓶,砸向瓶儿的头。

瓶儿吓得紧闭双眼,花瓶并没有砸下来了,原来是柴琅抓住柴刘氏的手,柴琅道:“瓶儿,你下去吧!”柴刘氏抱起哭闹中的孩子,柴祖龙就不哭了。

柴刘氏大怒道:“那个瓶儿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给我杀了她。”

柴琅见柴刘氏面黄肌瘦,神情憔悴,说道:“夫人,你好好休息,不要动气。”

瓶儿只听到了柴刘氏说要杀她,蹑手蹑脚地走了,精神恍惚,神色慌张,一不小心便撞到了江别南。

瓶儿道:“奴婢知错了。”

江别南笑道:“你何错之有啊?瓶儿,你跟我来。”

瓶儿紧跟江别南来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她跪下哭道:“江大总管,救命啊!”

江别南扶瓶儿起来,柔声道:“出了什么事?”瓶儿在江别南耳旁小声嘀咕了一阵,江别南大惊失色。

瓶儿道:“江大总管,瓶儿不能待在这里了。”

江别南道:“好!你现在就去南巷子的宅院,不要有一丝的耽搁。”

朱雀大街是长安城中最繁华热闹的街道,贯穿南北,咸京宿雨楼就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上。咸京宿雨楼是长安城内最有名的酒楼,酒楼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门庭若市。然而今日咸京宿雨楼里,却没有往日的喧嚣。

吕思琳问道:“娘,神秀四雄是什么人?”

师婉如道:“都是一些沽名钓誉之徒,不提也罢!”

几个身穿苗衣的人,进了咸京宿雨楼。但见酒楼里一群女子在吃饭,无一人言语,鸦雀无声,静的可怕。

店小二道:“几位客官来的真是不巧,本店今日闭门谢客,不如改日再来。”

蓝夕玉道:“进门便是客,岂有将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

店小二道:“客官说的是,只不过……”

一个身材瘦小,眼窝深陷的人,掏出来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朗声道:“我们不会差了你的银子,他们出多少钱,我彭乃衡出三倍。”

吕还真笑道:“原来是彭老大啊!”

彭乃衡道:“小吕。”

吕还真看着蓝夕玉问道:“这位是?”

彭乃衡搂住蓝夕玉的腰,面带笑容道:“贱内,蓝夕玉。”

吕还真微笑道:“彭老大,多年不见,不如到楼上一叙如何?”

店小二将门关上,彭乃衡等人跟着吕还真来到了楼上,坐到了桌前。彭乃衡一见师婉如,心中一惊,暗道:“世间竟有如此绝色佳人。”而蓝夕玉则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吕还真道:“我买了你最欢的酱驴肉。”

师婉如问道:“这些是什么人?”语气中透着不屑。

吕还真道:“这位是彭老大,是我的朋友。”

白芨抱着一个大木桶倒酒,葡萄美酒倒在夜光杯之中,竟然滴酒不溅。

彭乃衡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可惜啊!始终有些美中不足,如果可以喝到冰镇葡萄酒那就更好了。”

店小二端上一盆清水,白芷接过瓷盆,阴寒的真气汇聚掌中,盆子里的水渐渐地结成了冰。

蓝夕玉赞叹道:“好功夫。”

吕还真和彭乃衡两人多年不见,谈了很多过往之事,不知不觉都吃饱喝足了。

彭乃衡抱拳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小吕,不如我们就此别过,告辞。”

吕还也抱拳道:“告辞。”

几人走下了楼梯,师婉如小声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吕还真道:“五毒教的人,那个蓝夕玉还追杀过我们。”

师婉如道:“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彭乃衡来到楼下,大喊道:“掌柜的,算账。”

掌柜的大笑道:“这家酒楼都是那位吕先生的,我们怎敢收钱。”

彭乃衡等人离开了咸京宿雨楼,到一家客栈投宿。

蓝夕玉问道:“那个小吕是什么人?”

彭乃衡道:“他是华山派的人。”

柴俊臣见古剑出去了,于是把陈文静叫到了自己的房里,诱骗她喝了一杯茶。陈文静只觉得一时头晕,柴俊臣顺势把她抱上了床解了她的衣服,脱了自己的裤子。刹那间,柴俊臣身体一哆嗦,一切都索然无味了。当陈文静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柴俊臣光着膀子,满身酒气,色眯眯的看着她。陈文静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在床上哭哭啼啼。

柴俊臣道:“你放心,柴爷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像你这种美人嫁给古剑那头猪,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陈文静与古剑夫妻多年,对古剑的厌烦不言而喻。她觉得柴俊臣是一个托付终身的大人物,带她脱离苦海。她哭哭啼啼道:“只怕我家的那头猪……”

“猪”字刚脱口而出,柴俊臣大手一挥道:“唉!他不行。一条小泥鳅,能翻多大的浪。”

陈文静抹着眼泪哭道:“柴帮主是一个大豪侠,自然不怕我家里的那头猪。只不过那头猪平日对奴家又打又骂,他要是知道我们的事,那头猪一定会杀了奴家的。”

柴俊臣道:“那柴爷我就先杀了那头猪。”

陈文静衣衫不整,一进屋便见到古剑满身的酒气躺在床上,鼾声如雷,陈文静狠狠地扇了他一大耳光。

古剑惊坐起,大喊道:“谁打我?”

陈文静也不说话,泪如雨下,低着头嘤嘤哭泣。

古剑问道:“娘子,你这是受了什么委屈?”

陈文静泣不成声道:“柴……俊臣他……他强奸了我,他还扬言说要杀……杀你。”

古剑拿起大宝剑,嘴里喊着:“中山狼,我古剑今天不杀了你,誓不为人。”走出了。

陈文静拉扯古剑衣衫,哭道:“不要啊!”

古剑回头给了她一掌掴,一脚踹开了她。陈文静趴在地上,望着古剑远去的背影,露出了笑容。

古剑一脚踹开了房门,拔出背上大宝剑,说道:“中山狼,你作恶多端。你这个畜生也忒不讲江湖道义,竟然奸污我的妻子。我今天就杀了你,以谢我心头之恨,为武林除害。”他一剑劈向了柴俊臣,柴俊臣避开,那一剑把床劈成两半。柴俊臣纵身一跃,破窗而出,大喊道:“来人啊!”

金钱帮的人将大宝剑团团围住,古剑手中挥舞大宝剑,左砍右挡,金钱帮的人一时也近不了他的身。突然流星飞过,打落了他手中的大宝剑,上官皓天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古剑自知不敌,装作喝醉了酒样子,左摇右晃,伸出食指指着众人道:“你们是什么人?”随后像一个两百斤的孩子一样,坐在地上笑嘻嘻道:“下雪了,我们一起来打雪仗。”然后,他又脱了裤子道:“撒尿了。”吹起了口哨。

几个人架着古剑来到了江别南的面前,江别南笑道:“大宝剑你醉了。”

古剑道:“我没醉,我还能喝,来。”

江别南在古剑那胖嘟嘟的大脸上狠狠地抽了几巴掌,嬉皮笑脸道:“大宝剑,看来你真的醉了。”

古剑笑道:“我偷偷的告诉你,我有一个外号叫做千杯不醉。”

江别南也脱下裤子,冲着古剑的嘴里撒尿,古剑抿了抿嘴,大喝一声道:“好酒。”

柴俊臣心想如果不是自己睡了古剑的老婆,他断然不会这样,自己虽然看不起古剑,但是古剑一直把他的兄弟。柴俊臣的那张马脸上又挂起来令人作呕的笑容,洋洋得意道:“先把他关起来。”

众人道:“是,帮主。”

夕阳西下,白云山庄在终南山脚下平地而起,稍作休息。第二天,吕还真等一众人走过崎岖不平的山路,来到的空谷兰庄。一路上,乱石密布,荒草丛生。

世上很少有人听过有空谷兰庄,江湖上绝大多数的人对空谷兰庄这个地方,也是闻所未闻。但是如果说起空谷兰庄四位庄主神秀四雄的大名,江湖中恐怕无人不知。

吕还真拱手道:“晚辈吕还真,拜见四位庄主。”

周鱼道:“小吕,来就来呗!都是自家人,还带什么礼物?”

吕还真道:“这些东西都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还望四位前辈笑纳。”

周鱼道:“诸位旅途劳顿,还是先到厢房休息一下吧!”

吕还真打点好了一切,便与神秀四雄在兰庄的烟雨亭中品茶论道。烟雨亭四周鸟语花香,景色如画。厢房之中,师婉如与两个孩子吃冰镇西瓜。此瓜产于辽国,大如冬瓜而味甘,能降温避暑,中原之地难得一见,十分昂贵。吕还真从辽国花重金买了五车西瓜,其中四车分别送入了皇宫,紫云楼、翠云山庄、青云山庄,还有一车西瓜留在了白云山庄之中。师婉如吃了一口西瓜就放下了,吕思源拿起那块被咬了一口的西瓜吃的津津有味。吕思源从来不吃别人咬过的东西,因为他觉得很脏,不过妈妈咬过的就不一样了。

“娘,那四位庄主就是名震天下的神秀四雄吗?”吕思源问道,白前递过来一方手帕,吕思源擦干净了嘴巴。

师婉如道:“嗯,那个讲话的人就是琴心剑胆周鱼,内力深厚,剑法精绝,是吕尛白之前的兵器谱第一名。因为喜欢钓鱼又是岳阳人,因此便得了一个‘岳阳楼一只鲷’的外号。胜天半子岑峰就是那个有些胖的老道长,性情刚烈,做事不计后果,犹如过河卒子。那个皮肤黝黑的牛鼻子便是游云惊龙常龙,刀法冠绝天下,有万胜刀王之称。手持一把铁扇的那个老书生便是妙笔丹青唐清风,暗器功夫举世无双。”

吕思源笑道:“爹爹,如此敬重他们,想必这四位前辈都是风流儒雅之人。”

师婉如“哼”了一声道:“都是一些附庸风雅之人。”

江别南自从得知了柴刘氏的事,就来了长安悬济百草堂。

江别南道:“闻说姜半仙精通奇门遁甲,星相命理之术,在下想请姜神医为我算一命。”

姜城子道:“江大总管,请写下生辰八字。”

江别南拿起狼毫笔,写下了生辰八字,姜城子观后眉头紧锁道:“江大总管,你的命我看不了,您请回吧!”

江别南听后心中大喜,心想自己必为大富大贵之命,就连姜半仙都算不了自己的命,走出屋子遇到李文浩,沾沾自喜道:“我是高人,我是伟人,我是大圣人也!”

李文浩只是笑了笑,进了屋子,小童煮了一壶好茶。

李文浩也顾不得喝茶,便问道:“江别南为什么这么开心?还说自己是高人,圣人、伟人。”

姜城子笑道:“他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凡人。不对,应该说是一个扫把星。姜别南的命和吕大先生的儿子吕思源的命正好相反。吕轻侯是天乙贵人,功名早达,官禄易进,遇事有人帮,临难有人解,乃是王侯将相之命。而江别南是天煞孤星,非常凶恶残暴、不吉利,总是给周围的人带来祸害。此人克父母,克亲人、克兄弟、克朋友、克发小,克子女。天煞孤星不可挡,孤克六亲死爹娘。”

李文浩笑道:“难怪姜大夫看不了江别南的八字?”

姜城子道:“我还要多活几年呢!”

大宝剑被绑在老虎凳上,江别南和苟岱买来了好酒好菜,江别南撕下来一个鸡腿,古剑咬了一口,江别南给他灌了一口酒。

古剑伤心的说道:“这是不是临死前的最后一顿饭。”

江别南坏笑道:“古老弟,我们都是朋友,都是兄弟。明儿个早上你就要死了,你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吗?”

古剑潸然泪下道:“我想在临死前,再见我妻子一面。”

苟岱哈哈大笑道:“大宝剑,不是我说你,女人算什么呀!更何况是你老婆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如干脆做个顺水人情,送给我二哥得了。”

古剑大骂道:“你放屁,我老婆是一个贞洁烈女。如果我死了,她一定会给我披麻戴孝的。”

楚斌道:“实话跟你是吧!是你老婆勾引了我们帮主,要做我们帮主夫人。”

古剑不削道:“你以为这样说就能骗得了我。”

楚斌道:“我刚才还见到你老婆在我们帮主房里,行那云雨之事。”

古剑气急败坏道:“胡说八道,我们夫妻恩爱十三年,就算我死了他也会给我披麻戴孝的。”

江别南感伤道:“这年头,别说十三年,就是你们夫妻恩爱三十年。男人还没上断头台,家里的汉子就排成了排。”

古剑大喊道:“我不信……”

江别南道:“敢打赌吗?”

古剑看着江别南眼睛,说道:“赌什么?你输定了。”

江别南靠近古剑,恶狠狠地瞪着她,冷冷道:“一钱银子。”

苟岱道:“我也赌一钱银子,赌你输。。”

楚斌笑道:“我也一样。”

过了不久,臣文静眼圈发红,背着一个蓝色的包袱来到了狱中,一下爬在古剑的大腿上,疼的古剑“啊”的大叫一声。陈文静嘴里喊着“相公……相公,你受苦了。”伏在古剑的身上嘤嘤地啼哭。

古剑哭道:“别哭了,你越哭,我这心里越乱。”

陈文静摸着古剑脸,哭道:“相公,你都瘦了。你我夫妻一场,我也没能给你生个一男半女。”

古剑道:“枉我古剑英雄一世,死了连一个带孝的都没有,可惜啊!”

陈文静打开包袱,披上孝衣,哭道:“为妻愿意为你戴孝三年,三年孝满后,我就随你而去。相公,黄泉路不要走的太急,我们来世再做夫妻。”

古剑道:“我古剑这辈子算是值了,没有遗憾了。江别南看到了吗,听见了吗?你们输了。”

江别南把银子砸到古剑的大肚子上道:“给你拿着钱,路上买纸花。”转身大笑而去。

古剑道:“小静,这些钱你先拿着,记得头七多给我烧纸钱。”

楚斌道:“夫人,我们该走了。”

陈文静拉住了古剑的手,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两人分开。牢房之外,陈文静追上江别南和苟岱,大叫道:“两位叔叔,等等我。”

江别南捧腹大笑道:“夫人,还是会演戏啊!”

陈文静笑道:“那是当然了,想当年我演戏的时候,可是大红大紫的。”

长安悬济百草堂门庭若市,后院却是清幽宁静。

一个大槐树下,老少两人坐在棋盘前,姜城子问道:“李相爷,此次前来应该是为了一个女子的事吧!”

李文浩笑道:“姜大夫果然是料事如神。”

姜城子喊道:“仙草,给客人收拾五间上房。”

李文浩道:“姜大夫,那就多谢了。”

姜城子笑道:“李相爷能光顾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更何况李相爷是吕大先生的朋友。”

李文浩笑道:“姜大夫,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月黑风高夜,柴刘氏穿着黑色的长袍,头藏在帽子里,夜色下几乎看不到他的脸,她走到了城隍庙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瘦小,尖嘴猴腮的人。黑夜里,看不清脸。

“少夫人,这么晚了。少夫人,你还走夜路,也不怕撞见鬼。”一个刺耳的声音从那个人的口中说出来,柴刘氏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感,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的声音,比江别南的声音更令柴刘氏讨厌的了。柴刘氏讽刺道:“鬼我倒是没有撞见,倒是遇到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江别南道:“少夫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晚了,来城隍庙,是拜鬼呢?还是偷汉子?”

柴刘氏道:“我可不像江夫人那般美丽风流、红杏出墙,整日搔首弄姿勾引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真是毫不知廉耻,人尽可夫。”

江别南听了柴刘氏的话,如一把刀子刺入他的心脏,这是他的痛处。江别南怒不可遏,掐住柴刘氏的脖子,大怒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柴刘氏只觉得呼吸困难,慌张道:“你……你若是……少了一根头发,柴琅都不会放……放过你的。”

江别南听到“柴琅”两个字,慢慢的松开了手,恭敬地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少夫人,你好自为之吧!”

夜深人静,柴刘氏敲开了悬济百草堂的门,姜城子挑灯夜读。

小书童道:“师父,有一个泼妇嚷着要见您。”

姜城子放下了手中的《易经》,喝了一盏茶,说道:“走,带我去见那个妇人。”

姜城子背着手,来到了药堂,但见一个脸色蜡黄的妇人,破口大骂。

小书童道:“夫人,姜大夫来了。”

那妇人见一个慈眉善目的长者,便知此人定是姜半仙姜城子,大哭道:“姜大夫,救我啊!”

姜城子道:“柴夫人,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柴刘氏道:“我听说姜大夫素有姜神医之名,不仅医术高明,而且精通命理之术,可以帮人去凶化吉……”

姜城子眉头一皱,肃然道:“柴夫人,冥冥中一切皆有定数,天命不可违。”

柴刘氏跪下磕头道:“姜神医,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求求你了,看在我肚子还未出生的孩子的面子上,您可怜可怜我,给我们母子指一条生路。”

姜城子心生怜悯,语重心长道:“柴夫人,你不要这样,快快请起,不要动了胎气。”

柴刘氏泪流满面,嚎啕大哭道:“姜大夫,求你了,救救我。”

姜城子道:“柴夫人,你可去少林寺中斋戒,直到你腹中胎儿出生,也许可以躲过此劫。”

柴刘氏问道:“姜大夫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

姜城子道:“柴夫人,切记五月初五之前,一定要去少林寺。否则,在劫难逃。”

天宝道人与吕思源下象棋,连输了几天。这一日,他又输了。

天宝道人笑道:“又输了!又输了!”

常龙道:“小吕,令公子天资聪颖,我们四人有意收他做关门弟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吕还真道:“源儿,还不赶快拜见四位师父。”

吕思源行拜师礼道:“徒儿拜见四位师父。”

周鱼笑道:“我们神秀四雄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吕还真道:“源儿,神秀四雄武功之高,可谓是空前绝后。你若能跟几位前辈学得一招半式,便可受用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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