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昆你先别动”美芝姐惊呼的声音传进我的耳里,接着扶着我坐到了椅子上,让我仰着头,将纸巾塞进了我的鼻子里。
仰着头,低视美芝姐时,却不小心看到了胸前两团饱满露出的轮廓,一瞬间,我心跳加速,鼻血流的更快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美芝姐一边帮我擦着鼻血,一边嗔怪道。
这时,我脑海里又回想起了何进道说的话,一定要快,不能错过时辰。于是,我一咬牙:“美芝姐,对不住了。”单手飞快的朝美芝姐的肩膀袭了过去,抓住了那薄薄的布料以后,使劲的一扯。
当肩膀上的衣角被扯烂,,美芝姐白皙的肩膀顿时露了出来,而且衣服还顺势的往下滑,饱满的胸脯顿时岌岌可危。眼看饱满的胸膛即将露出来时,一只白皙的手却及时将破损的衣服给抓住了。
我看呆了,直到美芝姐狠狠甩了我一巴掌之后,我才醒了过来。
回过神,端庄柔婉的美芝姐正红着脸,羞恼的看着我:“小昆你干嘛,你怎么这样。”
我羞愧的低下了头,像一个做错的小孩,老老实实的接受惩罚。因为何进道跟我说过要保密,所以我不能告诉美芝姐,但我失败了,能咋办?也只好低着头,沉默了。
“小昆,你说,你干嘛要扯姐姐的衣服?”
“我……”我抬起头,又无言语对,只好又把头低了下去。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姐姐和你一起解决。”正当我心脏紧张得噗噗跳动时,耳边却传来了美芝姐温柔的声音。
抬起头,却看见眼前的美芝姐没有了羞怒,脸上挂满了担心。
“你刚刚为什么要跟姐姐说对不住,你说,是谁让你这样做的。”美芝姐盯着我
好一个心思细密的姐姐,只凭这一句话,就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头羞愧的跟美芝姐道歉:“美芝姐对不住,是何道长让我这样做的。”
“何……何道长,”美芝姐张大了嘴巴,也是一脸错愕。
“嗯,何道长说,让我趁你不注意,扯烂你的衣服,在往你脸上打两巴掌,掐你的脖子……接下来,我记不住了。”我抬起头,看着错愕的美芝姐,满怀愧疚说:“对不起,是何道长说这样能破解小松身上的诅咒,所以我才答应他的。”
“小松身上还有诅咒,他不是已经好了吗?”
“不是的,小松中了鲁班魇胜,还不能离开这张床。”
当我说完这句话以后,美芝姐也没有在责怪我,但也没有再说话,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种静谧而怪异的气氛之中。
“你……你跟我来吧!”良久,美芝姐声音颤抖着道。
“去哪?”
美芝姐没有再回答,脚步不停,往外面走了出去,出去以后,美芝姐又走进了小松隔壁的那个房间里去。
我跟着走进房间,墙壁上挂满了古画,书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书籍,窗户挂着风铃,粉红色的床褥放着一个女孩子专属的布偶娃娃。
“既然,既然是何道长说的,那……那你就照她说的去做吧。”美芝姐坐在粉红色的床褥上,声音细若蚊闻。一抹红晕从她的脖子处蔓延到脸上,美丽的眼睛里透着彷徨,就跟一个无助的小女孩似的,可怜兮兮。
我怔住……远远没有想到,美芝姐竟然会因为小松而答应这个无理,甚至乎说的上是羞辱她的要求。可是,这样拿着小松要挟她,真的好吗?
“我……我”我红着脸,最后狠狠一跺脚:“我不干了。”说罢,夺门而出,跑出了房间。
严宅门口那颗粗壮的大树底下,何进道正喝着小酒,往嘴巴里塞着茴香豆,见我小跑出来,何进道眼前一亮:“怎样,事情办妥啦。”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淫邪味道。
“没有”我坐在一旁生起了闷气,看着何进道的眼神更是多了一分厌恶。我在脑袋里想了好多遍,实在想不清楚脱美芝姐的衣服和治病有什么关系,唯一想到的,就是何进道借此要挟美芝姐,搞了个恶作剧。
“你还真没用,打通了筋骨关节,连一个小女孩都搞不定。”何进道斜眼说到。
美芝姐从严宅跑出来,神色慌张,但更多的却是惶恐,她一跑出来就跪在何进道面前,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长,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为了救小松才让小昆这样的,要知道……我就不反抗了。”美芝姐一咬银牙,脸红着低下了头
“关你屁事,都是这小子没用,把事情搞砸了。”何进道气鼓鼓的看着我,我也毫不客气的回瞪了他一眼。
“道长,我可以的,你可以让小昆重头来一遍,这次,我绝对不反抗。”美芝姐红着脸,脸上一片浓浓的哀求之色。
“你不知道还好,现在你都知道了,法子还行个屁”何进道挽了挽袖子说。
“何道长,我就想不明白了。刚开始你说这能救小松,我照做了,可现在你又说这法子行不通,你啥意思?”我瞪着何进道说:“你该不是在忽悠我吧。”
“忽悠?你有本事,把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忽悠给我?”何进道毫不客气的回到,随着何进道话落下,美芝姐的脸又红了一遍。
“行了,别生闷气了,你也起来,跟我进小松的房间,我跟你们说道说道,也免得你们蒙在鼓里。”
何进道再次领着我和美芝姐走进了小松的房间,进门以后,何进道似乎怕吵醒小松,脚步也特意放轻了一些。
“看到没有,觉得这像什么?”何进道先是让美芝姐把小松抱起来,然后直接翻开了席子,指着床问。
小松睡的这张床是木艺床,而且是很特殊的一种木艺床,床中间更是没有床板,床脚和床身都是一体的,床是黄色,穿生却遍布了一条条古怪的纹路,纹路四处缠绕,黑黄交接,栩栩如生,
“像……”我觉得这床的纹路熟悉,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而这时,美芝姐却脱口而出:“像老虎皮,这些纹路像老虎身上的皮。”
我一震,再定晴一看,美芝姐说的没错,床身的纹路黑黄相接,而床的四只脚也刻着白色的毛斑,整一看,的确有几分老虎皮的感觉。
“重点可不是在这里!”何进道将床搬动,挪了出来,紧接着,在床头上蹲了下来。
“功夫不到家,才需要借形,功夫到家,刻线就行,这就是龙头线,在我门中典籍上记载:龙头线可调协阴阳,也可错乱五行,如果将鲁班床比喻成阵床,那么龙头线就是主导整张床作用的阵眼。”何进道指着床头下一条条斑驳的线条说到。
那些雕刻出来的线条斑驳凌乱,无迹可寻,但仔细盯着,你会生出一种玄奥的错觉。
“这上面好像有字?”我指着线条的中间说到,在这些杂乱线条的中间,隐藏着两个凹下去的字。
“这是篆体,是“生风。”美芝姐端了端眼镜,很快就认出了这两个古体字。
“不是生风,总得来说,是虎虎生风”何进道指着那两个古字说:“难道你们没发现,这两个篆体字凹进去的深度很深,而篆体字的右侧,又有被人动过,在用填进去的裂痕。”
“挖开,再填进去。填的什么,和虎又有什么……?”问到一半,我却忽然顿住,紧接着遍体生寒,想起了魇胜中的猫眼。
“呵呵,小子你想对了,这填进去的就是虎眼,不然又怎么能和生风联系起来呢?”何进道目光闪烁,冷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