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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寂的雪地

迷迷糊糊中吴邪感到自己似乎被颠来倒去的,过了会才发现胖子正背着他匀速前进,两边模糊不清的山壁以相同的速度向身后移动,那个闷油瓶右手握着古刀走在前面,由于视角有限,吴邪只能看见他右半边身体。

吴邪趴在胖子虎背熊腰般的背上,软乎乎的,就像杭州家的钢丝床。胖子立刻灵敏的察觉到吴邪醒了,惊喜加试探的语气,天真,你醒了?吴邪刚想说话,声音就被干涩刺痛的喉咙所遏制,变成病怏怏的呻吟,胖子听见含混不清的回答,疑惑似的突然停止不前,吴邪立马发出简单的单音节,嗯。

胖子无奈的摇头晃脑,就利索的把吴邪放了下来,吴邪瘫痪似的被胖子任意放置在冰冷的石板上,冷冰冰的触觉通过屁股以湿体导电的速度传遍全身,他恶狠狠地瞪着胖子忙碌的背影,嘴巴似吞了一个黄莲。那闷油瓶见他们也停了下来,似乎正纹丝不动的看着他俩,胖子三下五除二地给吴邪灌了小半瓶水,清冽甘甜的水也正急不可耐的滑过他的枯井般的喉咙。

由于喝得急,洁净的水从藏污纳垢的衣服上倏地滑过,缓缓扩散,像一朵正在开放的灰黑色的莲花,看着显得分外扎眼。尽管饿了几天,但喝了几口水也缓和不少,吴邪精神稍微好点了,便固定一个不怎么费力的姿势审视着这个假闷油瓶。

只见他左腿边悬挂着两个比他腰还粗两倍的圆滚滚的东西,东西正被他的一只手拎起,那两团东西的体积暗示着它们的重量应该不容小觑,却和闷油瓶笔直瘦削的身体形成及不对称的画面,任谁见了都会觉得很奇怪。他正思考着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就想起那是他和胖子的装备包,恐怕那两包装备恐怕比他俩都重。这时,闷油瓶放下东西走了过来,黑暗中吴邪依然看不清他的表情,手里的手电如同一个油尽灯枯的老人的折射出随时都可能熄灭的暗黄光线。

闷油瓶的声音在奇静无比的洞穴响起,这儿不安全,我们快点离开,不急不躁的语气似乎来自千万年前又是刻骨铭心般的熟悉。吴邪呆滞的望着闷油瓶说话,心想难道刚才也是这原因他才表现反常,所以他才催我们赶路?那怎么不早说,有危险当然得赶紧赶路。

吴邪悠然平静的望着他,心想,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这样。然后闷油瓶又说,你几天没进食又疲劳过度,出去就会好。

吴邪听着他不瘟不火的话觉得音色跟闷油瓶的挺像,暗自下定决心,等出去了一定要验明正身。然后胖子背起吴邪,他们又一路前进。体虚得看似座油尽灯枯的吴邪,两只怀疑的眼睛却像生辉的烛芯片刻不离闷油瓶。

胖子虽不是出自倒斗世家,但一生都以倒斗为生,体能比他好多了,吴邪能感受到胖子不规律的喘息声和伴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后背,心底顿时泛起一阵酸楚。胖子可能太累,一路上既不抱怨重也不跟吴邪扯皮,吴邪了解胖子,只要他有多余的精力就不会放过调侃的机会,但做事极分轻重缓急,所以现在才默不做声埋头赶路。

他趴在胖子体膘肉肥的背上,温暖安全的感觉似乎有催眠的作用,在颠簸中昏昏欲睡。等醒来时,只感觉眼窝处仿佛被装上了两只上千瓦的大灯泡,整个脑袋似乎都从里到外被点亮,刺目耀眼的无法睁开双眼,他一边用力揉眼睛以适应环境一边感受周围一阵阵袭人的冷气,他们可能出来了。

吴邪后背是坚硬的石头,由于光线强烈反差,他的眼睛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大脑却反应过来了,因为直到现在他都还没听到胖子或闷油瓶的声音,都能想象,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银装素裹的雪地上,四面八方除了地上的一望无际的雪毯就是天上正在轻扬的雪。

不过他心里并不惶恐,他宁可相信自己现在正趴在胖子背上做这个梦也不相信胖子会丢下自己跑路。至于那个闷油瓶,在洞穴里无法判断他的真假,本想到了外面一查究竟,现在也消失地无影无踪,这点到很像闷油瓶,难道他是真的,难道这么走运真的找着他了,这时吴邪眼睛已经能看到周围。

还是他就是个冒牌货,在哪儿干掉了胖子?这个想法刚出来就被否定掉,因为他在洞里抹杀他们绰绰有余,而且看着地方应该离出口有一段距离,如果非要在外面动手也不用走这一段距离,何况胖子哪还有时间把他安放在石头边靠着。

想着这儿吴邪心里悬空的大石头似乎落下,那么这样闷油瓶是真的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他们可能去找食物了,这儿海拔应该在两千多米,在没有食物补给的情况下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至于为什么他们两人一起去,恐怕又是所不知道的原因了。到这儿脑袋又开始钝痛起来,这几年一想事情就头痛欲裂,特别是闷油瓶,看来这次回到杭州得听胖子的话去医院看看了。尽管现在又饥又冷,但吴邪还是感觉睡眼惺忪,我知道这是体力严重透支的体现,眼若是一闭,与世长辞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如果这个闷油瓶是真的,他和胖子绝对不会让我长眠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那么也就不用担心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个孤魂野鬼了。

当然,闷油瓶若还在青铜门就另当别论,起码还有个照应,如果吴邪变成粽子,也应该是个善良的粽子,再加上他和闷油瓶的交情,闷油瓶一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扭断他的脖子,这点在闷油瓶面前的自信吴邪还是有的。想归想,但这么多年,他处于生命绝境的意志还是没有倒下,不到最后一刻始终不想放弃。再说,几年积淀的努力的成果眼看就唾手可得,这么呆若木鸡的坐在地上,最后都不知是冻死的还是饿死的。

他将手垂在雪地上随意摸索着冰冷刺骨的雪,本想抓一把充饥,却无意中摸到一样硬邦邦的东西,底头一看居然是一根人参,雪莲,这一看才发现,闷油瓶原本身上仅有的一件白衬衫居然歪歪扭扭的搭在身上,上面覆盖着薄的几乎看不见的一小层雪毯,刚才由于集中了剩余的意识想问题,居然一点也没发现这件衬衫和这颗雪莲。吴邪心里一热,两行温热的液体流过冰冷麻木的脸,看来我真的找到闷油瓶了,真是走了****运了。

吴邪激动的不知所措,连忙欣喜若狂的抓起雪上的雪莲,胡乱的把上面的一部分雪花拍落,就往嘴里塞,他吃力的咀嚼着生硬的雪莲,连一张一合的咀嚼动作都是不变的重复,心里却点起了一盏明灯,就像一个眉开眼笑的傻小孩。

还没吃完,就惊愕的不敢轻举妄动,他看见前方白茫茫的一片中出现了模糊不清的人影,但却只有一个。心里五味杂呈,是敌是友?打了个哆嗦,不知是吓得还是冷得。那人一近,他才赫然发现,那走路大摇大摆的胖子不是胖子还能是谁。

胖子发现他醒了,加快的脚步踢起一团团雪花,吴邪看着胖子喜出望外的表情,脸色阴沉下来,闷油瓶又失踪了_______

胖子见了他的表情,说,你他娘的这是什么表情,放心,小哥去找吃的了,我瞧他半天不回,就出去想找找他再找点吃的,找不到他也是意料之中的,哪知道着鬼地方居然连根草都没有,什么****破地,胖子开始还絮絮叨叨的骂着,不多久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了,他也体力透支了。

胖子说一出了洞穴,闷油瓶就把装备仍了,这雪莲是闷油瓶留的,一共有两朵,胖子已经吃了一朵。这衬衫也是他的,闷油瓶穿着他以前的那件卫衣,(他说一件够了),就是吴邪在洞穴发现的那件。如胖子所说,这地方连一根草都没有,闷油瓶又穿的少,他要去哪找吃的,难道他要去山下。吴邪心里焦急万分,但无能为力,只能仰着头看天转移注意力。

苍穹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蔚蓝色的云,它们都受到同样的风力向同一个方向缓慢飘移,好似洁白无瑕的绸缎被大自然镶上了非同凡响的蓝宝石,磅礴的气势令人叹为观止。力气无法支撑酸麻的脖子,吴邪只得闭目养神,又全神贯注的听着周围可能会响起的积雪被踩的嗤剌声,他和胖子心照不宣的不语以拖延体力,时间像酩酊大醉的老头的蹒跚步履一样沉重,缓慢,乏力。

所以人在食物补给严重匮乏时都有这种煎熬难耐的感觉,感觉肚子似乎是个年年颗粒未进的干旱农田,还好由于体力不支导致的昏昏欲睡,让那种让人发疯的饥饿感缓解了一部分。强烈的饥饿乏力让大脑短路,吴邪看见地上突起的一块雪,说到,胖子,我怎么感觉这好像个馒头,还摇摇晃晃的。胖子分外鄙夷的声音模模糊糊传来,天真,你年纪不大,眼睛倒昏花了,我看那分明就是.......l是个馒头一一说完,他似乎就蹭过去抓那堆雪,当吴邪坐在地上都感觉不到全身僵硬时,胖子惊讶的声音混合着积雪被踩发出的嗤剌声刺激到他的虚弱的神经。

回来了。吴邪下意识动头,闷油瓶熟悉的身影就迅速跳入眼帘,果然,吴邪的目光从闷油瓶身上转移到他手里,手里类似于羽绒服的东西?胖子话音刚落,身体就执拗的起来,带着明显的佯装的哭腔说,小哥你丫去哪了?可把我和天真急坏了。

吴邪一动不动地看着,果然是羽绒服,还有一个黑色的塑胶口袋,看外表,里面装了一些体积较小的东西。闷油瓶不说话,递给胖子一件衣服和黑色的口袋,就走近几步把已经撕开的牛肉放到吴邪嘴边,看着近在眼底的牛肉干想,闷油瓶,别小看人,你去喂胖子吧,但肚子却像个饿了一辈子的穷凶恶鬼似的条件反射对着牛肉就咬了下去,吃了几口。

感觉能控制吃牛肉的速度和动作了,闷油瓶就先把牛肉塞给吴邪,然后转身拿起衣服递给他,吴邪看着闷油瓶的动作,被震慑的一动不动。

他在心里斩钉截铁的想,这就是闷油瓶,当时他对这个概念就像每个人都认为一加一应该等于二那么理所当然,又像他刚才认定闷油瓶是假货那般笃定。尽管闷油瓶看起来比以前大多数时候狼狈,少了与世隔绝高高在上的感觉,但他眼里无穷无尽的淡然空洞,身上源源不绝的距离气息,还有肢体间被坚定熟韧的动作压抑的疲惫都不容了解他的人质疑他的身份。

在雪地映衬下,吴邪无比清楚地看见闷油瓶的烂熟于心的脸,平静安然的脸上几乎看不见十年岁月趟过的痕迹,只是一层疲惫似有若无地笼罩在脸上,头发杂乱无章,或竖或横,头发似乎没变多少,难道青铜门内的阴兵还会理发?还是闷油瓶在没有镜子的情况下自己剪的,用什么剪的?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闷油瓶腰间的黑金古刀疑惑,闷油瓶似乎早料到之前的反应,从始至终都安之若素。

当他没看古刀似乎就注意到吴邪停在古刀上的眼神时,波澜不惊的眼底荡起半圈奇怪的波纹,墨水般漆黑的眼珠盯着吴邪,皱起的根根眉毛上缠绕着微乎其微的不解,但是整张脸又好像被一层很薄的笑意覆盖。

闷油瓶拿着衣服的手依然僵持在空中,可能是因为十年没见的原因他才对吴邪积攒了一定的耐心,吴邪立马拽下衣服,生怕他下一秒依然不怒不喜的扔掉衣服扬长而去。吴邪一边小心翼翼的套上温暖厚实的羽绒服一边抬头朝他笑了笑,虽然十年长期过去了,但在他看来,我们的兄弟感情一点也没变质。胖子忙不迭的从塑胶口袋拿出不知第几包牛肉干大块垛颐,等力气恢复了些才问,小哥,这哪来的?闷油瓶开口说话,买的。

闷油瓶开口说话,买的。旁人听起来,肯定以为闷油瓶是在表达他的无奈,胖子和吴邪知道,闷油瓶是在好好回答,只是态度就那样吧。胖子一声不吭,稍微转身斜对着闷油瓶翻了个白眼,意思是,这不废话吗?闷油瓶没有像以前用缄默来磨砺对方等待回答的耐心,他接着说,去附近的河,看见了几个外地人,用钱换的。

我想这儿的河的源头应该是天池,天池的确有可食的鱼类,比如冷水鱼虹鳟鱼,听说味道十分鲜嫩肥美。而那些外地人,现在接近秋季,正是长白山旅游旺季,可能是一些观光游客。

至于闷油瓶所说的附近,胖子都没找到的地方恐怕也不算附近了,闷油瓶说得轻车熟路的,好像经常去啊。吴邪深知能找到闷油瓶简直是值得普天同庆,看现在氛围似乎不错,又想起闷油瓶在洞里的态度,于是多疑的性格还是让他问了出来,小哥,你刚刚在洞里______洞里有危险吗。

闷油瓶说,嗯,不信?闷油瓶直截了当的问题像一双手扼住了他的喉咙。吴邪一边不好意思地左顾右盼,一边在心里抱怨闷油瓶,怎么连话都不会说,怪不得话少。胖子本来还在心无旁骛的吃牛肉,现在也不吃了。

可能他也认为闷油瓶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本来也不是)于是不紧不慢的说,我说小哥啊,天真他就是警惕性太高,高到这个人神共愤,以前咱仨在墓里倒斗时,他这也算个优点,再说天真最近几年头老是痛,又不去医院,简单点说啊就是头坏了,您可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吴邪在心里暗暗附和,希望他把胖子说的几年都头痛才疑神疑鬼的重点听进去。他见闷油瓶果然在他意料之中的一声不吭,他也在在心里乐观的想,没事了,其实他害怕闷油瓶生气也完全是一种多余的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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