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云一妙起床开始自己的晨练,你没看错是中午,云一妙才不会早早起床。云一妙打开房门,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怀念后世的雾霾。虽说后世的雾霾很严重,但最起码人多,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地出奇,安静的如此的孤单寂寞冷,他也不想想谁敢在皇城跟喧哗。
云一妙住在院落的一个稍微干净的厢房之中,当他看着眼前的小院之时,吃了一惊。只见眼前的院落干净无比,原来院内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部消失不见,花坛的花也被扶正,青石地板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不应该啊,云一妙疑惑的回想,自己虽说才到了明月当空照的境界,如果有人进了自己的院子,自己应该立刻警觉,而不像现在,院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而自己却丝毫不知,还睡得那么香甜。
云一妙走出小院来到前厅,发现前厅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巨大的院落,干净清爽,让人的心情也变得莫名其妙的好。一个娇小的身影拿着扫把,出现在云一妙面前,正是王冬霞。
王冬霞有些局促的看着面前的云一妙,尴尬的手不知道放在那里好。
云一妙看出了她的局促不安,于是走向前,摸了摸她的额头,笑呵呵的坐在了前厅的椅子上。
“恩公,我和父母看到恩公的家如此的杂乱,没有请示恩公就自作主张的打扫了下,如果恩公不愿意的话,我们这就离开”。
云一妙呵呵一笑:“不必如此,我喜欢还来不及呢,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本来就想着找些人来打扫一下,现在就不必了,如果没问题的话,你们就住进来吧,反正我一个人也住不下”。
王冬霞看着笑呵呵的云一妙,这才安心下来。一个中年男人和一名妇女有些拘谨的走了进来。虽然大病初愈,但完全看不出来。云一妙本来还有些担心,王冬霞的父母在病好了,还帮忙洒扫卫生,会不会出问题,现在倒是不必担心了。
云一妙安排了一下,王冬霞的父母,便告别了王冬霞,来到了皇宫,面见宋钦宗。
宋朝的皇宫并没有后世满清的那么巨大,云一妙还是走了好久,他坐不惯那些当官的用人抬得娇子。此时的宋钦宗赵桓刚刚处理完政务,正在文德殿用餐。小太监通传后,云一妙便施施然走进了文德殿。
宋钦宗赵桓看到云一妙,便让小太监,搬了一个椅子,放在他的旁边,示意云一妙坐在身边。云一妙也没有客气,对于他来讲,皇帝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你让一个后世人,而且是修士对皇帝有什么恭敬之心,我想这是不可能的。
云一妙坐下后,看到宋钦宗赵桓的午餐,只有简单地十几个菜,心中终于好受了点,宋朝的皇帝还是足够勤俭的。云一妙随便吃了几口,中间没有说话,吃完之后,宋钦宗这才示意小太监把菜品撤下去,二人这才开始说话。
“天师太傅,不知有何事,今天这么有空到朕这里来”。原来云一妙自从七天前离开,还一次也没有过来,怪不得宋钦宗有些奇怪。
云一妙微微欠身,施了一礼:“官家,我想大宋现在什么情况,你也有足够的了解。首先组建精锐强军是我们的第一要务,所以今天来谈谈这事,官家以为如何”。
宋钦宗苦笑着点了点头:“天师太傅有所不知,现今国库实在是拿不出钱来,我已经让皇宫嫔妃、宫女、等人一起凑了凑,仅得十万两白银,连西军饷银的十分之一都不够,此时你让我如何再次组建强军啊”。
云一妙听了宋钦宗赵桓的话,心里不由得一暖,要说不管是明朝,还是宋朝,所有的皇帝,对于国家大事的支持,那是没得说,但下面的人就呵呵了。
云一妙想了想回答道:“你爹有钱,不我说的是官家的父王有钱”。
宋钦宗赵桓一听疑惑的问道:“父王已经把黄袍的金线都拆了,哪里来的钱”。
云一妙呵呵一笑:“这天下谁人不知,先王的笔法犹如神迹,书法早已大成,市场上,先王的手书千金难得”。
宋钦宗一听,顿时摇头:“这怎么行,这怎么行,这样做是大大的有辱斯文”。
云一妙一听回答道:“怎么有辱斯文了,是国家重要还是腐儒的斯文重要,我认为,只要能弄钱,怎么做都行”。
宋钦宗赵桓,还是摇头,不管云一妙怎么说,他就是不同意。云一妙气冲冲的告辞而去。而宋钦宗赵桓也没有生气,只是看着云一妙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宋钦宗心里很清楚,这个天师太傅云一妙,实在是让人无话可说,他的心,赵桓很明白,云一妙除了挽救大宋之外不会有其他任何想法,更不会产生谋朝篡位什么的想法,你让云一妙做皇帝,还不困死他,恐怕就是黄袍加身,这云一妙也会直接脱了,让人滚。这也是宋钦宗赵桓对云一妙生不起气的主要原因。但对于云一妙如此着急的想法和做法,非常的不认同。
不过云一妙接下来办的事,实在是宋钦宗赵桓大发雷霆,颜面尽失。
皇宫的南门此时洞开,一辆辆木板车,在小太监的推动下,出了皇宫。这些车上装的,正是皇宫的日用品,和一些摆设,全部拿来处理掉。打头的小太监叫做小橙子,兴奋的想着,这次不知道又能从中间赚多少钱了。
正在小太监小橙子,坐着躺在银子上的美梦之时,一个年轻人优哉游哉的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小橙子的头上。
“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着能拿多少回扣,能拿多少银子”。
小橙子,一听大有知音之感,连续点了三次头,随即反应过来有些不对,一看面前的少年人,顿时脸就黑了。扑通一声跪在了云一妙面前,大声喊道:“冤枉啊,小的冤枉,小的怎么敢在国难之时发财,冤枉死小的了”。
云一妙呵呵一阵冷笑:“最好没有,否则我让你死在银子上”。小橙子随口疑惑的问道:“怎么死在银子上”。
云一妙冷笑道:“就是把银子烧成水,灌进你嘴里,让你变成银子”。
小橙子冷冷的打了一个哆嗦,颤抖着跟随在云一妙的身后。
云一妙压着皇宫出来的货物,来到了皇宫大门前,门前广场,找了几个巨大的白布,上写,皇家拍卖会。并安排小太监敲锣打鼓热闹起来。云一妙被敲锣声刺激了一下,不由得在广场上跳了一段骑马舞。
围观的百姓,不明觉厉,觉得天师大人很厉害,跳舞都与众不同。不出片刻,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一些本地的商家,和外地特别是江南的大商家代理人,也围了上来。
云一妙走向前,手中一个铜锣,当得一声巨响。
“南来的,北往的,看过来了。初到贵宝地,钱财用尽”。说到这里云一妙自己觉得不对味。打断下来再次敲了一声铜锣说道:“各位先生们,女士们。如今国难当头,皇帝陛下为了筹措军费,现在吧皇宫用品特价拍卖,凡是有报国之心的,不论钱多钱少,买下一件即可光宗耀祖”。哗的一声,人群顿时犹如炸了锅一样。皇帝用的东西啊,这得多高贵啊,买下一件,后世子孙岂不是有了一道护身符,更是身份的象征啊。
也不用云一妙再刺激什么,此时的人群都已经激动起来,大家翘首期待云一妙的拍卖。
云一妙一看,现场火爆异常,于是举起了第一个拍卖品。
云一妙举起手中的东西,正要说些什么,却忽然发现竟然是一个钧瓷的夜壶,正是皇帝的御用夜壶,云一妙心中一阵暗骂,这算什么,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把皇帝的夜壶也拿来卖了,算了算了蚊子再小也算是肉。
“首先我们拍卖的是御用夜壶一个,底价一百两银子。每次加价不少于一两,欲购从速”。
不出意外的冷场了,虽说大家都想要一个传家宝,可是一个夜壶你供在供桌上像什么样子吧,你放在其它的地方那就是欺君大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