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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烈开着一辆普通的捷达,在刘人杰指路下,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
工厂的大门锁着,翻墙进去之后,发现里面也是空空落落的,根本没有一个人影。
刘人杰有些焦急地说道:“没错啊!以前三虎就是住在这里的,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些黑虎堂的核心成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都不见了……”
夏阳心中暗道:他们涉嫌参与了这么重大的一起命案,要是还能老实的呆在这里,那才奇怪呢。
但是夏阳心里却始终对三虎死了的消息有所怀疑,他转头向刘人杰问道:“你知道三虎的遗体现在在什么地方么?”
刘人杰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好像是在镇北郊的火葬场那停着,这不头七还没过,应该还没来得及火化。”
夏阳眼睛一亮,对秦烈说道:“走!去火葬场看看!”
说完就转身出了工厂,刘人杰也不情愿地跟在了他们后面。
夏阳看了刘人杰一眼,对他说道:“接下来我们自己就行了,你就不用跟着我们了,但是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耍什么花样!你要是敢偷着通风报信或者走漏消息,你就等着坐牢吧!”
刘人杰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大哥!您就算是借我两个胆儿,我也不敢那!您放心,我坚决不会泄漏一点消息的!”
没时间再理会刘人杰,夏阳就和秦烈就立刻驱车赶往镇北郊的火葬场。
青桥镇的火葬场规模很小,火化尸体的设备也都是很老式的那种,所以镇里若是有人去世了,一般不着急的话,都会去市里的殡仪馆火化,很少有在镇里的这个火葬场火化的。
所以这边一直以来就很冷清,生意不好,里面的员工就更少了,白天值班的就一个驼了背的老大爷。
夏阳大声地向这个又驼背,又耳聋的老大爷说了好几遍,老大爷才终于听明白了他们俩来的意图。
老大爷的背实在是陀得有些厉害,几乎已经都快成九十度了,所以老大爷一直都是弓着身,低着头的。
他用手遥遥一指,指着一排平房中最靠边的一间,声音沙哑地说道:“就是那间。”
夏阳稍微愣了一下神,然后才谢道:“谢谢大爷了啊!您先忙您的去吧!”
老大爷走了之后,夏阳就和秦烈一起,向着老大爷所指的那间平房走了过去。
平房的门没有锁,一拉就开了,刚一进门是一个很狭小的隔间,屋里还有一个里间,门被一个厚厚的黑色布帘挡住了。
二人掀开黑布帘进入了里间,里间屋内很暗,窗户上都糊上了厚厚的一层报纸,只有很少量的阳光能够透过报纸,照进屋子里。
里间空荡荡的,除了地上正当中停着的一口漆着深红色的红木棺材,就没有其他的摆设了。
这间屋里不仅黑黢黢的,而且还有些凉飕飕的感觉。
好在夏阳和秦烈胆子都不小,没有丝毫犹豫,他们就来到了棺材旁边。
夏阳和秦烈对视了一眼,然后他们就合力将棺盖推开了半截。
棺材里躺着一个穿着寿衣的身高体壮的男子,年纪不大,也就三十来岁,而且看其面貌,与之前绑架秦慕雪的那个二虎确实有几分相像。
看来,刘人杰确实没有撒谎,这个人还真是三虎!
三虎的尸体也是没有丝毫腐烂发臭的迹象,除了没有呼吸,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而且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果不其然,三虎也是被“笑面蛊”蛊虫所害死的!
正待夏阳要检查尸体的时候,却听见“砰”的一声响,然后平房窗户上的一块玻璃就炸裂了开来,碎了一地。
“不好!是枪响!注意隐蔽!”
秦烈条件反射地喊了一声,然后就一把将夏阳扑倒在地,接着迅速地向着窗户下的墙根处匍匐着爬了过去。
第一声枪响,仿佛是在下命令一般,紧接着,就是接连不断的“砰砰”的枪响,将整个窗户都打得千疮百孔,玻璃无一幸免,全都碎了。
夏阳与秦烈双手护着头,紧贴着墙根处,蹲在地上。
秦烈从腰里掏出了手枪,打开保险,上了膛,对着夏阳喊道:“外面至少有十个人,你在这别动,注意隐蔽,我去看看情况!”
说着,他弯着腰一下就窜出了里间,来到了外间,从窗户缝处向外观察,看到外面正有十几个人在矮着身,一边放枪,一边向着平房这边靠近了过来。
秦烈一脚踹开门,看都没看,抬手就三枪,然后又立刻窜进了里间。
外面登时就有三个人中枪倒地,虽然都没有伤到要害,但都失去了行动能力,只是倒在地上,不住地哀嚎着。
剩下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找到最靠近的掩体处,藏起了身,生怕自己也莫名其妙地中枪。
就听见外面有一个人在暗地里大声喊道:“怕什么!他们就两个人!你们怕什么!给我往死里打!”
说完,藏着的人又不得不露出了身,向着平房的外间及门口处猛射了一通。
秦烈又在平房的里间抽楞子又放了两枪,将两个藏身不严实的人又给撂倒了。
在暗中观察的夏阳,不禁低声赞道:“好枪法!”
秦烈哈哈一笑,说道:“那是!也不看看咱是什么出身!”
秦烈枪法确实很牛,看似随意的五枪就撂倒了五个人,而且有的还是移动靶。
外面的人一看瞬间己方的人又被撂倒了两个,知道碰到了硬茬子,吓得急忙都藏好了身,只是抬手向着屋内进行盲射。
秦烈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凝重,因为他的枪里也没剩几发子弹了,就算是弹无虚发,一枪一个也根本无法将外面的人全都撂倒。
他来之前根本就没料到会碰到这么丧心病狂的歹徒,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公然地拿着枪火拼,这实在是太胆大包天了!
但是现在秦烈也没心思在心里对他们进行道德批判了,现在确实到了极其危险的关头。
他枪里的子弹没有多少,没有把握,不能贸然开枪;而外面持枪的歹徒则成了惊弓之鸟,只敢抽冷子放枪,根本不敢向平房内靠近。
一时间,竟成了一个僵持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