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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再战陈胄

收留了沈含,众人收拾收拾后,拉着缴获的物资又转回了王忠那里的大营。数日后,张朝等人问下一步的作战目标,看着满座一堂的手下,杨璟指着帐中挂的地图说:“根据南下的百姓以及咱们探马得到的消息,我们可以认为现在天下的形势是这样的,匈国内部斗争连连,现在崛起一个叫做‘刚石’的人,他正与其他各部争斗不休,以取得河北燕赵之地的统治权力,近闻还有可能在邢州登基建国;咱们西边的河南中原地区,有瀛国人挤走了内乱的匈国人占据此地,这些还是茹毛饮血的原始人忽然见到中原的花花世界,每日间就知道杀人抢掠为乐,完全陷入到享乐之中,也不再有什么大的动作,我们彻底稳固淮北之后,便要准备进攻这些禽兽;而东部的山东虽然还是乌国占据,但由于彭州多次出兵以及遍地义军,估计乌国势力也不能持久;倒是占据关中的柔国由于关中地形和离咱们的距离较远,双方都不能及也。如果我们和荆襄之地的大军能够一举攻占中原,收复洛神的话,那么,从川蜀到中原再到江淮都将为朝廷复有,北伐的形势将是一片大好。”

听得杨璟分析,众人皆都十分同意的点点头,也对北伐成功提升了很大的信心。张朝问道:“那依将军所言,我们下步将是对中原用兵?”看着众人都是如此这般满脸急切地看着自己,杨璟却给了他们一盆冷水:“当然不是,现在还远不是时机。一来淮北之地还未彻底稳固,二来中原的瀛国人包括兵马在内有二十余万,如果开打,这些可能都是我们的敌人,而现在我们还不满两万人,实力还不够强。所以我们下一步的行动是继续稳固淮北,扫荡这大半年没有涉及的豪强势力,同时尽量招收南下百姓扩充人马,并多加训练,若遇到那些一心为了自己利益而顽固不化者必要时可以以战代练。”

看着大家恍然大悟般地点头赞同,杨璟忽然走到帅位上,严肃而又厉声说道:“所以,众将上前听令。”大家齐齐上来喝到:“末将在。”“张朝、沈含听令,你等两人以张朝为主,率三千将士,向北巡查,安抚心怀朝廷者,招募士兵,剿灭一切不遵号令者;张亮、陈达,你等二人以张亮为主,也率部三千,向东南而行,任务同上;王翰、刘豪,以王翰为主也率部三千前去西南方向,任务仍同上。以上人马限时三个月务必返回,若有意外当提前书信告知。”六人出列,齐齐上前领命而去。看着他们离去,这白浮问了:“将军为何不差我去?天天待在营里都闲出鸟了。”杨璟笑回到:“你们都走了,我用谁啊,好歹得留下你和刘宝一文一武,管理剩下的数千兵马啊。再说了,三个月他们回来之后,在派你出去就是。”白浮闻言一脸苦相:“还有要等三个月啊!”

在这个三个月中,杨璟也没闲着,部下带走的都是些战斗力较强的部队,剩下的则更需要训练,所以杨璟每日间也是忙个不停,要说最闲的就是刘宝了,他一个文士,不打仗就只能做些记录之类的事情。这一日,天寒地冬的野外,杨璟正和部下将士练的是热火朝天、汗流浃背。只见裹着皮袄的刘宝策马而来,只寻自己,杨璟见他来的很急,也知道有事情发生,便将手中武器交个亲兵,然后迎了上去。

“什么事啊?非奇,看你跑的这么慌张,汗都出来了,小心着凉啊。”刘宝跳下马也没顾得谢他,然后赶紧把怀里还捂得热乎的信交给了杨璟,边说道:“将军快看看吧,出大事了。”看着刘宝说的严重,杨璟也赶紧拆开信,一看内容杨璟到不感觉多严重,反而是相当愤怒,大声说道:“这次必杀尔。”

原来是当日逃跑的陈胄居然过了河水,投奔了已经建国为“燕”,登基称帝的刚石,这刚石本来以稳定南边,征讨北方为主,但不知怎么被陈胄说动了,居然派出一万余兵马南下渡过河水,占据了兰县,准备向归州进兵,并且还暗自联络淮北的坞堡豪强,领军的叫做陶堂,当然陈胄也随军南下。看来如果自己不能打败这贼兵,淮北之地本来已经投靠朝廷的豪强们可能再次不安分起来,那样自己真是前功尽弃。怪不得刘宝那样着急,想必他也是因为认识到了这一点。

回去的路上,刘宝问杨璟:“怎么办啊,将军,现在敌军来势汹汹,估计有些势力已经开始观望了,如果我们不能消灭之……”“我知道,非奇,如果我们赢不了,那么这一年多算是白忙活了。不用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前去迎战就是了,鹿死谁手尚未知也。”“可是其余各部将士还在外面啊,现下还不满三个月。虽然我们也招了一些人马,大营中有上万将士,可这些有三分之一是新兵,三分之一是虽受训练但没见过血的勉强算是老兵,”刘宝还是紧张地说。

“情况确实很不乐观,现在离三个月的期限还差十余天,不过估计他们也在回来的路上了,马上派出信使,让他们三路不要在回归州了,各率部直奔兰县方向而去。我们把近四千的新兵放在归州城,一是协助王忠守城,二来担负运送辎重军粮的任务。其余的六千的多兵马这就虽我们出发,前去兰县,势必不能让这支敌寇更加深入了,”杨璟一边回答着刘宝,一边对着亲兵发令。很快就有十余骑向着不同的方向而去。“可我们只有六千人能敌住上万传言中战力强大的草原敌寇吗?”刘宝还是不放心。

杨璟好笑地安慰他说:“这不是有你有我吗,怎么,你对我不放心?张朝、沈含部在北边,如果接到军令的话就可以直接顺着大河向西而去,应该比我们晚不了多少。这样总差不多了吧,只要能收上一段时日,另两路也就过来了。”刘宝闻言总算是长出一口气:“将军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还是将军有大将风度,小的自愧不如也。”回去之后,便依照之前的上来,各部很快行动下去,杨璟就带着部下出兵了。看着远去的归州城,杨璟握了握手中钢枪,心中说道:终于要去和这些强大入侵者们正面相刚了,这不正是自己多年追求的吗?打败侵略者。念及此,心情也是十分激动,当然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和向往。

不过这次走的并不快,毕竟敌强我弱,需十分地谨慎小心,步步为营,探马也是散出去数百,探听方圆百里的消息。就这样走了十余天,在通往兰县的道路上,果然和正在向着归州进军的伪燕敌寇相遇了。得报后,杨璟并没有指挥将士列阵迎敌,而是率部下用最快地速度抢占了前方五里处一座有些荒废的坞堡,然后下令将士们进行防守。

杨璟领着人在堡子四周不停的转悠,看看哪里还有不足。看着将士们虽然紧张但还是在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手中的刀枪和防守的器械,杨璟拍了拍寨墙说道:“这堡子看来也废弃没多久,这砖还好着呢。”“是啊将军,估计应该在前些年大乱中遭了敌军没有守住,刚才在那偏房里还发现了一些白骨,这些白骨中有的果然有生锈的箭头,在地上还零落这一些锈掉的刀,”有人接着杨璟话说到。闻言杨璟感叹了一下:“这就是乱世啊,任你贫民百姓还是万贯家财。只是没想到今天方便了我们,哦对了,那些白骨收拾收拾找地埋了,再上些供品。借用人家的地,总要对人家客气点啊,保佑我们打胜仗。”马山有人答应一声就去办了。但是白浮问道:“将军,现在敌众我寡,防守确实是好主意,只是我们如果这样窝起来,那敌寇不管我们一直前进该如何是好?”

“不会,我们数千人呢,敌寇敢放我们过去就是断了自己的后路。当然他们若真是不管不顾向归州进兵,那我们求之不得,归州坚城急切不能下,我们与另外几路人马联系之后便可在城下聚歼他们。走吧,在等一会敌军刚上来了。”说着便转身向着堡子内指挥的地方而去。

天黑之前,敌军果然到了,但是并未发起进攻,反而也是扎下营寨,以便来日再战。次日一早,敌营中的号角便开始呜呜地响起来,敌军是准备进攻了,而杨璟这边也早已准备好了。在进攻之前,敌军阵中走出一人,打着一面白布,来到坞堡的一箭之地外,大声喊道:“堡子里面是杨璟吗?可否听我说一席话?”杨璟听闻来到堡子的寨墙上面,往外一看,原来喊话的正是投敌的陈胄,“原来是陈胄陈头领啊,我是杨璟,有什么事就说吧。”

“杨将军还记得在下,真是在下的荣幸。杨将军,虽然我们之间有过误会,但是我今天来还是想救杨将军一命。虽然我知道你曾杀败大燕军队,但你那是偷袭,并且燕军来的只是些一般士卒。今天大燕皇帝派万余精锐来攻取淮北,而杨将军也只有一万余人,且都是些农夫莽汉,战力肯定不如大燕军队。但是杨将军是个人才,所以我劝告将军能够投降我军,以将军之才肯定能高官厚禄。”“陈胄啊,看你打着白旗,我还以为你要投降呢,原来是让我和手下数千男儿像你一样,做那数典忘祖、禽兽不如的叛徒啊,那你就想错了,就算我答应我这手中的枪和身后的兄弟们也不会答应的。你还是回去告诉你那主子,要战便战,而对于你也要准备好了,上次没能杀得了你,这次必取汝首级,”杨璟大声回到。

陈胄闻言,气的咬牙切齿地说:“好你个杨璟,我一心为你着想你却如此辱我,等打败了你,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听得他的话,杨璟拿起张弓搭箭就要动手,刘宝忙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也。”杨璟笑了笑刘宝这一副正谋的头脑,嘴里说着:“放心吧,我不杀他。”然后就是一箭射出,听得寨墙上弓弦响动,陈胄马上低下头去,虽然在一箭之外,但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哪知杨璟根本就没打算要他的命,而是朝着他打着白布的手腕射去,然后就听得陈胄大叫一声,丢下东西,捂着伤口掉头就跑,而寨墙上守护的将士见杨璟正中目标,也随之欢呼起来。“陈胄,今日里先给你个教训,他日打败贼寇在取你的性命,”看着陈胄落荒而逃,杨璟笑着说道。

看着被杨璟射穿了手腕的陈胄,敌军将领陶堂也是一惊,然后赶紧让人给陈胄治伤,接着就发动了进攻。首日的战斗并不激烈,主要一试探为主,到了天色傍晚,陶堂就撤去了兵马。回到营中之后,陶堂对着已经包扎了伤口,吊着一只胳膊的陈胄说:“这敌将比你说的还要难以对付,不仅是头脑机敏,而且武力也是不凡。”陈胄哭丧着脸回答:“将军说的是,不过将军一定要给我报仇啊,我这胳膊差点就废了。”陶堂没理他这些,而是问道:“你当时说着杨璟有多少人马?”“万余人。”“据斥候报,他们发现杨璟来了约六千兵卒,也就是说剩下的现在极有可能是在归州防守,若我们绕过去进攻归州,那就可能被前后夹击,若是在这里消灭杨璟,又不容易。这杨璟实在是狡猾。”

次日再战,比首日猛烈些,然仍不克。第三日,敌军在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丢下数百具尸体之后,终于攀上了寨墙,但是很快又被杨璟带人给赶了下去。见强攻不成,陶堂想出一计,就是假装撤退,设下埋伏,吸引杨璟追击,然后伏击之。可是随陶堂怎么玩,杨璟就是不出来,后来,陶堂直接派人在下面骂杨璟乌龟了,然杨璟就是不理他。就这样双方激战了八天,还是没有结果,虽然堡子已经被破坏地面目全非,但就是完完全全地在杨璟手中。

晚上,刘宝忧心忡忡地对杨璟说:“这数日大战,虽然我们牢牢地守着堡子,并消灭了对方两千人,可是我们也伤亡了一千余人。最令属下担心的是外面几路人马还没有到,连离得最近的张司马部也是没有一点消息。若是在这样下去几天,我担心……”

杨璟也是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后,缓缓说:“不知他们几部为何不到,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管这些了,眼下只能靠我们自己了。我军连日坚守不出,估计敌人也是这样认为了,所以我想了一个主意。”“噢,什么主意,将军?”“非奇还记得濠州城下否?”“当然记得,难道将军说的是夜袭?”“对,就是如此,现在的我部就和当日的你们一样,而敌军则相当于那时的我。”“将军说的有道理,我军连日不出,想来敌军也以为我不会出去,所以就可以趁此杀他个措手不及,只是但愿敌军中无将军这样的人在,哈哈。”闻得刘宝这样说,杨璟看了他一眼也是哈哈笑了。或许刘宝就是因为那次他败了,所以同样情势下没能想起这个主意,相反自己却是以后常吸收那次事情的教训。

当夜,自己和白浮亲率两千人悄悄打开寨门,衔枚疾走直奔敌军大营而去。此前命令已经下达了,这次主要以袭扰敌军为主,而非消灭敌人。接近敌营时探得敌营的防御还算严密,杨璟便让众人准备火箭,听他号令,然后数千支火箭向着敌营飞去,而杨璟则率人围着营寨边放火边时而进去偷袭,然后又迅速地撤出来,敌营中很快已是火光四起,混乱一片。

要说这敌军将领陶堂也真是个人才,很快就组织出上千人,一边灭火一边维持混乱的秩序,喧闹声很快就逐渐变小了,杨璟也是感叹对方行动的迅捷、利索、处变不惊。叹归叹,眼下自己的偷袭已经不能更进一步了,还是快速撤退为好。等他集合完众人,正在从小路往回撤的同时,忽然对面有一支兵马从暗地里杀出,直奔敌营而去,虽然敌军已经有了准备,但不及之下还是节节后退,好不容易在陶堂的努力下稳住了阵势。

看着对面忽然冲出来的人马,杨璟思索片刻后,命令将士们打出旗号,大张声势地从这边也杀奔营寨而去。这下子,本已稳固的敌阵由于背后再受打击,已是腹背受敌,瞬间大乱起来,开始逐渐败退,最后终于放弃了大营,向来路退去。而这时杨璟也见到了对方领军的将领,正是手下的沈含,马匹上还挂着一个脑袋。两军汇合之后,杨璟叫住了准备追击的沈含,然后收兵回寨。

看着张朝和沈含火光中黝黑发亮的脸,杨璟说:“你们来的的可真是时候,要不我这夜袭根本没啥效果。”张朝道:“将军过奖了,要不是我等来的迟,你怎么会冒着危险袭营呢,显然是局势十分不乐观啊。”杨璟看了看他俩说:“沈含,你脑袋下面挂的是什么啊?”“禀将军,这是陈胄的脑袋,刚才在乱军之中,有一人吊着膀子逃跑,十分显眼,我便上前欲探究竟,那料想正是陈胄这狗贼,我便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用来祭奠冤死的兄长。”“将军真义胆也,沈兄可以安息了,”杨璟叹到,看着气氛有些闷,杨璟又问:“你们怎么这么多人啊,远不止三千?”说起这个,张朝笑了:“将军不是让我们便巡查便招兵吗,我啊就按照将军在这淮北的做法,连哄带骗,就弄来这么多人,现下估计有七千人马,当然有两千新兵。”

“我的天,这么多,怪不得敌军退了,你我加起来比他人数还多呢。早知道这样,还回去什么劲啊,现在马上掉头去追击。”说着又让人传信堡子内的刘宝,让他尽起三军,带走所有物资,跟着自己前进。然后便又向敌军追去,骑兵先行,步兵跟上。此时天已发亮。追了数十里,并且按照现在的速度,预计能在兰县外面赶上他们。但是探马报告说,敌军见甩脱不掉自己,居然在离兰县还有二十里的地方也钻进了一个坞堡之中,准备防守。

听了这个消息杨璟笑了,真有意思,这对阵双方完全掉了个个,攻守易位,看来这贼寇连日来也和自己学会了。不过,管他呢,再难也要啃下来。和当时敌军一样的是,杨璟在到达坞堡的时候也没有立即进攻,反而是安营扎寨。随着刘宝后军的到来,杨璟已经有了一万两千人马,气势也是十分高涨。堡子中的陶堂看着外面杨璟越打越多的将士,不由的心起怒火,陈胄明明告诉他杨璟只有一万人的啊,要不是陈胄已经死了,他真想抽他几鞭子。再看看自己七千出头且士气低落的手下,陶堂也学杨璟那样,当起了缩头乌龟,就是不出战,反正他心想,杨璟就能守住,为何自己不能。

经过准备之后,杨璟也派兵攻打堡子,果然和当时敌军的遭遇一样,数次不下,也伤亡了千余将士。这时,张亮和王翰的队伍也先后回来了,他们分别带回了五千将士,知道这个后,杨璟又是吃惊了一次,现在手中居然有了两万多人,还不包括归州的四千。看着自己人多,杨璟干脆把堡子给四面围了起来,只围不攻,准备耗死敌军。

这样僵持了一个月,敌军果然断粮了,堡子中几乎一切能吃的都吃了。其实,杨璟部也好不哪去,因为人数的突然增加,自己后方的军粮还没上来,现下也是有缺粮的危险,当然还不至于像敌军那样什么都吃。刘宝给杨璟出了一个主意,把粮袋中都装上土,然后故意在堡子外面的装作运送军粮,最后在故意放心几袋真正的大米,让他们劫去,以此来扰乱他们军心。

果然,在运送了一些假军粮后,几名士卒装作累了停下歇息,敌军忍不住便冲出来数人抢粮,而几名累了士卒也马上就跑,使敌军很轻松的得到几袋真的粮食。几袋粮食哪够数千人分,连口汤都喝不到,但是由此他们认为杨璟部队粮草充足,自己这边已是毫无胜算。其实敌军在兰县的看守还是给他们送了粮食的,只不过被杨璟安排部下给劫了,连运送粮食的驴子都抢来了,不仅如此,杨璟还命人拉着这些缴获到堡子外面炫耀,这下子敌军果然是军心溃散。

经过精心的准备之后,杨璟从四面同时攻击,果然这次十分轻松地就杀了进去,敌军除投降的之外,包括陶堂在内被全歼于这个叫做蓬的地方。杨璟带人走进堡内,看到死不瞑目的陶堂,他拔下陶堂的佩刀看了看说:“我猜啊,这敌寇肯定没给堡子的主人上香。”众人闻言哈哈大笑。而随后,大军继续行动,直奔兰县,很快就接到报告,兰县收复。自此这次由陈胄叛逃带来的危机宣告解决,淮北之地也为之一震,那些豪强势力变得更为热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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