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苏鬼叫着还是没有人理睬,四周黑漆漆的根本看不见,拿起羽哨用力的吹,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是说一吹就会有人来的吗?都吹了这么久了,对了这里肯定隔音了,呜呜呜,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臭烘烘的地方啊,安晓苏发愁着。
两条腿在冰冷的水里发麻了,安晓苏快要虚脱了,这时旁边一道小门打开有亮光传来。安晓苏虚弱的睁开眼睛,只看见两个人影,然后安晓苏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开眼,安晓苏吃力的撑起做起了身子。
“公主,你终于醒了,呜呜呜呜……”宛竹呜咽着。
“这是哪?我不是被关在水窖里的么?”安晓苏看着宛竹。
“是我师父救的你。”宛风端着药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头发苍白的老头。
“老夫,耶律元稹见过公主殿下。”白发老头上前行礼。
“耶律元稹?师傅你就是当年离家出走的元郡王耶律元稹吗?”宛风十分吃惊。
“啊!您是老元郡王?那您不就是公主的外祖父吗?”宛竹张大嘴巴。
安晓苏猛地抬头,眼前这位就是成阳的外祖父。
“成阳见过外祖父,多些外祖父救命之恩。”安晓苏欲下床行礼被耶律元稹拦住了。
耶律元稹甩了甩衣袖门全被关上了。
哇,这外祖父也太厉害了,挥挥衣袖就能关门,以后我一定要学学,安晓苏看呆了。
“这慕锦月真是太过分了,把对涵香的恨意撒在了阳儿你的身上。”耶律元稹十分气愤。
“既然已无大碍,阳儿就速速离开此地,赶快回西夏国吧。”
“不行,那个傻米太后把我叫去把我关进水窖,我差点一命呜呼,我定要去问个明白,她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回答我掀了她的宫殿,奶奶的……”安晓苏双手叉腰站在床上,一脸的气愤,一个不稳倒在了床上,木床被折腾的直摇晃。
宛竹、宛风、耶律元稹看着床上的活宝,忍不住大笑。
“阳儿,不要意气用事,大丈夫能屈能伸,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回西夏后从长计议。”耶律元稹劝解着。
“外祖父,成阳已经决定了,一定要去问个明白,我成阳不是大丈夫,既不能伸也不能屈,谁要是欺负我,我定打的要她落花流水,片甲不留……”安晓苏气的语无伦次。
宛风和耶律元稹看着无奈地摇着头。
“对了外祖父,你怎么知道我关在水窖里?”安晓苏反应过来。
“其实你们进入晋国境内,我就跟随你们身后。一直想找机会把一些事情告诉你们,一直找不到时机,你进入宫中时时没有出来我就猜到你被关了,于是带着宛风进入了地下通道。”耶律元稹将手背在身后,慢慢道来。
“有些事告诉你们?你们是指?”安晓苏好奇地眨着眼睛。
耶律元稹看了看一旁的宛竹。
“那奴婢先告退了。”宛竹知趣地退出门外。
房间里只剩下宛风、安晓苏、耶律元稹三人。
“阳儿,今年已有二十有二了吧。你娘亲离世已有二十年了,老夫此次来是给你赔罪的。”耶律元稹一脸的悲伤,双膝弯曲欲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