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蚁群、蜂群和人体的免疫系统都是一个大的“活体”，这个“活体”有它自己的意志，那里面的每个作用者都与其他作用者发生着无数次的碰撞，无数次的交流，于是，群体便升华了，产生了大智慧。
浙江省警校有一位老师，叫邹宏臻，得的是肝炎，已到晚期肝腹水阶段，他服用“铁皮枫斗晶”，半个月后腹水消去20斤，服食三个月后就康复出院了。按照他的话说：“没有陈总就没有我，没有铁皮枫斗晶就没有我。”他的母亲备下礼品，叫女儿到文三路的天皇公司来感谢陈立钻。她对陈总说：“幸亏有了你，有了这铁皮枫斗晶，要不，我弟弟就死在医院里了，是你给了我兄弟第二次生命。我母亲要我代表她和弟弟来向您表示谢意。但千言万语，都不能表达这救命之恩。”这位邹宏臻的亲姐姐张红勤，是浙江省消费者协会的秘书长。是她最先向弟弟介绍了关于“铁皮枫斗晶”的神奇功能，也亲眼目睹了弟弟身体康复的事实，因此，她成了一位忠实的“铁皮枫斗晶”的义务宣传员。
这是发生在普通消费者中的一个普通例子。
在北京，在上层，还有一个例子，那就是******同志一家都在服用“铁皮枫斗晶”。
****是国家科委副主任，她的秘书鲍红女士，自然最先知道这个科技上的星火项目，也知道中国科学院院士们的服用消息。向阳花木先逢春，她于是服用了这种保健品。她服后感觉很好，又看到****同志患咽喉炎，便向****作了推荐。****服用了一段时间，咽喉炎明显好转。正在这时，陈立钻给****写了一封信，他建议请******同志也吃这种保健品，并坚定地相信，这种神奇的“仙草晶”肯定会改善小平同志的身体状况。
于是，****先介绍给母亲卓琳吃，再介绍给父亲******同志吃。这“铁皮枫斗晶”，几乎成了她们全家的通用保健品。
1996年，****接见了陈立钻，勉励他要保证产品的质量，要扩大铁皮石斛的栽培与“铁皮枫斗晶”的生产。最后问到他有什么困难？陈立钻讲到了资金的短缺问题。****爽快地答应帮助他设法，和国家科委其他领导商量后，同意给陈立贷款1000万元科技基金。
这无论是对一个研究工作者的研究项目，还是对一个企业家的企业发展，都是难于得到的最有效最大力的支持。谁知这个陈立钻却傻得可以，他经过自己详细的计算，认为只要有860万元，便可以解决困难，较好地扩大他的基地栽培了。因此，他拒绝了1000万元而只申请了860万元的贷款。
我们举这两个例子，不仅是说明“铁皮枫斗晶”在保证人民群众与伟人的生命健康中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还在于说明另一个问题：消费者正以一种完全自发的积极态度，在相互谈论、传递着这种保健药品的神奇功能，替它做着一种并非是为了宣传的宣传。
根据国外的最新理论，在自然界，在人类社会，无论是人脑系统、人体系统、人体的免疫系统，或是细胞系统、病毒系统，还是蚂蚁群、蜜蜂群、老鼠群、蟑螂群系统，除了它们的个体是“活的”外，整个系统也是一个“活体”。这个大的“活体”是一个“复杂的适应性系统”，这个系统的智慧，要比单个的“活体”的智慧高出许多倍。
生物学家发现，无论是蜜蜂、老鼠、蚂蚁，当群体变大时，其智慧程度也增高。如果一个小室里有两三只白蚁，就会衔起一块土粒木屑搬来搬去，但没有什么结果，什么也建造不起来。随着越来越多的白蚁加入，似乎达到了某种临界质量或法定数，于是思维就开始了。它们开始把小粒叠放起来，霎时间竖起一根柱子，造成一个个弯曲对称的美丽拱卷。一个个弯顶小室组成的叠状建筑出现了。迄今还不知道它们是怎样交流信息的，也无人明白，正在建造一根根柱子的白蚁是怎样知道停止工作，全队转移到一根毗邻的柱子，而时候一到，它们又怎样知道把两根柱子合拢，作成天衣无缝的拱卷。一开始使它们不再把材料搬来搬去而是着手集体建筑的刺激物，也许是在它们的数目达到特定阀值时释放的外激素。它们像受了惊一样作出反应，它们开始骚动、激奋，然后像艺术家一样地工作。
一个白蚁，是整个白蚁系统里的“基本粒子”，我们称它为一个作用者。每一个这样的系统都是一个由许多平行发生作用的“作用者”组成的网络。在人脑中，作用者是神经细胞；在生态系统中，作用者是物种；在细胞中，作用者是细胞核和粒线体这类的细胞器；在胚胎中，作用者就是细胞。同样，在人群系统中，作用者就是单个的人或单个的家庭。
在所有的系统中，每一个作用者都不是被动的，无所作为的，它们都在不断根据其他作用者的动向采取行动和改变行动，它们在相互合作与相互竞争中产生一连串的行为，在这种行为中有信息的传递，有力量的对抗与消减，当然也有在相互传递中力量的增强。要完全说清楚这些作用者之间的各种复杂的“作用”是困难的，因为这中间是一种“混沌”性效果。但总体而言，这些行为总是和向着一个更高的适应阶段攀升，最后形成这个系统的最优化选择与进化，并且它还能预测未来，保持着永恒的新奇性。
这就是说，在我们的人群系统中，你即使是用领导的意志下达命令也好，你就是用广告的宣传狂轰滥炸也好，都抵不上作用者与作用者之间的相互能动作用来得更广泛更直接更有效也更有力量。
我们可以把这一点称之为系统意志或者系统能量，谁不认识这一点或者忽略了这一点，那么谁就注定要在市场的竞争机制下败北。
我们还可以说得再具体一些，我们假设市场上有两种保健品（化妆品、电器制品等等都一样），甲品的广告做得震天响，而乙品却没有什么宣传，结果甲品是一种伪劣制品，不但无效，反而有害，而乙品则正相反。于是，甲品在作正面宣传时，在作用者与作用者之间开始用信息进行着的一种抵制性的反宣传，这种反宣传在相互传递时呈现了非线性的增长，很快使这种保健品名誉扫地。而乙品却在没有广告中悄然崛起，最后战胜了甲品。因此，我们说，领导者意志、广告宣传意志都抵不上系统这个大“活体”的意志。
我们举出以上的两个例证，企图证明的是“铁皮枫斗晶”并不是靠广告，而是靠作用者与作用者之间的私下传播扩充它的宣传的。作为总经理的陈立钻是个科学家，是个研究工作者，他的思想顽症之一就是不想要广告宣传，也不想要报纸刊登、电台报道。他信奉的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我的东西靠质量取胜，靠真本事治病救人，用不着去“王婆卖瓜”，而结果呢？他的产品反而获得了广泛的传播和最佳的宣传效应。
在如此激烈的市场竞争情况下，不注重宣传的功能当然是不行的，我们在这里也并非是否定宣传和广告的作用，但宣传和广告要以产品的质量为依托，没有了产品的高质量，等于是没有了老虎和老虎皮，只剩下些毛发。“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用一只假虎装上真毛连孩子都吓唬不了。这就是当今许多产品不注意提高质量，只讲究广告效应的弊病。
也就是在1997年的12月份的一天，住在北京的我接到杭州来的一个长途电话。打电话的是我三十多年交往不断的老战友陈楚人，他原来在部队里是搞文学创作的，后来转业后到浙江省纪委工作，现时是纪委的副秘书长。他讲的第一句话就是：“老王啊，我给你推荐一个国宝，叫‘铁皮枫斗晶’，你什么时候来杭州写写它？”当时，我根本没有听说过这是何物，便道这是什么东西？那四个字怎样写法？”他于是耐心地讲解道：“铁就是金银铜铁的铁，皮嘛就是皮肤的皮，你们北京不是有西山红叶吗，枫叶的枫，斗就是一斗米两斗米的斗······”
对于他的宣传，我是深信不疑的。因为不但他这个人实在得很，就是他搞的纪律检查工作也是实打实的，来不得半点虚假；并且，由于他又搞过文学创作，颇具敏感的洞察力。这些因素综合起来，使我当时听罢对这个产品的可靠性大为放心，而且觉到了这里有一个丰富的矿藏，大有我们文人的用武之地。
我十分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在1998年春节后的一天，我来到了杭州，开始了对陈立钻和他公司的采访。见到这位陈总经理后的印象，是他这个人不会说话也不愿多说话，当然也包括不愿意多做宣传。好在我这个搞文学的人本来就是为了研究人，而不是为了宣传什么产品，为一些什么饮料、保健品吹喇叭抬轿子，而是对陈立钻这个人感兴趣。这反而使陈立钻髙兴，俩人因此成了朋友。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歪打正着，我反而使陈立钻变成了一个健谈的人，我们谈道家，谈佛理，谈哲学，谈人的思维方法和行为准则，令我采访到了比以往任何一个记者都要多得多的材料。
陈楚人告诉我，开始他也不相信什么“铁皮枫斗晶”。有一次他生病，肺不大好，天台县的一位战友来看他，给了他一盒铁皮枫斗晶的原料，说这是好东西，肯定对你的治病有帮助。这些话并没有引起他的重视，他把那“玩意儿”晾在一边，一年多没有理会它。
有一天晚上，《浙江日报》副总编辑孟玉兔请他吃饭，对他说：“我今天晚上向你介绍两个人，是你们纪委干部不会接触的企业家。一个是个制造龟鳖丸的老总，是位有名的企业家，另一位就是这个陈立钻，他的铁皮枫斗晶我吃了确实好。”酒席宴上，陈楚人观察这两个人，两个人的气质完全不同。那位龟鳖丸的钟老总较为健谈，长得也像个大企业家模样。而陈立钻则更像一个知识分子，整个宴席中什么话都不说。因为有两位保健品“大王”在场，当然要谈起疾病与保健这个最相关的话题。陈楚人就随口把自己身体多病的情况说了一遍。这时陈立钻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话：“陈主任，你的病我能治好，你可以吃我的铁皮枫斗晶。”那时候陈楚人还是纪委里的某室主任。
这是陈立钻那一个晚上惟一的一句话。
陈楚人先吃了一个星期，感觉就不一样了，继后又吃了二十多天，他仿佛变了一个人，过去到了晚上8时许，他就疲惫得直打哈欠，现在到了晚上10点11点都精力旺盛。陈楚人不但有高血压、糖尿病和其他多种疾病，他曾在三年中住过六次医院。自从吃了“铁皮枫斗晶”以后，各种症状都减轻了。他退休后，担任了天皇公司的顾问，他对我说：“我当这个顾问，就可以使我经常吃到铁皮枫斗晶了。”
那位孟玉兔，就是服用了“铁皮枫斗晶”后，感到了它的神效，才介绍给陈楚人的。
孟玉兔并不是这个系统里的第一个作用者，他也是由《杭州日报》的一位老编辑向他介绍后才引起重视，并服用“铁皮枫斗晶”的。在这里，我们可以把他称之为第二个作用者。他把真实的感觉、体会与结论无形中传递给了陈楚人，这个陈楚人则是第三个作用者，他用亲身的体会，又开始了这种自觉又自发的宣传与传播活动。
陈楚人有一位老战友，叫周虞康，是滨江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说他是一位大款是一点也不错的。他已经67岁，脑供血不足。陈楚人推荐他吃“铁皮枫斗晶”，他吃了二十多天，对老陈说：“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是不是这种药对我不起作用？”陈楚人建议他继续吃，又过了一个星期，这回见到老陈说话就全变了：“哎呀，老陈，我变了另外一个人了。”现在这个周虞康，精神饱满，走路生风，别人问他身体为何这样健康，他总是说：靠的是“铁皮枫斗晶”！因此，他现在工作即使再忙，也不会忘记服用“铁皮枫斗晶”。而一旦出国去，就必带足够的枫斗晶，防止在国外“断了顿”。他嫌包装盒占地方，就都拆了，把那一小袋一小袋的枫斗晶直接装在一起。
这位周先生的夫人是化学教授，严密得什么事都讲实验数据，没有数据她是任何事都不会相信的。于是，她不停地在周虞康身上寻找数据，不断测定他的什么血脂、血压、血糖、转氨酶等等，经过数次的测定，她终于得出她的权威结论：“铁皮枫斗晶”的确是好东西。不过，好东西也不能多吃呀，她限制周董事长每天只吃四包，怕多吃了有什么“副作用”。
从此，用不着作什么宣传，这位周先生的夫人也开始吃起“铁皮枫斗晶”来了。
第四个作用者周虞康又开始了他的自发传播活动，他把仙草晶介绍给他在南京的两位老同事，这两位老同事中其中一个已得了癌症。同时，他还把仙草晶当成珍贵礼品，买了不少送给他的外国朋友。
作用者与作用者之间就是这样传播他们的信息的，这种传播其实发生于一切的商品之中，对于市场经济而言，这种传播是最公平不过的。当然，我们不排除这种传播中有虚假的信息和不实之词。然而，这种虚假信息和不实之词终究经不起考验，最后会被作用者自行消除掉，剩下的是最真实最可靠的东西。于是，系统这个“活体”的意志与选择体现出来了，它们认可了某种东西而否定了另一种东西，让优秀的东西最后得胜，让假冒伪劣的东西最终失去了诱惑力与市场。
也许这就叫“真金不怕火炼”，作用者之间的最后淘汰与最后选择体现出这一物品的真正价值。人类竞争中的优胜劣汰与市场商品中竞争的优胜劣汰就是循着这一规律发展前进的。在这一点上，任何大肆宣传的广告和任何巧妙的广告词都为之黯然失色。
这就是天皇野生植物实业公司创造的“自发传播理论”。它与******最近明令禁止的用传销手段去推销商品形似而实不同。它们都循着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八，八传十六这样一个细胞分裂式的等比数列前进。但传销者是以盈利为目的的，而自发传播者则是因为确感到对自己身体有好处，非盈利地自觉自愿传播的，这给他人的信任感就大不相同。况且“铁皮枫斗晶”的确是百试百效的好东西，因此在传播过程中不会因使用者的感受不佳而产生递减性的负效应，而传销商品如果商品本身“不过硬”，那么理论传销数据就与实际传销数据脱节了。加上传销商品还有其他的弊病存在，这就是使得最后的结果是天皇公司的不宣传之宣传变成了非线性增长，而某些传销商品的大肆宣传反变成了非线性坍塌。
铁皮石斛由于大田栽培的困难，加上收一秋得三年时间，所以产量十分有限。现在的产量如果让人长年服食，只够供应三千个人；要是间断服食，也只能扩大到一万个人。因此陈立钻固执地指示：这样的好东西应当让我们中国人先吃到，外国人与中国人相比优先供应中国人；中国的地方太大，中国人与浙江人相比先供应浙江人；浙江人与天台人相比先供应天台人，这个天台佬就是这样的“本位主义”。
对于这个指令领会的结果，天皇公司分管销售的副总经理加以落实，就产生了一种墨渍政策或者叫蚕食策略，即先从天台推开，像一滴墨渍那样在纸上慢慢化开，印向四方。例如从杭州城为中心，向浙江的其他地方延伸，浙江推开后，再向浙江的邻地江苏和上海推进。等数年以后产品有了长足的发展再推向全国，然后推向国外。
在这个墨渍政策里，主要不是靠广告与宣传，而是靠消费群体的自然传播，那么如何争取消费者能积极地帮助你宣传呢，这成了他认真研究的课题。
他们的策略有两个。
第一个是靠“四有”。“四有”即是有权力者，有名望者，有大款者，有疾病者四种人之谓。这四种人如果吃了效果好，就肯定会为这种产品极力推销，而且是最容易产生效果的。他们不仅自己会买，而且买了去送给需要送给的有关人等，产品就无形中被推广了。
在一个消费群体中，每一个人虽然都可以称做作用者，但作用者与作用者相比，它们所携带的能量是不一样的，就像变成了气体的水分子比液态水分子能量要大一样。这些能量大的分子速度快，碰撞（人际交往）多，因此它的传播速度自然也快。“四有”中的人就属于那些能量大的“作用者”。
第二个是靠对所有购买者的精心服务与产品质量的稳固与信誉的卓著。原来杭州城有五家推销商，推销他们的产品，现在反而压缩了三家，选择了两家信誉最好的推销仙草晶，价格一律，并且服务到位，服务到底。令他们确实吃出效果来，吃出其中那点“味道”来。
对于那些得了重病的人，不管其他副老总还是陈立钻，都是一个原则，就是“救死扶伤，治病救人”。某个病人一时经济拮据，他们甚至可以免费送药上门，先把这个人的病吃好再说，这表面看起来不是一种销售，而是一种慈善事业。然而，如果这个危重病人真的治好了，那么他的那份感谢就会自然转化为义务宣传，热心不懈地替你宣扬“铁皮枫斗晶”的好处。中国人的美德向来是不愿欠别人人情的，尤其是在最危难时你来了一个雪中送炭，不收他的钱，他也会想方设法作另一种报答，替你推销产品，不遗余力地推销产品。
当然，这里面须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你必得有圣医圣药，必得能够治病救命，而不是“蒙古大夫”开出的“蒙汗药”。
这种利用作用者自然传播推开产品的办法，其实是最古老也是最先进的一种办法。“铁皮枫斗晶”做到了消费群中的作用者，没有一个作异化的削弱性的或反向的宣传，因此这个消费群如同滚雪球似的不断稳固，不断扩大，当扩大到一定的临界值，这个消费群就会发生某种质变，于是，“铁皮枫斗晶”影响的“大爆炸”时代也就来到了。我们无法预计这一天始于何日，但可以说它为期并不遥远。
一个“铁皮枫斗晶”的忠实作用者这样告诉我：“我是怎样开始相信铁皮枫斗晶的呢？你知道我国还有一家很大很有名气的保健品公司，那个老总和他的儿子吃什么？”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他：“不知道。”其实他也并非真要我回答，他用这种方法提起话题，“告诉你吧，他与他的儿子不是吃他自己公司生产的什么精（晶），而是在吃铁皮枫斗晶！”
这仿佛是一个笑话，我后来问过一些人，这些人说：“没错，这是一个真实的笑话。因为，铁皮枫斗晶比他生产的那‘精’更为神奇。”
最有力证明这些作用者作用的是这样一件事情。1997年春天，《浙江日报》发起了《’97购物首选品牌》的消费者问卷调查。指导单位有浙江省技术监督局、浙江省消费者协会、浙江省质量管理协会、浙江省卫生防疫站、浙江省技术监督检测研究院、中国质量万里行浙江投诉站，公证单位是杭州市公证处。当时，天皇公司的几位办事员议论说：“《浙江日报》上登了问卷调查，我们也买几张报纸来填一填吧？”这话被副总经理罗震伟听到后，立即加以制止，“不许搞这种歪门邪道，让广大消费者自己去选择吧，你们不要瞎搀和。”是啊，即使弄虚作假，也顶多多了十几张选票，这对有几十万乃至上百万的选票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
不久，最真实最可靠最无法弄虚作假的结果出来了。1997年3月，一份荣誉证书寄到了天皇野生植物实业公司。那上面这样写着：贵公司拥有的天然保健药品立钻牌铁皮枫斗晶，在《97购物首选品牌》消费者问卷活动中，经过对消费者问卷调查，并由权威部门指导，公证机关公证，被确认为97购物首选品牌。
一时间，天皇公司上下沉浸在兴奋与激动之中，他们当时只意识到，天皇公司这几年的努力，立钻牌铁皮枫斗晶终于获得了广大消费者的承认；而他们还没有意识到的是，这正好是个系统这大“活体”、作用者会自由进行意志表达的证明，他们在遴选、在淘汰、在挑剔、在要求、在渴望。正是这数万数十万的大群体体现出来的最高智慧、最强意志，获得了无可挑剔的最公正的否决权，令所有的广告和传销活动，都失去了重量。
那位中国作家协会的主席巴金先生，也在吃着陈立钻的“铁皮枫斗晶”。他得的也是帕金森氏综合症，经过一段时间的服药，情况得到了很大改善。于是巴金也热情接见了陈立钻，并赠送给了陈立钻由他亲笔题名的《巴金家书》。正是这个巴金，曾经对创作理论说过一句值得我们的作家永远铭记的话，他说道：“艺术的最高境界是无技巧。”
不错，当一个文学爱好者不知道使用文学技巧时，他处于不会写作的第一个阶段；渐渐地，他开始掌握和学会运用技巧了，他攀上了创作的第二个阶梯。然而，他的作品中还能见到他使用技巧的那种斧凿痕迹，因此，他还算不得是一个真正的高手。惟有到达了技巧与文字融一体，看不出你是在何处使用了技巧之时，你的作品才能进入最高境界。艺术的最高境界不是无技巧，而是让人看不出作家是如何运用技巧。
不知道陈立钻先生是不会搞营销宣传，还是他做起事来经常歪打正着，或者他才是搞宣传的真正高手，并达到了“无技巧”的境界。这些我们都无从弄清楚，反正陈立钻先生做出一些事来总让人感到玄而又玄、险而又险，最后的结果又恰恰是获得了一种最高境界的宣传效应，这令那些搞了一辈子鼓吹和广告的人也赞叹不已。
就在这个1997年，他与浙江省肿瘤医院合作，进行了一项极为大胆的“宣传活动”，他要让30例晚中期肿瘤病人，在放疗、化疗的同时服用他的“铁皮枫斗晶”，来看一看“铁皮枫斗晶”是否对癌症病人确有治疗作用。
还有一个绝处，是让这些病人服药过程始终爆光，始终处于浙江教育电视台的报道之中，从开始服药，到最后结果的公布。
当这个设想向该院吕桂泉院长提出后，吕院长欣然同意，但他怀疑天皇公司是否真的种出了如此多的铁皮石斛。于是，陈立钻邀请吕院长率团到了天台山，考察了他的栽培基地。吕院长考察后说道：“我以前总怀疑，天台山的铁皮石斛并不像宣传中的那样多，现在看到了才相信了。”这也是一位只重眼见，不重耳听的认真的人。
那是6月至8月的夏季，在千百万个电视观众的众目睽睽之下，30个癌症病人开始服药，每天三次，每次两包，疗程为30天。
结果出来了，这结果当然不出陈立钻先生的预料之外，却出乎省肿瘤医院的广大医务工作者、广大电视观众的预料之外。
盖着浙江省肿瘤医院公章的《铁皮枫斗晶临床疗效观察》宣布了一个权威的结果。我们在这里引录数段以飨读者：
我院共观察30例肿瘤病人，男性24例，女性6例，平均年龄56岁（37——2岁）。30例中，口腔癌1例；肺癌16例；消化道肿瘤2例；鼻咽癌8例；恶性淋巴瘤3例。按中医辨证，气阴两虚证16例，肝肾阴虚证14例。
一、疗效
(一）16例气阴两虚的肿瘤病人在放、化疗期间同时应用铁皮枫斗晶治疗结果显示，临床症状痊愈占6.25(1例），显效占37.50(6例），有效占50(8例），无效为6.25(1例）。总有效率为93.75。
(二）14例肝肾阴虚证的肿瘤病人在放、化疗期间同时应用铁皮枫斗晶治疗结果显示，临床症状痊愈占14.29(2例），显效占35.71(5例），有效占42.86(6例），无效占7.14(1例）。总有效率为92.86。
二、免疫指标（略）
最后结论
······本文选择30例气阴两虚、肝肾阴虚证的肿瘤病人在放、化疗期间同时服用铁皮枫斗晶，结果表明，铁皮枫斗晶能明显改善放、化疗病人气阴两虚、肝肾阴虚的各种症状，总有效率为93.75、92.86。除此之外我们还发现该药对机体免疫功能有一定的调节作用，30例病人中，6例升高，20例处于稳定状态。
本验证结果认为，铁皮枫斗晶治疗肿瘤病人的气阴两虚、肝肾阴虚证疗效确切，同时可降低肿瘤病人放、化疗期间的毒副反应，调节肿瘤病人的免疫功能。使用安全，无毒副反应。
陈立钻先生起先的想法是：现在中国每年的癌症病人以60万的增长速度递增，如果我的“铁皮枫斗晶”的确对治疗癌症有一定的疗效，对放、化疗时增强病人体质，消除病人的毒副反应中有助益，那么，它起码可以成为医治癌病中的辅助药物。他的这个愿望，通过这30名癌症病人的实验临床验证，是明确无误地实现了。令他始料不及的却是，整个浙江省的电视观众，不，现在的一个省台全国各大城市都能接收到，那么，起码是看到这个电视跟踪报道的广大观众，都知道了他的“铁皮枫斗晶”的能耐，这种广告宣传，是任何保健品都不敢想，不敢试的，它因此也具有着最实在的也是最大的广告效应。
这是广告的最高境界，也是艺术的最高境界，即“无技巧”境界。
对于浙江省的人民群众，相信都已知道了这种保健药品的性能、功用与价值，有一封来信，可以进一步证明人们对它的看重。
浙江天皇野生植物实业公司：
我校作为中国科学院在浙江省的联络站，将于1998年1月26日上午10：30，在浙江大学邵逸夫科学馆举行在杭两院院士新春座谈会。中国科学院院长路甬祥、副秘书长钱文葆和浙江省有关领导将参加会议，总计参加会议的领导和专家30人。久闻贵公司生产的“铁皮枫斗晶”功效显著，得到社会的公认，尤其是得到了众多专家教授的认可。为此，特恳望贵公司能支持本次浙江省科学家聚会，赠送给与会专家“铁皮枫斗晶”，以弘扬贵公司重视科学、尊重人才的高尚精神与风尚。如蒙应允，不胜感谢。
浙江大学1998年1月22日
对于陈立钻来说，当然是会无条件应允的，尽管这一答应就要送出3？5万元钱的“铁皮枫斗晶”，他也不会有任何的迟疑和作难。他捐出了3至5万元钱，让几十名科学家得到了好的身体，这些科学家就能为中国人民多做出贡献，这种贡献或许能值300万、5000万，也可能像陈景润式的，什么1 1，在国际上的称量中为中国获得声誉。而这一切的一切也许有回报，也许没有回报，要求回报的想法陷入了执著，陷入了铜臭，不是医心、道心与佛心所寄。然而，就在这封信与类似于这样的信的回响中，天皇公司无疑在不断地提高着它的声誉，提高着它的知名度。这些，陈立钻并不去计较，我劝读者也不要去计较，许多的事情做过以后得到的回答是“混沌”。只不过在这一系列的“混沌”中，陈立钻无疑是一颗非“混沌”的因子，因为他炼就了一颗道家所说的内丹在世俗里却没有世俗之气的纯粹的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