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厮
飞蛾怒吼着天韵:“为什么,为什么不救他!”
玉香连忙劝着飞蛾:“桃香娘亲,那是北如安的命格!”
天韵低头饮茶道:“当日,我师兄出山,他无心带你只带走了我,等我醒了已经法力全无,但是我没有放弃找你。”
飞蛾笑了:“大祭司,我又有什么权利去怨恨,这是我自己的命,与你又何干?”
天韵盯着飞蛾:“我为你抛下祭司院,你跟我走好不好?”
飞蛾站了起来,又些高傲:“我已经入了青楼,早已了解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像我这种贱民配不上您。”
天韵低头冷笑:“那你一次一次救我,是为了桃五娘吗?那你可知我当日写你我名字的意思吗?我以为你懂,原来你不懂!”
飞蛾转身欲走:“桃香已经被祭司院里的人溺死,我是飞蛾。”
“等等”天韵叫住飞蛾:“你的琴。”一甩,飞蛾接住。这一刻仿佛用光了两人的默契……
花满月
飞蛾狼狈的抱着琴跪在风清面前:“主子,您要的灵芝玉丸。”
风清不理飞蛾背过去:“任务失败,飞蛾你的惩罚就是看花楼的人如何接客。”
“是。”
飞蛾换了一件淡紫色云烟衣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只是脸上有些冷意。
花满月花楼的老鸠花婆婆见此立马拍着马屁领着飞蛾走过花厅时,转头飞蛾看见天韵醉酒,旁边的玉香飞来飞去不知所措。
天韵看想飞蛾一步一步走来抓住飞蛾两肩:“你让我怎样?我放弃一切,我学习如何爱,你跟我走好吗?”
飞蛾没有回答,周围有些冷场
“唉!大祭司竟然也来了”
“是啊!”
“原来他不是太监啊!”
“不过那小冷妞挺美的”……
花婆婆看见那些公子哥被天韵给吸引了场面有些不好,毕竟咱家花楼的闺女们也挺俊的啊!
其他什么小红,小兰立马使出浑身魅惑力,现场只留下天韵飞蛾,玉香拖走了花婆婆。
“给,我已经替北如安报仇,这是掉落的琴弦。”飞蛾接住琴弦向天韵鞠躬走了:“我不会再找祭司院报复,你我恩怨了却。”
飞蛾刚想从天韵旁边走回房,立马被天韵拉住,飞蛾樱桃多汁的小嘴突然被天韵含住,酥酥麻麻的,
天韵小心翼翼用舌头翘开飞蛾的贝牙,唔好软,好香甜。
天韵想要更多一点,手慢慢抱向飞蛾的蛮腰,飞蛾感觉浑身无力,大脑有些发麻,拼命使出力退倒天韵,可天韵堂堂男子汉大丈夫那能那么容易被推倒,飞蛾有些犹豫,心里很渴望天韵,可是不行!
贝齿咬破自己的舌头不让自己沉迷下去,天韵感觉到一股血腥味才欣欣然放过飞蛾,飞蛾感觉到新鲜的空气立马冲回房间。
玉香有些生气:“天爹爹,娘亲什么就没说就走了!是不是你太惯她啦!”
天韵无奈:“她要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她了。”
花婆婆原本还以为能看见野合,可惜没了!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就心疼,人家可是大祭司阿,月薪肯定多钱,想想就心疼……
飞蛾回到房装上琴弦痴,嗔,贪。
纤手轻轻拨弄,想着也许这把琴就能告诉我答案,我究竟是誰?
自己的脑袋又想起刚刚,脸色有可疑的绯红,还有满嘴的血味和……他的味道。阿!哇咔咔!老娘的初吻没了!呜呜,不过……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