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她的心里又涌上了一股悲哀的情绪。
她这是多让人没有胃口,楚霁琛上了乔依依,现在穿了这身性感睡衣,还被人丢到洗手间来了?
呸呸呸,季归,你想什么呢!你这是当了弃/妇就堕落了吗!
季归连拍了几下脸颊,这个时候,天空才蒙蒙亮,她像是做贼一样,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一路跑回了公寓。
岳晓冉趿着拖鞋,迷迷糊糊的走到厨房拿水喝,闻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嗅了嗅鼻子,一下清醒了。
“你这么早啊……”她打了个哈欠,蹭到季归的身边,从砧板上捻了一根酸豆角塞嘴里。
季归正把泡菜坛子收拾好,回头就看到岳晓冉毫无形象的把一根长长的酸豆角塞嘴里。
“诶,我问你,你昨晚上是怎么回来的,我找你的时候,你不见了。”岳晓冉吃完,吮着手指,不经意的问起。
季归绝口不提早上在马桶上醒来的事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对着岳晓冉轻轻一笑:“我煮了荠菜粥,等我把豆角炒一炒,用来解酒正好。你别站着了,先去洗洗,出来就能吃了。”
她淡定的把剥好的蒜头,还有姜片辣椒一起放热油锅里煸炒,同时抓起一把酸豆角切成半公分那么长,放锅里炒了起来。
酸酸辣辣的气味一起,加上锅里翻滚的荠菜香,岳晓冉马上就转移了注意力:“我去洗脸刷牙,马上回来。”
等岳晓冉洗漱完出来,桌子上已经摆放好了香喷喷的荠菜瘦肉粥,还有一盘子辣炒酸豆角,桌角上,还有一只保温壶。
岳晓冉一看到那只保温壶,就知道季归要干什么。
“你今天还要去医院?”
季爸季连水由于车祸,伤到了脊椎,除了脖子以上部位,其他都不能动,只能躺在医院疗养。
这几年来,季归每天做好了饭菜送去,一方面是省钱,另一方面也是保证他的营养。
季归点点头,一时胃口全无。
“可是……”岳晓冉努力斟酌着词,不要刺激到她,但该说的,还是要说。
她咬咬牙道:“你昨天跟楚霁琛都那样了,叔叔问起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季归也意识到了。
婚礼上没有把父亲接出来,不过也幸好没去。
只是,医院病房有电视机,楚家的婚礼那么大,媒体会有报导。目前为止,她没有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明父亲还是不知道的。
但这么一来,她一个人去医院,父亲一定会问起楚霁琛,到时候,她该怎么说?
“看情况再说吧……”
话虽然那么说,但季归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可是……”岳晓冉努力斟酌着词,不要刺激到她,但该说的,还是要说。她咬咬牙道:“你昨天跟楚霁琛那样了,叔叔问起你,怎么办?”
医生跟她说过,这几年下来,父亲的器官开始衰竭,尤其是心脏,受不了刺激。私心里,她希望父亲永远不要知道,她被楚家退婚了,她怕父亲受不了这个打击。
但楚霁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