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夫子这里没有箭技的准信,陈飞扬也不懊恼,慢慢搜寻就是了,反正小五说了,弓和箭的保养他负责了。
既然王夫子说了,大量服用元芽丹不会产生药毒之类,陈飞扬就决定尝试用元芽丹来洗刷经脉。
“地主家也没余粮啊。”陈飞扬看着小玉瓶中仅剩的三粒元芽丹,叹了口气。
两天工夫,不对,两天不到,这才中午呢,十七颗元芽丹没了,这还是练练歇歇、歇歇练练呢。每颗元芽丹全部吸收完毕,陈飞扬都再仔细运行元气,看看还有没有哪处元气比较浓厚没有完全吸收。就好比兜里整张的一百块钱花光了,还不死心,找找看,有没有落下几个硬币没用,好歹也能买包泡面,至不济,辣条总能买一小袋。
不过效果也是明显,十二经脉中的内气仿若已经液化,如同江河之水奔流不息,经脉也感觉张弛有序,元气冲刷之下坚固异常,恍如铜墙铁壁。
“算了”,一收小玉瓶,陈飞扬觉得还是先留着这三颗元芽丹了,虽然二十颗元芽丹来的容易,但实在架不住用的更轻松啊。
“吱”的一声推开住处虚掩着的大门,却发现好久没见的平胸师姐正躺在院子大树树荫下的一张竹躺椅上,两只脚架起不停的抖啊抖,就是胸膛纹丝不动。
“嗨,小伙子还挺精神。”林子姗看到陈飞扬光着膀子,健美消廋的体型,马上调戏了句。
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我怕谁,小娘们,还真当我是面嫩少年郎了。陈飞扬大为恼火,暗自使坏,特意走到了林子姗面前,运气控制全身肌肉,两块胸大肌突然就抖了两下。
平胸师姐的脸立马红了,转头闭眼,还假意咳嗽了两下。
“师-姐-好。”陈飞扬还特意促狭似得拖长音问候道。
林子姗如兔子受惊般跳了起来:“啊呀,我忘了东西。”头也不回就急匆匆地跑回了自己的排房。
陈飞扬好想大笑三声,不过还是憋住了,少年的身体还是别行大叔的猥琐了。
“笃、笃、笃”,快晚饭时分,陈飞扬的这进排房响起来敲门声。门口站着的正是邻居林子姗林师姐,一身白衣青裙打扮,一张清丽白腻的小脸,眼眸清澈明亮,看得陈飞扬眼前一亮。
林子姗脸上带着淡淡笑容,明显是已经收拾好心情了。
“一个人上街无聊,师弟陪我去走走。”林子姗笑眯眯地说道。陈飞扬对这师姐的第一印象就是话唠,现在看来还是个爱凑热闹的人。
陈飞扬这两天埋头苦练,确实也有放松一下的想法。不过和女人逛街可不是个合适的选择。
“啊呀,师姐,我这两天脚有点痛,不能走远路。”陈飞扬随便找了个借口。
“看你刚才走路还一蹦三跳,怎么就马上脚痛了?”林子姗有点不相信地看着陈飞扬:“算了,本来听人说鸿宾楼在卖烤岩羊,想叫你一起去尝尝。”
“烤岩羊,好东西啊。”陈飞扬感觉自己口水有溢出的倾向:“师姐有令,怎敢不从,这顿大餐,我请。”
有美食,钱怎么会是问题。小五给的佣金,陈飞扬给了老大十五个紫金钱去交给自家父母,打造箭枝又花了二十个,这还有十五个紫金钱在怀里呢。
“你脚不痛了?”林子姗奇道。
“我是说不能走远路么,鸿宾楼这么近,没问题。”陈飞扬拍拍胸脯,丝毫没有为刚才找借口而脸红的觉悟。
“哪有让师弟请客的,那我这师姐不是白当了。“林子姗打扮的清纯温婉的模样,说起话来却十分豪气:“师姐最近出了个任务,嘿嘿,顺带弄了点外快。今天刚回来就去领了奖赏,请吃个岩羊大餐小意思了。”
二人出得公学来,边说边走,陈飞扬对林子姗所说的任务十分感兴趣,一路上问来,待走到鸿宾楼的时候,也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官府缉盗经常有凶徒自恃武力反抗,快班捕快在缉捕过程中经常会力不从心,因此官府会发布相关缉拿任务交由公学学子中的佼佼者来协助。林子姗这次就是和快班的捕头一起缉拿一名在当阳犯事逃到邻县藏匿的大盗。
“这矮脚狗费七郎不但残暴,而且狡猾的很,我们花了十来天才确定他落脚点。快班的三个捕快都打不过他,最后还是被我打倒在地。”林子姗说起来头一摇一摇的,很是得意:“师姐这巅峰武师的水平,可不是吹出来的。”
陈飞扬也暗暗有点吃惊,这林师姐,看上去文文弱弱没想到武力值也不低。不过一想也对,三年生的优秀学子,百里挑两,没这水准才不正常。
晚饭时分,鸿宾楼的生意异常火爆,两人进得大堂,就发现一楼大大小小几十张桌子都座无虚席。
“奇怪,今天什么日子,怎么那么多人?”林子姗皱了皱眉头,高挺的小鼻子皱了起来,很是可爱。
陈飞扬忽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师姐,你不会是没预定吧?”
“谁吃一顿饭还跑两趟饭店?”林子姗用一副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陈飞扬,理直气壮地说道。
“好吧,你赢了。”陈飞扬被她打败了,明知道鸿宾楼推出特色美食,还觉得人家客人多真奇怪,多强大的逻辑。:“师姐,你在这等下。
陈飞扬几步走到柜台,时空是不同的,道理是相通的,生意再好的饭店,总能挤出吃饭的地方来。“小二,掌柜的在哪里。”
柜台边忙成狗的小二指了指西南角在上菜的一个中年男子:“那是我们二掌柜。”
陈飞扬快步上前,拉住二掌柜,嘀咕了几句,又拉住二掌柜握了握手。
十分钟之后,陈飞扬和林子姗坐在了鸿宾楼顶楼东面的露台上。
虽然已是晚饭时分,时值盛夏,天色还是很亮,露台上有顶棚,凉风习习,就放了一张方桌,环境与闹哄哄地一楼大厅简直是天壤之别。
“师弟,你认识这里的老板?”林子姗再傻,也知道今天没陈飞扬就吃不到这顿饭了。
陈飞扬拿出个大钱,大拇指与食指一搓转了起来:“它认识掌柜的就可以了。”又能给饭店赚钱,自己还能落腰包,掌柜们的主观能动性积极发挥起来,有的是办法。
不多时,两大盆烤制好的岩羊肉就上来了,与李五常的烤法不同。鸿宾楼的烤岩羊肉片的有点薄,盆子下面其实是堆起来的生菜与土豆泥,羊肉一片片的摊在上面,看着盆子很大,其实羊肉却不多。
“好吃”林子姗吃的满头大汗,边嚼边嘟哝着。别看她打扮淑女,一看好似温婉可人的清纯美女,举止和言谈确实个标准的汉子。
烤岩羊肉的羊油都流入了底下的菜蔬和土豆泥中,即便是配料,吃起来也是美味无比,两大盆一下就没了,只好再来两盆。再加上扒鸡、烧鹅、红肠芹豆羹、炒马兰草和一条葱油大海鲈鱼,末了还来了两大盘野鸭蛋烙饼和一大盆鲫鱼豆腐汤。
两人一顿饭那吃的是怎一个酣畅淋漓了得,林子姗摸了摸自己比胸部高出不少的小腹:“可惜就是太贵,一盆岩羊肉十个大钱,这鸿宾楼真黑。练一通拳,这顿就白吃了。”
陈飞扬点点头,这是习武的福利,吃货的福音。
下楼的时候陈飞扬刚要结账,林子姗就拦住他抢着把钱结了,陈飞扬一直认为抢来抢去结账是相当无聊的行为,就笑笑让开了。
出得门来,林子姗奇怪地看着陈飞扬摇摇头,陈飞扬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居然让女人付账,你脸皮真厚。”平胸师姐鄙夷的瘪了瘪嘴。
“哎”,陈飞扬仰天长叹,竟无言以对。
天色还不算太暗,林子姗提议再去街廊逛逛,陈飞扬也并无不可。拐过两个路口,林子姗往前一指:“这条街就是临琅街,我家就住这里,百年老店,我娘做的芝麻酥饼和蛋黄酥饼可好吃了。一口咬下去,又酥又软,香甜得很,一点儿都不腻。还有猪肉千层饼和牛肉千层饼,都很好吃。”
陈飞扬闻言又有点饿了:“要不这样,我去买点酥饼送人。”
林子姗一挥手:“几个酥饼,买什么买,师姐送你了。”
陈飞扬暗自腹诽,收你几个酥饼,等下我又成了猥琐男人,我吃不起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