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熏泞回到这个家,又去到以前儿时心情不好就会去的地方。回到了美国,心却在中国。她坐在后院的草坪上,脸色有些苍白。
以前简熏泞坐在这里,不曾注意到草坪的另外一边往上看,就是简凌云的房间。简凌云站在窗台往下看,正在望着她。简熏泞第一次注意到简凌云的五官,端正的五官好像是上帝亲自刻画出来的,高挺的鼻子,比女人还要嫩白的肌肤,薄而性感的双唇,还有一条让人羡慕不已的大长腿。
两人缺少交流,就算这个时候,两人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简凌云把脸微微一撇,极其不自然的说道:“嗨……”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她打招呼。
简熏泞被逗一笑,嘴角边也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她道:“你要来吗?”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简凌云同样带着几分笑意的反问着简熏泞。只见简熏泞点了点头,简凌云潇洒的跨过栏杆,从二楼的窗台直接跳到一楼的草坪。他居然毫发无损的从二楼窗台跳了下来!
看来他在训练的时候很认真啊,怪不得简莫会如此重要他。一个原因就是简凌云是他的儿子,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有本事。
简熏泞自愧不如。
“哥哥好本事,妹妹自愧不如。早知道当初训练的时候,我就应该认真一点的。”简熏泞站了起来,打开手臂,好像在迎接简凌云。简凌云先是一怔,然后按照美国人的打招呼的方式,和她拥抱起来。
于是两人肩并肩的坐在草坪上。简熏泞第一次和自己的哥哥同坐草坪,不得不有几分紧张,简凌云更是如此。以前的时候,简熏泞从未注意到草坪的另一端的上面,就是他的房间。
所以他一直站在窗旁凝视着简熏泞,简熏泞却浑然不知。简凌云看了简熏泞一眼,淡淡的说道:“妹妹,你对莫御梵,是真心的吗?”
简熏泞本来心情是很好的,但是一提到莫御梵,心却莫名的疼痛了一下,好像是被针扎到一般。简熏泞的脸突然苍白起来,她说道:“能不能,不说他。”
“好。”简凌云顺着简熏泞所说的,答应她不再提这件事情。但是通过她的情绪变化可以看出,她是喜欢莫御梵的。简凌云在心中更加确定了这个看法。突然简凌云想起方希刚才说的展览,便问道:“要不要去看展览?”
简熏泞一怔,点了点头。于是兄妹两个一齐出门,到让简莫傻了眼。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在草坪上有说有笑的,还一起去看博览会?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自己以后有什么事情,简凌云会代他守护着简熏泞。
“老爷,熏泞她越来越像……我担心秘密会……”管家向简莫鞠躬,担忧的说着。管家跟随着简莫已经二十多年了,很多事情,简凌云不知道,他都知道。
简莫从保险箱中拿出一个盒子,盒子上面又装了很多密码,当简莫全部打开这个盒子的时候,里面装的是一个绣着凤凰的金手镯。
“这个东西,是时候交给她了。”简莫看着这个金手镯,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严肃之意。这个金手镯是肖芝芝的遗物,据说是她的太上奶奶留下来的。
据说这个手镯是一对的,只是另外一只流传到外人之手,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至于传到了哪个外人,肖芝芝在生前,没有告诉他。
另外一边,简熏泞和简凌云一同来到博览会。博览会中人流特别大,四处都是宝贵的宝石,矿物之类。简凌云对这些都不太感兴趣,但是他知道,妹妹对宝石是很感兴趣的,不然也不会走上神偷之路。
简熏泞拉着简凌云的手,四处游荡着,这么多漂亮的宝石,让她欣喜不已。突然她又看到了那个金手镯,之前和谢霖枫在博览会上的金手镯。一位国王不顾众人反对,毅然送给一个在街边乞讨的女孩。
简凌云看着这个手镯,突然觉得特别眼熟。它并不是很吸引人瞩目,所以它一直在这里,没有什么名声。简凌云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手镯,他突然有些记不住。
“我觉得这个手镯好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简凌云绞尽脑汁,死劲回忆着,突然定时在他幼时,父亲曾拿给他看过。简莫也有一个同样的手镯!简熏泞听后震惊起来,她凝视着这个手镯,更觉得它非一般。
简熏泞本来想下手夺走,但是被简凌云给阻止了。半夜再来偷也来得及。简熏泞只好顺从着简凌云,然后装作是一名客人,在四处闲逛。
不远处,方希一直在瞪着那两个人!为什么他们会一同出现在这里?为什么简凌云的脸上会有笑容?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她真的不懂……
之前简凌云是默默地看着简熏泞,怎么转眼间,他们两个就关系暧昧的出来约会?琛·爱华尔挡住了方希的视线,说道:“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别忘了……他们是兄妹。”
“你更别忘了,简熏泞只是那个人捡回来的而已给简莫抚养的而已。”方希咬牙切齿的对着琛·爱华尔说着,琛·爱华尔又何尝不知道?组织BOSS将简熏泞捡回来,然后给简莫抚养的事情呢?
琛·爱华尔将方希拉走,因为他不这么做的话,方希会想尽办法也会打扰他们的。难道简熏泞如此开心,他不能够让她这样毁掉了。琛·爱华尔将方希连拉带拖的拉到会场的后面,方希怒瞪琛·爱华尔。
突然,琛·爱华尔将方希压倒在会场的墙壁上,二话不说吻上她的唇瓣。方希一惊,居然一下就忘记了反抗。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还有他急速的呼吸,从他的口中传出来的,淡淡的烟草味,宛如毒药,侵蚀着她的内心。
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跳的如此快,自己喜欢的人,不是简凌云吗……方希皱着眉头,却没有推开琛·爱华尔,她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