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姽婳做乖宝宝已经四天了,颇为无聊的让春情和秋水打开窗户,窗外的景色不错,但看了四天,阮姽婳看多了,也会感到审美疲劳,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衣来张手,饭来张口,或许这样的闲适生活在某些懒惰的人来说梦寐以求,感觉舒爽,快活似神仙,但阮姽婳只感觉闲得发霉,虽然没有阴谋,阮姑娘还是不适应。
侧头想想自己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又听说玉若尘那个啰嗦鬼有事外出,阮姽婳觉得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她终于可以走动了。
这样一想,阮姽婳也这么做了,“春情、秋水,帮我打水梳理一下,我要去感谢救我的那位公子。”
春情和秋水想到自家少爷的命令,保护好阮姑娘,一切听从阮姑娘,也没多做犹豫之态,有序的为阮姽婳梳洗打扮。
阮姽婳少见的穿着一袭白衣,精致美好的脸上画着浅淡的妆容,飘逸的乌黑长发垂至腰间俏皮的微卷,一双秋水翦曈清澈如水,明媚动人,走动间眉宇透着张扬和自信,属于男子的大气和女人的娇柔完美结合,较吸引人的眼球,前面由两名娇俏穿着统一丫鬟服装的春情和秋水带路,一行人向客人居住的风扇苑走去。
走至假山,一双眼睛怨毒的看着阮姽婳,想到这些天玉府中下人见风转舵的丑恶嘴脸,脸上诡异的笑越来越大,无声无息,恐怖渗人,呐,既然不乖乖待着,胆敢出来不送你一份大礼怎么对得起你送上门的机会,是吧,看着手上被刀划得面目全非的画卷拿着刀的手又轻描淡写的添上一刀。
两名丫鬟前面带路,带着阮姽婳走到风扇苑后,颇为善解人意的走上前,轻轻的敲门,极有节奏,不消片刻,风扇苑的房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冷酷男子,浑身上下如刀般锋利,有些微难以收敛的杀气泄露出来,让春情和秋水眼中布满恐惧,却也恪守职责,忠心护主,鼓起勇气把阮姽婳护在身后,与黑衣男子形成对峙局面。
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紧张局面,阮姽婳赶紧开口,开玩笑,又不是来打架的,场面弄这么僵干嘛,她可是来道谢而不是来结仇的,“喂,那个小黑,你家主人在吗?”
黑衣劲装男子无商意识到阮姽婳是对自己说的话后,脸彻底黑了,小黑,用这么挫的名字叫他,无商要不是顾忌着这是玉府,不想给自家主子惹麻烦,早就一刀劈上去让阮姽婳付出取笑自己的代价了。
春情和秋水忍俊不禁,对视一眼,有些解气,其中颇为活泼开朗的春情替阮姽婳开口,“小黑,阮阮小姐是你家主子七天前夜里救的人,如今阮阮小姐伤好的差不多了,希望见你家主子一面,当面谢其救命之恩,劳烦通报贵主子询问是否有空闲时间见见阮阮小姐。”
无商周身冷气更重了,看着春情的目光就像看个死人,略思考了一下,说了句等着,就转过身去询问自家主子。
阮姽婳向春情竖起大拇指,孺子可教也,谁叫这黑块头这么不给面子,竟然还吓女人,太恶劣了,看着春情骄傲的挺挺胸脯,无声笑了,再怎么样都还是个孩子啊,阮姽婳显然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不比这两个丫鬟大多少,年仅十五未满十六的阮姑娘已经在感叹岁月不饶人,自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