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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006解咒(5)(6)

曾经有人这么说过,行动的背后肯定会隐藏着其中的理由。换言之,就算行动的意义,作为行动之后会产生的意义,也就是驱使着人们行动的理由。那么——

不知为何自杀的夏启为什么会走上自杀的道路?其中的意义又何在?自杀的行为对夏启来说有着怎么样的意义?

“斑同学,你试试用力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电话中传来莫千佳的声音。

在会议结束后的当天晚上,莫千佳打来了一通电话。

“斑同学,听说你被袭击了,夏玲应该没事吧。”

“……”

喂,你是打电话过来问我的情况的吧,应该是在担心我才打电话过来的吧,怎么方向突然在途中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了,受伤的人可是我啊。

夏玲的话,她没事的哦。结果我还是只好报告夏玲的情况。

“这样啊,那就没关系了。没事的话,那我就挂了。”

“等等。”

“呃,难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斑同学。”

“那个,能发表一下你对这次的事件的看法?嗯,多少让我参考一下。”

“哦,既然斑同学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多少说些吧——我,什么看法都没有。”

“……”

“和斑同学不一样,我所知道的事仅限到夏启自杀的时候,之后的事我连半点都没有听过,硬要说的话就是还知道了你被打晕的事,仅此而已。”

“……”

如果说不生气那肯定是假的,把我从日常生活卷入诅咒事件的主要人物,竟然连事件的情况都不关心,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想怎么样。

尽管我想向莫千佳抱怨几句,但仔细想想,估计就算说了也只是浪费口舌,没办法只好放弃这个念头。稍微整理一下思绪,我将自己所知道的所以事情都尽数向莫千佳报告了。

那么,你觉得夏启为什么会自杀,其中的意义何在——我如此问。

然后不知道为何,莫千佳给我的回复是让我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在不清楚她究竟想说什么之前,还是听她的指示应该会比较好吧,偶尔听听他人的意见,说不定会让自己灵光一闪。

于是——好疼。就如莫千佳说的。我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可是除了疼痛感之外,并没有什么灵光一闪出现。看来,掐一下大腿并不是为了让我灵光一闪的样子。

“那个,你让我掐自己的大腿是想要表达什么?”

“斑同学,你有探究问题的本质的精神是很好啦。但是,所谓行动之后才产生的意义,其实是被人给强行装上去的。”

“嗯?”

“所以说,我只不过是为了戏弄你才让你掐自己的大腿,没想到斑同学竟然笨到这种程度,真是太好了。”

一般来说,现在我应该立刻臭骂她几句才对,只是,这次我选择直接挂机。不管为什么,大概,要是继续和莫千佳说下去,鱼的诅咒不仅不会解决,反倒是可能会让自己生不必要的气。

到达太湖村的第二天,除了夏晓死去的事之外,就没有再发生其他的事件了。

隔天,准确来说是我刚睡醒的睁开眼的时候,映入我的眼中的是一顶橘黄色的短发,以及女仆专有的甜蜜的微笑,如果我的眼睛确实没有瞎的话,大概,可能,应该还需要承认一件事,小光小姐就躺在我的旁边。

哈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肯定是在做梦啦,没错,也只能如此说明了,不然本来应该在莫千佳身边小光小姐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不,为了不让各位读者产生什么奇怪的幻想,也为了自己的清白,我必须向大家声明,小光小姐可是有穿着衣服的,应该是大学时候学校的制服吧。

但是,为什么我会梦到穿着学校制服的小光小姐?我可是从来都没看过小光小姐穿学校制服的样子。

“斑小子,早上好啊。”

啊——我从床上跳起来,几乎能肯定的是,这个小光小姐确确实实就在我的床上,这奇怪的画面正是现实。

“那,那,那,那个,小光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无论我怎么想都不可能想象得到的,昨晚明明一个人入睡并且确实有锁门的的我的房间中,为什么会出现另一个人。

对于我的问题,小光小姐直接从身上拿出一把钥匙,简单明了的把答案摆在我面前。

喂,我可是有隐私权的啊,别随便侵犯我的人身权利啊。我这么说着。

需要我帮你叫律师?顺便让律师看看我们睡在一起的甜蜜照片。小光小姐微笑的说着完全会使人产生误会的话。而且,在这之中还把我想叫律师的念头给打消了,不,本来就没有这个念头才对。

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的样子,哦,对了——

“请把你拍的我们一起睡觉的照片删除吧。”

就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事而向小光小姐道歉请求原谅一般,我用委婉的语气说。

“啊啦,你还信以为真啊。我怎么可能会做在你睡着的时候偷偷和你合拍那种照片嘛,就算是小学生也能看出我是在说谎,真没想到斑小子会这么迟钝。”

要是小学生能看得出你是在说谎才有鬼呢,在这种情况下。难道说你口中的小学生是指柯南?喂,柯南君,怎么样都好啦,麻烦教我识别谎言的能力。

“放心吧,别看我这样,好歹我也学过一点法律的知识。不会随便就侵犯别人的人身权利的,毕竟就算是斑小子,也是有肖像权的。”

我敢保证,在小光小姐心里,我身为人的权利大概也就只剩下生命健康权。而维系着我的生命健康权的原因百分之百是因为可以随意的戏弄我。

言归正传——

“为什么小光小姐又来太湖村了?”

“其实也没什么原因,只是单纯的对妖怪的诅咒有些兴趣罢了,昨天不是发生了杀人事件,这会不会也和诅咒事件有所关联呢?昨晚从大小姐那边听到消息后,我就向她请假过来这边了。”

“这样啊。那么,小光小姐现在对诅咒事件的真相又了解了多少?”

“说来挺惭愧的,除了在载你和夏玲到这里的途中说的那些,其他的虽然是有些猜想,但又都感觉怪怪的。”

与小光小姐说话的时间中,我们移动到了客厅,这时夏江他们还没醒来,夏玲和秦风则似乎已经在客厅有一点时间了,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后,我便进行了一番洗漱。

“斑小子,我们去夏江的养鱼场看看吧,说不定还能发现点什么还没被发现的东西。”

在小光小姐的提议下,我们两人就此出门了,本来还想说让夏玲一起的,不过她以要是让家人发现自己回到村子里会被骂的的理由拒绝了,秦风的话则是在看轻小说,说是故事已经达到最精彩的部分,让我和小光小姐别去打扰他。

于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就只能跟着小光小姐出门了。或许有读者会说,难道你就不会拒绝出去吗,那时我会反问一句,你觉得我的拒绝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从四层楼到此行的目的地差不多有两公里远,对于平常不怎么出门的我来说,两公里可不算近。

一路上,小光小姐都没有向我搭话,估计是在想诅咒事件的问题。

之后,我们如预定般的,毫无阻碍的,畅通无阻的达到了夏江的养鱼场。

怎么说呢,现在要是再把养鱼场的情况重新描述一遍或许会不太好吧,因为要是重新描述一遍,也只是重复两天前张宇刑警向我说的话而已。唯一没提起的,也就剩下已经被抽干了的鱼池。

来到现场的收获——零,即什么都没有。但是,途中的意外收获还是有的,呃,不,说是意外收获也只是对我而言,对小光小姐则是会是怎么样呢我就不知道了。

更准确来说,所谓的意外收获不过是让我想起了某件事,因为一直联系不起来而被我忘掉的事件。

两个人的失踪事件——

关系并不好的两个人,在十七天前失踪了,至今都没有被找到。

从开始就被遗忘的两个人,如今被村民们认为是被鱼的妖怪带走了。

以下是我听到的谈话。

“今年到底是怎么了,竟然会发生这么不吉祥的事。”

“哎,都怪那个对夏江的鱼池下药的人,要不是他(她),就不会让村里人变得这么紧张。”

“肯定是夏江得罪了什么人,才会引来报复的。”

“嗯,不过夏江看起来并不像是会招人恨的样子啊。”

“说的也是。”

“不过就算真的是夏江做了什么得罪到别人的事,来报复的人为什么偏偏选择了鱼池。”

“真是搞不懂呢。”

“对了,在夏江鱼池被下药之前,不是还有两人失踪。”

“嗯,这个我也听说了。那两人在同一天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而且家里人发信息打电话过去都没反应。有人在说,说不定是他们也被鱼的妖怪诅咒,所以才会像人间蒸发般消失。”

“说起来真是奇怪呢,明明是两个关系很不好的人,却在同一天消失了。”

“听说他们消失之后的隔天,他们的家人才发现两人不知道去哪了,所以在晚上直接去报警了。”

“嗯。在他们消失之后,夏江的鱼池紧接着就被下药……真是祸事连连啊。”

以上是谈话内容。

从中我所想到的是——藏树于林。

开始的两人失踪。

家里人注意到其失踪后,却发生了夏江的鱼池被下药的事。

然后,四人受到诅咒。

夏启诡异自杀。

夏晓被杀。

如果说里面不存在着半点联系,恐怕连小孩子也不会相信吧。

但是——

藏树于林,至今为止所发生的事件,到底哪件才是“树”?

还有,隐藏在黑暗中的犯人,难道不会觉得这些“树”都太大了。

回到四层楼之后,我把新的信息传达给了秦风他们。

结果——

“不愧是学长。”

“你是笨蛋?这种事一开始就该想到了,到现在才发现,竟然还好意思说出来。”

“真是看错人了,斑小子竟然这么迟钝,别让我再看见你了,快点从我眼前消失吧。”

就算我说的事你们早就发现了,也不用这么挤兑人嘛。好不容易以为是新信息而有点开心的我,为什么非得在感受到失望之后还得被骂啊。

果然,还是夏玲夏玲比较好。太好了,有个可爱的后辈实在是太好了。

作为感谢,我特意向夏玲投去感谢的目光。

要是不从全面角度看待这次的事件的话,鱼的诅咒事件和其之前的联系几乎是没有,并且诅咒事件中出现的线索完全还达不到可以让我们看清事件的真相。除了发生的即定事实的表相,也就是鱼的诅咒、夏启自杀、夏晓被杀之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小光小姐说道。

如此一来。事情就难办了呢——秦风把话接了过去。

“不过呢,只要把失踪事件算进鱼的诅咒事情中,多少就可以看清一点总事件的真。在那两人失踪后,不,应该说是两天联系不上后,夏江的鱼池就被下药,就好像是失踪的两人干了这件坏事然后逃跑了一般。可惜,失踪的两人关系并不是很好,而且上次也说过了吧,养鱼场的事,两人合力都几乎不可能进行得了的事(对鱼池下药),一个人就更不可能了。”

“那么失踪的两人又是去了哪里了?毕竟,两个大人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了,这可是非常引人注意的事。如果是人为让他们失踪的,那么让他们失踪的人肯定会想办法转移别人的注意力,并且迷惑他人。”

因此,藏树于林的情况也就出现了。

没错,夏江的鱼池被下药只不过是为了转移村里人的注意力,把事实隐藏起来而已。

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接下来还会出现鱼的诅咒?即为什么夏启、夏晓、夏江、罗山四人会受到诅咒,这应该不是人为可以做到的事才对。

其中的连接点,完全就看不出清楚。

简单来说就是:一条射线突然被截断变成线段,另一面方,在线段的前方又出现一个点然后延伸变成射线,只是线段末端和射线之间要连接起来的话,还缺少中间的那个点。

不过,就我们现在所知道的这些,还不足以让我们得出犯人是谁这个的结论就是了——秦风还是用那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除非接下来还会有其他的事件发生,并且留下些线索,否则谜终究还是个谜。”

“不,我说,要是事件就此结束不是也挺好的嘛。这样又不麻烦,而且也不会有人再受到伤害,诅咒的传言估计过个两三个月也会消失,人们也将回归日常生活,俗话说普通的才是最好的嘛。”

没错,不仅村民来说,对我来说也是,过着日常就够了。

嗯,我也觉得还是什么事都不要再发生比较好。夏玲如此说道。

“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呢,夏玲妹妹的话我还可以理解,死鱼眼小子,你明明就在期待着发生点什么,却还口是心非的说出这种话。”

“你看我这样子哪里像是期待着发生什么的样子?我只不过是被莫千佳委托到这里解决事件,不然诅咒什么的我连知道都不想知道。”

嗯,现实中,无论是什么样的事,只要是和怪异、非日常扯上关系的,我都不想知道。

作为非日常的妖怪以及诅咒,只要在小说中看看就够了。

“哦呀哦呀。明明都说了那种话,还敢狡辩啊,在夏江与罗山面前所说的,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哦。”

呃——

我有对夏江和罗山说过什么不好的话?

不记得了,或者说在我的记忆中并没有出现过那种事。我所做的,不过是让他们配合解决诅咒事件而已。

总之,诅咒事件的话题到此结束——秦风如此宣布。

“接下来,我们来谈谈死鱼眼小子的恋爱史怎么样?同意的举手。”

毫无意义,小光小姐率先举手,然后是秦风。

“才没有那种东西呢。”

我立刻反驳。

结果最后连夏玲都举手了。

众叛亲离,不对,只是单纯的被孤立而已。看来就连可爱的后辈也有背叛的一天,

绝望了,我对这个喜欢谈论他人恋爱史的世界绝望了。

不,这时候用绝望先生的梗或许不太好。话说回来,根本就不可能会有恋爱史这种东西啊。

“要是你们觉得自小学开始就几乎和朋友之类的东西绝缘的我会有恋爱史,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站了起来,选择回房间看小说去。毕竟继续下去的话,黑历史会全部暴露出来的。

回房间的途中,我发现在一楼的夏江和罗山似乎在谈论着些什么,两人的脸上都显得有些不安。

006

那个样子,应该是死了吧。

那副死了的样子无论怎么看都是已经死了。

那死绝的样子也只能是死了。

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昨晚还好好的,不,正确来说是还活着。

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副样子?

已经死去的尸体摆出一副死去的样子仿佛在说肉体的主人已经死去了。

完全不想见到呢。

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或者有尸体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不想看到呢。

并不是因为讨厌,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而已。

另一个人明显已经很慌乱了,因为好友的死亡,或者害怕着诅咒,到底是哪个呢。

又或者是说,这只不过是在演戏。

在我到达太湖村的第四天,诅咒事件的第三个受害者出现了。

不,我想应该不能说是受害者才对,因为那个,估计有自杀的可能性。

早上七点五十分,我,秦风,夏玲,小光小姐,夏江五人都在一楼集合,准备吃早餐。大概五十五分开饭,然而罗山却没到,本来我们以为罗山只是贪睡还没醒来,又过了十多分钟,后者还没出现,结果也只好由我去把他叫出来吃饭。

我走到三楼罗山的房间门口大声喊了好几次,可惜从门口却没有人出来,里面也没有半点反应?难道是还睡得死死?应该不可能会这样才对啊。

罗山住进这里不过才第二天而已,就算晚上能够安稳入睡,早上应该也是不会赖床的。当然,也不能排除罗山昨晚直到很晚才睡下,所以才没醒来,作出如此判断的我,向秦风他们说明了罗山可能还在睡觉的事。

只是——

“不行啊,死鱼眼小子。现在罗山可是随时都有可能受到妖怪袭击的人,不好好确认他真的还在睡觉是不行的。”

“嗯,我也觉得还是进房间去看看比较好。”夏江用不安的语气说。

在众人作出决定之后,秦风取出房间的备用钥匙。接着,我们(我,秦风,夏江)打开了罗山的房门,并且看到了——

一副死掉了的样子的罗山像死掉了般躺在地上。

看到这种情况,秦风立刻进入房间,并且将门给关起来。

门外的夏江则是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般,露出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痛苦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夏江口中喃喃说着。

大概过了两分钟,秦风从房间里走出来,对我们说:“罗山已经死了。屋内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是有其他人进入这间房间的痕迹,唯一留下痕迹的现场,也只能说明罗山是喝了保温瓶里的水而死去的。”

“死鱼眼小子,快点报警,同时叫救护车,等等,只报警就行,罗山的尸体我要带去一个地方。”

呃,只报警就行?喂,你要把尸体带去哪里啊,现在应该要保护现场才对吧。尽管我想这么说,但还是先报了警。

在这期间,秦风将现场用手机拍照拍了个遍,然后他把手机扔给我,并拿走我的手机,带着罗山的尸体出去了。

目睹一切的夏江似乎是受不了打击,从看到罗山死去的时候,就停在门口,一动也不动了。

十多分钟后,当地的警察终于赶到现场,并且向我发出了不少提问。而关于罗山的尸体被秦风带走的事,警察却没有追究,可能是秦风已经向张宇刑警知会了些什么吧。

结果,因为罗山的死亡,警察们折腾到下午三点多才回去,光是被问来问去,重复提问就让我累得不行了。

下午四点三十三分,秦风回到了四层楼,并且带回来了必要的信息——

罗山,凌晨五点左右服用过量安眠药导致死亡,房间没有他人存在过的痕迹,也就是说——自杀。

无论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找不出半点有用的线索。

什么都没有。

就算事件发生在我眼前,果然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真是太不像样了。

啊啊,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来太湖村到底有什么意义了。

——斑同学,请用力掐一下自己的大腿。

——所以说,我只不过是为了戏弄你才让你掐自己的大腿的。

——所谓行动之后才会产生的意义,其实是被人给强行装上去的。

等等,关于夏启的自杀——

受到诅咒了,第一个受到诅咒的夏启,因为太过害怕,太过不安,一直受诅咒所折磨,结果——自杀了。

夏启为了解脱,选择了自杀。

这就是意义。

只是,以上说的意义只不过是人们擅自给行动添加进入的,因为合理,所以不被怀疑,并且被相信。

可是,人们为夏启的行为所赋予的意义完全就是自己所想象出来的啊,但夏启本身到底又是怎么想的?

作为行为的真实意义,只有行动者才能发现,而观察者只不过是作出感想而已。

不知道是科幻片还是小说中,似乎也有出现过类似观察者的人物。观察事物的本质,判断其是否应该存在,作为意义来说,观察者做的事确实有意义,但这也只是对其本身而言。对于被观察者来说,观察者所做的完全就是毫无意义,甚至还可能给人添麻烦。

所以说,如果夏启的自杀并非是为了让自己从诅咒中得到解脱的话,或许我能赋予其一个更好的意义,作为实践的设准,让诅咒事件得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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