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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声东击西

曹小三来到枣园酒馆,见屋里摆着好几桌酒席。崔长海站起来叫他过去,他见张立言、崔长海、黄大岭等人都在那一桌,但是没有看见曹谷信良和郑奠基。他走过去坐下,问:“团长呢?”

张立言说:“团长和曹谷太君在里间屋里,一边吃饭一边商量事。小三,快坐下吃吧。”

曹小三来的晚,很多人已经快吃饱了。张立言等人为了等曹小三,故意都放慢了吃饭的速度。

曹小三坐下后,大家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边吃饭边唠嗑,唠着唠着,黄大岭忽然压低了声音说:“哎,你们知道吗?我得到消息说,昨天伏击日军的时候,有英冬雨那小子。”

曹小三正在啃着一块骨头,一听这话,他立刻把手里的骨头放到碗里,挓挲着手大声问:“真的吗?”

张立言瞪了黄大岭一眼,黄大岭赶紧住了口。张立言又向邻桌那几个日军军官看去,那几个军官肯定听见了曹小三的大叫,他们正吃惊地往这边看着。张立言冲那几个军官笑了笑,说:“没事,这小子就好大惊小怪的。啃个骨头也大喊大叫的。”

好在那几个军官对中国话本来就不太懂,再加上曹小三说的是土话,他们就更听不懂了。张立言的话他们也没听懂,他们见张立言笑,便也笑。翻译官牛小田赶紧把张立言的话翻译给他们。他们听了,都笑了。

张立言转过头来,若无其事地拿起勺子,从碗里舀起一勺汤,放到嘴边吹了吹。眼睛看着小勺里的汤,嘴里却是对黄大岭说:“这件事准确吗?”

黄大岭低声说:“千真万确。我在这村里有一个眼线。今天早上,英冬雨已经跟着八路军走了。他爹和他娘也走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张立言喝了一勺汤,然后问:“你向团长汇报了吗?”

黄大岭说:“我是来吃饭的路上才知道的,还没汇报呢。”

张立言说:“你咋不懂规矩呢?咱这不是在荒洼里的时候了,有事情必须先汇报。在没报告之前,是不能随便说的。”

黄大岭不服,说:“我这又不是对外人说,这桌上不就是咱兄弟几个吗?”

张立言说:“那也不行。这是军纪,必须遵守。”

黄大岭不说话了,气呼呼地低下了头。他心里感到很不舒服,张立言年龄比他小,投靠郑奠基也比他晚。可是张立言这小子能言善辩,又诡计多端,很快就取得了郑奠基的信任,当上了二当家。那个时候,他们在荒洼里,他是三当家,虽然排名在张立言的后边,但是他在弟兄们中的威望并不比张立言低。可是自从投靠了李春秋,情况就变了。军队里没有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张立言成了独立营副营长,他却成了一连连长。这样一来,他的地位一下子就比张立言低了许多。投靠日本人以后,虽然独立营改成了警备团,人家张立言顺理成章的就成了副团长。可警备团只是改了一个名称,并没有扩充,下边依然还是三个连,他这个连长也就还是连长。现在,张立言竟然当着兄弟们的面教训自己,他的肚子气得直鼓。可他知道今天这件事自己占不着理,他不能反驳张立言。但是他却拿眼睛去看崔长海和曹小三。他知道崔长海和曹小三对张立言也不满。尤其是曹小三,他也是郑奠基的亲信,他和张立言是郑奠基的左膀右臂,张立言靠足智多谋获得郑奠基的赏识,曹小三靠心狠手辣、敢打敢拼深受郑奠基喜欢。再加上曹小三与郑奠基有一个共同点,他俩都是好色之徒。所以曹小三和郑奠基之间的关系就显得更亲密一些。曹小三也和黄大岭一样,对张立言凌驾于自己之上早就不满,可他一直找不到机会发泄他的不满。今天他见张立言训斥黄大岭,黄大岭明显的流露出不满的情绪,崔长海虽然没表现出什么来,但他知道崔长海肯定也对张立言不满意。于是,他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都是同生共死的弟兄,还信不过呀?用得着吹胡子瞪眼吗?”

张立言见曹小三说了话,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急了点,就强压住心头的火气,很勉强地笑了笑,说:“这件事,事关重大,还是待会儿对大哥说了,听大哥的吧。”

他抬出了郑奠基,又改了称呼,不再称呼团长,而是称呼大哥。这就是等于放低了姿态,承认了他们的这些弟兄们。大家也就不再说什么。

吃过饭以后,郑奠基对曹谷信良说要出去走走。自己就走出了里间。张立言等人一见郑奠基出来,立刻都站起来。郑奠基问:“都吃饱了?”

张立言等人都说吃饱了。

郑奠基说:“那就陪我到河边走走。”

出了酒馆,往南走。刚一出村,张立言就故意落后了一步,把曹小三让到了前边,他对黄大岭说:“那件事还是你给团长说说吧。”

郑奠基正在默默地走着,沉思着。他对曹谷信良忽然改变了行动计划很不理解。本来,他们这次行动的计划,是首先进兵大荒洼,逼迫周生水和陈三耀投降,如果他们不投降,就把他们就地歼灭。然后由狩野和赵志明来设立区公所。可是,就在部队快要到英庄南面的九水河桥的时候,曹谷信良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他告诉郑奠基,部队先不进大荒洼了。要先在九水河桥头修建一个碉堡,掐住这个进出大荒洼的咽喉。并且要立刻寻找合适的人选来成立区公所。郑奠基想和曹谷信良争辩,可他想了想,还是忍下了。曹谷信良也没有多做解释。

直到刚才吃午饭的时候,曹谷信良才对他说:“郑团长,你是不是对我突然改变行动计划有看法啊?”

郑奠基心里想,这件事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问题是这样一来就给了周生水和陈三耀喘息的时间。可他嘴里说的却是另一番话:“曹谷太君,我理解你的意思,是想先扼住出入大荒洼的咽喉,然后来个瓮中捉鳖。可是,周生水和陈三耀他们对这儿很熟悉,仅凭修几个碉堡恐怕堵不住他们。再说,我们干了狩野太君和赵志明他们的活儿,会惹得他们不高兴的。”

曹谷信良喝了一口酒,咧了一下嘴,说:“郑团长,你们大荒洼的这种枣木杠子酒,劲儿太大了,不好喝。”他摇了一下头,又说,“比我们的清酒差远了。”

郑奠基心里很不高兴,他说了那么多话,没想到曹谷信良开口说的却是这么些废话。

曹谷信良显然看出了郑奠基的不满,他笑了笑说:“郑团长,刚才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们的对手不是什么周生水、陈三耀,他们成不了什么气候。在大荒洼,我们真正的对手不是他们,也不是李春秋,而是八路军。”

郑奠基愣了,他吃惊地看着曹谷信良。曹谷信良说:“据我们得到的可靠情报,八路军已经渗透进来了,他们看中了这一片大荒洼,他们想要在我们的后方搞游击战。所以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要迅速巩固我们的统治。”

郑奠基问:“那为啥不让狩野太君和赵志明来做这件事呢?”

曹谷信良说:“坂田君的意思是让我和你在这儿驻扎下来,共同把大荒洼这块地方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郑奠基更不高兴了,这一次他没有忍住,他也没想忍住。他知道,自己如果一味地忍下去,日本人就会更加瞧不起他。他说:“曹谷太君,既然这件事是坂田太君和你商量好了的。为啥不告诉俺呢?不相信俺?”

曹谷信良依然笑眯眯的,又抿了一小口酒,说:“郑团长,坂田君和我都很信任你。但是,马上就过年了,你手下的弟兄们谁不想在县城里过一个快乐的年呢?我知道你是很讲义气的,如果告诉你,你不能不告诉你的弟兄,我是怕你的弟兄们会反对你。怕你会很为难,才不告诉你的。”说到这儿,他站起来,冲着郑奠基鞠了一躬,说,“还请郑团长理解我的这一番苦心。”

自从投靠日本人以来,郑奠基对日本人的鞠躬已经麻木了,他们会一面向你鞠躬,一面想着怎么用刀去捅你。

张立言的话把他从沉思中拽了回来。张立言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是郑奠基听得很清楚,他回过头,看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张立言和黄大岭,笑着说:“啥事?还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张立言笑了笑,却不说话。黄大岭往前紧跟了一步,凑到郑奠基跟前,说:“我听手下人报告,说是昨天傍晚在桓公台伏击日军的人里有英冬雨。”

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想看看郑奠基的反应。郑奠基只是“哦”了一声,面部表情却看不出变化。

黄大岭继续说:“我还听说,昨天晚上,也许是今天早晨,英冬雨跟着八路军走了。他爹和他娘也都走了,但是不是跟着八路军走的,可能是到亲戚家去了。”

郑奠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眯缝着眼看着九水河桥。张立言、崔长海、黄大岭和曹小三都停下脚步,看着郑奠基。

过了一会儿,郑奠基回过头来,问:“这个消息准确吗?”

黄大岭说:“准确。这是我在英庄的一个眼线昨天晚上亲眼看到的。昨天晚上他听见狗叫,悄悄起来从门缝里往外看,看见英冬雨和几个八路军一起进了村。”

郑奠基说:“这事儿有点蹊跷,我虽然没有见识过英冬雨的枪法,但是他既然能打到皮子,他的枪法就出神入化了。如果有他参加伏击的话,应该一枪一个,枪枪命中要害。可是,现场我看了,那几名日军都是身中数枪才死的,没有一个是一枪打中要害毙命的。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英冬雨没有开枪?”

大家都愣了,黄大岭的脸红了一下,嗫喏着说:“可是,我的眼线是亲眼看见的。”

曹小三说:“是不是你的眼线看错了人?”

黄大岭刚想张嘴说话,郑奠基却接过了话茬说:“或许英冬雨真的去了,可能他没有参加战斗。要不然,他们一家人为啥要躲避呢?”

大家都不说话了。郑奠基问:“你们看这件事怎么办?”

张立言他们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曹小三说:“我看这事得告诉日本人,想办法找到英冬雨的爹娘,逼着他们给英冬雨写封信,让英冬雨回来。”

郑奠基看着曹小三问:“为啥?”

曹小三说:“冬雨这小子的枪法很好,他参加了八路军,早晚有一天会与咱们作对,必须逼着他投靠咱们,否则就趁早把他除掉。”

郑奠基又看了看张立言等人,问:“你们怎么看?”

崔长海说:“小三说的对,我想英秋润可能是躲到他女儿家去了。”

黄大岭接过话头说:“他女儿就是八才子马文采的儿媳妇。”

郑奠基愣了一下,自言自语地嘟哝着说:“哦,这么说英秋润与八才子是亲家。”他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又扭头看着张立言,问:“立言,你怎么不说话?”

张立言说:“团长,我还没想好。不过,我觉得去抓英秋润不太妥当。”

曹小三等三人一听张立言这么说,都吃惊地看着他,眼里都充满了敌意。郑奠基却扭过头去,眼睛又看着九水河桥,好像那座小木桥有什么秘密似的。张立言当然看出了曹小三等人的敌意,可他心里不在乎,也不是完全不在乎,与得到郑奠基的赏识和信任相比,曹小三等人的敌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不紧不慢地说:“团长,如果我们抓了英秋润,不能把英冬雨逼出来,他就与我们结了仇。他的枪法很好,他在暗处,咱们在明处,他真要报复起来,我们恐怕会吃大亏。更何况他现在又有八路军做靠山,我们抓了英秋润,不但得罪了英冬雨,更得罪了八路,今后我们的处境会很尴尬。”最后这句话,他说的很含糊,他已经看出来了,郑奠基对日本人也不是真心投靠,他的意思是如果得罪了八路军,就没有退路了。可他知道,这种话是不能明说的。所以他才说了一句很模糊的话。郑奠基当然明白,崔长海和黄大岭稍微一想也都明白了。只有曹小三不明白,他也根本就不去往深里想,他瞪了张立言一眼,“哼”了一声,说:“这有啥尴尬不尴尬的。”

郑奠基笑了,那笑是发自内心的笑,简直是眉开眼笑。大家不知道为什么发笑。曹小三与张立言顶牛,他应该生气,至少也应该不高兴,怎么还笑了呢?而且笑得还很开心。

郑奠基很满意,张立言的分析他很满意。张立言看问题很全面。他很少意气用事,总能冷静地分析。这对他很有帮助,不愧是他的军师。同时,他对曹小三也很满意。曹小三就是他的一把刀,他让曹小三去杀谁,他就会去杀谁。他不去多分析为什么。他需要张立言这样的军师,他也需要曹小三这样的一把刀。所以,他在听了张立言的分析以后,又见曹小三顶撞张立言,不但不生气,反而高兴的笑了。

他知道这件事最后还得他来拍板。他说:“立言说的有道理,我们没必要为了日本人去得罪英冬雨和八路军。再说,那个马文采是大荒洼有名的八才子,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用到他,所以更没必要去惹他。这件事我们就当做不知道吧。这件事就仅限于咱们这几个人知道,谁也不能往外说。”说完,他又看了看曹小三,依然微笑着说,“小三,我也很喜欢你的这种洒脱,管他尴尬不尴尬,哈哈。”

郑奠基这么一说,曹小三和崔长海、黄大岭也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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