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七律:
再出发
刀光剑影梦武侠,
原是醉卧他乡处;
一生寂灭遍寻花,
飞蝶群中不见她。
纵身一跃化清风,
落落江湖哪为家?
江东父老应犹在,
收拾行装再出发。
寂灭星,是一个贫瘠的不能再贫瘠的星球,有人类记载历史以来,关于修仙成佛的故事如地球一样只在传说中出现过,因为这个星球根本不适合修仙,星球没有一丝的修炼元气,外界的仙、妖、磨除了几个域主级的外谁也进不来,因为星球的最外层有着厚厚的一层臭氧,这对修炼的生灵来说就是第一大毒药,想躲都来不及呢,哪还想着进来呢。星球上盛行习武,武功高深的寿命都比较长,据说曾有一个“天下第一剑”武尊登峰造极,寿命更是达到了近千岁。星球的内层空气和地球差不多,较适合动植物生长,它也有一个类似太阳的恒星提供阳光,但有两个卫星,一大一小,照的这个星球的夜晚也很亮。这里的陆地是黄色的,而植物却大多是墨色的,下面我们对寂灭星的了解就从明向天来开始吧。
天机岛,是寂灭星的第一大圣岛,岛上有着一个门派叫天机门,天机门的圣洞—天机洞外正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在遥望天空,他正在通过浩淼的星空修炼他的天机大法,此法可判生死、言未来,是寂灭星的第一大预言天机术。突然,一道土黄色的光球出现头顶天空,如流星般飞向在大陆的东方,瞬间便不见了,老者心中一震,因为这个星球中还从未见过土黄色的流星,不知是凶是吉,掐指一算,失灵,再掐指,又失灵,老者心甘不妙,他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他是天下的第一天机老祖,怎么连着两次失败,难道有大事要在这个星球发生?然后从身后取出天机盘,欲施法演算,又一停顿,然后心疼的摸了摸下巴磕的三根金色的胡须,好似下定决心般,用手一使劲便生生的拽下了一根,然后将该胡须系于天机盘的两端扣处,然后对准土黄色流星飞去的方向摆正天机盘,用右手轻提了一下金色胡须的中间,胡须发出砰砰砰的三声,盘中天机针飞快旋转,天机老祖顿感血冲脑门,心感空虚,赶紧盘腿打坐,眼前出现了一个场景:幽然寂灭的黑夜里,东方紫微星启,从天空突然降下一高大无比,身穿红盔赤甲的巨人,金晃晃的面目不可见,但见他,化掌为刀,劈开了高耸入云的天山;口吐大火,瞬间让寂灭森林成为青烟;脚入大海,踏平了神秘无比的天机岛;然后双手撕天,让无尽的黑夜射入了五彩祥瑞,此人好像意犹未尽,腾空而起,便变得模糊起来。天机老祖加大法力,但仍看不清此人的模样与去向,同时感到眼睛生疼,血液逆行,一口黄中带金色的血液一口喷出。“难道这是万古相传的天外飞仙”,他喃喃道,“看来,天下要大乱了,我天机岛必遭此劫,寂灭世界是生是灭,全在此人的一念之间啊,想必很快那几个老家伙也该来信询问了,不如我…”,老者低语到此,不禁自己竟然嘿嘿的阴险笑了起来。
“嗖”、“嗖”、“嗖”从天空中飞来几只闪电雕,竟然都听话的排队将爪上的一个竹筒放到天机老祖的跟前,然后又依次站好,等待进一步指令。“还真是说让我说准了,那几个老家伙也是预感到了什么,自己手下的天机圣手无法预测,便来问我了,你们不知道的是我都不得不拔下一根胡须才能预言一二的,我告诉你们些事情,就看你们怎么去判断喽”,老者阴险的低语着,然后将竹筒中的纸展开,一一写下了如下的话“东坠灾星,欲化刀擎;男子红甲,非我星朋;天外飞魔,手握阴阳;我族同僚,除子大梁”,再将这些纸张放回竹筒,闪电雕又依次抓起竹筒飞向了天空。
在这个星球东部,较大的国家是大梁,大梁有一个较小的附庸国家叫东齐,在东齐的北边有一座山叫黑虎山,山不是很高,但梁山的面积很大,山上长满了树,在山的山顶有一个山寨,山寨的名字也叫黑虎寨,山寨里有一个专门负责后勤做饭的小队,小队有四个,一个队长三个兵,队长是个中年的矬子,身高不过1米5,三个兵分别是断了一个胳膊的老张头、缺了一条腿的老向头、身体健全却有点傻乎乎的傻蛋,一天,老张头领着傻蛋到山寨的西边的树林砍柴,老张头看上去头发已经花白,实际年龄以达90多岁,这是曾经练过武的结果。由于山寨当年劫一笔押镖的镖时,他被砍断了一个胳膊,所以虽然他已不能打仗,但还是在山寨有一定威信。今天他主要的任务是辅助傻蛋砍柴,傻蛋是他有次下山时捡的,由他抚养长大,现在17岁了,跟他最近。柴很快就砍玩了,他俩将柴堆在一起,就在一边坐着休息,一会还要将柴拉回去呢。
“咣,哗啦,噗,咔…”的声音由远而近,抬头看时,只见一个黑红的物体从五米高的树上掉下来,把一些粗大的树枝都砸了下来,最后正好落在他们堆好的柴火上,将整个柴砸进去一个坑,断柴四下飞溅,有点都落在了这两位柴夫的身上。傻蛋掸了掸头上的树叶和碎树枝,张大嘴的看着柴,“爷爷,爷爷,我们的柴”,老张头也赶紧站起来,并走到跟前看看这黑黑的物体是什么,一看不要紧,原来是个人,好像被火烧碳的一样,黑黑的身体上没有了一丝衣服。“傻蛋,赶紧救人”,老张头吩咐傻蛋。“爷爷,这是个人啊,我还以为是个大黑鸟呢”,傻蛋挠挠头,呵呵笑了两声。两人三只手赶紧将这个黑人抬出来,并放到一个大树下坐好,老张头一看这个黑人真是伤的不轻啊,面目全非,全身被烧成了黑色并有许多皮肉掉了下来,骨头也是断了几根,傻蛋又是锤前胸,又是搓后背的,好一阵折腾,真是伤上加伤啊。老张头拿过一个水壶来,向这个黑人的嘴里倒了一些,这个黑人还知道喝水,看来是没死,还真是命大。
经过水的滋润,渐渐有了知觉,黑人将眼皮抬了抬。老张头赶紧过来询问:“你是谁,你还好吗?”,黑人也张开嘴,“叽里咕噜”,老张头没听懂,“你说什么”他再次问道。“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也不记得了”,黑人也用这个星球的语言说着。“又一个傻蛋,还是黑傻蛋”,傻蛋这时凑过来,高兴地拍手道。黑人一听,一扭头又晕了。
“傻蛋,你把这个人砸下来的树枝收拾一下,就当我们的柴吧,我去给他整个担架来,不然弄不走这小子啊”,老张头对傻蛋说着并摇摇头,去制作担架了。傻蛋就高兴地去拾柴了,并不时的看向那个黑人,看来我有同伴了,嘿嘿还不时的笑着。担架一会就做好了,柴也捆好了,于是,傻蛋便担任了重要的责任,一手拉柴,一手拉着担架,老张头负责旁边安全,别被傻蛋将这个黑人给掉下去,一路无话,他们一会就来到了山寨门口。
“兄弟,开开门,我是老张头,我们打柴回来了”,老张头在山寨门口对着上面看守的寨兵说道。“原来是老张头啊,怎么回来的比以前有点晚了,我马上给你开门”,小寨兵赶紧下来开了门,并帮着老张头向里推柴,“老张头,这个人是谁啊?怎么被烧成这样了?”小寨兵好奇的问道。“在山上捡的一个人,我也不认识,安大夫在寨里吗?”老张头又问道,显得有些累了。“在,在,他今天没有出寨,你先到你的伙房,我马上去请安大夫去你哪。”小寨兵马上安排了一个人来看门,自己就赶快的跑向了寨内。
老张头和傻蛋拉着柴和黑人来到他们的伙房,迎面正碰到了他们的头目赵矬子,“赵头,我们回来了”,老张头赶紧向前几步对着赵矬子说道。赵矬子剔着牙,眼皮一耷拉,“嗯,送去柴房吧,赶紧帮着老向头做饭去吧,等等,这是谁?”赵矬子指着担架的黑人问老张头。“这是俺和爷爷捡的一个黑人,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傻蛋从后面冒出头了对赵矬子说道。“去、去一边去”,老张头使劲推了下傻蛋,接着哈着腰对那人说道:“这人是我在一个火堆里捡的,我看这个人还活着,就把他拉回来了,伤好了后肯定能给咱们山寨出力。”“我说老张头啊,上次你下山给山寨捡回来一个傻蛋,这会又捡回来一个黑蛋,你可真能捡东西啊,哎,山寨又要多口人吃饭了,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哦,好了,老张头我给你个面子,下次可别捡了”,赵矬子说着又看了眼单肩上的黑人,心说不知能不能活呢。“谢谢赵头,谢谢”,老张头点头哈腰的谢着。
将就回来的黑人放到傻蛋的床上,盖上被子,又给他喂了一些水,就等着安大夫的到来了。不一会,一身黑衣的安大夫提着药箱就来了,看病情、号脉,又从药箱了取出几个瓶瓶罐罐,倒出一些药粉或者药丸,并告诉老张头要分是用来涂抹的,药丸是用来吃的,“烧伤的太重了,还有骨折,不一定能好啊,三两银子”,安大夫将手伸向老张头。老张头从傍边的被窝了掏了掏,掏出二两银子,不好意思的说:“就二两了,先欠着。”“你个老家伙,想着下次去砍柴时给我带点野兔什么的。”“好来,你走好”老张头将安大夫送到门外。“对了,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安大夫又问道。“啊,叫黑蛋”,老张头随便给这个黑人取了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