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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潜入京城

三人一路快马疾驶,在黄昏时赶到城门前。萧天看到城门前并无加岗步哨,一切与以往并无二致。三人进了城,骑马路过一个不起眼的小客栈,萧天翻身下马,对小六道:“你先回上仙阁,通知李漠帆来这个客栈见我,今晚我们在此歇息。”

小六应了一声,打马而去。

小客栈门前立着一个竹竿,挑着一个黑边白底旗子,上写四字‘悦来客栈’。萧天和明筝牵马进了院子,有店小二招呼着牵过马匹到一旁马厩喂料去了。两人走进客栈,萧天向掌柜的要一间上房。掌柜的一脸和气,一双细长的眼睛却盯着两人瞄来瞄去,最后目光停留在明筝身上。萧天看他如此无礼,不由动了气。

“掌柜的,我的话你没听见?还不在前面引路去客房?”萧天怒道。

“是,是……”掌柜的答应着,手伸到柜台下面摸出几张告示,一边陪着小心,一边苦着脸道,“客官有所不知,如今官府有令,住店的要逐个核查,不是我怠慢,这是官府发的告示,我不得不遵从,以免误了客官也误了我这小店。”说着,他把四张告示铺在柜台上,掌柜的又向他两人瞄了一眼,方微笑着点了下头,“得嘞!”

明筝一把抓过那几张告示,原来是海捕文书。她与萧天对视一眼。萧天展开那四张海捕文书,上面均有画像:一张上是狐山君王,画像凶悍丑陋满脸扎髯,几乎可以当恶魔去吓唬小孩了;另一张上是明筝,画的却是一个束发美目的少年。其余两张画像是远近闻名的大盗。

明筝看完一脸煞白,一双眸子即惊又恐,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所穿的青色衣裙,很庆幸出来时听萧天的与他扮成夫妻。

掌柜的看面前一对小夫妻神情有异,以为是被这几张告示吓住了,忙陪笑道:“客官,小的奉命行事,吓着两位了,请跟我来吧。”

那间上房在二楼,掌柜的领着看完房,便离开了。

明筝急忙关上房门,诧异地问萧天:“萧大哥,你难道掐指会算,让我换上女装真是及时,不然一定会被楼下这个掌柜的告发。”

“哪里是我掐指会算,”萧天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看着街面,道,“你忘了,宁骑城最后那次见你,是在长春院门前,你那日穿着男装。”

“这……你也记着……”明筝恍然大悟,但是依然诧异地问道,“可是,官府为何要通缉我?”

“与宁骑城有关,”萧天道,“他要抓你,还不是为了那本《天门山录》?此书从他手中所失,王振定会向他讨要。”萧天说着坐到屋子中间的方桌前。“你我现在处境艰难,时刻都要留意周围的一切。”

明筝长出一口气,嘟着嘴带着气说道:“哼,想想便来气,我的画像竟跟那个恶鬼狐山君王搅到一起。”

萧天一愣,瞥了眼明筝问道:“你知道狐山君王?”

“京城里谁人不知?”明筝叫道,“我进京一路便听到他的传闻,从我家街坊那里听到的更多,说他生吞婴儿,扒女人皮……”

“啪”一声,萧天手里的茶碗掀翻到桌上,水泼了一桌。明筝急忙走过来,从桌下找出一块抹布,一边收拾一边道:“与这样的人为伍,还不知以后人们如何编排我呢?会不会说我也生吞婴儿?”

萧天一笑,掩饰着尴尬接着喝茶。

明筝拿着烛台,找到客房里的火折,点燃了烛台上蜡烛。屋里被昏黄的光照亮。看着房间一侧的床榻,这才想起萧天只要了一间上房,不由一阵尴尬,“萧大哥,我明明看见走廊上还空出几间上房呢?”

“你想让我再要一间上房,好让掌柜的猜疑咱俩并不是夫妻?”萧天放下茶碗,问道。

“那便不要了。”明筝坐到萧天对面,端起萧天给她斟满的茶,一饮而尽。

这时,从窗外传来一声口哨。萧天机警地抬起头,他迅速走到窗前,看了一眼窗外道:“是小六,你去把他领上来。”

小六抱着一个食篮站在柜台前,正与掌柜的答话,一看见明筝从楼上下来,便跑过去说道:“姑娘,你要的饭食全热乎着呢。”

“好,有劳小哥,跟我来吧。”明筝转身走上楼,小六跟在她身后匆匆上了楼。

两人一走进客房,萧天劈头便问小六:“李把头如何没来?”

小六放下食篮,哭丧着脸说道:“帮主,出大事了……”他用袖头擦了把脸上的泪,“李把头被抓走了。”

“何时发生的?”萧天抓住小六的肩膀叫道。

“听账房陈先生说,是昨个上午,被锦衣卫的人带走的,陈先生使银子买了口风,李把头如今关在诏狱里。我去时他们正商讨着要去瑞鹤山庄报信呢,一看我回来,便托我向帮主讨个示下。”

萧天一阵追悔莫及,他没料到宁骑城连李漠帆都盯上了,当时真不该让他回上仙阁。他拍拍小六的肩膀,道:“小六,你回去告诉陈先生他们,这件事我已知晓,让他们照常开门待客,我会想办法的。”

小六点点头,默默从食篮里拿出几样饭菜,拎着食篮便走了。

萧天和明筝面对着桌上饭食却毫无胃口。明筝看萧天一直沉默无语,实在忍不住了,问道:“萧大哥,你倒是说话呀,咱们怎么办呀?”

“在这之前救柳眉之,”萧天平静地开口道,“在这之后便是救柳眉之和李漠帆,多一个人而矣。”萧天拿起竹筷道,“先吃饭,吃饱了睡觉。”

“啊……这……能吃下吗?”明筝看着萧天大口吃起来,自己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在萧天的几次催促下,只好拿起竹筷,吃了几口,便再也吃不下。

萧天看她毫无食欲,也不再勉强。他关紧门窗,只留下方桌上一盏灯,然后走到明筝面前道:“我睡前半夜,你睡后半夜。”明筝一愣,没听清他说什么,便看见他走到床榻前倒下便睡,不一会儿便听见萧天均匀的鼾声。

“这人心可真大?”明筝直摇头,她无论如何睡不着,她盯着桌上烛光,满腹心事,想想李漠帆如今也到了那该死的地方,心里便如同刀搅般痛,她托着腮帮陷入沉思,不一会儿便昏昏欲睡。

街上更夫敲过三更,更声催醒了萧天,他猛地坐起身。

方桌上烛台的亮光只剩下黄豆般大小,明筝趴在桌面早已昏昏入睡。萧天小心地扶住明筝的肩,轻轻抱起她,慢慢走到床榻前,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褥。他换上夜行衣,走到桌前吹灭了烛台。走到窗前,打开窗户,飞身跃上窗台,便消失在黑夜里。

萧天从屋脊上落到一条小巷里,他左右查看了下,辩出此巷子的走向,一边健步如飞向前疾走,一边思忖着此时要去的地方。他有意在明筝睡熟时再出来,是不想她跟着冒险,再加上她手脚太慢,怕耽误时辰。

不多时已跑到一个府门前,门前挑着一个竹篾扎的灯笼,上写着一个‘赵’字。萧天左右看着巷子,此时大多数街坊都已熄灯歇息了。萧天来到府门前,轻叩大门。过了一会儿,听见一个苍老的嗓音问道:“是谁呀,大半夜的?”接着听见门栓松动的声音,大门裂开一条缝,从里面探出一个白发苍苍的人头,眉眼惺忪地望着门外。

“老人家,有劳你向你家老爷回禀一声,说萧公子深夜拜访。”萧天拱手说道。

老仆眯着眼端详着萧天,迟钝地点头道:“哦,好……公子……稍候……”

半柱香的功夫,院子里传来说话声,接着响起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从门缝里看到灯烛的亮光。两扇大门被仆役打开,赵源杰披着一件披风,里面只穿着中衣,手里提着一盏灯笼匆匆走过来,笑道:“贤弟呀,你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让我如此狼狈,哈哈。”

“兄长恕小弟鲁莽,深夜叨扰。”萧天上前拱手一揖。

“贤弟,快别说那见外的话,跟我去书房叙话。”可以看出赵源杰看见萧天很是高兴,他拉过他便走。

两人一路说笑走到书房。赵源杰吩咐管家谴走门外的仆役,自己随手关上房门,一转身看着萧天问道:“贤弟,你如今为何还在京城?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不瞒兄长,我今日才回到京城。”萧天说着,看到赵源杰一脸惶恐,忙问道,“兄长可是听到什么消息?”

“贤弟,你且听大哥一句劝,赶紧离开京城,越远越好,不如到南方游玩个一年半载再回。”赵源杰说道。

“哦?为何?”萧天暗吃一惊,他看着赵源杰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同他开玩笑。

“贤弟,上仙阁那个李掌柜,我不知与你是何关系?我告诉你他也被抓起来了,听说与贡院买卖试题案有关。如今朝堂上党争已成剑拔弩张之势,你是一帮之主,兴龙帮又是大帮派,还是不要在京城蹚浑水了。”

“兄长,买卖试题案不是已经了结吗?”萧天一愣。

“唉,如何了结?此次王振吃了大亏,不仅损失了张啸天和陈斌,还把自己底细险些都搭进去,近日他们抓捕了一批人,有朝堂上言官还有与买卖试题案有关的其他人。此番疯狂的抓捕,一是为了报复,二是杀鸡儆猴。近来,朝堂上那些在买卖试题案上联名上疏的众大臣,告假的告假,抱病的抱病,都躲回府里抱恙不出了。”

“难道就没有人能整治了王振吗?”萧天咬牙道。

“还真有一人。”赵源杰说道。

“谁?”

“此人还在诏狱里。”

“于谦,于大人。”

“正是。”赵源杰说道此,神情有些忧郁,叹息道,“我和高风远还有张云通,一直在想法子想给陛下上奏章,赦放于大人。但怎奈王振盯得很紧,一直没有机会。”

萧天一皱眉头,道:“算来,于大人在诏狱也有几个月了吧?一定遭了不少罪,得赶紧想办法救他出来,不然时间一长还会有好?”

“说到这个,我也是很奇怪。”赵源杰皱眉道,“我从高健那里得知,宁骑城对于于谦始终是睁只眼闭只眼,甚至没有动刑?虽说有高健照应,但若是宁骑城要为难他,也是一句话的事。就此我也是想不通,难道宁骑城这个大魔头竟然敬仰于大人的人品,不愿为难他?”

“宁骑城性情一向古怪,狡猾,城府又深。如果非要给此事一个说法,”萧天一声冷笑道,“照我看,倒是权宜之策,如果朝堂上没有了王振的对手,那王振养着他们这些爪牙作何用途?”

“噢……”赵源杰一听此言,茅塞顿开,不由得佩服地看着萧天,点点头道,“还是贤弟看得通透,如此说来,他们也不是铁板一块。”

“我与宁骑城交过手,不止一次。”萧天道,“胜负倒是各半。”

赵源杰点点头,叹息道:“连兄弟你都如此说,看来这宁骑城真是不好对付,如今于大人身陷囫囵,可把我们愁死了。”

萧天眼前一亮,他看着赵源杰突然说道:“兄长,你还没有问我此次为何而来?”

赵源杰被萧天这句古怪的话问住,挠着头笑起来:“是呀,看我啰里啰嗦了半天,还未问兄弟此次为何而来?”说着,他端起茶盏看着萧天。

“兄长,我正在谋划劫诏狱。”萧天平静地说道。

赵源杰一口茶噙在嘴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最后连咳带呛给喷了出去,眼睛都憋出血丝。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被他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让赵源杰握着茶盏半天没有稳住神。

赵源杰惶恐地起身走到书房大门,打开房门左右查看片刻,返身关上房门。他回到座上,一只手按住萧天握茶盏的手,赵源杰脖颈上青筋暴起,压抑着腔调语气粗重地道:“万万不可呀,那是何种地方,势必一去无回呀,贤弟,要三思啊。”

萧天默默看了赵源杰一眼,素来沉稳有度的这位兄长也被这个大胆疯狂的想法吓得失了分寸,不由充满歉意地说道:“兄长,形势所逼,这次不光是我兴龙帮,几个帮派联合出手,即便我停手,他们也不会住手。”于是,萧天便把这次行动的前因后果给他讲了一遍,如今又多了一个要营救的人,李漠帆。

“原来李掌柜也是兴龙帮的人。”赵源杰点点头,忧心地说道,“看来兄弟真要出手了?”赵源杰叹息一声,“只是这诏狱,不是铜墙铁壁,却胜似铜墙铁壁,我知道你决心已下,便不会更改,但是,你可以思量一下,能有几分胜算,做个周全的谋划。”赵源杰说着,突然走到书案前,取出一张宣纸,拿笔浸墨在纸上描画起来。

萧天好奇地走过来,看见赵源杰用毛笔在白宣上勾勾画画,不一会儿,一张图呈现在面前。

“这便是诏狱。”赵源杰指着图说道。

萧天俯身看图,不由惊讶于此图的详尽,惊讶地问道:“兄长,你如何会绘制此图?”

“是我接手刑部侍郎时,从上一任手中整理案卷时发现的,当年曾经我手整理过,后来刑部的牢狱被划拨到锦衣卫衙门,又在它的基础上完善和改建。这是个两进的院子,重要的人犯其实都在里面院子里,在最坚固的‘人’字牢和‘地’字牢里,这几处牢房都在地下。这个图或许对你们有帮助,其他的我也帮不上。”

萧天仔细地看着图,诏狱的结构,各个牢房的布局上面都有,不由异常兴奋,他此番来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收获。萧天仔细地叠起图,突然笑着说道:“兄长,不如我们一并把于大人也给救出来算了,你看如何?”

赵源杰愣怔在当地,有些跟不上萧天的思路。片刻之间,刚才他还是一名旁观者,怎么突然之间便变成参与者了?他一时无语,眨动着眼睛,他何尝不想于谦早日出狱,他们一众大臣日夜谋划地便是此事。但是,若朝堂上的事能用江湖上的办法解决,那该少去多少麻烦呀。

“这……这……”赵源杰额头上冒汗,心跳加快,一时气都喘不过来了。

“这样吧,兄长,”萧天知道赵源杰不好回答,便说道,“一切随缘吧,若是那天我们找到于谦,便是我们的缘分,兄长看可好?”

赵源杰瞪着萧天,眼神渐渐清晰起来,矛盾的心理也逐渐平复下来,他重重地点点头道:“一切看天意吧。”

萧天把图塞进衣襟,看赵源杰神情依然紧张地瞪着自己,便笑着宽慰道:“兄长放心,此番动手,必谋划得当,不会贸然出手。还有,此次定是与宁骑城一决高下,若能除去此人,王振也将少一个爪牙。”

赵源杰点点头,思忖片刻道:“也好,宁骑城如今是王振最得意的爪牙,朝中忠正之士多受其打压。张啸天一死,礼部尚书之位空缺,我们也是力争,但怎奈王振又一次捷足先登,被他举荐的陈文君得到。此人任山西知府时便以贪腐出名,后被于大人巡查时上疏降级处置,没想到于大人一进诏狱,他便又出来上窜下跳,买通了王振,竟然连升数级,从盐运使升为礼部尚书,闻所未闻。”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萧天沉吟道。

“是呀,时运至此。”赵源杰望着萧天,“贤弟有何需要,兄必赴汤蹈火。”

萧天一笑,点点头道:“那兄弟告辞了。”

赵源杰急忙提起灯笼要送他,被萧天劝阻。萧天抱拳辞别,闪身出了书房,便消失在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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